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擰着脣在那書案上坐着,脣瓣還有些酥酥麻麻的疼,提醒着她剛剛兩人糾纏的有多麼地難捨難分,蹭了下自己被欺負的微腫着的脣瓣!
嬌嗔地氣道,這混蛋,哪有人親完了就逃走的!
不過她也不怕他躲着不見她,以前不知道他對自己的愛有多深時,她興許還會擔心他會躲着不見自己。
可這會兒,她纔不怕他呢,白日裡他躲着自己,夜裡一準又會偷偷摸摸地潛入她房裡偷偷看看她。
阮軟想着那心底就燃起一絲甜蜜,想着某位爺被自己勾的血脈噴張的畫面,心頭又是一顫。
她還真就猜對了,相重樓白天躲得無影無蹤,一整天都不見人,可夜裡又想她的緊,最終沒敵過自己內心深處的渴望,偷偷摸摸地又潛入了她的屋子。
阮軟依舊是裝睡着,豎着耳朵去傾聽那屋子的聲響,故意穿了件帶着情趣味道的輕紗羽衣,輕薄的錦被也被她拉扯到了腰間。
黑絲落在玉枕上,如玉地胳膊搭在胸前,向着桌子的方向側臥着。
相重樓踏着輕巧的步子進來時,入眼就是一副近乎於玉體橫陳的美景,小姑娘絕美的小臉正對着他,因爲是側臥着的關係,那胸前的起伏更加明顯了。
他碰過她那一對軟綿,知道那裡有多嬌多軟,就好似一對雪白的大玉兔子,可愛誘人的緊。
喉嚨一緊,腦子裡閃過今天白日裡兩人糾纏在一起的種種,閃過她說的每一句話,甜蜜和痛苦相互交織着,讓他忍不住又向前走了幾步。
長指顫抖着去輕撫她的小臉,薄脣裡溢出痛苦的一句話來:“阮軟……不是喜歡,是愛!我愛你!”
阮軟心中一甜,就知道這位爺會偷偷來看她。
他是有多麼地喜歡她,不,是愛她,纔會變得如此痛苦?阮軟心疼地想着。
沒關係,相重樓,我不會讓你再這般痛苦下去了。
阮軟猛地睜開眸子去看他,小手迅速地抓住還在貪戀着她那柔軟小臉的大手。
“相重樓,我聽到了,你說你愛我!”眸子裡半含着笑,軟軟糯糯地看着他道。
相重樓被她這突如其來的一招嚇了一跳:“你沒睡?”
阮軟扯着脣,一臉委屈道:“你試一試白天被人親完了又莫名其妙地丟下,看看還能不能睡得着!”
相重樓知道她是在怨恨自己逃避,可他當時腦子亂的很,壓根就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她。
“阮軟……對不起!”他除了對不起,真的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了。
阮軟扯着他的胳膊借力坐起了身子,雙眸裡隱隱含着笑,看向他,撒着嬌道:“你確實害我不淺,害的我滿腦子都是你,根本睡不着覺,所以,你想要怎麼補償我!”
粉脣輕輕地靠近他,撅着道:“要不你親親我,哄我睡覺。”
相重樓呼吸一滯,黑眸緊盯着她,喉結滾了滾,內心痛苦地掙扎着,想要往前,又逼着自己後退一步,搖了搖頭道:“不,阮軟……不能,我不能!”
如果說這丫頭對他來說是致命的毒藥,那麼這會兒他真的怕自己會不顧一切底吞噬她。
阮軟見他又要轉身逃避,急了,從牀上跳了下去,從後面攔住他的腰,把小臉貼在他的後背上,軟糯着聲音道:“師父,你別不要阮軟!”
師父!相重樓只覺得自己腦子轟隆一聲快要炸了。
聲音乾澀道:“你叫我什麼?”
阮軟怕他離開,小手緊緊環着他的腰,軟着聲,招認了道:“師父,我沒有失憶,我都記得,我怕你生我的氣,趕我走,所以才裝失憶騙你的。”
“你……鬧夠了沒!這麼耍着我很有意思嗎?放手!”
相重樓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了,複雜到他自己都不知道該開心好,還是不開心好!
小丫頭沒失憶,卻說喜歡他,還主動親他。這一件來說,是足夠讓他開心的事了。
可她沒失憶,也就意味着他們之間還是師徒的關係。
阮軟流着淚,哭出了聲:“我不放,你跑的那麼快,我一放手,就追不上你了。”
“你聽我把話說完好不好?”
阮軟纏着他,輕聲哀求着。
相重樓能感覺到後背上的小東西哭了,哭的他心都疼了,嘆了口氣道:“你放手,我不走,你是不是又沒穿鞋子就往地上竄了?我說過多少遍了,染了涼氣,病了,有你難受的!”
阮軟這才乖乖地鬆了手。
相重樓一轉身,就看見小丫頭關着小腳丫子站在地上,滿臉淚痕地盯着他看,心疼地把人抱回了牀上。
“師父,阮軟不想做你的徒弟,想做你的女人!”小姑娘得了機會,勾着他的脖子就不放手了,可勁地往他懷裡蹭,柔軟地胸脯撞着他的胸膛,撩起他身上一把邪火。
相重樓長吸一口氣,極力去壓下心底的邪火,粗啞着嗓子道:“阮軟,別鬧!”
他怕她再這麼鬧下去,自己會把持不住!
阮軟卻想要留住他,在他彎腰把她放在牀上的瞬間,勾着他的脖子,粉脣親上了他的薄脣。
相重樓起先還有些顧忌,不敢傷她,可這小東西真是太磨人了,纏他纏的緊,渾身軟綿綿的透着誘人的香氣。
他本來就瘋狂地想要她,現在這事,他夜夜夢裡不知道夢裡多少回了,又怎麼可能敵過她的誘惑。
“阮軟……”實在是忍不住,低吼一聲,健壯有力的身軀抱着小姑娘一起滾在了牀上,狂風暴雨般的侵襲攻向阮軟。
阮軟軟乎乎地在他身下承受着他炙熱的吻,用輕哼嬌喘去迴應他。
相重樓隱忍的太久,這會兒才徹底爆發了出來,可他那身子就算是憋的再難受,他也知道有些事他即使再想再渴望也不能去做。
他不能傷了她!
阮軟渾身被他親的軟綿綿的,熱乎乎的,卻不想某人突然間鬆開了自己猛地衝了出去。
阮軟在牀上躺了一會才恢復正常的呼吸,一咬牙坐起了身子。
又跑!他不就是仗着自己腿長,輕功好嘛!每次都這樣!把她弄得暈乎乎的自己卻逃了!
相重樓不逃不行啊!再不逃,他的身子非得炸了不可!
正巧阮軟的院子裡有口水井,他就近衝了過去,打着一桶桶的井水往身上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