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候府。。 !”
“嗯?哪兒?”
一聽到夏候府,夙淺微微睜大眼睛,古怪的瞅着他。
“周國夏候老匹夫家的夏候府?”
“對。”
廚子先生很是乖巧的點頭,是周國的夏候家,至於夏候老匹夫什麼的,嗯,他沒聽見,反正那老頭兒,他看着也討厭,這麼說,完全沒‘毛’病。
…….夙淺默了下,想了想她從夏候家洗劫來的東西里,有沒有那麼一副見鬼的棋子,可是想了半天,也沒想起有那麼一副玩意兒,她眨巴眨巴眼,古怪的想,莫非東西一下子洗劫的太多,她沒記起來?
看來要扒拉扒拉洗劫出來的存貨才知道。
這麼一想,她轉了下眼珠子,衝着廚子先生開口。
“這附近哪裡有當鋪,或者拍賣行之類的地方?”
對於這些地方,九方壑還真不瞭解,於是他側頭朝着那早生無可戀的粉衣男子看去。
“帶路。”
…….粉衣男子只覺得一隻惡氣頂在肺裡,哪哪兒都疼!
他臉青着臉‘色’,瞪着胳膊肘往外拐的‘混’蛋,咬牙。
“你讓我帶路我帶路?你把我當成什麼了?你的——嗷!”
粉衣男子抱怨的話還沒吐完,身驀的一疼,他倒‘抽’口氣,嗷嗷叫,恨恨的瞪着九方壑。
“老子是你師叔!你還有沒有同‘門’愛了?這麼欺負你師叔,回頭我去跟你師父告狀你信不信?!”
“他不信你。”
聽到粉衣男子氣急敗壞的抱怨,九方壑斜他一眼,漫不經心的回他一句,直接把粉衣男子給氣了個倒仰,卻也發現自己當真無言以對。
…….最終,憋屈至極的粉衣男子,還是不得不迫於‘淫’威的,領着一大一小二個‘混’蛋,在夏國裡找拍賣行。
普通的拍賣行,只是拍賣一些無主之物,或者亡命之徒手‘弄’來的沒印記的東西,而像夙淺手的這些有夏候家專屬印記的東西,一般拍賣行是不敢收的,夏候家是誰?那可是周國的霸王,算他們是夏國的子民,那也是不敢隨便招惹的。
可是商業遍佈整個象川大陸各國的‘北記’卻敢。
但凡屬於‘北記’的產業,都是無人敢招惹了。
因爲‘北記’身後的主子,神秘而殘暴。
曾因有人故意給‘北記’使絆子,而‘北記’的主人二話不說的,不僅滅了那人,還連帶他身後的家族,跟國家都一併滅了。
那一次的殺‘雞’儆猴,當真是在象川大陸傳出來威名,自此之後,還有哪個不長眼的敢去招惹‘北記’?
而最主要的是,‘北記’的人,意外的遵紀守法,老老實實‘交’稅,笑意泠泠開‘門’迎客,不管你如何刁難,人家都是一臉的笑眯眯,且還毫不生氣的,是是是,對對對。
偏生讓你想生氣都生氣不起來。
於是‘北記’的人,幾乎都有笑面虎一稱。
而此時,粉衣男子帶着九方壑跟夙淺,來到了屬於‘北記’的拍賣行。
“歡迎三位來到‘北記’拍賣行。”
‘門’口迎客的小二,一看到來人,先是送一個大大的笑臉,然後把人往裡頭領。
“三位是來拍賣東西的呢,還是來拍買東西的?今日有一個小型的例行拍賣會在五樓舉行,三位若是‘北記’的老客戶,可拿屬於‘北記’的老客戶‘玉’牌,小的會根據‘玉’牌的等級,來引領三位去相應的位置。”
小二領三人,一邊走一邊說。
而粉衣男子則是直接掏出了一枚鏤空吊墜‘玉’,在小二眼前晃了晃。
還在介紹行規的小二,一看到那鏤空吊墜‘玉’後,臉‘色’微妙的變了下,態度格外的恭敬,也不在廢話,直接領着三人去特屬於‘北記’層人物專屬的包房。
夙淺瞅着小二那謹慎的模樣,再瞅瞅被粉衣男子收起來的鏤空吊墜,微微的眯了眯眼。
唔,貌似廚子的這位好基友,很有錢的說。
瞅着這人那一副‘老子天下無敵’的姿態,說不定他,或許還是‘北記’背後的主子,也說不定呢。
‘北記’在象川大陸的商業帝國,這一路,她也聽聞不少,正琢磨着等啥時候沒錢了,挑釁一下‘北記’再搜刮一下‘北記’來者,卻沒想到能遇‘北記’的頂頭boss,而瞅這個‘北記’的頂頭boss,貌似還看自己很是不爽啊~
很好,那一會兒讓他格外的不爽下去,然後——
嘿嘿嘿嘿——
跟在粉衣身後的夙淺,‘脣’角一翹,笑的很是邪惡。
而正在前頭走着的粉衣男子,冷不丁的打了個冷顫,然後十分警惕的擡頭朝四下看去。
在確認沒有發出殺意,或者惡意的氣息後,才古怪的擰擰眉。
啥情況?
他怎麼剛剛有股不太妙的預感?
可是這四周,他並沒有發現,什麼所謂隱藏的‘敵人’,那麼,到底是咋回事兒?
百思不得其解的粉衣男子,一路走到包廂裡坐下後,還在暗暗探查四周,生怕遺漏了哪一個。
他出了事不要緊,他家大侄子是千萬不能有事的。
不然回頭,他真會被他家師兄跟掌‘門’給虐到,想死都不能!
領路的小二,讓人各‘精’致的點心之後,消無聲息的退了下去。
若是一般人的話,他還會在旁邊講解一二,畢竟每個貴客身邊,都會有一個小二,聽令吩咐,或者貴客們有不懂的地方,小二們也好及時講解,省的回頭觸犯了什麼禁忌不好了。
而這一間的客人,小二卻很眼力勁的退出去。
因爲擁有鏤空吊墜‘玉’的客人,不是他們這些下人能夠‘侍’奉的了的,最底也要他們店裡頭的掌櫃。
當掌櫃接到消息後,先是一愣,然後趕緊形‘色’匆匆的朝這邊趕來,當他悄悄的透過‘門’縫看到裡面坐着的粉衣男子後,嚇的額頭的冷汗咻的一下掉了下來,眼珠子都往外突了突。
我的老天吶,這位怎麼在這兒?!
掌櫃的壓了壓,嘭嘭嘭跳個不停的心臟,麻溜的站好,守在外面,省的有些不長眼的過來冒犯,那他可難辭其咎了!
而掌櫃的自認爲自己做的很隱秘的動作,房間裡頭的三人都看到了,只不過懶的說而已。
而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