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側臉輕輕靠在風輕寒的胸膛上,微暖抱着他,這感覺好極了,骨子裡的顫慄漸漸平復下來。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相擁,這是他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擁抱,第一次坦誠布公的擁抱。
這一刻,微暖想抱他,很想抱他,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着,她想他。
原來她是如此的想他,不見的時候還沒有什麼感覺,一旦見面了,這種思念就猶如沖瀉而出的洪水,無法抵抗。
“風輕寒,我想你了。”悶悶的聲音迎着風輕寒的心跳,達到了奇異的效果。
一直抱着微暖的風輕寒渾身僵住,臉色也是鉅變,這算不算是非兒的表白?算不算是她對他的依賴?
有時候他真的希望微暖可以依賴他一些,凡事不要強出頭,可是她就是這樣的性子,很多事情都寧願自己去做,他知道她不只是想要證明自己,也想要保護她在意的人,但他心疼,心疼她的堅強和倔強。
“不要以爲給我一個甜棗我就不計較你的事情,爲何這般胡來?”風輕寒再次緊了緊手臂然後將微暖放開。
微暖咬了咬嘴脣,好吧,其實她不是故意轉移話題的,但是還是希望這個話題能夠被轉掉,想不到風輕寒還是記着的。
“我沒有胡來。”弱弱的聲音有些心虛。
她有準備的,不是胡來的。
“還不是胡來?你在此處當人質,他可有對你做什麼麼?”風輕寒的聲音有些冷,語氣中盡是對微暖的擔心。
微暖搖頭,“沒對我做什麼,反而對我不錯,有點摸不準他的心思。”這一點是微暖煩惱的地方,不過現在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和我說說你們的情況。”風輕寒牽住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捏了捏,聲音有些氣悶,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子相處了那麼多天,能不氣憤嗎?
而且還是自己的女人主動要成爲臥底,換作是誰都受不了。
“先不說我的事情,你怎麼會來?知不知道有多危險?你是怎麼進來的?”明明眼睛看不見,卻還在屋內等着她,剛纔白祀居然都沒有發現。
白祀沒有發現不只是風輕寒隱蔽氣息的能力好,應該還是白祀對自己的自信,沒有想過風輕寒會出現在這裡。
她也很好奇風輕寒到底是怎麼出現的?
“你不怕危險,難道我就怕嗎?”風輕寒的語氣不太好,他一個大男人怎麼會想要躲在女人的身後,“找個地方給我坐一下,站着好累。”
微暖一怔,又覺得有些好笑,“有本事來這裡,卻沒有本事找個可以坐的地方,你不是很厲害嗎?比看得見的還厲害,你倒是自己找啊。”
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說風輕寒了,如此莽撞出現在這裡真的好嗎?
雖然是如此揶揄風輕寒,微暖還是帶着他坐到了牀~上,還是牀~上比較安全,有情況的話也可以隨時滾進去。
“我找了許久才找到這個地方,我帶了宿烈來,還有幾名暗衛,不會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