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找真愛呢?
可是這個真愛,卻又被杜絕相愛,你是要搞事情啊是不是?!
說!理!由!
夙淺的這三個字,幾乎是用戳破懸浮藍板的力道,發送出去的,哪怕是隔着無數時空,另外一頭,暫時以靈魂狀態觀看這位任務者做任務的孟婆,還是能夠感受到,相當的一大股,森森刺骨的寒氣。
…….孟婆‘摸’了‘摸’手臂竄起來的一粒粒‘雞’皮疙瘩,覺得她要是不給這位任務者一個合適的理由的話,這位任務者十分有可能撂挑子不幹了!
她好不容易纔找了位願意接受她任務的任務者,纔不想把人給氣跑,所以,孟婆想了想,伸手纖纖‘玉’指,在面前的鍵盤一點點的打出。
喬曼冬不能跟冥帝在一起,因爲喬曼冬是我當初丟失的一縷魂魄,它無意識的掉入了輪迴,最終生成了自我意識,我不忍心強行剝離她的意識,讓它與我融合,畢竟萬物有靈,生成不易,因此放任了她的存在。
冥帝無意間得知了她的存在,利之,‘誘’之,讓其與他相愛。
他之所以這麼做,是覺得與喬曼冬在一起,相當於與我在一起,畢竟喬曼冬是我的一縷魂息,早晚都要回歸本體的,所以他認爲只要喬曼冬死心踏地的愛了他,等她迴歸本體之後,我會愛他,哪怕不能深愛,也會喜歡,會有所觸動,不會像這萬千年,視如陌路,總歸現在有希望。
夙淺瞅着孟婆發送過來的理由,嘴角‘抽’‘抽’,得,又是一出狗血愛情劇。
那你直接跟他相愛不完了?搞這麼多事情,搞‘毛’啊?完全沒道理的說——
孟婆看着這位任務者回過來的消息,抿了下嘴。
我是他媽。
“噗——”
“咳咳——”
臥曹!
她看到了什麼?!
夙淺捂着被‘肉’骨頭卡疼的脖子,覺得有口老血想要往外飆。
果然,只有更狗血,沒有最狗血。
好吧好吧,這果然是不能相愛,何止是沒道理,簡直是沒天理!
不然這狗血的愛情劇,要淪爲狗血的家庭倫理劇了!
冥帝是孟婆的兒子?
嘖,很好很強大!
這二個人何止有一‘腿’啊?
這簡直是有很多‘腿’,超級多‘腿’!!
他知道?
小仙‘女’‘揉’了‘揉’發疼的嗓子,清透透的雙眸卻晶晶閃亮。
這八卦好!
有意思!
但凡一想到,早年間相當牛叉的冥帝在如何如何的勾搭孟婆,表白孟婆,又被以各種理由拒絕,最後知道真相後,那表情——
艾瑪,好想看!
超級想看!!
咳咳,不行不行,打住,打住,這是要教壞小朋友的節奏,要杜絕,杜絕~
暗戳戳的戳過去這三個字的小仙‘女’,琢磨着冥帝應該是知道的,可知道卻並不代表甘心跟樂意啊對吧?
不然咋能糾纏到現在?
還這般讓孟婆避如蛇蠍?
乃至整個地府都對他二人這不清不楚的關係,很是八卦?
且這八卦裡,完全沒有任何有關說這二人是母子的傳言,想來都被黑心肝的冥帝給壓了下去,不然衝地府那一羣大大小小的鬼怪們那超級八卦的念頭,也絕對早把地府給掀翻了天!
嗯,我把曾經屬於我與他人孕育他的記憶,‘抽’取給他看過。
所以,他信,卻不代表他願意放棄對吧?
是。
那什麼,我有一個問題較好。
請說。
你生冥帝的時候,在孟婆,還是不是孟婆?
這個問題——
孟婆看到這個問題時,笑了下,伸手敲到:
十萬年前,我在地府呆的無趣,去人間遊玩了一趟,在那裡遇見了喜歡的人,與之結合,生了他,而後來恰逢地府動‘蕩’,一代冥帝因鎮壓地府動‘蕩’出了意外,瀕臨消散,他知我去人間遊玩一事,亦知我與凡人孕育一子之事,便把他餘下的力量全部輸送給了我兒。
因爲我神魂較爲特殊,孕育出來的孩子神魂也非常特殊,能夠承受住任冥帝的能力,他把能力輸送給我兒,想讓我兒成爲新一代冥帝,而我兒那時太過年幼,不太會運用那些力量,被那些力量給衝擊的失了一部分記憶,等他再次恢復過來的時候,卻遺忘了我是他母親這件事。
偏生他表現的很正常,讓我誤以爲他沒有失憶,於是‘陰’差陽錯的我仍舊把他當孩子,他卻莫名的喜歡了我,等我察覺到事情不對的時候,已經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因此才做出現在這樣的決定。
嗯,還有,之前有很多位任務者接過這個任務,可是最終都失敗了,所以,請你,嗯,加油。
…….夙淺瞅着這一連串的解釋,以及最後那加油二字,表情相當鬼畜。
是加油把你兒子跟你的分身拆散,還是加油不讓你的分身愛你兒子,以至於最後分身知道事實的真實崩潰掉自殺,連累你神魂受損?
她說嘛~
孟婆可是最遠古的神明之一,哪兒有那麼脆弱的?
搞了半天,還是自己作的死啊?
不過,這要作到什麼程度,纔會需要任務者出馬幫助她完成任務?
小仙‘女’覺得,這個問題必須要了解一下,於是她問:
這個任務別人一其接了多少次?
一萬零三十七次。
??!!啥?!!
夙汪的眼珠子都要從眼眶裡掉出來了,她使勁兒的‘揉’了‘揉’眼睛,相當不敢相信的瞅着孟婆反饋回來的信息。
一,一萬零三十七次?
也是說,之前有一萬零三十七位任務者接過這個任務,可最後都以失敗而告終?
哎呦喂~
這可真是個驚喜啊媽蛋!
夙淺咬了咬牙。
那在這之前,你定然也有過一定的挽救之法吧,想來應該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你才找了系統吧?
對於夙淺的這個問題,孟婆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反而沉默了良久,在夙淺以爲她不會回答的時候,她輕輕的敲過來一行字:
我,受過傷,不記得什麼時候受了很嚴重的傷,差點兒神魂逸散,大概也在那個時候丟失了一縷魂魄,纔沒有察覺到,可是我卻知道自己有傷,一直在調養,卻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一直養不好,總覺得大限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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