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許江南並不知道這件事,她和鄭彬不也在這裡住嗎,可能東周他們都不知道。”我思索後說道。
好像在這裡住的時間最長的就屬那個女作家夕顏了,她也許知道些什麼,有機會要問問她。
“在還沒有確定這件事是真是假之前,先不要說出去,免得大家害怕。”我囑咐珍,雖然驚慌,但還沒有失去理智,珍也是聽說,到底有沒有這回事還不知道。
“你不是不是不相信?學姐一定不會騙我的,要不然這裡的房租爲什麼那麼便宜卻很少有人住?二樓、三樓、四樓一直到六樓的房子都空着,只有一樓住着我們幾個,我看一定是有問題,那個房東就是個神經病,說不定哪天他會做出。。。。。。。”珍不安的猜測着。
說實話,鬧鬼的事我還沒有碰到,這個應該問題不大,現在最要緊的是這個房東,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真的是因爲妻女慘死受了刺激?可是爲什麼他只敲我和珍的門呢?其他人都沒事。
我安慰了珍幾句,可是她還是不敢回去睡,怕房東一會兒再敲她的門,無奈我們倆只得擠在我那張小牀上。就這樣迷迷糊糊的我又睡着了,因爲昨晚沒休息好,白天又上了一天的課,抵擋不住睏意啊。
後來房東沒有再來敲門,也沒有敲珍的門,而我卻睡的並不踏實,噩夢一個接着一個。
我夢見房東被殺的女兒就住在我這間屋子裡,她穿着一件白色的連衣裙,胸口扎着一把刀子,鮮血迅速的把裙子染成紅色,然後她倒在地上一點點的向前爬,嘴裡不住的喊着“救我,救我。。。。。。。”
我被嚇醒了,看看錶才凌晨三點,珍蜷縮在另一頭不知道有沒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