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灝說着,見卓思暖絲毫沒有要鬆一點的意味,便試着親了親她的脣畔,用着柔聲勸慰道:“再緊一點,就要射了。你要我拉上簾子,拉上便是了,來,放鬆點,放鬆點——”
卓思暖聞言,心下放鬆了警惕,便鬆了送自己的秘處內壁,但甫的一送,迎來的便是一陣狂風暴雨,他便如那突然打來的浪潮那般,猛烈的衝擊,猛烈的撞擊着她。最終,兩人在一陣顫慄之中,她的秘處一陣溫暖如春,她夾緊了他,這般一來,便讓他一瀉如洪。
一陣溫熱的液體噴噴瀉在了她的蜜口裡頭,之後,夏景灝才一把拽上沉重的窗簾,簾子甫的一拉上,琉璃的冷眸便隔絕了視線,讓着卓思暖心頭一安,便心安理得的享受起那無邊的快感起來。
卓思暖不知道的是,簾子甫的一拉上,那擁有着琉璃般冷眸的主人的嘴角便挑起了一抹冷冷的淺笑,之後,他便無情的轉身離去了。那離去的瘦長背影,頗有着幾分落寞之感,他表情寒冷若冰,那寒冷的神色,似乎能把人凍死。
天邊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綿綿細雨,這初冬的第一場綿綿細雨,夾着無邊的冷風,與滲人的寒意,悄然降臨這一座偏近於南方的城市。
屋內,溫暖如春,一點兒都感受不到外頭的冰冷。夏景灝重重的喘息着。他把全身的重量都傾壓在卓思暖的嬌軀上,而她,只能讓自己滾燙的嬌軀與着冰冷的窗口接觸。因着夏景灝的重量實在是太重了,重得她難以承受。
“他是林涵,對不對,你怕他看見你我媾和的模樣,對不對?”夏景灝闔着眼眸,任性的把身子的重量傾壓在她的身上,他溫熱的脣瓣貼着她的脖頸。話語一出,熱浪便隨之襲上脖頸處。他的聲音。輕飄飄,帶着一點兒事後的之色,聽起來十分的與惑人。
卓思暖聞言,不語。她只是默默的承受着他另類的懲罰,她不知道用什麼言語來安慰着他。是的,她就是怕,她的自尊心,亦或是之前光鮮亮麗的在林涵面前從容的談笑風生,之後便是如蛇一般的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承歡,這般變轉,實實是讓她自己一想着便覺得羞恥,更不用想林涵瞧見這一番場景。心中會想着什麼。
大抵,他會厭惡自己。——卓思暖暗自想道,這麼一個看似光鮮亮麗。但甫一脫下衣服便能不要臉面的在一個男人身下婉轉承歡,還大赤赤的在落地窗前,不怕被他人見着的媾和着,實屬膽大妄爲。換另一個詞語,便是放浪形骸;用着更爲難聽的詞彙,她這一行爲。便是蕩.婦模樣。雖說這一切不是她所爲的,但是。她畢竟是間接而爲之的。
久久之後,她從着鼻音之中發出一聲清淺的“恩”一聲,默默的闔上剪剪水眸,感受着前邊襲來的無邊的冰冷涼意與着身後的滾燙,讓着這冰火兩重天相撞着,心中是說不出來的苦澀。這一場原本可以酣暢淋漓的,最後爲何會讓她覺得心有慼慼然,心中苦澀一片?
她不明白,卻不願意多想。
但是她不願意多想,不代表夏景灝不願意,他一把反轉她,因着他那命根子還在着她那秘處,這麼一反轉,便讓無邊的顫慄與快感襲來,一股浪潮似又猛的襲來,讓她下身不知覺又濡溼一片,她本能的夾緊了他,一個猛的輕躍,便順着他的托起,雙腿夾住了他精壯的腰身,與着他面對面,大眼瞪着小眼。
“別傷心了好嗎?”他柔聲問着,似看穿了她的內心,便用着輕柔的輕吻安撫着她不安的內心,他用着他低沉近乎蠱惑的聲音在她耳畔緩緩的說道:“你如今是個什麼模樣,我心知便行,你在我心中,永永遠遠都是那般高傲的小模樣……”之後,夏景灝便在親吻之中道了一個小歉,用着百般的手法討好着卓思暖,讓她展現歡顏。
卓思暖哼哼唧唧了幾聲,總算是原諒了夏景灝。
夜色漸晚,午夜時分,窗外細雨綿綿,總有一股子壓抑籠罩着天空上方,似乎一場暴風雨快要接替了這一場綿綿細雨。
後半夜,夏景灝又百般撮串着卓思暖,要她與他一塊兒嘗試一下新姿勢,美曰其名爲漲姿勢。卓思暖暗自在心中咒罵不已,但最終,還是敵不過他的軟硬兼施,應答了下來。可她沒有想到,這一應答,便是折騰了後半夜不止。
