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心受虐

在酒店醒來,打車到倪錦睿那裡開車,眼睛還是不由自主的往院裡看。沒有什麼動靜纔開車走,把嚴謹兒的定位換成倪錦睿的。心煩意亂的上班,蔣晶晶一直賴在他辦公桌上不走。

倪錦睿的信號定位公司,想來也沒有出公司門,永書寒沒有一刻不想嚴謹兒,心裡有莫名的不爽,他拉着一同事問“我有一哥們,吃飯,上班,睡覺都會想到一個女人,是什麼情況!!!”

“那個女人欠你錢沒有?”“沒啊!”“笨,你那哥們愛上那個女人了,書寒不會是你吧!鐵樹開花了!”

同事調笑道,永書寒皺了下眉頭“不是。”

永書寒覺得腦子一定是有病,喜歡上嚴謹兒,愛上搶劫犯的妹妹,要讓她痛不欲生,讓她愛上他不是一開始他的計劃,怎麼反過來了。

一直拿手機看,到下班,蔣晶晶纏着永書寒,永書寒只好把蔣晶晶帶到時光穿梭,不帶着蔣晶晶昨天喝醉的失態她一直笑,一直提,弄的他煩悶。

時光穿梭嚴謹兒在臺上唱歌,和倪錦睿坐一起的是長頭髮有點孃的小七音樂人。小七仔細的聽螞蟻樂隊的歌,打着節拍,桌上擺滿了酒杯,喝了不少酒。

等嚴謹兒休息時,招手讓螞蟻樂隊過來,四人站在那裡聽小七老師指導,吩咐助理給螞蟻樂隊拍照。

“是這樣,你們這組合先排練一段時間,我來寫歌主唱唱,我們在製作後在網上發表,反響好你們四人來電視臺參加《尋找好聲音》的欄目報名比賽晉級,晉級成功會有導師封閉式訓練你們,你們再比賽,比賽完加入偶像團練習生學習,公司籤你們你們樂隊就可以出道了。”小七說。

“真的嗎?謹兒你是我們的福星。”三人上來抱嚴謹兒,陳雙雙激動的大哭。

倪錦睿朝嚴謹兒豎大姆指。蔣晶晶看永書寒在拍視頻滿臉不悅。“書寒,嚴謹兒是賣唱的,難怪小家子氣。”

永書寒沒有一句話一個表情,只是看嚴謹兒和三個隊友開心的像二傻子。

“謹兒,太好了。”秦傑說。

“可是,我們要到哪裡籌錢,比賽訓練哪一樣不要錢。”嚴謹兒問。

“我們還有演出經費,不夠的我來。”王嘉爾拍胸脯說。

陳雙雙手摟着王嘉爾道“土豪就是豪,我們那演出經費哪次不是提一半分,另一半攢在那買設備,哪還有多少?我們三AA一部分,其餘的都歸你,等出道紅了賺錢多分點。”

“行,我們誰也不準單飛,否則絕交,我在學校貼吧使勁黑。”王嘉爾又補了一句,四人拳緊緊握在一起。

表演完,螞蟻樂隊和倪錦睿,音樂製作人一起去吃宵夜,永書寒起身跟着去,蔣晶晶拉着他。“書寒,太晚了,送我回家。明天我們再約。”

永書寒也不好意思跟着去吃宵夜,送蔣晶晶回家,紳士的幫忙開車門,系安全帶,蔣晶晶整個人害羞的低頭。

嚴謹兒看永書寒離開才挽着陳雙雙的手上倪錦睿的車,秦傑和王嘉爾坐小七老師的車。

“謹兒,你什麼時候換男朋友,這個男人我喜歡?哈哈哈。”陳雙雙在嚴謹兒耳邊笑盈盈的說。

“沒有啊,這個纔是!”

“那個經常來喝酒長的秀氣的那個呢?”

“那個,不是。”“這個好,你看男人又性感又帥。身體肯定好的不得了。”陳雙雙眯着眼花癡。

嚴謹兒看她那樣就是肯定在幻想。“你又在幻想什麼?雙雙你好色!!!”

