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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太多了絕對不好,可是現在這消息網落入了這個於澈師侄的手中,他都做了些什麼?不去查不知道,一查,簡直讓人沒法直視,當然是讓韓門的人沒有辦法直視。
“於澈師侄你真的不知道你師傅爲何這般急切的宣召你?”閔仲的語氣也有一些的冰冷。
“徒兒實在是不知!”就算是知道師傅爲了何事生氣,他也絕對不能承認,這是他師妹蘇初晴特地的警告的。他知道她的師妹不想讓自己進入這個漩渦,不想連累自己。
卻不知道他們的大師兄已經露底了。
“既然不知道,那師侄從北金國回來舟車勞頓的,肯定很疲乏,不如先下去休息可好?”就在閔仲比之徐修都生氣的想要發怒之時便見到外面一個熟悉的淡藍色衣服的男子過來,而在他的旁邊還有一個女子。他語氣極爲的平淡,卻無端的產生了些諷刺的感覺。
其實他們今日並沒有準備處置這兩個人,就是想要看看這兩人怎麼說,畢竟師徒一場,他們也不是什麼真正的惡人!哪曾想到這兩個人到現在還什麼都不說。
蘇凌一進門目光便放在那個將近一米七,比起男子身材卻更加的纖細的柳輕楚,也就是她的好妹妹蘇初晴身上。嘴角微微的勾起,卻沒有想到因爲宇文成的話讓兩個人剎那間將目光轉移過來之時,一個帶着凶煞之意,恨不得殺了自己,另一個眼中卻帶着對自己的陌生,彷彿根本就不認識自己一般。
於澈與蘇初晴絕對沒有料到居然會在這裡見到韓門傳說中的人物,他們先前學的很多的絕密醫術有不少便是這個小師叔創作的,其中的妙用只有他們這種醫學高超的人才能夠體會。雖然從來沒有見過,但是這個韓門之中有他的畫像,只是五十多歲了,彷彿他的容貌根本一點便變化都沒有。
“師侄拜見小師叔!”
宇文成根本就直接無視這兩個人,而是拱手對上位的兩位師兄行禮問安,而閔仲這個時候已經下來親自扶住自己的這個體弱小師弟,“師弟,不是讓你好好休息麼?”
宇文成搖頭,對於這個如自己父親一般照顧自己的大師兄,宇文成還是沒有什麼排斥之意,而是微笑的朝着蘇凌招招手,“蘇凌,坐!”
閔仲與徐修這個時候忍不住的都看向了那個蘇凌小娃娃。他們的小師弟從第一眼見到蘇凌便沒有掩蓋對蘇凌喜愛之意,而且這種喜愛之意還不是對蘇凌後輩的那種喜愛,而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喜愛。
開始兩人都覺得不可思議,可是這個世界多少老人娶的都是嬌媚年輕的妻子?更何況他們的師弟還是韓門之中最受人尊重的人,如何就不能與那個蘇凌小娃娃結親?
所以這件事情他們是持贊成態度的,想必將來要是有人敢多說一句話,就準備受到韓門的厭棄吧!
當然如果沒有蘇初晴這件事情,想必查探了蘇凌的往事之後,這徐修與閔仲定然不會同意一個失了婦德的女子成爲與他們的天才小師弟同起同坐的女人!
蘇凌擡頭一眼便見到徐修與閔仲這個時候居然友好的對自己點點頭,她還真是沾宇文成的光,隨即便俯身行禮,怎麼說她現在也是在人家的地盤之上,最起碼的禮儀總是要做到的。
隨即轉頭看着那兩雙彷彿有些不可置信的目光,慢慢的坐到了宇文成的座椅之下,臉上帶着得體的微笑,“這兩位想必就是徐修老神醫的徒弟吧!”見到於澈明顯想要諷刺自己的時候,蘇凌淡定的說道,“這於澈大夫我可是看過,畢竟你與我庶妹也是相當的熟悉。”於是將目光放在了另外一個人的身上,“這位柳大夫可謂是人中龍鳳啊,長得如此妖美,不知道的還以爲是一個女人呢!”
