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箐月仔細的瞧着,此時打鬥剛剛開始不久,雙方各有三人死亡,只見其中的一邊隊伍中的一個書生般的人說道:“管兄,我們還是和解吧,再如此下去,我們雙方定會不死不休,恐怕會讓他人漁翁得利。不如我們賽一場定輸贏,誰贏了誰便拿走這子珠如何?”
那被稱爲管兄的人也明白現在的形式當即點頭道:“既然王兄如此說,我也同意,這也是個辦法,那便開始吧!”
此話一落,雙方便使出了絕招,只見那王兄手中一揚,竟出了一條火龍圍在身邊,只見他右手一指,大喝一聲:“去!”冷箐月便瞧見那火龍直奔姓管的而去。
冷箐月只見過火球術,厲害點的也不過是火炎術等等,卻從來沒想過,火竟然可以凝聚成火龍作爲攻擊手段。一時間,不由聚精會神看了起來。
只見那火龍瞬間便到了那管姓人面前,他也不怕,反倒是高聲說道:“王家的家傳絕技火龍在握,果然不一般,看我的。”說完,只見他雙手交叉,身前竟立刻出現了一個青色的盾牌,那火龍撞到上面,兩相抵抗之下,不久後,那盾牌便和火龍一起消失了。
只是這兩人卻都退了一步,嘴角流出了血液。只聽管姓人說道:“王家的祖傳果然厲害,你竟然已經練到了第三層。”
管姓人則道:“王兄也不俗!彼此,彼此。”
說完,兩人便又鬥在了一起,一時間。只見空中陸地沙塵飛起,火球爆炎冰雹四出,而且不知爲何,石林中的白霧似乎更濃厚了,冷箐月縱然眼力不錯。卻難以看清裡面人的動作,只知道,這兩人不但符咒用的多多,而且各種法器層出不窮。
不多時,只聽管姓人哎呦一聲,似乎受了重傷。隨後,那王姓人便哈哈大笑一聲,說道:“管兄,承讓了,這顆子珠歸我們王家了。”
管姓人則虛弱的說道:“技不如人。技不如人啊!”
而奇怪的是,管姓人這句話說完後,那管姓人並沒有出現在衆人面前,而是隻聽他啊的叫了一聲,便被扔到了管家人面前,此時的管姓人已經臉色青紫,五官出血,只見他指着剛剛從沙塵中走出的王姓人說道:“王豐。你.......你暗算我!”
王豐卻哈哈大笑道:“試煉之中,不是你死便是我活,你自己不小心。怨不得他人。”說完,他便看了後面的自家兄弟一眼,說道,“管家已經羣龍無首,留着他們做什麼?”。.。
此話一落,王家人頓時蜂擁而上。想要斬草除根,而管家人則個個雙眼血紅。想要報仇雪恨,雙方當即廝殺到了一起
。冷箐月藏身於旁邊。只見各色法器飛舞,各種法術齊放,最重要的是,很多人倒下了,再也沒起來。
僅僅只是半個時辰,管家人便被全部殺死,而那管家人,傷亡卻並不多,只見他們紛紛從死了的同伴和管家人身上拿下了儲物袋,當做自己的戰利品,然後,那個名爲王豐的人,則摘下了那顆子珠,帶着自家人遠遠離開了這裡。
此時,整個空氣中邊瀰漫着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冷箐月則緩緩地從一旁站起來。縱然她經歷過凝月宮圍殺散修,這番情景也是讓她心中頗爲震撼。凝月宮圍殺散修,畢竟是互不相識,而這王家和管家,從言談來看,應該是極熟的朋友,這般關係,竟然還從背後痛下殺手,冷箐月的眉頭緊皺,實在是對這些所謂的修仙家族喜歡不起來。
既然子珠已經被摘走,冷箐月又沒有本事搶回來,便準備離開此地,回去與自己他們會合。誰料,她還未動,石林中竟又出現了細碎的聲音,遠方似乎有人趕來。
冷箐月也不躲避,大着膽子,看向了前方。只見那個不肯加入團隊的男子出現在了她的眼前,那男子顯然也是聽到了打鬥聲而來,一來,他便奔向了那株結出了子珠的草,見上面的子珠已經被摘走,臉上便做出了十分懊惱的表情。
隨即,他便低下身來,仔細看了看地上的屍體,觀察了半天后,臉上才露出一絲輕鬆。只聽他自語道:“原來是王家幹得,怪不得連個活口都不給管家留。”
說完,他便起身向着管家離去的方向追去。等他走了許久後,冷箐月便準備起身回去,誰料,一直藏身於她的袖子中的小靈鼠,卻煩躁起來,冷箐月伸手進去撫摸了小靈鼠兩下,以爲小靈鼠鼻子靈敏,是過重的血腥味薰着了它。
