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的兒媳出牆讓皇室蒙羞,給皇室打臉,當然不僅這女人要死,奸.夫更要死。
“你不在意?”燕楚微微一怔,隨之,緊盯胭脂雪的眸光明暗莫辨,危險到了極點,“到底是你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名節,還是,就這麼想同我死亦同穴……。”
對上燕楚極度危險的目光,胭脂雪卻渾然不畏的嫣然一笑,“你還真是聰明,全都說對了。”
“你!”捏住她下巴的手指狠狠一捏,幾乎都能聽到骨骼碎裂的聲響,燕楚的眼底已經燃起了滔天的怒火,“賤人!”
連女人最注重的名節身子,都被她如此視若無睹,她究竟下賤到了什麼地步!
還是說,她的身體早就不乾不淨了,當真和燕陌那花花公子有了什麼?!
之所以如此懷疑,是因爲前夜,他並沒有仔細刻意去看過她是不是處.子,雖然她的緊窒確實像。
越想越懷疑,越想越生氣,燕楚幾乎瀕臨暴走,那圈在胭脂雪腰上的大手,立刻去解起了她腰上的繫帶,雙眼噴火,語氣狠戾,“既然你這麼無所謂,與那妓館裡的妓子無甚區別,那爺就成全你!”
見燕楚如此動作,胭脂雪這次竟然真的半點掙扎沒有,一副懶怠的樣子,像是任他行爲了一樣,還笑的燦若桃花,“呵呵呵……那我倒是也好奇,既然我都這麼下賤了,你卻還要上.我,那麼你,又算是什麼呢。“
“你以爲你的激將法用了一次管用,就永遠管用?”燕楚嗤之以鼻,眸子燃着毀天滅地的憤怒,手上的動作越加粗魯,胭脂雪的衣服幾乎又要被他扯碎,語態狂暴嗜血,“爺現在何止要上你,還要把你上到死!”
“哈,想我死?”面對着眼前這個即將發狂欲要大開殺戒的男人,胭脂雪笑的既冰冷又是不屑和狂妄,手指不知挑.逗意味盡顯的輕點着燕楚的胸膛,“就憑你?”
燕楚下意識的瞥了一眼胭脂雪囂張的點在自己胸口並且剛好戳到了胸口那一點的蔥指,眸光一熱,再看胭脂雪時,齊集了怒火和不知名欲.火的緋眸,似要將她吞噬焚化,“既然你如此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結果,爺這就讓你……。”
後面的話,硬生生的被梗在了突然被某物勒緊的喉嚨裡,緋眸一側,竟看到了一條從背後攀上,獠牙死死咬住了自己肩膀的白狐!
這隻畜生什麼時候在這馬車裡,又什麼時候爬到他的背上,還用尾巴勒住了他脖子的?!
“本王妃的小白對鳩佔它的鵲巢,還打擾它睡覺的人,從來都是沒有好感的。”胭脂雪一把推開了燕楚,抖了抖袖子,坐正到一側後,便慢條斯理的重新系起了腰帶。
“可笑,你以爲爺會怕這麼一條長毛畜生?”燕楚冷笑,“如果不想下一刻橫飛的血肉沾了滿臉,最好把它給丟出去!”
不想,還沒等胭脂雪迴應,那通體雪白,眸若紫晶的白狐卻似能聽懂人語一般,一聽燕楚這般說,便更咬緊了燕楚的肩膀,勒緊了勒在燕楚脖子上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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