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郭慶可不是對武蠹感興趣,而是對小花感興趣,因爲他從小花身上感覺到了一絲的危險。畢竟感覺武蠹是個不錯的人,不想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在他身上。雖然郭慶可也能感覺的到武蠹也不是普通人,畢竟那一手抓蜈蚣的功夫可不是尋常人能練就的。但還是以防會出什麼意外,不過似乎郭慶可又想多了,因爲武蠹和小花的友誼已經超出了平常人所理解的範圍,所以小花不會做出傷害武蠹的事情。
從四班教室後門走出,就到了三班教室的前門,畢竟兩個班級是挨着的,隔着的也就中間一堵牆。剛走到教室門口,郭慶可就聽到屋內亂糟糟的,像是吵架的一般。
果不其然,班級裡的同學都扎到了一堆,吵吵鬧鬧的,不知道在幹嘛。
“慶可!”
鮑奇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歸來的郭慶可,像是看到救星那般迎了上去。
“那是在幹嘛,像是罵大街的潑婦一般?!”
郭慶可被亂哄哄的聲音吵得有點心煩意亂,畢竟還在想着小花的事情。
“有人要打阿振!”
鮑奇也沒廢話,直截了當。
“直接找你姑姑不就得了,哪有那麼多事!”
郭慶可想都沒想的就說到,畢竟解決這種事情最快速的方法就是找老師,也是最合適的方法。
“這怎麼能行,找老師是一種懦弱的行爲,以後還怎麼在學校混?!”
鮑奇一反常態,一副大義炳然的樣子,語氣甚是義正言辭。
“怎麼滴,還想在學校混個老大當當啊!”
別人不瞭解鮑奇,郭慶可還不瞭解他,以這貨的尿性,絕對是隱瞞了什麼事情,要不然絕對不是這副嘴臉。要知道在上小學的時候,由於嘴賤的緣故,鮑奇經常得罪人,一有人要揍他,就屁顛屁顛地跑到辦公室告狀,絕對不會選擇捱揍這條路。
“不是,不是!”
鮑奇眼瞅着四周,生怕有人聽見,連忙搖頭否認。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郭慶可看着鮑奇這膽小模樣,實在是哭笑不得,怎麼就認識了這麼一個傢伙,而且現在還和自己一個班級,真不知道到底是做錯了什麼,老天這般懲罰他。
“其實,這事情是因我而起,阿振這是替我出頭,所以......”
鮑奇扭扭捏捏地將實話說了出來。
原來是因爲在食堂吃飯的時候,有個傢伙撞了鮑奇一下,剛打好的飯菜撒了一地。本來鮑奇也沒想計較,誰知那人連句對不起都沒說就直接走了,鮑奇脾氣立刻就上來了,直接破口大罵,然後兩人就吵吵了起來。但這畢竟是在豐城不是在東北地區,不可能上演能動手儘量別吵吵的場面。最主要的還是遇到了擅長嘴仗的鮑奇,又豈會輕易動手。然而侯振卻是在一旁看不下去,一改僧哥常態,直接動起手來,一拳狠狠地打在了那傢伙的肚子上。那傢伙頓時痛苦萬分,只不過那傢伙也不笨,一看對面兩人,知道自己打不過,也不逞強,直接不戰而退,灰溜溜的逃走了。本以爲這件事情就這樣收場了,沒想到,那傢伙又帶了幾個人找上門來。奈何這是在三班教室,本想直接動手,卻被三班的男生給圍了起來,嚇得也沒來時的氣勢洶洶,所以出現了雙方討論“放學別走”的尷尬局面。
怪不得鮑奇不去告訴鮑瑩,這感情是怕自己捱罵,但是人家侯振這完全是無妄之災啊,這傢伙真是有些自私,枉費人家侯振對他的一片真心啊!真是不知道鮑奇這傢伙是怎麼想的,真想看看他的內心是什麼顏色的。
“你他孃的就不怕侯振捱揍啊!”
郭慶可看着他這如此欠扁的模樣,頓時有一種想要一巴掌拍死他的衝動。
“怕啊!所以想要請你幫忙!”
鮑奇一臉的羞愧,也意識到自己實在是有點對不起侯振,所以想要郭慶可出手幫忙解決。
“真他孃的不知道說你什麼好!”
郭慶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要不是和這傢伙來自一所小學,真想不管這傢伙。不過還算有些良心,知道請人幫忙,而不是丟下侯振不管不問。
“我就知道你不會撒手不管的!”
鮑奇見狀,面露喜色,看來郭慶可是答應幫忙了。他知道郭慶可只要出手,侯振就不會捱揍了。別人或許不知道郭慶可的厲害,他卻一清二楚。
在上小學的時候,就連一個天不怕地不怕,連老師都不怕的所謂的問題學生,在郭慶可面前都恭恭敬敬地叫聲哥,這是鮑奇無意中才知道的內情。雖說郭慶可一直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對待同學也十分友善,但在鮑奇看來郭慶可絕對是一個隱藏的老大,所以他纔會想要請郭慶可出手。再者說了光看郭慶可這體型就絕對有震懾力,更是能打的樣子。雖說這是縣城,不是自己那鄉下的小學,但鮑奇仍然堅信郭慶可能夠解決這一切。當然除了郭慶可,他似乎也沒有什麼人可以找了。
雖說鮑奇人不怎麼樣,但這看人的眼光還是不錯的!
“真想一腳把你踹回老家,讓你撒尿和泥去!就幫你這一次,再有下次,你不去找你姑姑,我替你去!”
郭慶可裝作惡狠狠地樣子,該讓鮑奇受點教訓,若是長此以往下去,還不知道會惹什麼事端。
“嘿嘿……”
鮑奇尷尬地笑了笑,不敢搭話。
“行吧!帶我過去看看怎麼回事!”
郭慶可其實也是刀子嘴豆腐心,畢竟怎麼說侯振也是自己的舍友,就算鮑奇不來找他幫忙,知道了他也不會坐視不管。
“好的!”
鮑奇儼然一副諂媚的賤樣,走在前方爲郭慶可引路。
“那就這麼說定了,晚自習放學,操場上見!不來是孫子!”
還沒等郭慶可進入圍着的人羣之中,似乎裡面侯振已經和那幾個人約好了打架的時間。
“好,誰不去誰是孫子!”
侯振絲毫不慫地迴應到。
那幾人也沒再說什麼,因爲圍着的人羣越來越壯大。而後灰溜溜地從人羣中鑽出去,但臨走前惡毒地眼神,卻讓人感覺這次事情似乎不能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