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瞬間尖叫聲無數,血氣滿天。。 品書網
連離狗子最近的姑蘇煙都被嚇着了,她目瞪口呆的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瞅着一羣倒在地,鬼哭狼嚎的一羣人,再回頭瞅着,眼珠暗紅,通身脹成一個大氣球的癩蛤蟆,表情詭譎難測。
厲害了我的癩蛤蟆,原來你不只是能噴口水,還能噴冰錐啊?
這殺傷力,也算是絕了!
姑蘇煙暗暗的衝它豎了豎大拇指,表示真心長見識了!
這麼鬼畜葩的設定,到底是誰給你整的?
當真是神人也~
而當狗子看到從自己嘴裡吐出來的冰錐,‘弄’傷一大票人後,其實是懵‘逼’的。
它咋不知道它目前的蛤蟆樣,不僅能噴水,還能噴冰錐?
啥情況?
難道是它無意間解鎖了什麼怪怪的異能?
像棍子一樣,不僅把變身玩的賊溜,還能透身發出那種冰藍‘色’的光芒,還有什麼暗金跟暗紅什麼的,那些光芒的顏‘色’不一樣,品種跟能力也是不一樣的,所以現在它也有這種能力了?
狗子突然眼眸大亮,呱呱呱的仰天大笑。
哎呦喂!
往後誰在敢欺負它,用水把他淹死,用冰錐把他刺死!
真心是‘棒’‘棒’噠~
一直處於心情鬱結的狗子,忽然開心了,在原地蹦蹦跳,蹦蹦跳的拍巴掌‘亂’開心。
而它這又是蹦蹦跳,又是呱呱叫,又是莫名歡騰拍巴掌的神情落在一邊的姑蘇煙眼裡,成了——
莫不是高興傻了吧?
還不快跑?
等回頭被人給圍起來吊打?
姑蘇煙突然發現這隻巨醜的癩蛤蟆,當真,蠢的不忍直視!
她有些一言難盡的湊過去,伸腳,小小的踢了狗子一腳,小聲道:
“不跑?等他們回過神來,暴打咱們?”
跑?
幹嘛要跑?
狗子瞪眼,它現在有吊打別人的能力了,還怕他們不成?
在這時,一羣軍隊從城裡巡城,路過這裡,看到一地的鬼哭狼嚎,各各臉‘色’都是一變。
“怎麼回事?”
那羣軍隊爲首之人,是一個面無表情,很是鐵血殺伐的一位青年,那青年穿着一身寒光凜凜的盔甲,手握着長槍,臉‘色’嚴肅而冷酷的詢問。
他這一問,那倒在城‘門’口的一羣人更是嗷嗷叫的悽慘。
“它它,是它,那東西能吐冰傷人!”
“救命啊,大人救命啊——”
“好疼,好疼,疼死了,血,我流血了,好多血,會不會死啊?救命啊!救命啊!有沒有大夫?有沒有大夫!!”
“大人殺了它!殺了它!!”
“是是殺了它!殺了它!!不然它會傷害更多人的!!”
“它是個怪物,怪物!!”
“閉嘴——!”
眼瞅着一羣人‘亂’成一鍋粥,青年黑着臉,用內力鎮壓,讓人先給他們查看傷勢,這才發現,血雖然是流了些,可他們那些所謂的快死了的傷口,其實也些皮‘肉’傷,那些傷口在青年眼裡,覺着還沒筷子粗呢!
等士兵們檢查完了之後,各各走回頭,表情詭的彙報。
“皮‘肉’傷,已經自動止血了,且連傷筋動骨都沒有。”
…….果然。
青年黑了黑臉,雖然他只是大略的掃了一眼,卻也能把狀況給看個七七八八,這羣人平日裡沒事,喜歡在城‘門’口瞎轉悠,指望着不用幹活能發一筆橫財,其幾人在他眼裡都是慣犯,時不時的都想訛下人。、
所以對於他們的話,他一向十分只信三分。
確定這些刁民沒事,青年讓士兵把他們通通攆走,這才走向姑蘇煙還有狗子面前,居高臨下的望着這一對兒髒兮兮的一人一蛤蟆。
他把目光從姑蘇煙身調轉到狗子身,面無表情的臉,終於‘露’出了點古怪的意味,他握着長槍,撥了撥那鼓成個球,費力想吐東西,卻一個都吐不出來的癩蛤蟆,聲音冰冷,煞氣四溢的朝着姑蘇煙問道:
“你的?”
“不是。”
姑蘇煙低下了頭,避開這人,餘光望着她,冰冷的視線,搖了搖頭。
“是我救命恩人的,我前不久去山採‘藥’,不小心滾到了懸崖下,是一位小公子救了我,這隻寵物是那位小公子的。”
青年判定了下姑蘇煙話裡頭的真假,好半晌,才慢慢開口。
“你找不到那位小公子了,所以想進城找?”
“是。”
“那你有那小公子的畫像嗎?”
姑蘇煙眨了下眼,搖了搖頭。
“沒有,天太黑,我沒看清,等我醒來的時候,小公子已經不見了,我只記得他臉有塊被燒傷的疤,穿一身青衣,帶着一把‘玉’骨扇,我高一些,差不多有十六七歲的模樣,餘下的不知道了。”
“哦?”
聽到這裡,青年目光一晃,眼底的暗芒一閃而過。
最近這幾天,夏候府也在找一個小公子,那小公子好像也是一身青衣,帶着一把‘玉’骨扇,模樣也十六七歲,只是唯一與這小乞丐描述不同的是,那位小公子臉沒那個所謂的燒傷的疤。
雖然他不知道這小乞丐嘴裡的小公子,跟把夏候老王爺揍趴下,且還洗劫了夏候府的那位小公子是不是一樣,畢竟臉的疤痕什麼的,其實可以僞裝的不是?
所以眼前這個小乞丐,他還不能放她走,只能等查清了後再說。
“跟我走吧。”
青年的話一出口,姑蘇煙的神情是一變,官府那種地方,抓進去後,豈是能隨隨便便出來的?
算最後能出來,那也絕對是要脫幾層皮的!
該死!
姑蘇煙暗腹了下自己現在的身手,跟眼前這青年對的話,有多大的差距,這一對,瞬間沒了勝算,尤其是身邊還跟着這麼一隻。
這東西,貌似從剛纔吐出了一大口冰錐後,整個人都萎頓不陣了,像是受到了什麼打擊似的,爬在地一動不動,所以完全指望不。
姑蘇煙咬牙,琢磨着到底要怎麼脫困。
而她面前的青年是何許人也?
那是年紀輕輕能坐御林軍之首的人,怎麼能沒點兒分析別人,跟探查別人的能力?
他一眼看出了,眼前這個小乞丐,很是抗拒跟他一同走,估‘摸’着她以爲他會把她給送去官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