這個女人真是太過狡詐,明明就知道她是誰,偏偏還一副不認識自己的模樣,看來不僅僅是她會裝,這個女人明顯不逞多讓,關鍵是她明顯不要臉的勾搭了她的小師叔,她說怎麼光是挑撥離間就能夠讓整個韓門對他們產生冷漠的態度,原來是利用了自己的小師叔在韓門獲得衆人尊重的名聲。真是可惡至極,蘇初晴將怒氣壓在自己的心間。
蘇初晴擡頭看着徐修,自己的師傅。本來這個時候她就想要承認自己是女人的,可是當着蘇凌的面,自己的師傅一定會懲罰她的,她不想在蘇凌的面前落了面子,隨即再次的看着蘇凌,“不知道你是…”
“呀。”蘇凌似是十分的驚訝,隨即便擡頭看着徐修那張有些黑化的臉,嘴角帶着意味深長的笑意,“柳大夫居然不認識我。也是,我這張臉還好好的,柳大夫自然是不認識了。”說着,蘇凌還就是當着她的面擺架子,要知道蘇初晴可是將她當成是一個卑微的賤人,而她自己就像是九天玄女一般,如何會對她看的起呢?
就現在那蘇初晴對於眼中都充滿了對自己的不屑與蔑視,難道她自己沒有發現麼?
蘇初晴看着蘇凌居然與長輩般的身份,坐在那裡也罷,還慢吞吞而優雅的喝茶。這不是擺明了像自己傳遞一個信息,她的身份比她高很多。
整個大廳十分的安靜,等了許久,等到這氣氛極爲的低了,蘇凌才慢慢的開口,“小女不才,乃北金國蘇洵王爺之嫡女蘇凌!”這個嫡女蘇凌咬字十分的重。
“原來是蘇洵王爺的女兒!”
“怎麼柳大夫這是完全沒有印象麼?”蘇凌擱下茶杯,嘴角揚起一個微笑,“十一年前,我還未曾多謝柳大夫將我狼狽的趕出韓門,甚至讓整個天下唾棄我。不知道柳大夫對當時的事情怎麼看?”
“蘇小姐今日過來是爲當初的事情算賬麼?”柳輕楚極爲的淡定,“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難爲蘇小姐還惦記着。”
“可不是,這件事情換做任何的人恐怕都會惦記吧,更何況在我未曾過來韓門的時候,這徐修老先生可是一直記得,難不成柳大夫已經忘記了?或者是柳大夫心中有愧,不敢再想當日的事情呢?”
不管是那一句話,聽到蘇初晴的耳朵之中都帶着陷阱,她非要逼得自己說出韓門的門規不成?“有愧?蘇小姐,既然您能夠做的出來,那麼…在下爲何又必須有愧了?在下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可!”
啪!蘇初晴的話剛剛落下便聽到上位的徐修狠狠的拍了下他椅子上的扶手,面紅耳赤。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她以女子之身哄騙他們的時候,難道也對得起自己良心?
見到徐修發怒蘇初晴馬上彎下了身子,不敢再多言了,對徐修表象的異常的恭敬。
蘇凌則是冷笑,不管她說因爲韓門的門規才那樣做的也好,這樣說也罷,總歸她多說多錯的。最後一點點徐修都不知道的師徒之情在他的心中消失了。
蘇凌之所以來這裡就是不想他們打出什麼親情牌,甚至說出一些對自己不利的消息。
於澈與蘇初晴嚴陣以待等着此時徐修的呵斥,卻沒有想到許久都未曾聽到上面的人說話,但是那隆重的呼吸他們都感受的很清楚,明顯徐修在竭力的剋制自己。
最終徐修從自己的口中擠出幾個字,“爲師累了,你們先下去吧!”
