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冷箐月他們走到那裡時,幾乎所有的落單人士都聚集在了這個團隊裡,衆人相互介紹了一下,那幾個拉着冷箐月他們過去的人此時也已經在人羣中活躍起來,爲首的那個人是被叫做血祭的大帥哥,排名第二的是被稱作桃花喵的喵神,還有他們的小弟,聞人十二。而這個隊伍中,修爲最高的則是一個高個男子,此人已經到了練氣期七層,就在那些家族中,也算是高手,只是看起來極爲冷淡,遠遠地站在一邊,不肯與衆人交流。
此時,桃花喵向着血祭說道:“大哥,我想說的是,我剛纔去徵求了一下他們的意見,但是現在有一人不願意加入。”說完,桃花喵便指向了那人。冷箐月順着他的手指看過去,只見一個穿着深藍色衣服的男子,站在那裡,與他們這些龐大的團隊比,他的背影在朝陽下,顯得格外的孤單。
那個被叫做桃花喵的喵神大概還想再說什麼,可此時,試煉之地突然響起了一陣琴聲,只見一個神秘的古裝美女憑空出現,落在了衆人面前,她紅脣輕啓,說道:“試煉開始,生死有命,十日後,誰拿到裡面的水玉珠中子珠,交到我手上,便會成爲四大門派中一派的弟子。”
說完,只見她大袖一揮,冷箐月還沒有見過這樣的架勢,自然只覺得眼前一花,再睜眼時,眼前已經變化了景色。。.。
眼前卻不再是沙漠。四處都是石林,白雲在石林中穿過,遠方有隱隱的仙樂傳來,若不是冷箐月知道。這處是玄女門和火雲宗大派合夥製造的試煉之地,她肯定以爲自己已經到了仙境。
其他人顯然和冷箐月一樣,先是愣了一下,但隨即便恢復了謹慎,那個不肯和血祭他們合作的男子。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立時便騰空而起,不見了人影。
而剩下的隊伍,實力雖然有差別,但都明白,此時若是火拼。肯定會讓他人漁翁得利,所以其他的隊伍非常有默契的各自選擇了一個方向,小心地四處張望着,慢慢地退出了空地,進入旁邊的石林當中。
冷箐月的這一隊。在血祭的領導下。從東南方退入了石林。找了一處隱蔽點的地方後,血祭便讓喵神放哨,對着匆匆集合起來的衆人說道:“對方的隊伍都是家族組合而成,配合默契,我們這樣的烏合之衆,肯定佔不了便宜。要想拿到子珠,如今之計,我們只能等待機會。伺機而動。大家覺得如何?”
此話倒是有理,他們這羣人,不但修爲相差較遠。而且互不知道底細,配合起來肯定是一團散沙,說不定還有人從背後下黑手,若是直接去面對那些個家族式的訓練有素的隊伍,恐怕早早便會死無葬身之地。
於是,衆人對血祭所說的話。紛紛表示贊同。
見此,那血祭接着說道:“若是大家都同意。這幾日,我們便找處隱秘的地方。藏起來,每日派幾個人出去探索一番消息,如何?”
這點衆人當然也沒有意見,那血祭一看,也不說要去哪裡,便帶着大家走動起來。有人出於好奇和對自身安危的擔心。曾問血祭這是要去哪裡?是否會碰上其他隊伍,可血祭卻頗爲神秘,只是搖了搖頭。
果不其然,幾個時辰後,血祭竟在石林中找到了一處隱秘的洞穴,由他帶頭,喵神,十二殿後,衆人紛紛魚貫而入。進入後才發現,這裡竟有人類的殘骸和篝火的痕跡,一看便知到,曾經有參加試煉的人到過這裡,卻不知因爲什麼原因,死在了這裡。
見此,洞內的氣氛立刻緊張了起來,當即有一名練氣期三層的男子質問道:“這是哪裡?你怎麼知道這裡有洞穴?你想要幹什麼?我告訴你,我們人多,可不怕你。”
說完,他便向身後的人羣靠了靠。而這些人卻沒閃開,顯然,他們對於血祭如何知道這處洞穴也是心存疑慮。有人甚至想到他們幾個是不是開始便集結衆人,是否有什麼圖謀?甚至有人還在猜測,這幾兄弟,是否是靠着那試煉賺取靈石的黑心散修。
誰料,那血祭卻不慌不忙,擡眼掃了一眼那名男子,緩緩說道:“這是我高價從一個活着走出試煉之地的人手裡買來的消息,我們兄弟也是第一次進入試煉。只是,我們不想和曾經的其他散修一樣,成爲那些家族手上的冤魂,所以,在進入試煉之前,我們足足準備了幾個月時間。也因此,纔在一開始,便將大家集合起來,以便和那些視散修性命爲草芥的家族抗爭。”
這話說得倒也圓滿,並且扯到了散修和那些修仙家族之間的恩怨,頓時,洞穴裡熱鬧起來,相互認識的人便開始竊竊私語,應該是在討論是否要相信着血祭。
冷箐月看着他們,心裡也是不知道什麼想法,這邊,小靈鼠卻裝作困了的樣子,跳入了冷箐月的懷裡,偷偷跟冷箐月說道:“如此冠冕堂皇,你別相信,裡面肯定是有什麼問題的。”
冷箐月自然是不用小靈鼠提醒,心神領會,並不準備出風頭,而是和他們一起,等待眼前這羣人的討論結束。
經過一番熱鬧,最後商談的結果便是。衆人暫且相信那血祭他們,但爲了保證其他人的安全,他們要從除了血祭他們兄弟外的人羣中,選出一個代表,跟血祭一起,共同商量辦事。
而這些人中,尤其是兩三個人搭夥的,各個都有自己的想法,討論了半天,也商定不下來,最後,纔有人看向了冷箐月這邊,只見這人說道:“我們討論半天,卻忘了這邊還有五個人呢?不如讓這位兄弟來做這個首領如何?”
