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創可貼,現在還被小心翼翼的保存在他的抽屜裡,沒捨得扔掉。
“好啦,我們繼續吧!”
包紮完傷口之後,小舒才猛然發現,那三個貨已經把芸豆切好了!而且,切的非常好,完全是按照她的模子切的。
不由得抽了抽自己的嘴角,小舒實在是不知道,就憑他們的動手能力,幹嘛還需要她這個保姆啊?
“呵呵,既然這樣,我就不動手了,”小舒大喇喇的抄着手,一臉得意的看着他們,“我指揮你們做吧。”
成員們對視一眼,認命般的聳了聳肩,紛紛拿起面前的物品,開始動手做包子。
“加一點醬油啦!不然的話,餡會很淡!”
“輕一點攪拌!芸豆都飛出來了!!”
“切肉的時候小塊一點!”
……
在小舒的指導下,四個男生可算把餡調出來了!
“好啦,”小舒聞了一下那香香的餡料,甜甜的笑了,“我們開始包吧!”
“可是你的手……”伯賢遲疑的問道。
“沒事啦,”小舒大氣的擺了擺手,接過他們調好的麪糰就開始揉,“不接觸水就沒關係。”
四個男生不再阻攔她,坐在桌邊看着她安靜的揉着面,白嫩的手在麪糰上輕輕的揉着,力道均勻,柔美又剛勁,真心是讓人覺得,歲月靜好啊。
然而,還沒來得及欣賞個幾分鐘,燦烈放在沙發上的手機就響了。
顛顛的跑過去接起來,燦烈的笑容在看到屏幕上閃爍的jason時,凝固了。
“喂,ja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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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燦烈啊,你們休息的怎麼樣啊?小舒的傷勢呢?”
燦烈回頭看了下正歡聲笑語着做包子的小夥伴們,支支吾吾的回答說:“啊,挺好的,小舒的傷雖然還沒好,但已經能自己行走了。”
“那就好,你們的歌曲創作的怎麼樣了?”
這話可真是問到點子上了。
因爲各種事情各種出,他們在這麼長的時間裡,只寫出了一首小樣,其他的,毫無進展。
但是,這就沒必要跟jason說了。
燦烈心虛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勉強的說:“啊,有點進展,正在創作。”
“有就行,畢竟還有幾天就該重新復出了,你們可千萬不要玩野了,忘記了創作哦!一會兒我聯繫一下lay,問一下他的進展,照顧好自己,掛了。”
電話對面傳來的忙音讓燦烈無奈的扯了扯嘴角,轉過身來,看着朝夕相對的小夥伴們,深深吸了一口氣。
這樣美好的日子,馬上就要到頭了呢。
小舒擡頭看了正在愣神着的他一眼,綻放了一個溫柔的笑,“燦烈,在幹嘛啊?快過來幫忙啦!”
燦烈擠出一個笑容,慢慢的走了過去。
小舒獻寶般的指着兩個小包子,輕輕說道:“你看,一共有兩種哦,有圓形的,還有樹葉形的,你喜歡哪種我教你啊!”
燦烈看了看桌面上已經多出來的幾個包子,指着其中一個饅頭型的,慢悠悠的說:“我要學那個,那個看着很簡單。”
小舒順着他的手指看過去,瞬間就噴了一口老血,狠狠地朝天翻了一個白眼,“那是世勳做的啦!!”
“你們看,弄一點點餡在上面,然後用手指包起來,一點點的捏出褶皺,用左手幫忙旋轉……”
小舒站在餐桌旁邊,託着一個小巧的包子,很有耐心的教着四個男生,而她的“學生”們也很有耐心的側耳傾聽着。
“不是啦!你的手要輕一點,這樣會捏碎的!”
“餡太多了!”
燦烈:“哈哈,d.o你這個很像便便哎!”
小舒:“燦烈你還好意思笑d.o?你看看你,都做成披薩了!餡都露出來了!”
世勳:“伯賢哥,幫我拿個餅皮過來。”
小舒:“世勳你這個做的不錯,當然,如果你的臉上能夠少一點麪粉,就更好了,啊!不要拿麪粉蹭我啦!”
……
中國長沙。
窗簾將光線阻隔在外,昏暗的房間裡,灰色的羽絨被子起伏出一個人的輪廓,一動不動的躺在牀上安靜的睡着。
“我是wolf,一隻……”
“唔,”牀上的人被吵醒,慵懶的翻了一個身,在牀頭櫃上摸索到手機,迷濛的接起來,“喂?”
“我的小藝興還在睡哦?”jason笑眯眯的說道,“猜猜我是誰呀?”
藝興勉強的睜開右眼,瞄了一下手機上的來電顯示,無奈的將手機再次放回耳邊說:“jason啊,別鬧了,有事嗎?”
“啊,好難過啊,這就猜出來了啊?那要不藝興再猜猜,我打給你要幹嘛吧?”
藝興困得要命,根本懶得搭理他,再次翻了一個身,用被子矇住了腦袋,“歌曲我已經改編完了,放心吧。”
“就知道我們家藝興寶貝最給力了!那我掛了哦,你好好休息吧!”
藝興也懶得掛掉,直接把手機從被窩裡丟了出來,蒙着頭再次睡了過去。
就在這時,張媽媽突然敲響了他的房門,“藝興?藝興醒了嗎?我進去嘍?”
藝興睡得朦朦朧朧的,含糊不清的應了媽媽一句就縮回被子裡,不再搭理了。
而張媽媽得到應允,慢慢的推門進來了。
“我給你做好了飯,放在廚房,醒了就去吃,知道了嗎?”
藝興懶懶的應了一聲,還是沒有醒過來。
剛掛了電話的手機屏幕還亮着,在昏暗的房間裡泛着幽幽的光,張媽媽很輕易地就看到了他的手機壁紙,也認出了那上面的人。
雖然只有一個側臉,但張媽媽還是很輕易的認出,那個人是小舒。
然後,張媽媽站在他的牀邊,盯着他的枕頭,確切的說,是枕頭下壓着的某個東西看了好一陣,終於忍不住伸出手,將那東西抽了出來。
那是在韓國臨走前的最後一天,他跟小舒在遊樂園的高空觀景臺上,被工作人員拍下的照片。
從韓國回來之後,他就把照片放到了自己的枕頭旁邊,想念小舒的時候,就看着照片,輕輕的摩挲着照片上的她的臉,回憶着那天的快樂,聊以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