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小白兔這是要黑化的節奏?
夙淺眨巴眨巴眼,瞅着下頭那位扒拉着‘門’口,身突然爆發出一股很濃郁戾氣的喬曼冬,‘摸’着小下巴若有所思。請(品書網)看最全!
唔,這‘女’主貌似也不如她表面看到的那般膽小無能啊,至少能發出這般戾氣的人,可不是什麼純純白白的小兔子,反而極有可能是一吃小刺獸,總在冷不丁的時候,扎你一下的那種。
只是吧——
她跟喬曼冬相處的這段日子,還真沒看出來這人身有什麼烏漆嘛黑的潛質,按道理說不是那種會黑化的人才對,可是現在很明顯的不一樣啊。
所以,要麼是這姑娘太會裝,竟然把她差點兒都給糊‘弄’住了,要麼是這姑娘,那‘精’神稍稍出了點兒問題。
相較於這二種可能,夙淺覺得後一種到是較合乎情理。
畢竟,這姑娘平日裡,確實純白的可以,完全沒有一點兒僞裝的痕跡,是一清純不做作的好姑娘,嗯,也是一個很傻很天真,天真的有點兒不切實際的蠢二姑娘。
那麼這姑娘曾經受過傻刺‘激’,纔會在心裡留下這麼重,這麼黑的負面戾氣。
mmp的,夙淺忽然覺得,給這位‘女’主找個真愛,貌似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兒了。
誰特麼會知道,這姑娘的負面戾氣啥時候會爆發,到時候估‘摸’着真愛也會變成假愛的,對吧?
嘖,真麻煩!
超級‘操’蛋!
小仙‘女’的小臉蛋兒黑了黑,啃着果子,轉着相當危險的眼珠子,琢磨着怎麼處理纔好。
而下面的喬曼冬,扶着‘門’口站了一會兒,等整個房間跟走廊都不在搖晃的時候,她才慢慢的走了出來,四下探頭看了看,有些怪的皺了皺眉。
這裡面,四下竟然沒有看到監控?真怪不是嗎?
再怎麼着,也應該在走廊或者房間‘門’口安裝監控這種東西,好讓人監視着啊對不對,不然像現在,她跑了都沒人知道。
喬曼冬心下很是忐忑,順着走廊一路‘摸’到了前面的分叉路口,然後伸出個頭朝外面看去,這一看她臉‘色’都驚了驚。
難怪不需要監控,因爲除了她現在站着的這條走廊裡沒有守着之外,外頭的,不管左邊還是右邊,每一條走廊裡口都守着二個黑衣人,那些黑衣人不僅人高馬大的,更主要的是他們的耳朵裡都塞着耳麥,腰裡還彆着手槍!
喬曼冬到‘抽’口氣。
老天,這裡面到底有些什麼人啊!
隱‘私’保護的這般強不說,還明顯的有保鏢,練家子這樣的人存在,這裡面真的只是在單單‘交’易像她們這樣的貨品這麼簡單嗎?
還是說,她極有可能的掉進了一個黑窩裡了?
一想到這裡,喬曼冬抖了抖,白着臉不知道怎麼辦了。
外面出不去,裡面她更不想回去,那要怎麼辦?
到底要怎麼辦?
她急的快哭了,當真是連一點辦法都想不出來了。
她現在還能想出什麼辦法?
只要她一出現,外頭的那些人定然會發現她,一定會再把她關起來的,到時候她想逃出來可沒這麼簡單了!
可是她若是不出去的話,要怎麼逃出去,叫別人過來救裡面那些跟她一樣的‘女’人們?
喬曼冬又急又燥,簡直不知道要怎麼辦纔好。
而在這時,一個相當年輕的類似於服務人員的青年,推着一輛推車從前面拐了進來,逐漸的朝喬曼冬所在的方向走來。
喬曼冬臉‘色’大變,趕緊的往回跑,迅速的鑽進她逃出來的房間,透着‘門’縫朝外看。
那個青年推着車,走過喬曼冬之前躲在那裡朝外看的地方,斜了眼那牆角處的印‘花’壁紙沾染的一些血,那血的顏‘色’相當鮮嫩,用指尖碰一下,還能擦掉,一看知道是剛剛沾去的。
青年眯了下眼,朝着喬曼冬躲進的房間裡看去,而後知後覺的喬曼冬才發現她竟然是滿手的血,她看着那些血,臉‘色’白的厲害,眼前也開始出現大片大片茫然的晃動,跟喝醉了酒似的,控制不住的暈眩與想要嘔吐,最主要的是,她已經開始控制不住的想要暈了。
不行!
不能暈!
這種時候絕對不能暈!
死都不能暈!
喬曼冬咬牙,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尖銳的痛意讓喬曼冬的眼淚一下子飆了出來,她張着嘴喘了一口氣,趕緊用衣服把自己的雙手包起來,不見到血的話,她不會暈了。
做完這一切後,她才聽到那青年向這邊走來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近的跟她此時砰砰砰‘亂’跳的心臟一樣,都快把耳膜給嚇破了。
她動了動發麻的雙‘腿’,哆嗦着自己把之前哪些地方不小心遺留下來的鮮血給用力的擦掉,不讓那青年看到,被他發現,然後她緊緊的縮在角落裡,動也不敢動,生怕一不小心碰到了什麼不該碰的東西,從而驚動那觀察力相當敏銳的青年。
可是,有的時候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那青年吱呀一聲,推開了‘門’,啪的一下,拍開了牆的燈,瞬間,整個黑暗的房間裡變的亮如白晝。
喬曼冬拼命的捂着嘴,眼淚不停的在眼眶裡打轉,緊緊的縮着自己,祈求別被看到,別被找到。
可是此時的老天,好像並不是特別的厚愛她。
那青年,四下掃了一眼,瞥到那幾滴,被擦掉,卻隱約還有血跡的地板,擡腳走了過去。
完了…….
喬曼冬絕望的閉了眼。
因爲她已經看到那青年,那穿着皮鞋的雙腳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可是她等了好一會兒,也沒有發現那青年對她有任何動作,她淚眼‘迷’‘蒙’的擡頭朝那青年看去。
青年背對着燈光,整個人清瘦而高大,在燈光映照下的側臉,清俊如畫,雋刻如竹。
喬曼冬呆呆的看着他,不知道是真被嚇傻了,還是被青年的模樣給驚‘豔’到了,總之懵懵的,怯生生的盯着青年看。
十分的可憐兮兮,像一隻‘迷’了路,受了傷的小貓兒一樣。
青年看着她沒說話,好一會兒才彎下腰,把她抱了起來,朝着‘門’外走去。
而腦子處於‘混’‘亂’的喬曼冬,完全忘記了反抗,這麼被一個陌生的,不知道是敵是友的人給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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