“誰規定只能男人好色,女人色起來男人全都要倒黴。哈哈哈。”陳雙雙自己開懷大笑,嚴謹兒去她捂嘴,兩人在座位上嘻戲打鬧。

吃宵夜陳雙雙也不安分,敬酒,碰杯,小七老師人已經躺在桌上,被助理和倪錦睿扶上車。

王嘉爾,秦傑架着陳雙雙走,只剩滴酒未沾的嚴謹兒,嚴謹兒打着瞌睡個等倪錦睿回來開車,眼皮越來越重。

倪錦睿也困的不行,背嚴謹兒回房,自己也撐不住,倒在牀上就睡。

難得睡一個懶覺,倪錦睿醒來已經到中午,嚴謹兒還躺在他旁邊睡,他才發現睡在嚴謹兒的牀上,整個人臉紅的爬起來,嚴謹兒還睡的香。

輕手輕腳離開回自己房間洗漱,刮鬍子。

兩人一起到福利院,永書寒和蔣晶晶已經在那裡。倪錦睿和嚴謹兒兩個人臉色都不好,蔣晶晶一個人在那裡講故事,嚴謹兒在福利院幫忙洗碗牀單。

倪錦睿揪永書寒到一邊。“書寒,不是叫你不要給嚴謹兒手機定位嗎?”

“我沒有啊,今天是湊巧。”“書寒,你喜歡嚴謹兒也沒有必要跟這麼緊。”

“真的是湊巧。晶晶要來福利院獻愛心,我們就一起來了。”

“書寒,如果是別的女人我會念着友情不去追不去想,嚴謹兒不行,我不會放手的。”

“錦睿,我最惱你小時候聘婷老是跟你後面,長大了你卻當她不存在,愛誰不好偏愛仇人家的女兒。”

“書寒,你不也喜歡仇人家的女兒。”

“誰喜歡她?”“行,你繼續裝,反正我和嚴謹兒去看聘婷你要一起嗎?”

“誰和你一起。”嘴上說不要,身體還是很誠實的上車,坐在車裡等。

蔣晶晶開車門坐副駕駛,永書寒的外套放那裡未拿。“書寒,衣服。”永書寒眼睛動了下,卻沒有動手拿衣服,蔣晶晶只好坐後排。

“晶晶,我要去看我妹,我先送你回去。”

“我也要去,該買什麼禮物呢?是包包還是項鍊呢?”

永書寒冰冷的看她一眼說“我妹不需要這些,還是送你回去。”

“不,我不回去?你去哪我去哪?”

永書寒看倪錦睿車開走後纔開車走,跟着從福利院到精神病院。

蔣晶晶張大個嘴,跟着永書寒進了精神病院,她渾身打哆嗦一直挽着永書寒,小步的走,看到了永聘婷。

她不敢進去只敢在門外站,捂着鼻子看護士和醫生,她也不敢問,只能心驚膽寒的站在那裡。

永書寒對着妹妹露出笑容看呆了蔣晶晶,這種發自內心童真般的笑第一次從永書寒臉上出現。

嚴謹兒幫永聘婷拆糖果包裝,倪錦睿幫忙剝果皮,嚴謹兒唱歌給永聘婷聽,整個病房裡的病人都圍過一來一起聽,有幾個還和嚴謹兒一起唱“天上的星星不說話,地上的娃娃想媽媽……”

熱鬧很久的病房安靜了,倪錦睿牽着嚴謹兒離開,永書寒從兩人中間走,小聲嘀了句“謹兒,小心秀恩愛死的快,今天有什麼感想?”嚴謹兒呆呆站在那裡沒動,一個人跑出去,永書寒從容的跟在後面拽嚴謹兒出醫院,倪錦睿跑過來,蔣晶晶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嚴謹兒瞟了永書寒一眼問“什麼意思?!”

“我不會讓你好過,想談戀愛門都沒有。”手指着手機,嚴謹兒知道說的是地下室的視頻。

嚴謹兒一巴掌扇在永書寒臉上,恨恨說了句“無恥。”“不錯,跟錦睿沒幾天硬氣了不少,我看你硬氣多久,明天來找我,我給視頻給你。”

嚴謹兒火大的很,恨恨的看永書寒,她的臉上也挨一巴掌。蔣晶晶一巴掌又要打過去,手被倪錦睿捏住。

“書寒,你們在吵什麼?”

