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他的身邊,讓他抱在懷裡,十分的不自在,偏得他的手,還要緊緊地抱着我的腰:“莫天愛,你的腰真細,朕喜歡。”手摸啊摸,居然攏上了我的胸,我大力地拉下他的手,回頭瞪他:“皇上,不許過份啊,這可是要留給我以後的夫君摸的。”
他一聽就嘲笑我:“你懂了?”
“楊夫人說的。”
“你只挑你喜歡的記,是不是?”
倒是猜中了,果然厲害啊,不過不厲害,他就不是皇上了。
“讓朕摸摸,明天讓你到酉時回來。”
那不是可以呆到傍晚,摸就摸吧,沒啥大不了的,反正也摸過了,又摸不壞。
“說話算話啊。”我可不能吃虧。
他一咬我的耳垂:“朕從來說話算話。”
我拉着他的手,往我胸上一擱再甩開:“好了,一下。”然後將他推得遠遠的:“你熱死了,滾遠一點。”我還是喜歡抱着被子,滿牀滾,多了個人太不習慣了。
睡意一上來,一腳擱他身上就呼呼大睡。
感覺有些涼,還以爲那可惡的又搶我被子,溫熱的,溼溼的感覺落在脖子上。
低頭一看,衣服讓他解了開來,他正抱緊我在我鎖骨上咬來咬去。
一拍他的頭,我怒叫:“你有病啊,半夜三更脫我衣服,要是生病了你試試看我敢不敢整死你,咬我,你牙齒利啊。”
他一手捂上我的嘴巴,然後低頭,將我小胸尖含着,輕輕一咬。
痛啊,這天殺的,想吃人嗎?
但是那種痛,並不是很尖銳,而是帶着一些癢癢的,難耐的痛。
一扯他的頭髮,兇狠地將他壓倒,然後扯下他的衣服,他還很享受一樣看着我,等到我對着他胸前的小點就使勁地一咬,以牙還牙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痛叫着也扯起我的頭髮,怒喝:“莫天愛,你玩真兒是不是?”我站起來,一腳踩在他身上,一手叉着腰:“你先咬我的。”
“莫天愛,你懂不懂啊,朕是……。”他捂着胸口,痛得直吸氣。
“是什麼?”少扯理由,我可是看到了他先咬我。
他看着我,很恨一樣,沒有說下去。
拉好衣服,悶悶不樂地抱着枕頭到另一邊睡。我明天還要出宮,要是沒養好精神,莫離還以爲我過得差,你半夜不睡折騰個啥啊。
他長長地嘆氣,然後也躺了過來,硬是將頭擠到我枕頭上:“說好了,今晚抱着你睡的。”
“手和嘴巴,給我放規矩點,上次一定是你咬的,我還以爲是宮裡的蚊子。”
他輕笑,雙手抱着我的腰:“怎麼有你這麼笨的人啊。莫天愛,朕真想等着再長大一點,可是朕對你,十分之不同,朕想你。”
我沒在乎他說的話,一手將他推開點:“你叫什麼名字?”想我就咬我,誰教他的道理,那我想死他不是可以直接咬死他了。
他黑亮亮的眸子,就着那點點從窗裡灑進來碎散的月光,變得神采奕奕:“你想知道朕的,所有事嗎?”
“我只想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他興奮個鳥樣啊,我要他的名字釘草人而已。
“李子墨。”他驕傲地吐出三個字。
我冷哼:“這有什麼什麼好開心的,李子墨,李子也讓你黑了,一聽就是個壞人。”
行,有名字了,明天等着給你多扎二針。
只沉靜了一會,我又擡頭看着他:“真緊張啊,明天不知要穿哪件衣服去見莫離。”
“別在朕的面前說。”他不樂意了,放開我的腰,背過身去。
我滾到他身邊笑眯眯地說:“莫離會喜歡什麼顏色呢?”
他回過頭,溫柔地笑着說:“天愛,你可以多說幾句,朕允你說。”
我滾回去拉起被子密實地蓋住:“我什麼也不問了,我明天要出宮,想想就興奮啊。”
他低低地罵我:“莫天愛你這個磨人精,總有一天朕把你收拾死。”
等着,你這紙老虎,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