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暖見他說得輕鬆,但她很清楚一點都不輕鬆,他看不見,他進入到這件房間還得將自己藏好,整個過程肯定很艱難,可是他現在只是這般輕描淡寫,讓她又是氣惱,又是心疼。
她想了一下就將自己和白祀的相處告訴了風輕寒,只是略過了中毒的事情。
“你覺得白祀會是誰?”風輕寒眉頭微蹙,心中猜測着白祀的身份,他並沒有和白祀正面接觸,所以不太能確定白祀的身份,不過他覺得微暖和白祀接觸過這麼多次,應該會有想法。
“我分析了一下覺得應該是……”微暖湊上前靠在風輕寒的耳邊低低說了三個字,風輕寒一怔,卻又不意外,他點點頭,突然伸手扣住微暖的腰身。
微暖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風輕寒便吻了上去。
她第一反應就是:靠,這廝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野性了?說吻就吻,根本不給她半點準備的時間。
風輕寒一手摟着微暖的腰,一手扣住微暖的後腦加深這個吻,在微暖吃驚的空檔,風輕寒已經長驅而入,舌頭與微暖的舌頭交纏在一起。
對於微暖來說,接吻還是一件很生澀的事情,儘管已經和風輕寒有過幾次了,但還是不太好,畢竟幾次的時間都相隔得有些遠,況且風輕寒又如此的突然,令微暖措手不及,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試着配合風輕寒
。
黑暗中,她偷偷睜開眼睛看到風輕寒的眼睛是閉着的,好似很陶醉。
“不準分心。”不輕不重地在微暖的嘴脣上咬了一口,微暖吃痛,立即回神。
他的吻由溫柔變得霸道,在她的嘴脣上重重吮吸,輾轉,令微暖的嘴脣又麻又痛,一種難以名狀的感覺迅速升起,在彼此之間縈繞。
微暖能感覺到風輕寒呼出來的氣息都是熱的,嘴脣也是比平時要熱上不少。
一個念頭在微暖的腦海中閃過,微暖頓時將風輕寒推開,總不能在囚禁的地方發生這種事情吧,那實在是不太美好的回憶,況且她還沒有準備好。
“奧”風輕寒一聲悶哼,嚇了微暖一跳,這才發現是自己推得太用力,令風輕寒的頭直接撞上了柱子。
“啊!對不起對不起,有沒有事?”微暖趕緊將風輕寒給扶起來,看到風輕寒眉頭緊皺,嘴脣緊抿,想着應該很痛吧。
風輕寒揉了揉自己的後腦,剛纔那一下是真心痛,不得不說下手太狠了。
“我眼睛看不見不是腦子裡有淤血,撞頭是不會讓眼睛看得見的。”風輕寒忍着痛調侃微暖。
微暖咬了咬嘴脣,很是歉意,“我不是故意的,不知道會不會腦震盪,你回去之後找夢廖看看吧。”她身後幫風輕寒揉了揉後腦,好像都有一個包了。
什麼時候她這麼有力氣了?
“什麼是腦震盪?”風輕寒不解。
“額,就是腦子有問題。”微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就只能這麼簡單地說。
風輕寒卻是黑了臉,低低地接了一句:“你才腦子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