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之中,張媽媽很輕易的通過那照片的新舊不一,感覺到了兒子對小舒的喜歡。
藝興啊,你很喜歡小舒對吧?這照片一定摩挲過了很多遍,那你之前爲什麼要瞞着媽媽呢?害媽媽真的以爲你對小舒沒興趣呢。
在藝興旁邊站了一小會兒,張媽媽暗自下了一個決定,將照片塞回枕頭底下之後,慢慢的出了房間。
韓國首爾。
“啊,好香啊……”
整間別墅都瀰漫着包子的清香,小舒聞着那剛出鍋的包子,臉上的酒窩都快笑沒了。
d.o和燦烈把包子盛出來端到餐桌上,小舒輕輕拿起一個咬了一口,不住的讚賞,“恩,味道不錯,一定要給世恩她們留幾個。”
自從接了jason的電話,燦烈就有些心事重重,拿起一個包子無意識的啃着,眼神盯着某一個點,飄忽了起來。
還沒來得及想什麼呢,卻被小舒給拉回了思緒,“呀!燦烈啊,你在想什麼呢?魂兒都飛了哎!”
“哦?怎麼了嗎?”燦烈茫然的問道。
小舒飛快的拿掉他手裡的包子,抽過他的手仔細的察看着,“你在幹嘛啊?包子很燙哎!沒有知覺了嗎?痛不痛?”
讓她這麼一說,燦烈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被燙到了,指尖一陣疼痛,霎時就齜牙咧嘴起來,“嗷,痛!”
小舒聽到他呼痛,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伸手摁了他的傷口一下,滿意的看着他嗷嗷亂叫。
“現在知道疼了?剛剛到底在幹嘛啊?”
“對呀,”伯賢一邊輕輕咬着包子,一邊歪頭接着說道,“接了電話之後你就很心不在焉了,怎麼了?誰打的?”
燦烈看了臉上寫滿了擔憂的小夥伴們,遲疑一下,終於還是決定說出來。
“是jason,他問我們的作品創作的怎麼樣了,lay和哥哥們已經把《wolf》的中文版完成了,現在,我們一首歌都還沒有寫出來,而且他還提醒我,假期快要結束了。”
小舒畢竟不是成員們,不需要完成寫歌的任務,天真的咬着包子,歪頭問道:“你們是要出新的專輯嗎?”
d.o揉了揉她的腦袋,輕輕搖頭,“不是,是《xoxo》的後續曲,不需要很多歌,但畢竟是休整了一段時間再復出,需要新歌來吸引眼球。”
小舒似懂非懂的咬着包子,雙手撐在桌面上,來來回回的上下晃着腦袋,一雙大眼睛骨碌碌的轉着,嘴裡還無意識的唸叨,“xo~,x~o……”
xo這兩個字母,如果斷斷續續的唸叨起來,像小舒這樣拖長了尾音,乍一聽很像是在哼唱着一樣。
燦烈聽着小舒的唸叨,突然靈光一閃,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也不管自己的手指已經被燙起了紅腫的水泡,撒腿就往樓上走。
小夥伴們都被嚇呆了哎!這傢伙,是突然有靈感了嗎?
果不其然,燦烈才上樓沒多久,樓上就傳來了一陣電子合成的試音,似乎是燦烈正在譜曲。
小舒整個人都懵懵的,這,這就有靈感了?呵呵,真是人生處處有靈感啊。
“可是,燦烈的手指還……”
面對小舒的擔憂,成員們倒顯得很習以爲常,d.o對她溫柔的解釋道:“沒關係啦,等他忙完了再清理吧,他寫歌的時候,任何人上去都會被罵出來的。”
小舒不由得咋舌,燦烈這傢伙平日裡吊兒郎當的,原來認真起來竟然會這麼的投入啊。
跟世勳很像。
恩?
被自己腦海中突然閃現出來的念頭嚇了一跳,小舒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突然想起世勳。
晃了晃腦袋將自己腦海中的雜念給晃走,小舒吃了一個包子就飽了,撇下他們幾個,自己上了樓。
剛走上樓梯就聽到了自己手機的鈴聲,估計是有人在給自己打電話,小舒趕緊跑回自己的房間,來不及看電話號碼,直接把電話接了起來。
“要博塞由?”
韓語的問候讓對方微微愣了一下,繼而輕笑了一聲,而就這一聲,讓小舒立馬改了口,恭恭敬敬的跟對方聊了起來。
中國長沙。
今天沒有安排的藝興正抱着吉他在屋裡彈奏着不知名的曲調,放在牀頭的手機卻突然響了。
靈感被打斷,藝興略帶煩躁的放下吉他,走到牀邊把手機拿了起來,在看到屏幕上閃爍的“小舒”兩個字時,緊皺的眉心瞬間舒展開了。
“喂?小舒,怎麼會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呢?”
電話那頭的小舒輕輕笑着,語氣調皮,“想你了唄,怎麼?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嗎?”
藝興一愣,聽得出小舒的心情很好,但卻實在不敢相信,小舒會閒的沒事給自己打電話。
他自認爲自己貌似還沒那麼大的魅力。
“所以,你真的是因爲有事吧?”
果然,這話一出,對面就陷入了一陣沉默,似乎是在想怎麼開口。
“沒關係的,有什麼問題你就說出來,我一定會幫你的。”
小舒微微的吸了吸鼻子,似乎是很感動的樣子,可說出來的話,卻狠狠地煞了一下風景。
“好傷心啊,原來在你心裡,我是屬於那種有事纔會找你的朋友啊。”
藝興再次一愣,站在米白色的窗簾前,透過玻璃俯視着這繁華的都市,突然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你知不知道,如果此刻你站在我面前,我一定會緊緊的抱住你,讓你知道,我有多想念你。
他的沉默並沒有讓小舒察覺到什麼異樣,電話那頭的她仍舊活潑的說着話,似乎打電話來真的只是想要聊聊天。
“你們什麼時候會回來呢?不是說假期都要結束了嗎?好想你們呢,那如果你回來的話,可不可以給我帶好吃的回來啊?”
藝興輕笑,“原來是爲了讓我捎好吃的啊?”
“纔不是啦,是,”小舒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是有點心事想跟你聊。”
“哦?心事?”藝興很清楚的在玻璃上,看到了自己輕輕揚起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