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展開的劇情,好吧,連着作者都懶得看訂閱和收藏了第一本成績不好是應該的,→_→辣麼安慰自己的o(╯□╰)o】
林澗不知道自己酒精中毒在醫院住了多久,不過聽到夏景灝說的前兩天還是有點兒意外,那他這話語的意思便是告訴自己自己酒精中毒住了一天一夜的院?
“夏先生,隨便你怎麼叫我,我今天找你出來是有其他更重大的事情,不過我看你今天似乎不忙,那麼先容我好好享受一頓午餐再跟你細談如何?”林澗雖問着,可是他不待夏景灝同意便招來了服務生,隨即點了一大堆吃的,夏景灝只是在着林澗對面蹙眉,盯着他的一舉一動,見着他點了一大堆吃的,並沒有阻止他,而是在一側等着他吃完了之後視線才從着窗外轉回來。
林澗滿意的享受着豐盛的午餐,待得享受完了之後纔不急不緩的說道:“下面我要說的言論可能會嚇到夏先生,可是我林某人希望夏先生不要把我當成神經病,不要以爲我的話是胡言亂語。”越說到後面林澗的語速越來越快,他一臉嚴肅,俊朗的面容不帶什麼表情,但也沒有了往日的冰冷,有的只是淡漠,對待朋友友好的淡漠。
夏景灝原本不怎麼想態度認真的正視林澗,但是聽到林澗說的這一通話,他不得不正視,林澗說的話語之中,毛病很多,但是他要求自己認真聽,不是嗎?所以夏景灝扮演了一個很好的觀衆,他只是淡淡的恩了一聲。沒有多說些什麼,也沒有多問些什麼,就以着平常談公事的正經模樣對待着林澗。
“夏先生相信冥冥之中自有定數嗎?”林澗問道,他問這問題的時候顯得漫不經心,似乎只是隨口一問的罷了。“不信。”他信的是人定勝天。夏景灝回答得十分的迅速,幾乎是林澗一開口問出這話語,夏景灝就回答了。他回答得十分篤定,在着林澗還沒喝完一口熱檸檬紅茶之時,他就已脫口而出。
林澗緊握茶杯的五指鬆了又緊,他又說道:“夏先生認爲這世道上還有着誰佈下的局比你的高明嗎?”夏景灝聞言,倒是又掠了林澗一眼。這一眼,有點兒奇怪。這一回,他捨得多說幾個句子了,他說:“我雖不知道你找我來的目的是什麼,但大概的,我猜得到一個七七八八。”
“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夏景灝唸了念諸葛先生的詩句。其中的意思是說林澗發現了一些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而後他又說道:“你我兩天前在酒吧見面,兩天後你約我在醫院附近的飯館見面,且一見面吃了一堆東西又說了一些奇怪的話語。”他不急不緩的說着,指尖敲擊着桌面。那一下又一下,彷彿敲擊着人的心尖上那般。
期間,夏景灝掠了他一眼,那一眼,似洞察先機那般,叫人一驚,似有醍醐灌頂之感。林澗握着茶杯的五指緊了緊,他又啜了一杯茶,但面色未變,依舊是淡淡的,叫人看不破他的內心。
“這些看似沒什麼用的信息說明,你可能是喝到醫院裡去了,不過你一覺醒來懂得打電話給我,算得上是一個聰明人。”林澗聽到夏景灝說到這裡,眼皮一跳,他心中升起了淡淡的不舒服之感,任憑任何人說自己愚蠢,心中都會有不舒服的感覺,林澗亦然是這般。
“你所說的主題,三句定然離不了三個人,第一個秦挽,第二個若雪瀾,第三個卓思暖,或者,我。”夏景灝說完,又睨了林澗一眼,他的黑眸之中無風無波,端得是乾淨,似乎這話語不過是談論今天的天氣如何如何等小事的話語罷了。
“我曾聽我爺爺讚揚夏先生,今日聽得夏先生的一席話,更是覺得不虛此行。”林澗真心實意的稱讚道,便是這個時候,他開始正視這一個他一直以爲只會玩弄陰謀陽謀的死對頭家的當家嫡孫。
“呵呵,”夏景灝發出兩聲冷冷的笑聲,他說:“別以爲你這樣子恭維我我就不會不收購你的林氏,不過沒了林氏,你還可以回你的海關,反正你林家滿門榮耀,不像我夏家,渾身銅臭味的死商人。”
林澗原本都想好接下來要說些什麼話語了,可是夏景灝這麼一說,林澗準備好的話語都哽咽在了喉嚨處,不一會兒他便忘了。——誰叫你不按照着劇本來,魂淡(ノ`Д)ノ
雙方沉默了一會兒,林澗纔出聲打破那沉默,“今日我找你來並不是說那林氏的事情,你若是看得上林氏企業,那麼便憑着你的本事收購,你說得對,我林家滿門榮耀,即使我丟了林氏企業,那也是我的事兒,我的父親許我衣食無憂,我可回到海關繼續任職便行了。”
頓了頓,林澗換了另外一種口氣,大抵是覺得之前的那口氣太過於冷硬,他緩下了聲音,儘量心平氣和的問道:“若雪瀾跟你什麼關係?”
