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確診回來之後,白木蘭無疑成了整個總司令府中最受照顧的對象,就連這大白天剛一回到家,白木蘭就被許斌扼令回房間休息。雖然許斌清楚,現在才懷孕兩個月不用這麼緊張,可這幾天爲了操心許家誠的婚房裝修,白木蘭也沒怎麼好好休息。
等到府裡的人把這個溫馨的場面,留給他們夫妻倆好好回味時,白木蘭才稍稍放下在外人面前裝出的沉穩,顯得有些激動的道:“斌哥,我們終於有孩子了。”
面對把興奮壓抑這麼久的白木蘭,許斌卻安慰道:“傻丫頭,我不是早說過,孩子這種事情要隨緣。你看他最終不還是來了嗎?
別整天壓抑着自己,現在孩子懷上了,你自己也小心一點注意身體,不許再亂蹦亂跳。岳母估計還要幾天才能到,這段時間就讓文靜跟府裡的人,好好照料你一下。不許再去做這個忙那個,府裡又不欠你這個搗蛋鬼。”
被許斌捏了一下小瓊鼻的白木蘭,很享受這種溺愛,把整個身子都窩進了許斌的懷中。習慣性的在許斌的肚臍圓處,划着圈圈道:“知道,你總覺得我沒長大,有些事情我自己明白的,以後會小心照顧寶寶的。只是我現在懷孕了,你怎麼辦?”
許斌被白木蘭問的愣了一下道:“什麼我怎麼辦?”
白木蘭嘿嘿一笑把小手順着肚皮往下,摸到了那個令她每晚欲仙欲死的東西道:“我聽娘說過,懷孕的女人頭幾個月跟後面幾個月,可是不能做那事的。你這傢伙現在猛的跟頭牛一樣,稍稍誘惑一下就受不了。
沒了我,你怎麼辦呢?要不趁着我懷孕的時間。你把文靜妹妹給收了吧!我看文靜妹妹似乎也愛上你了,如果你想要了她,她肯定會高興的。也省的每晚你都跑到我房間,讓文靜妹妹獨守空房。”
感受着被白木蘭握住的小東西,迅速的發展壯大起來,許斌也哭笑不得的道:“你這是玩火啊!有點淑女形象好不好?文靜還在守孝期,怎麼能做這種事情呢?這會讓她心存愧疚,也會讓我覺得不好意思。況且,我在你眼裡就是這麼經受不住考驗的嗎?”
白木蘭握着那杆每晚殺的她潰敗的長槍道:“誰知道呢?男人不都是嘴上一套背後一套嗎?可你現在的樣子,就證明我說的確實不錯嗎?我不反對你將來娶個三妻四妾。但你娶的女孩必須跟文靜妹妹一樣好相處。不難,我很快將來發生跟你那些妹妹不合的事情。
唉!放着好好的老婆你不收,那你不是要獨守空房好久嗎?算起來我還有八個月懷孕期,生完寶寶做月子要一個月,那你不要獨守一年的空房。到時憋壞了。怎麼辦?我會心疼的!”
越聽越覺得無語的許斌,在不知何時已經握上的豐滿蓓蕾上捏了一把道:“你這丫頭。腦子裡儘想些什麼呢?難道我看起來。真的象那種君王不早朝的昏君嗎?要不是怕冷落到你這隻小色貓,我晚上有的是工作忙。不會寂寞的。”
被捏的呻吟一聲的白木蘭,水汪汪的大眼睛道:“不行,你現在還年青不能那樣操勞,要不然以後我們怎麼辦?要不我給你想想辦法,讓你不用出去外面偷食?”
‘偷你個大頭鬼。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做什麼,趕緊好好休息。不然,我真的要把你就地陣法了!’
生怕許斌真的忍不住,會再收拾自己的白木蘭也趕緊收起手上的動作。嘿嘿道:“我想到一個好辦法,即不會讓你憋的難受去外面偷食,還能讓你滿足一下左擁右抱的齊人之福。晚上早點回來,我讓她們去房間候着你,等待你這麼大老爺的寵幸。怎麼樣?”
左擁右抱!一聽這話許斌眼中,很快浮現出一對姐妹花的影子,顯得很無語的道:“你不要告訴我,你打的是小慧姐妹倆的主意。人家從黑風寨一直跟着你,你就這樣對待人家?有你這樣當姐姐的嗎?好了,不要說了,我沒你想象的那樣貪圖美色。”
可白木蘭繼續打趣道:“我什麼時候說過,是小慧姐妹倆呢?看來你們男人還真是一個德性,都喜歡這種左擁右抱的感覺吧?別否認,我承認你的控制力確實很好,但你也是男人,還是一個非常正常強壯的男人。我不想自己懷孕的這段時間,讓你到外面沾花惹草。
所以也只好團結一些姐妹,把你徹底的榨乾,讓你沒精力去外面胡來。而且剛纔你也說了,小慧姐妹倆從當年被救上山,就一直跟在我身邊。這在鄉下她們也算是陪嫁丫頭,雖然我跟你都沒有把她們當丫頭看待。
但你也看到了,兩姐妹的年齡也都到了出嫁的年齡,你現在如果把她們趕出府去,你讓別人怎麼看待她們姐妹呢?而且你沒有發現,她們姐妹倆其實早就看上你這個大色狼了嗎?就算是爲了我,也爲了她們,也爲了你自己。
我懷孕的這段時間,就讓她們好好伺候你吧?別裝着一張苦瓜臉,我知道你傢伙心裡早美的不行了吧?”
