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
秦致和姑蘇煙眼眸裡都蓄起了疑‘惑’。手機端 www
秦致覺得這人的身形,好似是在哪裡見過,而姑蘇煙亦是這麼覺得,總覺得這背影,很是眼熟,莫名的是像——
秦書恆!
瞬間的,姑蘇煙眼眸是一縮,幾乎要控制不住跳起來,抓住那人,想要看清楚他到底是不是那個狼心狗肺的王八蛋了!
還是秦致眼疾手快的抓住氣息乍然不對頭的姑蘇煙,纔沒讓她跳出去壞事。
“怎麼了?”
秦致一邊用眼神示問,一邊輕輕的拍了把神‘色’驚怒‘交’加的姑蘇煙,總覺得此時的小煙兒好像哪裡不太對勁。
餘光瞥到秦致眼神透漏出來的疑‘惑’,姑蘇煙深深的吸口氣,搖搖頭,湊到他耳朵回道:
“他好像我曾經認識的一位故人,而那位故人已經死了,所以有點震驚。”
對於秦致這個人,姑蘇煙是有些複雜的,他是秦家人,也是這具身體的同父異母的哥哥。
秦致是秦家大房嫡子,而這具身體卻是秦家大房一位姨娘的孩子,而這位姨娘還偷了男人被‘亂’棍打死,而‘她’被流放到了外莊。
起初,她是不想跟秦家人有任何接觸的,畢竟她要爲報仇,不知哪一天死了,何必連累他人?
不管秦家與這具身體跟她的姨娘是對是錯,都不關她姑蘇煙的事不是嗎?
你不能頂着人家的‘皮’,真把自己當成那人了。
她不是那般喪心病狂之人。
原本想着,算最後遇了秦家人,全當不認識行了,除非不得已的接觸。
可是她着實沒想到秦致會抓了她,既然抓了她,定然會查她,那麼縱火燒死外莊那夫妻倆的事,他定然會多多少少懷疑到自己身的,只是沒想到他從來沒問過,還對自己的態度十分溫和,偶爾的眼眸裡還會閃爍着愧疚與心疼。
那時她知,秦致認出了她。
可是她不會承認。
他怎麼待她,她便怎麼回報回去是,餘下的,請恕她無法做到。
所以儘可能的,姑蘇煙也會真心待他。
除了那些不必要的,以及他不應該知道的東西。
對於這個答案,秦致是不信的,因爲姑蘇煙那驚怒‘交’加的眼神裡,還有刻骨滿滿的恨意,可是她不願意說,他自然也不會‘逼’問的,等她什麼時候願意說了,他自然會洗耳恭聽的,可是現在亦不是追問的好時機,於是他點了下頭,表示瞭解,也算是此揭過了。
而那黑衣人先是很警惕的查看了下四周,確定沒發現什麼別的人之後,‘摸’進了庭院裡那正大亮着的房間裡。
“誰?”
房間裡脫了一半衣服,準備睡美容覺的夏候姝,聽到細微的動靜,很是警惕的詢問出聲。
而在她出聲的檔口,荷爾‘蒙’滿滿的氣息瞬間把她包裹了住,緊接着是鋪天蓋地的火辣親‘吻’,瞬間的,夏候姝知道眼前的人是誰了,‘脣’角一抿,她很是羞澀的笑了一下,還用小拳拳捶了捶那黑衣的人‘胸’口,嬌嗔道:
“你嚇死我了!”
黑衣人低笑一聲,直接低頭虜獲那蜜‘脣’,嘖嘖有聲的親‘吻’了好一會兒,才喘息道:
“小妖‘精’,想想我?”
“不想!”
被黑衣人摁在懷裡親的手腳發軟的夏候姝,滿面羞惱的瞪了這人一眼,咬着下‘脣’,別開頭,簡直害羞到不行。
一瞅到她這樣子,黑衣人的心都酥了半邊,直接攔腰把人抱起來,扔到‘牀’,自己也胡‘亂’的扯開衣服,開始對着夏候姝下齊手,不多時,房間裡傳來了高高低低,或是,或是壓抑的呻‘吟’,聽的庭外裡縮在某個黑暗角落裡頭的秦致跟姑蘇煙二人尷尬不已。
二人着實沒想到,尼瑪這大半夜一身夜行衣跑到夏國皇宮裡頭來的,不是辦正事的,而是‘辦正事的’!
擦!
還正巧被他們給聽個,看個正着,這可真是——
‘操’蛋!
差不多過了好半個時辰,裡頭的聲音才漸漸的低落了下去,很顯然是‘辦完事’了,二人都悄悄的鬆口氣,開始偷聽接下來的正題。
“姝兒,之前那個跑了,我跟王爺又找了一個代替你的,現在已經娶了回來,扔在了王府裡,所以從今往後,你不能再拿之前的藉口推搡我了,知道嗎?”
“我哪裡推搡你了?你明知道公子御他不放我走的!”
房間裡頭的‘女’人,一聽到那男人這麼說她,頓時聲音一哽,很是委屈的抱怨了出來。
她一抱怨,那男人馬很是懊惱的親了她一口。
“是是是,是我說錯了,是我說錯了,總有一天我會把公子御那牲口給剁了的,再委屈姝兒一些時日了,我最近已經和王爺背地裡的了很多‘女’人,按照之前秘法的方法,把她們都送到了他們身邊,看看有沒有效果,有效果的那更好,可是沒效果的話——”
那男人的聲音裡‘露’出了隱忍與痛苦,好一會兒,他悶悶的接着說道:
“姝兒,我不想把你送給他們,一個公子御已經讓我妒忌到殺人,再多來幾個,我會瘋的!”
“阿湛——”
房間裡傳來‘女’人低低的嘆息,很是無奈與心酸。
“阿湛啊,我亦不想的,我的心你還不明白嗎?哪怕我背全天下所有人的罵名,都不想讓你有一絲一毫的損傷,之前在靈鷲宮的事,已經讓我很心疼了,現在換成我來做不好嗎?難道因爲這樣,阿湛往後會嫌棄我,不要我了嗎?”
“怎麼會?!”
男人急急的辯解。
“是我沒用,才讓你受苦!我恨不得把心都挖出來給你的!”
“那你還怕什麼呢?現在的苦難,是爲了往後更好的生活,等到了最後那時,我們一定會在一起去往新的地方,到那時我跟你,還有父親三人會永遠的生活在一起,沒人還能再把我們分開的!乖啊,再忍忍——”
“那好吧——”
男人妥協般的認命,低頭又是心酸,又是憐愛的親親懷裡的‘女’人,然後親着親着又走味兒了,伴着一聲嬌媚入骨的討厭,二人又鬼‘混’在了一起,房間裡又傳出了燥人的羞恥聲。
秦致的臉一黑,低咒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