“沒關係,”夏景灝挑眉道:“難道你找我就是爲了這一個女人?”他一副瞭然於胸的模樣,林澗也不惱怒,他反駁道:“自然不是,我怎麼會因爲她來找你?”林澗的口吻十分的不屑,一抹厭惡之情流露於他俊朗的面龐上。
“不過,我今日兒找夏先生的大多數問題都是因她而起,若是這樣子也算因爲她來找夏先生你的話,那姑且也算得上。”林澗的話語繞來繞去,可夏景灝還是聽得明白了,他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看了一眼林澗,弄得林澗差點沒當場嘔血。
“有話直說即可——”夏景灝見林澗憋屈的模樣,心中愉悅,當下也不想再多說廢話,便直切正題。林澗詫異的看了眼夏景灝,也不多說廢話,便直接入了正題,寒暄了許久,拐了許久的彎,這時候的確是該入正題了。
“夏景灝,你覺不覺得我們身邊總是有一個推力在幫着若雪瀾?”林澗問道。
夏景灝聞言,輕輕的哦了一聲,細眉輕蹙,他暗想着,難道林澗懷疑到了自己?後來一想,又覺得不可能,林澗怎麼會有通天的本領,懷疑到了自己的的頭上,不過事實最後證明,林澗的確懷有通天的本領,不,是通天的猜測,他的猜測,甚至讓着夏景灝嚇了一跳。
“我年少之時,記憶之中並沒有夏家,可卻在幾年之前,夏家卻憑空的冒了出來,還有你,夏景灝,在幾年之前,我對於你,的確沒有記憶,可之後,心中卻自有着一套能自圓其說的緣由浮現在心頭,不知爲何,我身邊的衆人對於夏家的突然浮現,一點疑惑之情都沒有。最讓我詫異的乃是我與若雪瀾之間的事兒,明明我不喜歡她,厭惡着她,可是不知道爲何,我還會與她糾纏不休,冥冥之中似乎有天意那般。”林澗的脣畔邊浮現一抹冷笑,似乎在譏笑着誰那般。
夏景灝知道,林澗這不過是自嘲罷了。
“我與秦挽在一塊兒,便突然的,似乎爲了彌補什麼似的,讓我突然之間有了精神分裂症,且還是爲了不引人懷疑和矚目的,這一個人格是在我夜晚睡眠之時纔會跑出來的,他跑出來就算了,偏生的還遇上若雪瀾,讓着他與若雪瀾糾纏在一塊兒。”林澗脣邊的笑越發的冷了,他緊了緊手中握着的茶杯。
夏景灝見着,目光閃爍了一下,便繼續的聆聽着林澗提出的疑問,若不是兩家乃是世仇,夏景灝是十分欣賞林澗個人的,可惜……
“他與若雪瀾糾纏不休,直接的,讓着我與秦挽斷了干係,且此時秦挽還不知在着這偌大的世界何處。”林澗說着,語氣變輕了,他低下了頭,眸中倒映着茶杯中的茶水,一時間氣氛變得些許壓抑。
“若雪瀾便像一隻打不死的蟑螂,這蜚蠊,生命力萬強着呢,只能斷其頭,分其身,才能讓其死亡。”林澗淡淡的說道,俊朗的面容似凝結成一層寒冰似的。
夏景灝好整以暇的喝了一口檸檬紅茶,狹長的眸子微眯,黑沉沉的眸子深沉如墨玉。林澗總算是發現了不妥,可他卻早早的便發現了,原以爲在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人發現,沒想到,林澗竟然是第二個發現不妥的人。
《擄愛:誤惹冷麪總裁》,這是一本虐戀情深的高幹小說。夏景灝曾經在自家小表妹的桌上看到過的一本小說,小說的男主角叫林澗,女主角叫若雪瀾。夏景灝並沒有翻動過這本小說,可小表妹卻一字不漏的說給了他聽。
他每一夜都做着同一個夢,夢裡他被人喚作“褚少”,那一天,他似乎在等一個人,而後便沒有了,他每一個晚上都重複的做着這個夢,直到碰上了卓思暖,故此他纔會對她有了一點除卻家族利益外的興趣。
夏景灝從開始反覆無常的做夢的時候便去看心理醫生,便開始吃一大堆的關於精神方面的藥物,可依舊沒有用,直到他碰上了若雪瀾,見識到了若雪瀾與林澗之間的糾葛,纔開始暗中徹查一切,他心中似乎有什麼似是而非的東西要呼之欲出,但具體的,他有不懂是什麼。
直至某天,他不小心見了卓思暖的一本日記,日記裡面清楚的寫着一本小說的劇情,那本小說正是——《擄愛:誤惹冷麪總裁》。(。(lw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