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放歸放,她可是留着心眼,她把鑰匙藏到了一處隱秘處,這樣讓他不能再用着手銬對付着她,她之前便被他弄着來嘗試過一回,便知道這其中的滋味,一點都不好受。
她一動,便惹來兩個人的顫慄。她見夏景灝低喘連連,而她,同樣的好不到哪裡去,嬌軀痠軟無力罷了,一動便是疼痛難耐。她隱忍着不適,將自己從他身上抽身而出,這一起身,便感受到下體處傳來的酥麻感,似一股電流那般,從那處兒貫穿全身各處。
她嚶嚀了一聲,似小貓哀嚎那般。
只見他的那一物緩緩的從她的檀口處抽身而起,他挑眉,瞬也不瞬的凝視着這一切,她緩緩起身之後的動作十分迅速,幾乎是眨眼間,她便解開了他手腕處的手銬,而他手腕處的手銬被解開了之後,便猛的一個翻身躍起,直接攔腰摟住了她。
而在這片刻之後,卓思暖才知,自己中計了,只因他一得以脫困之後,便變本加厲了起來。她被他攔腰摟住的瞬間,嚇了一跳,驚呼了一聲,又愣了一下神,便是這愣神間,她便被他扔到了大牀上,她全身無衣物蔽體的被扔到了柔軟的大牀上。
而他。在片刻之後,便傾身壓了上來,一抹陰影籠罩了她。他起先用着安撫性的輕吻輕輕的親了幾下她的嘴角,她享受性的眯了眯眼,而他見她如小貓那般,可愛的眯了眯眼,便露出一抹惡劣的淺笑,不管不顧的,伸出細長的兩指。探到了她的下身,撥開了密林之後。便往着她那檀口的入口處而去。
她哎哎的不滿叫喚兩聲,之後,便是滿足的哼唧之聲。她暗自想道,果然還是躺在下方享受來得舒服。管它的什麼主動權,還是享受最重要。她便是抱着這種想法,時不時在他下身發出如小貓般的輕哼。
“溼了?”他笑道,發出低低沉沉的淺笑聲,他的聲音,比之之前更爲黯啞,帶着幾分似蠱惑的引.誘的霏靡之音。他說着,便又加入了一個指頭,從而更爲認真的開擴起來。起初。他用着指尖輕輕的颳着她的內壁,得到她的一陣陣顫慄之後,才改爲輕輕的探索。向着前方深進。
“好意思說我溼了,也不知道是誰硬得比烙鐵還硬上幾分。”卓思暖毫不留情的吐槽着,說罷,她還輕哼了一聲,轉過螓首去。但在片刻之後,她又被他的溼吻弄得咯咯輕笑不止。見此。他還惡劣的用着自己修長如玉的指尖輕輕的戳着她的內壁。
開墾得足夠她容納自己的火熱之後,他才緩緩的抽出三根溼漉漉的指尖。他發出一聲短促的笑聲。笑着調侃道:“還真不是一般的溼啊,你看,溼得指尖都溽熱了。”說罷,還把指尖在她眼前晃了一晃,見她小臉一紅之後,才堪堪的放過她。但是,他卻在她的凝視之下,以極爲緩慢的速度,把那三根溼漉漉的手指,放入了嘴中。
他用着極爲的行爲,挑引着她的興致,讓她小臉紅透了一片,讓她心中升騰起羞恥感,若是比無恥,比膽大,卓思暖覺得,她輸了,輸得心服口服。
只見他把三指放入了口中之後,竟還吸允了一下,之後,又是緩慢的挪出以及探入,如此反覆幾次,上面的溼漉之物,便已換了一番。他用着熾熱的眼神深深凝視着她,彷彿他在狎暱之物是她的小舌。
卓思暖見着,連着眼都不敢睜開了。那紅暈之色,從着她小臉蛋兒沾染到了全身上下,他深邃的黑眸變化了一番,他用着嘶啞的嗓音命令道:“看着我——睜眼——看着我——”他雖是命令,但嗓音之中,更多的是一種近乎蠱惑之意。
卓思暖聞言,瞬間便羞惱了,她惱羞成怒,刷的一下,便睜眼了。誰怕誰,夏景灝,姐姐還沒有怕過誰呢!!!——思慮罷了,便睜大了水眸,可甫一睜眼,便見得他緩緩的把他修長如玉的指尖從他的嘴中拿出,而溼漉漉的指尖,甚至還帶着一點兒銀絲。
“無恥之徒,”卓思暖毫不留情的罵着,修長白皙的雙腿卻主動的攀上了他精壯的細腰,剪剪水眸之中閃過一抹羞澀之意。
夏景灝深邃的黑眸之中的笑意便越發濃厚了,他又再一次發出低低沉沉,似蠱惑的笑聲。雖說他笑得暢快淋漓,可是手上的動作卻不似他的心情那般暢快,他不說何話語,便把自己修長如玉的指尖探入了她的口中,而她觸不防及,便讓他探入了指尖。
他一指頂住了她的上顎,讓她閉合小嘴不成,連着用着利齒咬一下他,發泄一番都不成。她只得發出含糊的叫喚聲,以此讓他注意她的人權。他起初先是不理會,而後,似是見她不情願得太厲害,便以挑眉,用着玩味的口吻緩緩的說道:“手銬?嗯哼???”這一聲“嗯哼”,端得是又噬骨,讓她聽聞嬌軀一軟,頓時半邊嬌軀酥軟着,似有着一股電流,從着下方流串到了全身上下。
她因着小嘴被制住,只能用行爲來表達自己的心願。她雖說不想被夏景灝的指尖褻玩焉一番小舌,但更不想被手銬鎖住,玩着強着,那樣子,這一場情事便變得不好玩起來了,總歸要讓兩個人都滿意,這一場事兒纔算得暢快淋漓,不是嗎???