冷箐月沒想到,戰火竟燃燒到自家的院門前,皺了皺眉頭,剛想反駁,誰料,那幾個人看了看冷箐月衆人後,竟一致同意了這個提議。其中一個虎背熊腰的大漢立刻過來問道:“兄弟,怎麼稱呼?”
此人是練氣期四層的修爲,小萌萌便裝作害怕的樣子,小聲說道:“我叫小萌萌,這位是我家主人。”
那人便衝着血祭兄弟。朗聲說道:“那好,我們便推薦這位萌萌兄弟的主人爲首領了。只是,”他轉頭又道,“這萌萌兄弟的主人看起來年歲極小,不如我們幾個大點的,多幫他出出主意。”
此話一出,誰還能聽不出他們的意思,既然大家談不攏,就找個實力最低的出去當個門面,而真正做出決議的,還是這些人。冷箐月心中惱怒。還未出聲,便聽一人哈哈大笑起來,那人笑得前俯後仰,邊笑,還邊說道:“你們還真是有趣,有趣。”
那些人一聽,臉色立刻變得難看起來,可擡頭一望,只見笑得那人長相平凡,身着一身青衣,除了腰間掛着的那個寶劍,卻讓人看不出深淺。正是那名已經到了練氣期八層的人。
那幾個人一瞧,當即便知自己惹不起,便衝着那人拱了拱手,又對血祭兄弟說道:“就這樣了。”
血祭兄弟臉上卻也是似笑非笑的樣子,只是點了點頭,看了看冷箐月,包括後面的萌萌等人,再不說話。而後,兩邊便按照人數,安排了每日值班的人。血祭負責總事物不用出去打探,十二年歲太小,也不用出去。而冷箐月和小萌萌他們則被分到了第四組。爲了防止冷箐月和小萌萌他們都是認識之人,會隱匿下東西,便又將那練氣期八層的人放到了四組,美其名曰,相互保護。
隨後的三日,三組打探的人員都是無功而返,別說子珠,便是連其他組的消息也沒有找到。到了第四日,冷箐月則將小靈鼠留給了小萌萌,自己帶着其他的弟子,跟着那個練氣期八層的人出了門。
誰料,出門後不久,那人卻朝着冷箐月說道:“我有些事情要辦,你們先去,三個時辰後我們在此匯合便好。”
說完,還沒等冷箐月反應過來,那個人便沒了身影。
此舉頗和冷箐月心意。她也沒有囉嗦,當即帶着他們向着西邊走去。此時,洞穴外面依然是雲霧繚繞,看起來如仙境一般,但冷箐月卻不敢大意,生怕旁邊有其他隊伍的人,驚動了他們。如此向着西邊走了大約半日之後,冷箐月卻隱隱的聽見了打鬥聲。
她狐疑地看向了那個方向,衆人也明白,當即點了點頭,意思是也聽到了。冷箐月皺了皺眉頭,還是決定上前打探一番,當即叮囑其餘的人,在原地隱藏起來,莫要出聲,自己則祭出了那隱身的紗巾,將身形隱去,慢慢地向前走去。
行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冷箐月纔到了那處打鬥之地,這戰鬥的只是兩個小家族,一邊各有二十幾人,而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則開着一朵花,花上結出了一個透明的珠子,冷箐月心中瞭然,恐怕,這東西便是那子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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