很快便見到外面又藥童進來,明顯是要將於澈與蘇初晴請出去,這算是在他們的家中,卻偏偏如同一個外人一般,被如此的禮遇,這讓他們不適的同時,更多的便是恐慌。
是的,恐慌,無來由的恐慌。
等到兩個人離去之後,徐修死死的按住自己的心臟,怒不可止,一隻手指着那兩個人離開的方向,厲聲的說道,“瞧瞧,到現在還要隱瞞老夫。”
“師弟消氣,莫要爲那兩個逆徒氣傷了身子。”閔仲一見忙起身走到了徐修的身邊,一根銀針出,很快便見到徐修整個人慢慢的平靜下來。
蘇凌看着徐修不過是這十幾天的時間,兩鬢便已經有了一些白髮,說明應該是他平和的心態被打破了吧。
宇文成慢慢的起身,“師兄,這下你該放心了!”那道邀請其他國君的邀請函是宇文成發出去的,雖然徐修沒有說什麼,但是總歸心中對這個小師弟有些芥蒂。
畢竟這件事情明顯是擺着韓門要當着天下人的面驅逐他的兩個小徒弟。
是的,當蘇初晴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是外面陸陸續續的出現了不少的人過來,那些人蘇初晴差不多都認識。
蘇凌現在總算是知道這韓門的大廳爲何要做的這般的大了,與一直擔心自己安慰自己的柳紫依吃完午膳便來到了整個大廳之中,這個時候幾乎所有國家的人都到齊了。
柳紫依看着他們桌面上的素菜,隨即詫異的擡頭看着蘇凌,然後往四周望去,都是素菜。她沒有來過韓門,沒有想到韓門之中居然是素菜宴,那她先前吃的…
這個時候幾乎所有的人都將他們的目光看向了蘇凌,不是她如何的天仙好看,也不是她以前的韓門事件,而是她現在的位置,就在韓門之首的下面,而在她的前面只有一張座位。
換句話說她與她所謂的母親坐的地方居然比北金國太子的位置還要靠前,這是很不合理數的擺放。
俊美的宇文澤恆進門後的第一眼就見到了坐的端正宛如大家閨秀,用蘇初晴的話來說應該就是做作的蘇凌,當自己的位置被引到了她的下位的時候,他心中是帶着驚訝的。
蘇洵這個時候也是驚訝的,從昨日過來之後,柳紫依因爲是女眷便被人安排到了別處,而且他也發現了,整個韓門應該只有自己的王妃與她的兩個貼身丫鬟是女人。
所以整個地方現在望眼看去,也只有自己的女兒與王妃是女人,在這羣男子之間最是讓人覺得顯眼。當然等到宇文澤恆入座之時才驚醒,他的妻子與女兒居然列於太子之上,這…
但是很快衆人便從先前的猜測慢慢的轉移到這次的東道主韓門掌門徐修的身上,徐修出來還有其他的兩個人,一個便是還會時而出現的慈悲醫聖閔仲。還有一個,幾乎這裡所有的人都聽過的人,看着那個瘦弱被人扶着的身影,此時彷彿還有些小咳嗽。
雖然進入了韓門與所有的一切都斷絕關係,但是這畢竟是北金國的老皇爺,作爲晚輩的宇文澤恆這個時候忙起身,蘇洵自然也要起身。
宇文成直接忽視宇文澤恆的敬禮,而是將目光轉向蘇凌,等待自己的師兄說完了之後,便捂住自己的嘴咳了幾下,隨即便朝着蘇凌伸出手。
蘇凌見狀早就起身了,無視此時所有人的目光似是扶着宇文成坐上了他的位置,就是蘇凌前面空下的位置。
兩個人的關係覺得不尋常,衆人腦海之中想起了這一句,然後忙朝着宇文澤恆看去,畢竟一個月前他纔在殿上親口與蘇凌悔婚,而且蘇凌也被罰除了鄴城。
說實在的,本以爲這樣的女人這一生也算是毀了,卻沒有想到居然被她搭上了韓門與這個前韓門掌門都稱之爲醫學天才的宇文成。看宇文成的樣子是極看重這個蘇凌的。
這宇文成偏偏又是宇文澤恆的小爺爺,這北金國還真是好玩!