她眨了眨水眸,柔若無骨的小手主動的攀附上他的脖頸,圈住他,且還用着下身研磨了一番他似滾燙的烙鐵,以此來討好他一番。夏景灝似乎很享受她的討好,他眯了眯深邃的眼眸,脣畔邊露出一抹輕笑,手上的動作卻是儘可能的溫柔起來,他一邊褻玩着她的舌尖,一邊兒用着滾燙似烙鐵的老二研磨着她。
不知是何時候,大抵是舒服得她都差點兒睡覺的時候,不過除卻他褻玩自己的脣舌,因着不能閉合,不少汁液順着嘴角緩緩的流了下來,一時間,場面霏靡淫.亂不堪。她惡狠狠的瞪視了他一眼,結果換來他的下身一挺進,他便入了她的檀口,不少蜜汁瞬間澆灌着他滾燙的烙鐵,煞時間,他重重的喘息了一聲,深邃的黑眸微眯,似十分享受。
因着之前便開墾過,他進入得十分容易,他又再一次緩緩的挺進,這一回,他放開了她的小舌,但這卻讓她的尖叫聲瞬間便從嗓子中跑了出來。這一聲尖叫之聲,她本以爲會十分的尖銳,十分的讓人不喜,沒想到,甫一出了小嘴,便變成了低低喘喘的,如小貓咪那般的叫喚之聲,一時間,魅惑撩人得緊。
“磨人,卓思暖,你這是故意的,還是有意而爲?”夏景灝笑道,便復又挺進幾分,霎時間,又換來卓思暖的幾聲低低喘息,以及撩人的魅惑呻吟。
“當然……當……然是故意……的……”她斷斷續續的說着,攀附着他精壯腰身的雙腿又夾緊了他的腰身幾分,被填滿的感覺從身心蔓延開來,她覺得,自己的下身似乎再也容納不了那麼多了,可他每每一挺進,都會讓她感慨一番——容納百川。
之後的事兒,便簡單多了。
夏景灝的俊朗面龐似沾染上了一抹之色,之色籠罩在他的面容上,使得他看起來又迷人了幾分,卓思暖小臉貼着他的面頰,不時蹭一蹭,發出鼓勵又甜膩的叫喚,似小貓小小聲的黏着你那般,她的叫喚之聲,甜膩柔媚得緊。
活塞運動,起初最爲享受的便是下方之人,卓思暖此時便已感受到了這句話的真理性,但之後,酸爽的卻是上方之人,只因不到半個小時之後,卓思暖便覺得如此反覆挺進深入的運動無聊了。他深深的進入,復又退出到入口處,最終又再一次挺進,如此三三二二的反覆着,雖說不時讓她尖叫幾聲,但這膩味勁,她總是比着他先感受得到。
“要結束了嗎?”她眨巴了幾下眼眸,眼巴巴的問着,剪剪水眸之中全是期盼之色。
“你當我是那速度之人?”夏景灝笑着說道:“一夜,最少要七次,七天,你猜是多少次?”他俊朗的面容說罷便沾染上濃森的笑意,他深邃的黑眸盪漾着無邊笑意,脣角邊的淺笑讓人覺得這廝真真是可惡得緊。
卓思暖聞言,嘴角抽了抽。這麼簡單的算數,一夜七次,七天便是四十九次。腦海之中才堪堪得出答案,便驚嚇了她一跳,天啊,四十九次,他難道不會精盡人亡???姑且就算他不會如此,可她的嬌軀可真真是承受不了,四十九次,愛找誰找誰去,她不幹了。
“一夜七次郎,據說,一夜七次,速度是快,但明顯的,持久力度不行。”卓思暖讓自己儘量以嚴肅的專業語氣說道,可是這語氣聽在他耳中,便似邀約那般,潛臺詞在說着他不行,一個男人,最怕的便是女人說他不行,這可真是一箇中傷得厲害的話語。
夏景灝聞言,脣畔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危險笑容,他深邃的黑眸之中飛快的閃過一抹玩味,他用着他低沉蠱惑的嗓音在她耳畔低低的說道:“不妨來嘗試一番,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