相比得到白木蘭的首肯,知道期盼已久的時刻需要到來,雙胞胎姐妹即激動又擔心。激動的無疑就是她們終於守的雲開見曰月,有機會真正成爲這位龍華國最年青最有權勢的總司令恩寵。擔心的則是,這位看上去還有剋制力的總司令,會不會接受她們呢?
以至於下午的時候,兩姐妹都過的揣揣不安。可出了白木蘭的房間,幾乎就把這件事情遺忘差不多的許斌,回到辦公室之後繼續爲國事而艹勞。那有心思去想這些,在他看來再小不過的事情呢?
身爲男人,許斌不否認他也有慾望。可他明白何爲節制,如果他真的爲了慾望,而不顧及別人的感受。或許他會成爲一個,沉淪與慾望當中的軍閥。又何談帶領億萬的龍華百姓,跟千萬的子弟兵振興龍華,重樹龍華國的強大跟尊嚴呢?
一直忙到晚上十點的他,看着一大桌的文件終於被審批的差不多,才起身準備去看看白木蘭。不管怎麼說,有孩子意味着他在這個時代的生命得到了延續。
儘管他一直以爲,也許是穿越綜合症,讓他可能沒辦法跟正常人一樣生育。一直有愧於期待當個母親的白木蘭,現在看來他真的太過擔心多餘了。孩子這種事情,也許真的是不期而至的時刻,纔會讓當父母的明白什麼叫驚喜吧!
都說懷孕期的女人要多寵愛着點,許斌清楚這種事情對他而言,可能沒辦法做到跟普通百姓家的男人一樣。畢竟,他肩上挑的這付重擔,很大程度上意味着,他不再是個普通的男人。更多的時候,則需要兼顧到公事,而私事往往要排在後面考慮。
這也是許斌爲何在不工作的時候,都會抽空陪陪白木蘭,甚至於也住進這裡的況文靜。只是相比白木蘭的姓子活潑,如今跟他在一起也快兩年的況文靜,則更喜歡躺在許斌懷中。感受着兩人之間的心跳聲,就是況文靜覺得最幸福的事情。
尤其是況文靜非常清楚,許斌確實是個很難得很體貼的男人。住在這裡兩年多,許斌對她都很剋制。雖說親吻之類的事情有過,但最後一步卻始終沒有踏出。
那怕況文靜有時候覺得,把自己交給許斌沒什麼,但許斌都一直保持克制,讓她替況天佑守完三年孝之後。舉辦了婚宴之後,再行這種lun理之事。不然,以況文靜的姓格,恐怕以後都不會心安,覺得有愧於父親的在天之靈。
等到許斌讓隨行的警衛不用跟着,推開房門走進白木蘭的房間,看着裝睡的白木蘭。許斌寵愛的親吻了一下道:“行了,別裝了,你那眼皮都抖動的厲害,那象睡着的人呢!不過,你現在懷着孩子,不用再等我了。以後你就早點睡好了!”
習慣了等候的白木蘭,睜開眼睛道:“這不是要跟你說件事嘛!以後這個房間,除非我邀請你進來,不難晚上不許你在這裡睡覺了。我怕忍不住!”
看着一臉羞澀的白木蘭,這麼大膽的說出這種話,正在把外套脫掉準備洗臉洗腳的許斌。也哭笑不得的道:“在你眼裡,我就是這樣一個人嗎?放心,這事情我比你懂,忍不住多忍忍不就行了。不讓我睡這裡,你讓睡書房去啊?”
白木蘭看着似乎忘記了她們中午談話的許斌,忍不住道:“你這人怎麼能這樣呢?人家都替你說好了的,我懷孕這段時間,讓小慧她們姐妹伺候你。人家兩姐妹這會,恐怕都在房間等着。你跑我這裡來,算怎麼一回事呢?趕緊走,去享受你的齊人之福去,別打擾我安心養胎!”
別人都巴不得懷孕的時候,把老公留在身邊。這丫頭倒好,還主動把老公推到別人的懷裡去。如果不是清楚白木蘭,是有什麼說什麼,在他面前不會掩飾心機的女孩。許斌也會覺得,這個寵愛至極的老婆,是不是被人調包了。
面對起牀推着自己離開的白木蘭,許斌苦笑道:“你就真的放心,把我推到其它女人的牀上?那沒我睡在旁邊,你能睡踏實嗎?”
白木蘭笑笑道:“你在身邊,我又什麼時候睡的踏實了?每次不都被你折騰的筋疲力盡才睡的,現在不行了。我要爲寶寶負責,不許你再毛手毛腳。而且我也怕你在身邊,會忍不住到時出了事情怎麼辦?所以,最聰明的辦法就是把你趕出房間,讓你禍害別人去。嘿嘿!”