可小靈鼠根本不聽話,反而在不停地撕扯冷箐月的衣袖,冷箐月知道,這是想出來了。見控制不住,旁邊又再無別人,冷箐月只好將小靈鼠緩緩的放出。
那小靈鼠一落地,便立刻四肢着地,向着那株結了子珠的草狂奔而去,到了那株草前,小靈鼠竟露出欣喜的表情,圍着那草足足轉了三圈,才極爲心急地衝着冷箐月吱吱叫了兩聲。
冷箐月與小靈鼠在一起時間也不斷。當然明白這是小靈鼠向她在獻寶,可這失去了子珠的草有何用?冷箐月倒是沒聽說過,但見小靈鼠如此鄭重,只能將那草拔起,放入了空的玉盒中儲存起來。
隨後,冷箐月便抱着小靈鼠又回到了弟子他們藏身的地方,此時幾人出來已經許久,便十分謹慎地從來時的路退回。到了與那練氣期八層的人約定的地方,那人已經在哪裡了,只是渾身頗爲狼狽,袖子成了碎片,臉上也破了口子。
見了冷箐月他們,他也不說話,只是向着藏身洞穴的方向走去。
冷箐月跟在後面,不由地問道:“喂,你叫什麼?總不能一起出來一天,連名字都不知道吧!還有你爲何受傷,總該串串口供吧!”
那男子聽了猛然停住了腳步,冷箐月差點撞到了他的身上,只聽那男子極爲不耐地說道:“囉嗦,李賀,不用你管。”
冷箐月若非不想別人追問,也不會多事問他名字,雖然此人說話語氣不好,但冷箐月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也不生氣,更不再理會他,便帶着弟子他們跟在李賀身後,一起回了洞穴
。倒是惹得李賀對冷箐月多看了兩眼。
一進洞穴。衆人便將眼光投向了他們,尤其是見到那李賀竟有一身傷,眼中更是產生了深深地疑問。
血祭當即問道:“你們見了何人,打探到什麼?”
那李賀連理也沒理他,只是自己找了個地方,安靜地修煉打坐起來。血祭拿李賀沒辦法,眼光便看向了冷箐月一行人。冷箐月先是到了弟子旁邊,見衆人都看着自己,心想這些消息並不用隱瞞,便說道:“我們出洞後,向西大約走了半日,碰見王,管兩個家族在爭奪子珠。後來,王家將管家全部滅了,拿走了那東西。”
血祭一聽,當即說道:“這麼快便少了一個家族!”
說完,又細細詢問了冷箐月那王家有多少人,實力如何,還將子珠的樣子問了一遍,這才放過冷箐月。
而與此同時,那名不肯加入團隊的男子竟漸漸趕上了王家,此時王家和管家血拼完後,剩下了幾十個人,其中還有些許傷殘。只是。在隊伍中,這支雖然不算大,也不算小,但這些人都達到了練氣期三層的水平,再加上那實力不凡的王豐,總體來,整體實力不錯。
而怪就怪在,那人見到如此一隻隊伍,竟連思考都沒思考,便直接從後方殺入了王家的人羣中。他使用的武器是一把極長的劍,劍不知摻入了什麼東西。竟隱隱的泛着藍光,看起來極爲鋒利。更讓人覺得驚奇的是,此人並沒有像衆多修仙者一樣,利用飛劍遠遠地攻擊人,而是直接手握利刃,如砍西瓜一般,在王家人中殺出了一條血道。
死的雖然都是修爲比較低下的人,但畢竟也是王家的一份子,李賀見此,當即大怒道:“閃開!”自己則跳入了戰場,準備和那人一戰。
而那人卻極爲蔑視的一笑,便手握着那把劍直衝過來,李賀見此架勢,先是手中突然多了兩根細細地銀針,一前一後向着那人扔去,卻沒想到,那人竟然早已看出了李賀的把戲,在奔跑過程中,不知運用了什麼步法,竟連連躲過了兩根銀針的前後夾擊。
李賀見此,不由皺起了眉頭,當即大喝一聲,“回!”竟是要召回這兩根銀針,不少圍觀的子弟心中暗暗吃驚,難不成要認輸?
誰料,那銀針竟沒有返回到李賀的手中,反而在經過那人的時候,一分爲二,從左右兩個方向向着藍衣人刺去,那人見此,並沒有像上次一樣,只是躲開這兩根銀針。反而左手一揮,便不知用了什麼法子,竟將那兩根銀針全部吸入了手中。
只聽那人嘲笑道:“聲東擊西,針上淬毒,他們便是這麼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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