簡直是“酒力見濃春思蕩,鴛鴦繡被翻紅浪。”不過,大抵最折騰的不是“鴛鴦繡被翻紅浪”,而是夏景灝搞的什麼鬼,美曰其名爲什麼的“一樹梨花壓海棠。”
她的芊芊素手被左右禁錮在鑲嵌在牆壁上的銅鎖之中,被着夏景灝這廝的備用手銬烤住,而她的芊芊細腰卻被他火熱的大手禁錮住,讓她一點兒扭動都不行,而下身的蜜口卻與他滾燙的烙鐵結合在一塊兒。
最要命的不是這一點,而是背部受着古琴琴絃的折磨,夏景灝這廝,一邊用着修長如玉的指尖輕彈着一曲鳳求凰,用着嘶啞低沉的聲音緩緩吟唱鳳求凰,一邊緩緩抽動着下身。俊朗的面容上是一派禁慾的模樣,那般模樣,不知多讓她備受折磨,簡直是分分鐘沉迷其中,難以自拔。
她的氣息漸漸絮亂,她承認,他勝利了。他讓得她從自己小口之中大聲的,頗有一些放蕩不羈模樣的緩緩呻吟出那一些魅惑之聲,每一聲都與他的低吟之聲契合,這般配合着,倒是爲着《鳳求凰》添增了不少意味。
他的指尖每每觸碰着琴絃,便讓她嬌軀輕輕顫抖,她的嬌軀每每輕輕顫抖,便會讓他們結合處輕輕震顫着,這般一震顫,便帶來了如潮水般的精神快感享受。她嬌喘連連,柔軟的胸脯震顫着,每一次震顫,都不小心的磨蹭着他精壯的胸膛。
她的這般嬌俏嫵媚的模樣,倒是無聲的鼓勵了夏景灝不少,總而言之,在這一場情事上,最爲享受的,倒是卓思暖罷了。之後的時刻,兩人雖累得不行,但是還是嘗試了不少新玩意,其中最讓卓思暖高興的便是“電話play”以及制服誘惑。
她裡頭任何衣物都沒有穿上,只餘外頭穿了一件外袍,便抱着電話,雙腿交疊着,支身躺在柔軟的大牀上,從着高處看,還是可以看到裡頭的乍泄春光。而夏景灝便沒有她這般愜意了,因着女士優先的原則,他讓着卓思暖先挑選了地點,便關好了門窗,隔住了聲音,讓兩人的聲音只能通過電話來傳達。
兩人才堪堪分別了不到片刻,夏景灝便撥打了她的電話,她聲線萬般魅惑的“喂——”了一聲,便聽見夏景灝氣息不穩起來,通過電話之聲聽着夏景灝低沉的嗓音,覺得又增添了幾分蠱惑之意。
卓思暖覺得,大抵自己上輩子,與着莫子航一塊兒對付着那一對“狗男男”的時候,都沒有這麼拼命,或是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被着自家哥哥寵愛以及老爺子寵溺着的時候,都沒敢這般作爲過。
“是夏先生嗎?你好,請問你需要一些什麼服務嗎?”卓思暖壓低聲線,儘量用着嫵媚的嗓音輕聲問着,她的聲音,本就因之前的情事而沾染了濃濃的,這般一壓低聲音,端的便是十分魅惑,勾魂奪魄。
電話之中傳來低低沉沉的淺笑,卓思暖都能想象得到,夏景灝是如何輕勾嘴角,而後又是以着怎樣的弧度發出這般低沉蠱惑的笑聲的,他的嗓音,低沉又十分嘶啞,他笑着說:“一條龍服務,把你們的拿手絕活都搬上來。”
卓思暖聞言,脣畔一勾,便露出一抹邪魅的淺笑,她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柔媚又動人,似可以把人化爲繞指柔的聲音,她嬌滴滴的說着:“哎呀,客人,我下面都溼了一片,你怎麼這麼壞,你怎麼還不來幫奴家弄一弄”
聽罷電話那頭的喘息又沉重了幾分,她又笑着說道:“我的玉手劃過我粉嫩的櫻桃小嘴,我的小嘴紅腫一片,是不是客人你使壞,給吸允紅腫了?”頓了頓她復又說道:“客人你的大手真是滾燙,真是強勁有力,哎呀,你好壞啊,揉捏得奴家的胸脯揉得好舒服啊”說罷,又作狀輕輕的嬌喘幾聲。
實際上,卓思暖闔着眼眸,使壞得不亦樂乎,她就是見不得夏景灝好,誰讓這廝之前百般折磨她,他倒是好受了,可最受苦痛的便是她。小小的檀口吞嚥下那巨大的玩意兒便是不用言說,還用着百般花樣,如今她嬌軀上的每一寸肌膚,無一處完好,不過夏景灝倒也是好不到哪裡去,兩人算是扯平了。
“卓、思、暖、”夏景灝一字一頓,頗有一些咬牙切齒的味道,他低低的喘息着,要求道:“快開門,我要進去。”
“哎呦,客人你好壞啊,你要進去?”卓思暖笑得嫵媚,笑得妖嬈,她問道:“客人的那玩意兒好大,一下子是進不去的,奴家承受不住……”說罷,又是一陣佯裝出的嬌喘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