當然看韓門之人開外表是看不出來年齡的,宇文成若是真的喜歡這個是蘇凌,那…想到這裡衆人的眼神收斂了很多,不敢在看那兩個人了,因爲這個是他們每個人的心間都感覺到了一絲的寒意,神秘宇文成總歸是不能隨意的被他們猜測。
蘇洵身爲蘇凌的父親,當然是好奇自己這個嫡女與宇文成的關係,但是隻不過被宇文成輕輕的掃了一眼,瞬間整個人便如掉入寒冰之中,不敢再看了。
酒過三巡自然是會有人詢問徐修請他們過來的用意何爲。
“大家都知道我們韓門想來以救治天下所有的病患之人爲要旨,韓門選弟子着必須要有仁德仁心!”徐修知道他們終於開口了,所以便站起來,目光之中異常的嚴肅,“十一年前,蘇王爺之女蘇凌小娃娃不顧本門門規雖然擅闖了這韓門測試,雖然是女娃子,卻能夠闖過我韓門那十五道測試便說明這個女娃子本該與我們韓門有緣!”
這是徐修要給蘇凌正名還是平反?不管哪一點,大家心裡都清楚,以後這蘇家可能會是韓門的座上貴賓。
“雖然在最後的關頭爆出了女娃子的性別,我們韓門也有責任!”徐修見到下面所有的人目光都看着自己,目光之中果然有尊重之意,慢慢的拿起了酒杯,對着蘇凌說道,“蘇凌小娃子,老夫在這裡爲韓門這麼些年給你帶來的傷害,向你賠罪!”
蘇凌一聽忙端起自己的酒杯,“徐老神醫嚴重了,這次我的傷也多虧了老神醫幫忙才能夠治癒,更何況當日之事我也的確太過貪玩,念在當年還小,破壞了韓門規矩,也望徐老神醫海涵!”
徐修一聽想來對自己咄咄逼人的蘇凌在這個時候居然如此的識趣,心中便知道她這也是在給自己一個臺階,不準備以她的冤屈來插手他韓門之事,“好,好娃子,如果韓門沒有那條規定,今日你定然會是我韓門之人!”端起酒杯很是豪氣的說道,“請。”
能夠獲得徐修如此的評價,對蘇凌來說算是撿到了寶,“請!”說完之後便直接一口喝光了,在這個時候蘇凌當然不能夠顯示什麼大家閨秀的態度,不然就真的太做作了。
放下酒杯之後的徐修忍不住豪放的笑了幾聲,隨即目光便變得嚴厲,“除此之外,其實老朽請大家來的真正目的是爲了處理本門之中的兩個逆徒,想必在來的路上大家應該聽說過那個已經被韓門驅逐出去的老朽的大弟子吧!”
宇文澤恆雖然與於澈的關係不好,但是他知道於澈在蘇初晴的心中是有一定的地位的,見狀之後立馬恭敬而禮貌的起身,“處置兩個逆徒?難道掌門您的徒弟都犯了什麼事不成?”
話音剛剛落下便見到兩個白衣飄飄的身影走了過來,看着在坐的所有的人,蘇初晴的心簡直就是提到了嗓子眼,果然事情比她想想的更加的嚴重,擡頭看着正中央的師傅,她這兩天關着她,甚至爲了防止她逃跑居然用了韓門迷藥,他太狠了。
這個師傅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她蘇初晴可以拍着胸脯保證,除了是女性的身份隱瞞着他之外,其他的事情,她可謂是對這個師傅掏心掏肺,任何的教導都極爲聽從。
現在他擺明了是想要當着天下人的面,揭穿她是女性的身份,一定會將當日她進入韓門之中說的那句話也拿出來的,可惡,當日她只是小孩子心性與不服氣輸給蘇凌纔會如此,完全是無心之過,怎麼難道以爲她還是一個小娃娃就有什麼心機不成?
