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只鑽到轎子裡的蟑螂嚇了一跳,無礙,你們起轎吧。”極力平穩下無法抑制的劇烈心跳,用力撥開燕楚按在自己脣上的手指,胭脂雪淡淡迴應了一句,然後,雙目冰冷的自燕楚懷裡,只能以仰視角度凝向燕楚暴露在面具外的緋眸,寒徹的聲音不得不壓低下來,“你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她是好奇,真的好奇,在轎子周圍的六個轎伕,十二雙眼皮底下,在宮門前,幾百雙眼睛下,他到底該死的怎麼鑽進來的!
外頭的轎伕們則一邊聽令擡轎,一邊面面相覷,軟轎里居然還會有蟑螂,還真是奇怪,更奇怪的是,他們這個剛纔還兇悍異常的王妃,居然都沒讓他們進去把蟑螂打死,這是要自己打,還是乾脆就和蟑螂同坐一轎?
不過,這多了一隻蟑螂的轎子,特麼的怎麼就重了這麼多?!
“秘、密……。”燕楚得見胭脂雪恨不得活剮了自己的眼神,又聽她罵自己是蟑螂,不知該笑還是該怒,張嘴便用尖利的牙齒咬了她的耳垂一下,以示懲戒,“如何,爺這如入無人之境的偷.情本事怎麼樣?”
胭脂雪冷笑,“技巧嫺熟,手法高端,想必,熟能生巧到這般地步,練就過的次數,沒有千次,也有百次了吧?那可還真是好本事呢。”
潛臺詞,看來他必是專門做這雞鳴狗盜偷香竊玉慣了,才練就瞭如此好本事,只是做過的次數如此之多,既沒被人逮到,也沒被別人打死,想必被偷的女人更是不少。
如此都還沒灰飛煙滅,精盡人亡,當真是本事了得。
“嘶……爺怎麼就聞到了一股,莫名的酸味兒呢?”燕楚莫名愉悅的笑出了聲。
胭脂雪毫不理會調侃,掙扎着要從燕楚的胸膛裡離開。
燕楚哪裡允許,兩隻大手快的出奇,一隻立刻圈上了胭脂雪的纖腰,一隻則扣住了胭脂雪的下巴,同樣都是箍的相當的緊,力道霸道粗暴的正如他突然變臉的聲音,“沒有爺的允許,你竟然敢掙扎,你還真是膽大包天呢,這一次一樣,上一次,也一樣。”
說話間,力道箍的越發大,聲音越發危險,眼眸越發狂熱。
“呵,這位爺,麻煩請你回去撒泡沒上火尿的照照自己,你憑什麼命令我,又憑什麼讓我聽令與你?”胭脂雪毫不掩飾的譏誚。
“你這粗魯的女人,”燕楚嘴角驀地一抽,眸子微微眯起,“憑什麼?燕王妃是貴人多忘事,還是喜新厭舊呢,居然這麼快,就把我們的風.流韻事拋諸了腦後了呢。”
腦子裡,自動浮現出了昨天的新婚之日,如火如荼的木棉樹下,太子燕煜拉着她的手,並肩而走,鶼鰈情深的樣子……
“你若是喜歡,便將我們的‘奸.情’傳播出去就是。”胭脂雪一臉不以爲然,紅脣含笑,“反正左不過我死了,還有你做墊背的。”
皇家的兒媳出牆讓皇室蒙羞,給皇室打臉,當然不僅這女人要死,奸.夫更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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