看見白木蘭似乎鐵了心,要把他給送到其實女人的牀上,許斌也着實有些不明白。這個時代的女孩,似乎比想象當中,接受男人三妻四妾的想法。也正是這種想法,讓目前婦女在龍華的地位,還是處於比較弱勢的羣體。
儘管許斌已經在龍華軍中,組織了不少的演藝團體跟護理小隊,甚至一些用女工的企業,也特別制定了針對婦女的保護規定。可這種歷史遺留的觀念,又豈是一天兩天能夠解決的?況且,如今龍華國內,有權有勢的男人一夫一妻真的很少見。
如果他頒佈命令,取消一夫多妻制,單單龍華軍中就會引來不少反彈。結果最後他只能下達了一條,不允許強行強娶妻妾的規定。只要他們的薪水養的起這麼一大家子,許斌也只能視而不見。如果爲了一點私慾,就視法紀已無物,那許斌不介意讓他感受一下。是慾望重要,還是人頭重要。
拿着白木蘭塞到手上的外套,許斌有些可憐的發現他被掃地出門了。望着緊閉的房門,許斌也覺得有這樣的老婆,不知道是福氣還是怨氣呢?看着那間距離他們夫妻房間,只有一堵間之隔的兩姐妹房間還亮着燈,許斌也知道這兩姐妹怕是也在等待着他的到來吧!
對於這雙姐妹花,隨着年齡的增長,出落的越發亭亭玉立跟水靈。經常能看到她們的許斌,說一點邪惡的想法都沒有,那他就不是男人而是聖人。只是相比別人的貪婪,許斌自我感覺更剋制。現在竟然老婆同意,人家女孩也同意,不收似乎還有點不近人情。
那許斌感覺,將來也許他沒辦法給兩姐妹如同白木蘭跟況文靜的待遇,但一個妻妾的身份還是可以給的。何況許斌也知道,在那些黃家莊村民眼中,這對雙胞胎姐妹花,從送到山寨給白木蘭當丫環的那一天,就幾乎註定了將來她們要被許斌收爲通房丫頭的命運。
已經做好心理準備,穿着一身薄薄的絲綢睡衣褲,躺在牀上的姐妹花。此刻除了姐姐小慧,還在等待着許斌的到來,在牀上等了近三個小時的妹妹小琴已經甜甜的睡了過去。
至於姐姐小慧姓格沉穩一些,清楚那怕今晚許斌不來,她也必須等到天明。而且她也知道,忙於軍政大事的許斌,一般都會很晚回來後院休息。還在幻想着,如果許斌到來會怎麼樣的小慧,根本沒注意到房間裡面多了個男人。
直到看見牀邊站了個男人,差點嚇一跳的小慧,發現正是期待已久的許斌時,才忍住提到嗓子眼的尖叫聲。紅着臉道:“總司令,你來了!”
望着一對姐妹花躺在這張大牀上的身姿,竟然有被子蓋着,但那種女孩特有的清香之氣。還是讓許斌有些躍躍欲試,看着小慧打算叫醒妹妹的做法,許斌笑着道:“小慧,算了,別打擾小琴了。過來,先陪我說說話吧!”
聽到坐到牀沿連許斌的召喚,小慧一臉俏臉紅的令人心醉,很快小心的掀開被子。露出一身婀娜的身姿,在許斌的身旁坐下,並且順從的遵照許斌的話,躺到了牀榻另一頭的被子下。畢竟,她身上穿的這件睡衣褲,可都是比較薄不保暖的。
將上半身靠在還穿着衣服的許斌身上,小慧也覺得一天的緊張,似乎在靠到這個期盼了許久的男人懷中後。終於漸漸的停止了下來,望着許斌直視着她面孔時,小慧也有些羞澀的將頭埋進了許斌的懷中,將胸前那對飽滿跟許斌貼的越近。
儘管心頭早已經萬馬奔騰,可許斌不想讓這對姐妹第一夜有什麼遺憾,摟着身體滑膩柔軟的女孩道:“小慧,你跟着我也有五六年了,你真覺得以後跟我跟一輩子嗎?讓你們這麼好的女孩,只陪着我一個人,你不覺得委屈嗎?”
聽着許斌的詢問,埋首在許斌胸前的小慧,低吶的道:“當年如果不是總司令出手相救,我們姐妹怕是早就淪落苦海了。現在我們能有今天,都是得總司令之恩,我們不覺得委屈,相反我們覺得很幸福。
那怕我們知道,以後我們只能當你的小妾,我們也心甘情願爲你生兒育女。只要能陪在你身邊,我們就覺得很幸福。”
望着平時在他面前跟柱含羞草的小慧,能說出這麼理智又動情的話,許斌也明白自己確實走進了這對姐妹花的心理。這也意味着,採摘這對姐妹花,心裡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強人所難了。只要心理這道坎過去,那享受一把齊人之福有何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