果然接下來所說出來的話與她猜測的不錯,看着將自己說的如同一個心狠手辣的女魔頭一樣與自己相處了十年的師傅,在他心中,他們的情誼就抵不上蘇凌那張嘴說出的那些故意想要害她的話?
蘇凌看着因爲徐修的那番話,幾乎所有的人都將目光放在了柳輕楚,不,應該是蘇初晴身上。
蘇初晴見狀,跪下身子,目光帶着淚水,心中卻暗自慶幸,原來只是這樣處置她罷了,反正她現在用的是柳輕楚的面容,將易容除去之後與她蘇初晴沒有任何的關係了,“師傅,請允許徒兒最後叫你一聲師傅,不管師傅如何看待徒兒,徒兒只能說那真的是徒兒的無心之過。徒兒也從來沒有做過害韓門之事,今日師傅如此處置徒兒,徒兒不敢有怨言!”說完之後朝着徐修磕了一個頭,感謝這麼多年他對自己的教育與養育,從今以後她再也不會認他爲師傅,他們的恩情就此斷絕。
卻不知道她這番做法才被現在的徐修看成是作秀,看看那一個個似乎還帶着對她憐憫的眼神,難道是覺得韓門老祖宗的規定太過嚴厲了不成?
磕完頭之後的蘇初晴明顯馬上就要告辭。
而於澈此時還沒有反應過來,他不可置信,爲了這樣一件事情,師傅就將他逐出師門?他不要,他死也不要,成爲韓門之人是他一輩子的抱負,“師傅…師傅…徒兒知錯了,求師傅如何懲戒徒兒都行,但是希望師傅不要將徒兒趕離韓門,韓門是徒兒一輩子的家啊!”
“哼!現在記得這裡是你的家,連這裡的家規都能夠忘了,你覺得你還有資格進入這個家麼?”閔仲直接冷哼,現在知道求饒了,先前不是很硬氣麼?“醫者仁心仁德,你用醫術威脅別人讓別人答應你的條件之時,你便已經不是一個合格的韓門中人,實爲不義,欺瞞師傅實爲不孝,你說你還有何資格呆在韓門?”
這句話徹底的讓於澈愣住了,他師傅的意思他不是沒有聽到,這次再被自己的大師伯一說,威脅別人?轉頭看着嘴角帶着笑意的蘇凌,目光瞪得極大,這個賤人…
蘇初晴很想拉着於澈離開,可惜於澈不相信事實不願意離開,蘇初晴知道自己不能久待,所以二話不說便準備開溜。
宇文成拿着手帕忍不住的輕咳了一聲,在閔仲說完之後便直接說道“蘇王爺!”再次微微的咳嗽了下,然後冷不丁的開口,聲音極爲的平靜,卻給人一種虛無縹緲彷彿從遠處傳來的話一般,“既然韓門已經將這個不仁不義無德且任意期滿在下師兄的女人逐出韓門,那麼將來她便不可以再用韓門醫術了,聽聞蘇王爺對她向來喜愛,那這件事情就勞蘇王爺多多的看管了!”
他說這句話聲音很輕,卻任何人都能夠聽到裡面命令的語氣。
蘇初晴將要踏出門欄的腳瞬間僵硬住了,整張臉這纔開始雪白。原來不是不說,而是徐修身爲掌門不便說,好啊,好!這就是她呆的韓門!
當然很多人聽到宇文成的話都先前都有些莫名其妙,隨即看着這個風流王爺帶着不懷好意的笑意,連柳紫依這個時候整個人都帶着一絲的無名的怒火,這又是蘇洵玩的什麼女人?
難怪韓門要將她逐出門去,剛剛對這個女人還有一絲的憐憫,現在變成了諷刺的笑容,原來是一個風**!
