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試一番?卓思暖聞言,嘴角輕輕抽搐,誰他喵的要跟你嘗試這種東西一番——她腦海之中自動冒出了一句“goyouself”。
問題是,有什麼好嘗試的啊???
但是,夏景灝見她不言不語,便以爲她同意了,下身的挺進動作便復又加快了一點,他在用了一個火辣辣的激吻把她弄得頭暈缺氧之後,便埋着他老二在她的體內,一股滾燙的液體隨即澆灌她的秘處,隨即,似過猶不及那般,澆灌至滿的液體從她體內,從兩人結合的縫隙之中,緩緩的流瀉而出。
仿若有煙花在腦海之中炸開那般,他的快動作給彼此都增添了一份快意,一抹絢爛之色閃過腦海,緊接的,是一片空白,空白之後,便又是無邊的空寂感覺。
夏景灝把整個人的重量都傾壓在她的嬌軀上,他在她身上重重的喘息着,而她,渾身無力着,此刻他們倆便如那離開了水的游魚那般,只得在岸邊重重的喘息着,卻無任何氣力翻身。她闔着眼眸,閉着眼,享受着這一份快感在體內蔓延開來,直至消亡。
他滾燙的硬物緩緩疲軟下去,只有半硬着,但這半硬卻也讓卓思暖側目了,持久力度竟似乎不錯,包括前戲的話,那他們的時間算是長的了。若是不算的話,一個小時的時間,大抵算是正常?
卓思暖抱着懷疑的想法。卻沒有發現,夏景灝此時正緩緩的把他的老二從她的體內抽身而出,他悄悄的起身,順道兒拔起了他的那玩意兒。那玩意兒甫一離開她溫暖如春的那一處,便有着滾燙的液體順道兒流出,液體浸溼了牀單,在牀單上與妖嬈嫣紅的血紅並開出一朵側目的花枝。
夏景灝起身之後。便長臂一伸,撈起了卓思暖。他攜着赤身的她到了那落地窗處,掀開酒紅色澤的沉重窗簾,便得見窗外的景色。窗外,燈紅酒綠。車馬如龍,暮色的漸沉,並沒有讓這一座城市安靜,反而帶來了與之不一的繁華。
“再來一次,”他長臂摟着還未恢復過來癱軟在他懷裡的卓思暖,他讓她依偎在他的懷裡,此刻,他在她耳畔低低的問着。他的聲音,不復之前的那般黯啞。倒是有點兒發泄之後的迷離與着興奮在其中,讓人聽聞不出情緒如何。他一邊說着,一邊輕輕的舔舐啃咬她已青紫斑駁的脖頸。那一處脖頸,無一處完好,讓人見之不禁驚歎一番。
卓思暖聞言,唰的一下便睜開了剪剪水眸,但甫一睜開見到了眼前的車馬如龍,人流如衆。便驚愕了一番,她一個猛的掙扎。似是想轉身,但是夏景灝的懷抱箍住了她,讓她動彈不得萬分,她只能惡狠狠的咬牙,在心中暗自咒罵着夏景灝。但實際上,原本已消退紅暈的小臉見到這一番場面,復又升騰起一番新的紅潮,似漲潮那般,紅潮一來,便唰的一下蔓延至全身。
“夏、景、灝、你、想、幹、什、麼,”她一字一頓,惡狠狠的說道,因着身子轉不過去,只能輕微的扭轉螓首,但螓首甫的一扭轉過去,便被他吻住了。又是一個激烈的親吻,吻得她缺氧,吻得她大腦失去了思考能力。
又來這一招,夏景灝,你真是討人厭。——卓思暖在大腦缺氧的第一念頭便在心中惡狠狠的想道。一吻畢後,她便渾身無力的癱軟在夏景灝懷裡,只能側首,把螓首依偎在他的脖頸處,她的呼吸與他的呼吸交融着,兩人身上都有着一股揮之不去的味道,以及精液的刺鼻味,她的顫口處以及大腿,沾染着不少屬於他的液體,而此刻,他滾燙的半硬之物,還頂在她的臀部後邊。
“我想幹什麼,你還不知道?”他笑着反問道,脣邊盪漾着一抹惡劣的壞笑,那癲狂的模樣,倒讓着卓思暖有點兒驚怕,但只是有點兒罷了。
“你不能這麼做……”她的理由還未得說完,便又被他一個火辣辣的吻給弄得渾身發軟,只能任由他擺佈了。
“我只想‘幹’你,‘幹’得你死去活來,這個想法,我想了很久了,很久,你知道嗎?卓思暖,你知道嗎?”他在她耳畔低低的說着,說罷,便輕輕啃噬她的耳垂,他滾燙的大手一把抓住她的素手,把她的手抓過頭頂放着,便順着之前的潤滑液體,讓自己的火熱又再一次入了她的蜜口處。
