螞蟻樂隊出道

世上如果有後悔藥,永書寒永遠不會認爲他做錯了,這一刻,他才知錯的離譜,自己殺死自己的孩子,他的心從沒有這樣痛。不止嚴謹兒捅他他都想捅自己。

處理好傷口,去看嚴謹兒,倪錦睿也沒什麼好臉色,他只有坐在那裡等。‘’對不起,瑾兒我不知道你有我們的孩子了,我被仇恨衝昏了頭腦,對不起,一直在傷害你,對不起,瑾兒你說的對,我狠,太狠了。你能原諒我嗎?我知道我沒有資格,你再來給我一刀。‘’

‘’書寒,你爲了報仇你連心都沒有了,瑾兒說你是惡魔,還真是。你爲了你妹妹你已經沒有底線良心,嚴謹兒也是別人的妹妹,她無依無靠,孤孤單單,你還要找一個弱女子來報復,你太讓我震撼了,嚴謹兒比你還要慘,你失去了一個正常的妹妹,她是全部,她的家,親人,她的清白,還有孩子,你能補償她什麼,你莫名其妙的恨讓她遍體是傷,她的聲音,工作,還有健康哪一樣你能還給她。她不能說話唱歌比殺她還痛苦。書寒,你的手段真是狠,你還要她原諒你,你做夢。我都不會原諒你。不要來打擾她,不要再報仇了,你妹妹永遠都恢復不了了。‘’倪錦睿十分憎恨永書寒,萬分惱怒他,不是兄弟他真的要報警,從小到大的友情他做不到。兩家的交情他做不到。                                                                                                                     永書寒自責,他流下悔恨的淚水,因爲他的偏激,失去兩個孩子。因爲恨他不要孩子,可他是想要嚴謹兒幫他生孩子的。孩子代表嚴謹兒永遠是他的。

默默的等嚴謹兒醒來,嚴謹兒慌張的樣子還是刺痛他,他沒有想到嚴謹兒會怕他,那種恐懼是骨子裡的 ,他站在那裡沒動。嚴謹兒好久才緩過來,呆呆的看着他,很久才用手比劃,永書寒的眼淚奪框而出。嚴謹兒又找筆在紙上寫字。

‘’你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孩子,永書寒,我哥是搶劫犯,你是殺人犯,兩個孩子都是你灌藥弄死的,你不怕晚上做噩夢嗎?我拿我孩子的命換你妹妹受的傷,夠不夠,如果不夠,我還要用什麼來補償。賠上我的一切給你行嗎? 你好狠的心,我恨你,從此有你沒我,有我沒你。“

‘對不起。瑾兒。傷你至深。”

‘’最廉價的對不起,我不接受,對不起能讓我說話嗎?能讓我的孩子回來嗎?能讓我健康嗎?‘’嚴謹兒在紙上寫着字。每一個字都在剜他的心。

“你滾。‘’嚴謹兒指  着門口。

永書寒站在那裡沒動,嚴謹兒 使出全身力氣推他。

一個人走出醫院,坐在花壇上掉眼淚。

嚴謹兒配合治療,還是不能發音。她去找螞蟻樂隊,解散樂隊。

“我個人解散樂隊,我唱不了歌了。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嚴謹兒很快的手機上打字,溝通還是有點困難。

“謹兒,我們等你,我先錄歌,等你好了,再錄一遍,不是說不解散的嗎?”陳雙雙摟着嚴謹兒哭。

“不解散,耽誤你們嗎?”

“我們永遠在一起。永遠等你。”三個人摟着她喊。

嚴謹兒整個人感動的哭。和倪錦睿一起請三人吃飯。

失去工作,失去聲音,嚴謹兒很消沉,一個人去辦離職,拿辦公桌上的東西,lvy的同事都跟她再見,她打着手語和同事們告別。實習生眼淚模糊的送她,她給每個人一個笑容。

“嚴謹兒,恢復了再來應聘,我們等着你。”瑪麗莎也輕撫眼淚說。

“好。謝謝你。”瑪麗莎拿嚴謹兒的手機看。

嚴謹兒回到單間,摸心愛的吉他,彈奏。

倪錦睿每天都會來陪她,燉湯熬藥,她還是忍着難過強顏歡笑,晚上會拉着倪錦睿不讓走,倪錦睿陪她躺一起,等嚴謹兒睡着了才走。

嚴謹兒幾乎都會拉着倪錦睿的手,在手機上寫“你不嫌氣我嗎?爲別的男人流了兩次產。”

“嫌氣的很,不過我還是愛你。愛讓我忘記你的錯只記得你的好。”

“謝謝你,倪總。”嚴謹兒發了條信息。

“現在不是我的員工,可以喊錦睿。”

“我怕,我好怕,你可以抱我嗎?”嚴謹兒的信息飛來。

“可以,只是抱嗎?”

“嗯。”“我還想幹別的?可以嗎?”