徐修看到他們這種眼神,心裡才舒服了些,畢竟誰也不希望被人覺得他冤枉了好人一般,看的他難受。
蘇洵覺得莫名其妙,這女人他見都沒有見過,若不是不敢與宇文成對視,他早就起身反駁了,此時只能低低的說道,“大人說笑了,本王真的從未見過她。”
“初晴妹妹,你瞧瞧你的易容術都能夠瞞過父親了!”蘇凌適時的出聲。
一句話惹得蘇洵瞬間便站了起來。柳紫依手中的酒杯都掉了,她雖然現在是一個深閨婦人,每天過的日子便是算計來算計去的,聽到自己女兒的這句話,怎麼會不震驚?
不管這個時候蘇初晴如何,柳紫依第一個不依,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若不是這裡還有其他國家的大官貴人,此時她已經開罵了,可是語氣依舊惡劣,“蘇初晴,本王妃可從未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五歲啊,十一年啊!你的心思怎麼會如此的狠毒?”
這句話如果是不知道當初韓門事件的人,想必也聽不懂,畢竟氣急的柳紫依根本就沒有多少語言組織出長篇大論,可是偏偏所有的人心中都明白。
連帶着宇文澤恆整張臉都變得有些慘白,她是初晴?怎麼可能?她們之間一點都不相像。
“怎麼,初晴妹妹是不想承認麼?也是隻有死不承認,纔不會這麼的丟臉,纔不會讓人覺得你一個小小庶女暗害嫡姐之事從未發生!”蘇凌也重重的放下自己手中的杯子,並沒有去拉現在已經怒氣衝衝過去的柳紫依!
任何一個氣急的女人都別指望她下手會輕,柳紫依拉住還要往外走,彷彿沒有聽到這裡話的蘇初晴,一扯,饒是蘇初晴有武功她也不敢對這個嫡母不敬,到時候她可是一點翻身的餘地都沒有。
啪,一個極爲響亮的巴掌在現在這個安靜的大廳之中迴響。
這是蘇初晴完全沒有料到的,這個女人不是一向喜歡裝大度裝善待庶子庶女麼?
就算是易容都能夠見到那臉上的巴掌印子,說明柳輕楚的易容術也是挺高的,用的材料都不錯,只是這嘴角的鮮血告訴她,不管是她自己趁機咬破的還是柳紫依打破的,反正這一巴掌沒有個四五天是沒有辦法消除的。
很快蘇初晴便直接被柳紫依拉到了大廳之中,柳紫依起伏極重,手死死的捏着她的胳膊。
任誰此時都沒有覺得她這麼做有什麼不對勁,柳紫依忙朝着徐修躬身,“掌門,恕本婦人無知,才讓這個小小庶女破壞韓門規矩,今日你雖然是將她逐出師門,但是這歉意,必須再道!”說完之後冷冷的對着蘇初晴說道,“還不跪下!”
蘇洵這個時候也忙出列,本來他心中對這個女兒的確很喜愛,可是剛剛的事情讓他整個人都蒙了。好吧,剛剛爲了自己的嫡女開心,現在又出來一個庶女的事情,他的蘇王府到底是得罪了那一路的神仙?
柳紫依的那句話他也不是聽不懂,只是不願意懂,畢竟他的心是軟的。
蘇凌皺了眉頭看着這個嫡庶不分的蘇洵,這件事情只要自己的母親處理便可,畢竟是後院之事也是一個小小的庶女,還輪不到一家之主出面,否則就是不懂禮數,太過了。果然所有的人現在都在看蘇家的笑話呢!
蘇凌是沒事了,但是因爲蘇初晴,那麼必定這件事情會再次的影響到整個蘇府,甚至北金國,誰讓現在所有的人都知道北金國的太子已經求得婚約書與蘇初晴的婚日時間。
當然明日這件事情勢必會在朝廷與百姓心間引起軒然大波。
蘇初晴的心中自然是明白,可是剛剛本來想要一口否認的。只是這裡很多的人都知道自己真實身,所以才猶豫了,是的,蘇初晴不想給他們一個最壞的印象,可是這個柳紫依居然如此的咄咄逼人。她不能承認,死也不能承認,只不過是名聲而已。
隨即捂住自己的臉,直接將柳紫依一推,好在這個時候蘇洵過來忙接住了柳紫依,臉上開始變得有些不可置信,這可是她的嫡母啊,她居然敢如此的做?