“沒什麼?在聊她哥。”“書寒。她打你,我不撕爛她。”蔣晶晶人氣急瞪着嚴謹兒。

“我扇永書寒是因他欠揍,你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

蔣晶晶還要上去打嚴謹兒,手腕卻被倪錦睿捏的生疼。

嚴謹兒自己上倪錦睿的車,倪錦睿擋着永書寒問“到底和嚴謹兒說什麼了?惹她生氣!”

“錦睿,我只是提了下她哥,她就如此反應,女人被你寵的無法無天。”

“書寒。”永書寒沉一張臉不理倪錦睿。開着車和蔣晶晶離開。

倪錦睿摸嚴謹兒臉又開車帶嚴謹兒去吃飯。“你和書寒到底發生了什麼鬧的不愉快,以後我們還是會見面,不能一直這樣下去。”

“你交你的朋友,我惱我的。”“嚴謹兒,那我應該站哪邊,兩個我都不想失去。”

“看着就好。”倪錦睿給嚴謹兒夾菜,兩個人微信同時響,拿起來看,兩人都嘔吐不止,微信裡發着解剖蚯蚓的照片。兩人吐完都很小心的吃飯。

“書寒,想噁心死我。”“他就是來噁心我們的,我吃不下去。”嚴謹兒筷子扔一邊,擦嘴,去買單。倪錦睿擋着她自己去買單。

沒什麼好心情去夜店,倪錦睿在夜店等嚴謹兒,嚴謹兒揹着吉他跟着倪錦睿回別墅。

嚴謹兒拿手機看永書寒發的微信“我等你。”

嚴謹兒坐在牀上沉思,下樓找了把水果刀裝口袋裡纔去洗漱,卸妝。

按等的時間嚴謹兒到了海邊木屋,這次木屋裡沒有蛇,蜈蚣和蜘蛛。

嚴謹兒站在客廳,人被永書寒抱上樓梯,用腳關門摁嚴謹兒在牀上,嚴謹兒開始嘔吐,跑去洗手池吐,剛難受吐完人還是被永書寒拽懷裡扔牀上。

沒有一個字,一句話。永書寒沒什麼反應發瘋吻嚴謹兒,嚴謹兒偏頭躲開嚴謹兒拼命推開永書寒從衣服口袋掏出刀對着永書寒,整個手抖的厲害。

“謹兒,你以爲一把小水果刀能傷我,**一刀刀會卡在肉裡出不來。“

“你……別碰我……我有男朋友的。”“錦睿碰你沒有?!”

“我們每天睡一起。”嚴謹兒故意說的深情,永書寒的撲克臉上怒氣難消。一隻手捏着嚴謹兒兩手,另一隻手、搶過刀擲出去,刀插進門裡。嚴謹兒人沒有永書寒力氣大,被永書寒用手拑着。

“你放開,救命啊。”

“放開?你還跑過跟錦睿談戀愛,嚴謹兒你背叛我,你硬氣看你犟的過我嗎?”死死用手捂嚴謹兒嘴不顧嚴謹兒掙扎。

嚴謹兒發瘋雙手撓的永書寒脖子和胸口一條條暗紅色細槓聽永書寒的污言……

永書寒看皮膚上紅槓,冷着臉,轉過頭捏嚴謹兒的臉。“謹兒,變化很大啊!!!下手很重現在不僅拼命反抗還會動刀,想當貞潔烈女嗎?”

嚴謹兒聽永書寒的聲音難掩不住的噁心,又跑到洗手池吐,吐完漱口,身子發抖走到永書寒面前伸手“視頻給我!!!”永書寒瞟一眼,猛關門從自己臥室拿來光碟扔給她。

嚴謹兒去他臥室找電腦查看,查看完掰成兩半。

“謹兒好看嗎?我天天看。”“視頻,全給我了嗎?”

“給了,沒了!!!我又不亂髮只留自己看,最後一點全給你了。”永書寒又上去輕撫嚴謹兒亂蓬蓬的頭髮。

嚴謹兒推開永書寒,“別碰我!!!”