兩人嘴中所說的小慧姐妹,就是當年差點被鎮上惡霸給搶去當小妾的姐妹花。也許是小時候長的就美,隨着年齡的增長,這對姐妹花的氣質跟美貌也很是令人心動。現在聽白木蘭這樣一說,許斌也確實有些心動。
畢竟,白木蘭說的不錯,他是男人還是個正常的男人。是男人會貪圖一下美色也很正常,但許斌自問他不會沉迷於此,而是明白什麼纔是目前他最應該用心去做的事情。
見許斌沒反駁,白木蘭又顯得有些失落的道:“你這個壞東西,看來真被我說中心事了吧?算了,誰叫小慧姐妹倆這麼漂亮,也這麼照顧我呢?就便宜你這個壞蛋了。不過,你一定記住,下次有了她們,你敢不要我,我就找把剪刀把這這個壞東西給咔嚓了。”
望着時而主動拉紅線,時而又有些吃醋的白木蘭,許斌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女人的天性。這說風就是風,說雨就是雨的。沒有再糾纏於這個問題,許斌讓白木蘭好好休息,晚上再來看她之後,就出來忙公事去了。
等到許斌離開了之後,兩個親自去替白木蘭煲雞湯的姐妹花,也端着一碗加了參的蔘湯走進房間。看到許斌已經離開,稍晚幾分鐘出世的妹妹小琴就道:“木蘭姐,大帥這麼快就走了,怎麼也不陪陪你呢?”
白木蘭笑了笑道:“他還有公事要忙,怎麼可能整天窩在這裡呢?對了,小慧小琴,你們先別站着,坐在牀邊我跟你們商量個事情。另外小慧把門關上吧!我們姐妹也說點私房話!”
不是很明白好端端的說什麼私房話,身爲大姐性格最溫柔的小慧,很是很聽話的將房間給關上。陪着性子稍顯活潑的小琴,一起坐在了白木蘭的牀邊。
等到兩姐妹聽到白木蘭,打算讓許斌把她們收房時,早就有這種心理準備的姐妹倆,無疑也被嚇了一跳。也許是猜出兩姐妹的顧慮,白木蘭也很真心的把剛纔對許斌說的話,也很完全的告訴兩姐妹。
其實白木蘭的擔心不無道理,自從跟在白木蘭身邊,以姐妹相稱卻做着這年頭大家族丫環的事情。可兩姐妹覺得很幸福,從一個小村的農家姐妹,能一下成爲總司令夫人身邊的丫環,這換到古時代怎麼說也着皇后身邊的親信。
可每次兩姐妹被白木蘭放假回到村子,去看望村子裡那些,已經生活大變樣的鄉親時。別人眼神的羨慕,都讓她們覺得不是去當丫環,而是當上了許斌的通房丫頭。這聽上去可能有些丟臉,但也要看給誰當通房丫頭。如果她們真的能成許斌的通房丫頭,這在古代怎麼說也是個貴人的身份啊!
尤其每次回去的時候,父母親似乎也認命並且還很高興,她們能攀上許斌這根高枝。也算是草雞變鳳凰一下翻身了!可每次母親詢問她們的時候,得知她們還是保持着處子之身,許斌仍然沒有把她們收房時,也很好奇許斌是不是不行。
結果等知這位總司令不是不行,反倒每次把白木蘭殺的片甲不留不能盡興,卻硬是守着這一對如花似玉的姐妹花沒下手。這人品自然沒的說,可卻讓她們的母親有些失落。覺得失去了這麼一個草雞變鳳凰的機會,還被別人誤會成,她們已經是許斌的人下場。
隨着兩姐妹的年齡一年年大起來,她們的未來無疑也成了家人甚至於村裡人關注的事情。尤其是上次回去村裡,還有婦女詢問她們怎麼還沒懷上孩子時,兩個還守身如玉的姐妹花,都不知道如何跟人家解釋。她們根本就沒有被許斌收了的事實!
現在聽到白木蘭主動提出,讓她們姐妹花伺候許斌,將來她也會讓許斌給她們一個名份。而且白木蘭也清楚,許斌對於身邊的女人,還是非常照顧的。這樣一來,她們三人以後還能住在一起當姐妹,也圓了兩姐妹的期待,不是一舉幾得的事情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