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想要調查這個邪陣是誰佈置的,可能會有些難度。
吳勝伸手把三塊邪石裝進口袋裡,起身衝着沈睿怡笑道:“這個邪陣我幫你破了,今晚你可以好好睡覺了,我還要回舞會一趟,去見個人。”
吳勝起身站了起來,沈睿怡明顯感覺到一股溫暖在離她而去,神情有些失落地盯着眼前的男人道:“吳先生……今晚……今晚你能留下來陪我下嗎?”
想到有人竟然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在她的閣樓下佈下邪陣,沈睿怡就害怕的睡不着,雖然難以啓齒,但她還是希望吳勝能夠留下來陪他。
雖然沈睿怡知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會發生什麼事情,但她對吳勝很有好感,既然終究會有這麼一次,她倒是願意把自己第一次交付給這個男人。
吳勝愣了下笑道:“這個真不行,我跟人約好了,如果她看不到我,應該會着急的。”
沈睿怡秀氣的臉蛋露出羨慕之色,好奇地問道:“吳先生約的應該是個女人吧?”
吳勝笑道:“對啊,她就是同濟集團董事長唐若薇。”
“唐若薇,你約的人是她?”
沈睿怡俏臉瞬間變色,有些不敢相信地盯着吳勝。
吳勝點點頭笑道:“對啊,沈小姐認識她嗎?”
沈睿怡神情有些慌張地說道:“吳先生,有件事我覺得我應該跟你說下,在來的時候我在酒店門口看到過唐小姐,當時朱家少爺朱明昊正在糾纏唐小姐,好像嚷嚷說要讓她作他的舞伴,否則就對她不客氣什麼的。”
“那然後呢?”
吳勝聞言臉色大變,急忙追問道。
沈睿怡急忙說道:“然後我就看到唐小姐把朱明昊給推開,獨自朝着酒店的電梯走去,而那個朱明昊緊跟在她的身後。”
後來沈睿怡看到王宏輝走進酒店,她就急忙走進旁邊的電梯,後面的事情她就不知道了。
“朱明昊!”
吳勝眼睛射出兩道寒光,狠狠地念着這個名字。
吳勝當然認識這個朱明昊,這小子當初在夢幻酒吧想要欺負姜昕,被他狠狠地教訓了一頓,從此再也不敢出現在夢幻酒吧。
沈睿怡剛想再說什麼,卻發現吳勝早已衝出房屋大門,只給她留下一個寬厚高大的背影。
看着吳勝如此關心唐若薇,沈睿怡心裡感覺到一陣酸澀,什麼時候她也能擁有這麼一個男人,能夠像吳勝保護唐若薇那樣保護她。
吳勝以最快的速度來到朱家大宅。
朱家大宅分爲外院和內院,無論是外院還是內院都有專人在把守,不準任何人靠近。
吳勝剛剛走到外院門口,就有兩個穿着制服的衛士走過來,準備訓斥吳勝立即離開。
吳勝根本不給他們開口的機會,一腳一個把他們給踹到牆上,大步朝着內院走去。
外院的動靜引起內院衛士注意,內院衛士持有槍械,看到有人闖過來,他們立即不由分說地朝着來人開槍射擊。
四顆子彈被吳勝擡手就給抓住,反手一撒,四粒子彈分別打在兩個衛士的身上,射出四個血洞。
走進內院後,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幢幢造型古樸的房屋,吳勝展開神識搜索着唐若薇的身影,果然看到她正頭髮散亂地躺在牀鋪上,身上的禮服不整,穿着短褲的朱明昊正喝着紅酒,用淫邪興奮的視線盯着眼前的獵物。
兩道寒光自吳勝眼睛裡射出,他如一道狂風般走向朱明昊的住處,不等他向唐若薇伸出鹹豬手,就一腳把房門給踢得粉碎。
朱明昊被這聲巨響嚇了一跳,立即轉身朝着來人怒吼道:“媽的,沒看到老子正在辦事呢,給我滾出……”
後面的話生生地卡在朱明昊的嗓子眼,憤怒的眼睛旋即佈滿驚恐目光,全身像是觸電般地顫抖不止,不停地吞嚥着唾沫,面頰上的肉都因爲恐懼而抖動着。
吳勝沒有理會朱明昊,快步走到牀旁,伸手捧着唐若薇的小臉,見她眼神渙散,目光呆滯,面頰紅撲樸的像蘋果一樣,嘴脣張開,吐出令人幾乎要融化的香蘭熱氣。
看到唐若薇這般模樣,吳勝就知道她肯定是被朱明昊餵了什麼東西吃。
朱明昊沒想到吳勝竟然敢闖進他們朱家,要知道他朱家可是守衛森嚴,門外的衛士還持有槍,不知道他是怎麼進來的:“吳勝……我警告你,這裡可是我朱家,你要是敢……”
吳勝雙手將唐若薇橫抱而起,轉身起腳就朝着朱明昊的下身給了一腳。
“呃啊……”
這一腳直踢得朱明昊臉色慘白,嘴裡的喊叫都變得尖細如針,這一腳雖然不至於要了他的命,但恐怕他今後都無法再碰女人了。
吳勝直接踩着朱明昊的身子走進臥室,準備帶着唐若薇離開朱家。
刺耳的警報聲響起,二十餘名手持武器的衛士快速圍過來,把黑洞洞的槍口對準吳勝。
朱家家主朱啓義正在召開家族會議,冷不丁地聽到有外人入侵的警報聲,立即從會議室走出來,命令衛士把入侵者給抓住,然後把他押送到會議室,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麼人這麼大膽,竟然敢擅闖他們朱家。
朱啓義下令是活抓此人,衆衛士只得將槍收起來,舉着警棍衝向吳勝。
吳勝冷哼一聲,身子瞬間閃進衆衛士裡面,如猛虎下山一般,雙腳不停地踢起,很快就把二十餘名衛士給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不是胳膊折斷就是膝蓋粉碎,沒有一個人能夠完好地站在吳勝面前。
其他趕過來的衛士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這二十多名衛士可都是受過特殊訓練的,不說以一擋十,對付普通流氓,他們一個能夠打三四個。
可是如今這些人二十多人一起上都被對方給打倒在地,這簡直令人不敢相信。
“哼,小子,你的腿功不錯啊,可惜你今天休想活着離開朱家!”一個冰冷傲慢的聲音從右側響起,阻擋着吳勝的去路。
吳勝打量着來人,見他年紀差不多有三十多歲,黃襯黑褲,身材瘦削跟竹竿一樣,但手裡卻拎着一柄頗巨的八卦戰身刀,跟他瘦削的身材形成鮮明對比,極不對稱,卻散發着強烈的武道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