“謹兒,回去搬家你這個樣子錦睿看見會亂想的。”

“永書寒,以後各走各路。”

“不,不行,我還要繼續!!!”嚴謹兒一巴掌扇永書寒,又一巴掌手被永書寒大手扣着手腕。

“謹兒,想打我嗎?恨我只能打我出氣,我要怎樣出氣,錦睿,他知道多少我們的事,別想着爲另一個男人守住自己守的住嗎?”

嚴謹兒狠狠掐自己,讓自己忍,她忍着情緒走出海邊小屋。

一個人在彎曲的山路上抱着護欄哭,咬自己的手,又覺得噁心,捂着嘴,捋了捋頭髮站在那山腰間吹風。

唱完歌,倪錦睿和兩戰友都已經入睡,還給她準備了零食。

她看着腿上的淤青,記日記手捏着筆打顫,嘴脣也在打顫,她哽咽的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穿好睡衣用被子矇頭睡,很早被倪錦睿拖起來跑步。“倪總,我還是不住這裡,我到外面住。免得說閒話。我還要排練,回來晚了又吵到你們。”倪錦睿沉默幾分鐘,和三個男人住一起確實不方便。

“那,你還是去住B棟,那棟房子的主人在國外,我給他打電話,叫他把車庫旁那個單間租給你,傢俱什麼都有,你人住進去就行了,幫房東看房子,我們當鄰居,也可以照顧你。”

“好,那以前怎麼不說。”“只是想和你呆一起。”

嚴謹兒微微笑點頭。

幾天後,嚴謹兒搬到了B棟別墅旁,住在那單間裡,買了些裝飾品,乾花,牀上四件套,單間佈置的清新優雅。三個男人幫嚴謹兒搬家,嚴謹兒叫了外賣四人一起吃。

“好是挺好,就是沒有廚房。”王玉龍說。

“我一個人,做飯的時候少,我也可以到你們那蹭飯啊。”嚴謹兒說。

“那是,班長還是可以喊你起牀,有什麼事大聲喊,我們都聽得到。”莫僑木打水拖地,放着零食。

“我們還是等你一起上班。”莫僑木接着說。

“不,不用了,我騎電動車去。倪總不要天天喊起牀,我還要賴牀,一個星期三次就行。”

“嚴謹兒,懶的!!!週五到週日從來不喊你,還要加一天,怎麼這麼愛睡懶覺。”倪錦睿仰臥在牀上說。

“牀一定要賴,下了班還要排練,又唱又跳累死人。”

倪錦睿只是點頭,看這三人吃的歡,他也起來一起吃外賣。

永書寒通過定位信號猜嚴謹兒已經搬走,心才靜下來。

下班在Ⅰvy公司樓下等嚴謹兒,跟着嚴謹兒找到了她住址,和倪錦睿是鄰居,嘴角露出笑默默離開。

嚴謹兒的生活忙碌起來,上班,排練,沒有多餘的休息和空閒時間,天黑倪錦睿來找她,難得清閒,嚴謹兒在那單間外草地上彈吉他唱歌給倪錦睿聽,倪錦睿躺在草地上看星星日子過得詩情畫意。

永書寒氣的沒處發火,一副意難平的表情。

倪錦睿人在機場等飛機,給嚴謹兒發上機前微信。

王玉龍坐飛機回一趟老家,只剩下莫僑木等嚴謹兒上班,有時間會去夜店接嚴謹兒。

一通電話激的永書寒怒氣難消,永聘婷在精神病院被重症精神病患發病打傷,躺在醫院下不了牀。

一切的悲劇永書寒又算在嚴謹兒身上。他在嚴謹兒住的地方等嚴謹兒,嚴謹兒一出現,永書寒一掌劈暈她。

嚴謹兒還未喊出聲,人被永書寒抱上車。

車開出市區來到偏遠的農村,永書寒請好假,早早安排住的地方,綁着嚴謹兒到鄉下的一破宅子裡。

嚴謹兒喊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屋頂上的大老鼠,房間外的野貓叫,嚇的嚴謹兒腿發軟。在昏暗的屋子裡,到晚上才帶到帳篷裡蹂躪,嚴謹兒咬的永書寒肉出血,永書寒再一次動粗,嚴謹兒鼻青臉腫,嚴謹兒人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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