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束束有點猶豫,經過梅園事件後,她打從心底裡抗拒變態流氓的秦追月,那個以眼神和語言褻瀆她的男人。
“萬歲爺今晨還吐了血,姑娘能不能行行好,去幫皇上看診?”彩蓮說着,跪倒在韓束束跟前。
韓束束退後一步,淡聲說道:“長亭,你隨我一起前往正乾宮,否則我不去。”
她得避嫌,不能讓秦追月再逮到機會污辱她。
“好,我陪你一起。”秦長亭應得爽快,悄眼看向彩蓮。
只見彩蓮臉色不鬱,便知道,這又是她的好皇兄親近韓束束的藉口。
韓束束攜同秦長亭去至秦追月的寢房,只見臥於榻上的秦追月臉色慘白,病懨懨的樣子。
見到韓束束的一瞬,他無神的雙眼一亮:“束兒,朕不舒服,你來幫朕把脈。”
他的視線瞟向秦長亭,又道:“彩蓮,帶長公主去前殿。”
“秦追月,你讓長亭也留下,不然你讓其他御醫幫你看診。”韓束束伸手拽住秦長亭的手腕,冷冷看着秦追月。
她要表達的意思很明顯,秦長亭走,她也走,她不會再和秦追月獨處一室,引發不必要的麻煩。
秦追月見韓束束表情嚴肅,他掀出一抹笑容:“好好好,小祖宗,都隨你。”
他寵溺的語氣讓韓束束抿緊了雙脣,秦長亭的表情則有些古怪。
她站在這兒真真是很尷尬。
接下來,韓束束給秦追月把脈,怎知秦追月突然反手,抓住她的手腕,一臉新奇地看了又看:“束兒的小手好白好滑****,跟嫩豆腐一樣可口。”
“秦追月,你能不能別這麼幼稚?!”韓束束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怒視秦追月。
該死的秦追月,一天不輕薄她就不快活是吧?
“朕只是太喜愛你了,有些情不自禁,你莫惱。來吧,繼續給朕看診,朕乖一點便是了。”秦追月說着,朝韓束束伸了手。
秦追月看着人模狗樣,實際上是一肚子壞水。
這是秦長亭和韓束束心裡一致的看法。
韓束束深深呼吸,穩定了情緒,這才若無其事地繼續幫秦追月搭脈。
秦追月的脈象確實不好,他的身體也確實有問題,那之後,她的心情沉重了,專心地幫他施針治療,並叮囑他道:“沒事別再使用內力。”
“好。”秦追月應得討巧,火辣辣的視線卻定格在韓束束的紅脣。
韓束束強忍着甩他一掌的衝動,迅速做完自己該做的事,寫了一道藥方,就想走人。
“束兒,再給朕扎幾針,朕不舒服。”秦追月扯住了韓束束的衣袖。
韓束束無奈地回頭看向秦追月:“你以爲扎針是吃糖嗎,剛剛扎完了針,沒必要再扎!”
“朕覺得你扎針舒服,再給朕來幾針,這是聖旨!”秦追月固執己見。
“有毛病!”韓束束揮開秦追月的手,皮笑肉不笑地問道:“你確定要我給你再扎幾針?”
秦追月看着韓束束巧笑嫣然的俏模樣,心裡癢癢的,直覺此刻死在她手上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