因着他存着惡劣之心,便一下頂到了最盡頭,她不由得尖叫一聲,隨即狠狠的咬住自己下脣瓣,讓那些她不喜的媚惑之音堵在了喉道之中。她嬌軀陣陣發軟,又不想依偎於他精壯的胸膛上,那樣會讓他們更爲契合,讓他更爲歡喜,她便只得把自己向前傾,抵在了玻璃上。
冰冷的觸感隨着前額貼合在落地窗玻璃上而漸漸放大來,與之相比,身後滾燙的硬物一次次進入與退出,便越發顯得突兀,顯得存在感十足起來。
她眨了眨淚眼朦朧的水眸,開始小聲的,不受控制的如小貓般叫喚起來,那清淺的呻吟之聲仿若最要命的催情劑那般,加速了他的速度,讓他不得不受彷彿來自地獄般到蠱惑,他沉迷在這的媾和之中,不可自拔。
肌膚與肌膚相撞的輕微震動之聲在安靜得滲人的房間內特別清晰,卓思暖聽着那的聲響,不由得紅了耳根,只餘前額的冰冷換回了一點兒清醒,不然連着她,都要沉溺在那無邊的快意之中。
此刻的她,便如着海浪之中的一葉扁舟,那巨大的浪潮一次次襲來,一次次沖刷而上,每一次都帶來不一樣的感受,每一次都讓她忍不住發出讓她羞恥的魅惑之聲。她只得緊緊的咬住牙關,讓自己把那細微的呻.吟逼了回去。
突然,他的大手放開了她的柔荑,她同樣的順勢用着素手抵着冰冷的落地窗,冰冷的觸感襲來,讓她一陣顫慄,那一陣顫慄,似電流那般,直直穿遍全身上下,連着兩人交合之處明顯感受到了這一陣顫慄。
夏景灝誤以爲弄疼她了,邊一邊安撫性的親吻着她,一邊輕聲問道:“弄疼你了?”他蹙眉,脣畔的笑容隱了下去,雖說如此,可他還是承受不住那般美妙的快意,又加快的幾分速度,一時間,快意襲來,弄得兩人都只剩下沉重的喘息以及時不時傳來的尖細喚聲。
卓思暖淚眼迷濛之中,無意望見窗外的燈紅酒綠、車馬如龍,窗外百般繁華熱鬧,而屋內,雖寂靜,卻春意固然,橫生,荷爾蒙的濃重氣息飄散在空氣之中,弄得散不開。
恍惚之中,她似乎瞧見一落寞卻又熟悉的背影,而那背影,似感受到她的視線那般,突然回眸,琉璃般的冷眸直定定的凝視着她這處,似是瞧着她,又似不過隨意一掠罷了。卓思暖見那熟悉的背影,渾身的情意便一散,精神似麻痹了,什麼快意都感受不到了,可生理卻違背了本心,讓着那魅惑的呻吟之聲脫口而出。
林涵,是林涵。卓思暖腦袋之中盪漾出不屬於夏景灝,而是其他男人的名字。
但她還未來得及細細思考,夏景灝滾燙又的低沉響聲便在她耳畔響徹,他問道:“想着什麼呢,看得這麼出神,專心點,不然等會兒有着你受的……”接下來的話語,她沒怎麼聽得進去,只因夏景灝的視線隨着她的視線往着下邊一掠,他雖未說一些什麼涼薄的話語,可下身的頂撞,卻狠厲了不少。
她想,她那一處秘處,大抵已紅腫不堪了。
隨着那琉璃般的冷眸直勾勾的凝視着這不堪的一切,一股羞恥感從腳跟蔓延了上來,直至讓她心有羞愧,她突然不想再看見林涵的那般漠然視線了,這般赤.裸.裸的讓他人見到她不堪的模樣與他人媾和,實在是讓她的小心臟有着巨大的衝擊力。
大抵是她的自尊心不允許還是她的內心之中的傳統想法作祟,總而言之,她死命的掙扎起來,她小聲抽泣着求饒道:“夏景灝,放開我,把簾子拉上,拉上——”她的動作不小,可還是被夏景灝死死的制住了。
他滾燙的氣息灑在她的耳畔,脣畔露出一抹危險的笑容,深邃的黑眸之中飛快的閃過一抹精光,他暗哼了一聲,用着冷然的聲音緩緩的問道:“爲什麼,爲什麼要拉上,莫不是你怕被他人見到你這般模樣,還是你羞恥和我媾和?”
卓思暖是一個爲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即使傷害他人,傷害自己都無所謂,只要能達到她所要的便行了,時下,她便是按着這種方式做着這件事。
“拉上,我說拉上,你聽到沒有。”她讓自己的聲調儘量平穩,壓抑住自己少有的軟弱,她眨了眨剪剪水眸,逼回自己的淚水,求饒這種事,對於她,有了一,便不會有二。
不見她再有什麼動作,只聽得夏景灝悶哼了一聲,怏怏的道:“卓思暖,你這要夾死你家親愛的,你這是要扼殺自己的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