嚴謹兒笑着不回覆,倪錦睿吻嚴謹兒,抱着她按在牀上吻,倪錦睿腦門上的汗藏不住的慾望。嚴謹兒給他擦汗。

“錦睿,你想要我是不是?”嚴謹兒發着信息。

“嗯。我剋制,一定剋制!你的身體沒好,等你好了再來陪我。”

“錦睿,我其實想抱你睡覺。我迷戀你身上的氣息。”嚴謹兒的信息發過來。

“好,我陪你。”倪錦睿又吻上嚴謹兒的脣,嚴謹兒任他挑逗,親吻。倪錦睿還是在收不住的時候放開她。

樓着嚴謹兒睡覺,給嚴謹兒蓋被子。

嚴謹兒真的很滿足,這個男人永遠都在剋制而不是爲所欲爲。

永書寒一個人醉的一塌糊塗,後悔也沒有用,就算把嚴謹兒的病歷全消掉,也沒人原諒他,自己找醫生給嚴謹兒治嗓子,嚴謹兒也不理他。想必是傷透了心。倪錦睿還是妥協帶嚴謹兒看聲帶。溝通起來很費勁,倪錦睿只好去學手語。

用手語溝通方便很多,不用等在那裡。他只會一些簡單的,吃飯,幹什麼,累不累想不想他等。嚴謹兒會很耐心的教他,兩個月的努力嚴謹兒會發音,如小孩學說話一樣,說的吃力,又發不準。嚴謹兒堅持去福利院做義工,生活還是有一點問題,醫療費是永書寒私自墊付的,嚴謹兒還是知道,就憑她 的收入是不可能出的起昂貴的醫藥的。

螞蟻樂隊錄歌的點擊率一般,陳雙雙的唱功一般,只能模仿嚴謹兒的聲音,三人去參加比賽只拿了個新晉獎,沒有泛起什麼浪花。三人都在等嚴謹兒恢復。陳雙雙又會喝酒會放的開,還是有很多演出機會,王嘉爾一個人最着急,他的錢大水一樣流出去,也沒有賺多少。如果還不能闖出一片天,他就要回去繼承家業。

一個月後,嚴謹兒的聲帶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她被王嘉爾拉到了錄音棚,錄新歌。

他們兩人在錄音棚錄歌。"我愛上你那天,我一步不想走開,你的身影牢牢印在我的腦海,鼓起勇氣走近,我卻放不開,在愛的世界來來回回,不想離開。祈求你看我一眼,我不願當做空氣,在每個日子每個夜裡把你思念,看時光飛快溜走,你卻變成了新娘,我真是後悔當初,不敢表白。可時光不能回頭,未來還是會想起。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義無反顧,任全世界反對也絕不放手。‘’

歌曲發到網上點擊率比陳雙雙當時唱的要高,會錄了幾首新歌,效果比陳雙雙要好,小七老師再次找到螞蟻樂隊。要他們去參加比賽。

嚴謹兒唱歌也不能唱的太多,要休息很久才能開始唱下一首,她們的舞臺服裝是瑪麗莎設計的,造型是很出名的造型師。

lvy的員工都來看比賽,給他們加油 ,永書寒也花錢搞了張票進去,嚴謹兒比賽的是一首納蘭容若的詞

林下荒苔道韞家,生憐玉骨委塵沙。

愁向風前無處說,數歸鴉。

半逝浮萍隨逝水,一宵冷雨葬名花。

魂是柳綿吹欲碎,繞天涯。

唱的是憂愁傷感,把觀衆代入詩詞裡,最後被導師選中。進行20天的集訓進入決賽。幾輪比賽螞蟻樂隊以第三名的好成績入圍,比賽完後,主持人問‘’你們樂隊一直都小名氣,幾個月前的比賽我們一直以爲樂隊只有三人?你是後來加入的還是一直都在。‘’

‘’我們樂隊一直是四個人,因爲一次意外我聲帶受損發不出聲音,我提出解散樂隊,螞蟻樂隊一直對我不離不棄,現在醫好了才繼續唱的,我很感謝他們,我們一起走過太多的喜怒哀樂。如果我的聲帶恢復不了,我都準備放棄了,是嘉嘉,雙雙,秦秦一直都相信我,我們才又在一起同臺,我們因爲熱愛音樂才走在一起,也要一直走下去。‘’

臺下掌聲響起,永書寒獨自流淚,都是因爲他,不然可以走的更遠,不像現在還在辛苦排練比賽。嚴謹兒所有的不幸都是因爲他,他就是一劊子手,一刀一刀剜她。本該光彩奪目,都因他失去色彩,踐踏她的靈魂,捏碎她的尊嚴,傷她 ,害她。如果自己沒有愛上她不會如此痛,什麼時候愛上的,也許是初夜,是在海邊小木屋,還是更早,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因期待嚴謹兒對他喜愛,纔會一次次失控,他想他是嫉妒成狂,太怕嚴謹兒消失不見,他以爲是怕她走了,找不到人報仇,原來不是,是怕她走了不愛自己,走了再也找不到她了,原來自己愛恨一樣多,越恨才越愛,沒有愛哪裡會那麼瘋狂的恨。

和嚴謹兒最快樂的也只有那開始的半年,後來的他們從來沒有快樂,嚴謹兒沒有對他笑過一次。都是憂愁,冷漠,惱恨。自己是施暴者卻愛上受虐者。可是受虐者永遠不會愛上施暴者。他們是天生的敵人,天生的對弈者。

臺下的觀衆全走光了,永書寒才呆呆的離開。

電視臺前,倪錦睿抱着他心愛的女人,他只能遠遠的看,有多希望那個人是他。只可惜永遠不能。和嚴謹兒最後走在一起的人可以是除了他的任何人。

‘’嚴謹兒,終於要實現夢想了。‘’‘’可我們要分開很久啊。‘’

‘’那你要補償我。‘’好怎麼都可以‘’‘’肉償。‘’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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