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不是明昊帶回來的嗎,你把我兒子怎麼樣了?”
還沒等朱啓義開口,坐在他身旁的一個留着地中海髮型的中年男子突然站了起來,指着吳勝懷裡的唐若薇驚呼起來。
吳勝掃了眼中年男子,淡然笑道:“你不會自己去看看他嗎?”
中年男子聞言臉色大變,立即起身推開族人,快步衝出會議室,朝着朱明昊的臥室跑去。
朱啓義微眯着眼睛盯着吳勝,擺出一副上位者的威嚴姿態道:“小子,你究竟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招惹我們朱家?”
“老東西,你眼瞎嗎?”
吳勝冰冷的眼神掃着坐在會議室最高位上的老者,厲聲喝道:“本來我跟你們朱家沒什麼仇怨,但是朱明昊三番四次調戲我的朋友,這次還給我的朋友下了藥,你是不是覺得我應該眼睜睜地看着他欺負人呢?”
朱啓義臉色陰沉的可怕,對吳勝所說的話不以爲然,別說他朱家子弟相中他的朋友,就算是看上他的老婆,也照樣能搶過來。
被他朱家的人看上,那是他的榮幸!
朱啓義陰沉的目光打量着吳勝,雙手交叉着握在一起,緩聲道:“縱然如此,那又如何,這裡可是朱家,是華夏五大家族之一,你覺得你今晚能夠逃得出去嗎?”
“啊啊,臭小子,我要殺了你,我要把你剁了喂狗!”
朱啓義剛剛說完,會議室外面就響起撕心裂肺的謾罵聲,剛纔跑出去的地中海男子眼睛通紅地跑進來,手裡還抓着一把匕首,直接朝着吳勝的後背捅去。
這這個地中海男子身份不簡單,他是朱啓義的大兒子朱浩然,也是朱家副家主。
朱浩然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剛出生不久就被診斷出神經缺損,癡癡呆呆的,二兒子就是朱明昊,是被他當成寶貝捧在手心裡的存在。
剛纔朱浩然快步跑到朱明昊臥室,發現兒子倒躺在地,仔細一檢查,他發現兒子下身竟然一片血肉糊塗,廢了。
朱明昊是朱浩然的全部希望,很有可能在未來繼承朱家。
如今朱明昊下身已廢,傳宗接代的事情全部化爲泡影。
朱浩然一下就猜到是吳勝所爲,立即抄起刀子衝過來,準備將吳勝殺死,好替他的兒子報仇雪恨。
“滾!”
吳勝根本沒有回頭,只是怒喝一聲。
一股強大的真氣從體仙射出來,撞在朱浩然身上,把他瞬間彈飛,跌落在地板上,半晌爬不起來。
朱啓義本來還打算命人把吳勝給抓起來,可是看到他只是一聲怒喝就把朱浩然給震飛,驚的他目瞪口呆,不明白對方究竟玩了什麼花樣。
站在會議室旁邊的衛士連忙進來把朱浩然給扶起來,發現他竟然摔得昏死過去,當場被拖了下去。
整個會議室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用無比詫異的眼神盯着吳勝,就跟看怪物似的。
吳勝抱着唐若薇坐在旁邊椅子上,擡頭掃了眼朱啓義,一臉傲然自信地說道:“這裡是朱家又怎樣,就算是宋家、王家和劉家,我吳勝照樣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試問又有誰能夠攔得住嗎?”
“吳……吳勝?”
衆人聞言臉色大駭,異口同聲地喚出一個名字。
朱啓義眼睛瞪得圓大,視線全部落在吳勝身上,有些佝僂的身子都在哆嗦着,神情驚恐惶然地問道:“你……你就是吳勝?”
吳勝笑道:“正是,有意見嗎?”
朱啓義連忙揮舞着雙手,身上散發的上位者氣息瞬間消失,擺出一副示弱的姿態道:“吳先生,真是對不起,都是老朽管教無方,縱容明昊胡作非爲,我早就想好好管教他了,這次勞煩吳先生出手幫忙教育,實在是感激不盡。”
吳勝在心裡罵朱啓義這隻老狐狸可真是會拍馬屁,求生欲強的可怕,笑道:“既然這樣,那朱家主是不是應該支付一些辛苦費呢?”
朱啓義立即點頭回道:“當然當然,我又怎麼會讓吳先生白白出手呢,不知道吳先生想要多少?”
吳勝道:“不是我想要多少,而是你願意給多少。”
朱啓義嘴角抽搐了下,身爲朱家家主,他當然有跟王家和劉家的人通過氣,也知道他們的遭遇,兩個爲了活命,分別支付了十億的贖金。
朱啓義心裡把朱明昊給罵了無數遍,喜歡上什麼樣的女人不好,怎麼偏偏要跟吳勝搶女人呢,這還是引狼入室嗎?
“吳先生,我們朱家最近生意有些不太好,但十億還是能湊出來的,不知道先生是否滿意?”雖然十億對朱家龐大的資產來說並不算很多,但好像也算是大出血啊,朱啓義心痛的直哆嗦,但他也知道,一旦跟吳勝這樣的人結仇,恐怕他們朱家今後將永無寧日。
“十億,家主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平白無故就給這傢伙十億?”雖然朱家家族成員對吳勝這個名字如雷貫耳,但是他們畢竟沒有親眼見過他的可怕,看到朱啓義開口就要支付十億賠償,頓時有人憤憤不平地站起來,不同意支付這筆鉅款。
反對者是個青年男子,剛從椅子上站起來,還沒有來得及向吳勝訓斥,就感覺到一股巨力撞過來,瞬間把他釘在對面牆壁上,當場昏死過去。
吳勝冷目環視着朱家衆人道:“還有人反對嗎,可以站起來讓我看看。”
看到這一幕,哪裡還有人敢站起來,全都戰戰競競地坐在椅子上,甚至連看吳勝一眼都不敢。
他們聽說過有關吳勝的傳聞,只是沒想到他竟然強到這種地步,這已經完全不是普通人的境界,而是神仙啊!
朱啓義着實被吳勝的能力嚇了一跳,急忙雙手抱拳道:“吳先生請手下留情,我保證在明天中午之前把十億給您打到帳上,絕不敢拖延!”
吳勝滿意地點點頭,繼續說道:“那我的辛苦費就這麼說定了,下面我們來談談我朋友這邊的損失?”
“你……你朋友?”
朱啓義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連說話都有些不利索。
吳勝瞟了眼抱在懷裡的唐若薇,朝着朱啓義說道:“我朋友平白無故被你們朱家人又是威脅又是迷暈,還把她的禮服弄的破破爛爛,難道你們不應該賠點損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