誰也沒有想到有這麼一幕,只見此時的柳輕楚似是反應過來了一般,有些齜牙咧嘴,“蘇王妃,你看清楚的一點,易容術?易容術能夠讓我的臉紅麼?”
好在她有準備換了更加輕質薄的材料,爲了證明什麼還扯了扯自己的另外一邊。
“你們說的蘇初晴,因爲我的師兄我聽過,可是卻從來沒有見過!”隨即轉頭看着蘇凌,“蘇小姐,我是對不起你,可是沒有想到你居然你妹妹的身份來打壓我?你們蘇府內院如何,總歸是算不到我身上吧!今日若不是剛剛太過傷心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又如何會白白的捱了這一巴掌?好!這一巴掌就算是爲當年我小小年紀的不懂事賠禮了!”
擺明了,蘇初晴根本就不承認自己的真實身份。
說完之後蘇初晴拱手,“各位做個見證,我現在就將我的易容術打開給大家看看,看看我的相貌!”說這便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一個玉瓶子,當着所有人的面,將她易容的面容撤了下來,隨即便露出一張清秀的臉,但是很明顯根本就不是蘇初晴的臉。
宇文澤恆的心瞬間便放了下來,側頭看着蘇凌那張明媚的臉上厭惡之情更加的明顯,她還真是爲了對付初晴無所不用其極,若是今日這個女子沒有反應過來,他日初晴就別想過的好日子!
這下所有的人都震驚了,連帶着徐修等人也震驚了,難道既然不是她?
“既然看清了,那麼我可以離開了麼?”蘇初晴冷冷的看着柳紫依,然後再次恭敬的朝着徐修行禮,這次她倒是可以可慢慢的走了。
“啪啪啪!”空檔的大廳之中響起了一聲聲的掌聲,宇文成的。
宇文成嘴角帶着一絲的玩味隨即看着蘇凌,“我現在知道你爲什麼要研究這個易容術了!”說完之後便輕聲的說道,“萬青,將蘇小姐在你身上弄得成果展示一下!”
一句話剛剛落下便見到一個十四歲左右的少年慢慢的走出來,所有的人一眼就能夠看出這個少年長得平凡。
徐修與閔仲對視了一眼,他們還以爲宇文成身邊換人了。
就在這個時候萬青也同樣拿出一個小玉瓶子,往臉上到了滴了一滴,很快便見到一塊皮一樣的東西慢慢的鼓起來,少年忙將那張皮脫去,很快便露出一張美少年的臉。
閔仲直接站了起來,這也不是萬青啊!
蘇初晴瞪大了雙眼,隨即看着一直盯着自己的蘇凌,她怎麼也會…難道…易容術是她跟隨她舅舅在外面的一個有名的江湖百變郎的手中學到的。她回來的時候就沒有住回自己的院子之中,那裡面她相信韓門等級制度森嚴又有大師兄看管不會有人進去她的院子,所以最是安全,這易容術的東西她可都留在裡面,太失策了。
不到片刻,才露出了萬青真正的臉。
雙層易容,這就像是變臉一般。蘇初晴的確是有本事做到了,蘇凌當然看着那些東西便也會,這段時間也在搗鼓。
“這可是花了蘇小姐七天時間做好的!”宇文成聽他的那個被逐出師門的大師侄說,蘇初晴學了三年才學會,不介意打擊打擊她。
果然蘇初晴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整張臉便拉了下來,看着蘇凌拿出的那個玉瓶子,這次還未等蘇凌說話,蘇初晴便憑藉着蘇凌的武功逃了!
當然蘇凌怎麼會這般輕易的讓她逃了?她這次設計她,知道她會逃走,因爲她只剩下這一條路了,而蘇凌需要的是毀了她的武力值!
別看萬青小小年紀,卻也是一個絕世高手,聽了蘇凌的吩咐之後便忙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