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春又去做妓女了嗎?”丁有朋心想。
他覺得既然無法定神,索性去夜總會找找。他有感覺,冬春又去了夜總會。
古真愛不會真有事,海藍家是個很顧面子的人,他等着丁有朋等人去找他,暫時不會拿古真愛怎麼樣。
倒是冬春,她要出事了。
丁有朋來到夜總會。
“哎呀,丁總,您可好久沒來我們這地方了。”夜總會的老闆娘喜笑顏開地過來招待丁有朋。
“冬春呢?我想見她。”丁有朋說道。
“她這就來。”
老闆娘叫道:“冬春,你快些過來。”
冬春走出來,一看是丁有朋。明顯的有些不高興。老闆娘是把冬春送給丁有朋,又去招待別的顧客了。
冬春瞪着丁有朋,問他:“你又來這裡幹什麼呢?”
“想你了,不能看看你嗎?”丁有朋微笑着說。
“最好不要看。”
“拿錢也不能看嗎?”丁有朋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沓子錢。在冬春眼前晃來晃去,冬春眼睛一亮,呵呵笑着:“你什麼時候反了常態,肯拿錢出來養女人了。真是怪哉。你本來是軟飯王。這種行爲可不是你該有的行爲。”
丁有朋道:“我僱傭你一天,陪我去遊樂場玩一天。你肯不肯?”
這個,冬春真的有些猶豫。丁有朋道:“吃這種飯的,都是認錢不認人。”
冬春點頭了,她道:“對對對。我是認錢不認人。”
丁有朋關注着旁邊瞅着冬春的那羣人,但是冬春似乎不知道一般。
“你上次跟我說你不來夜總會了,可是你又來這裡工作。看起來就是狗改不了吃屎。”丁有朋說。
“你都不瞭解我,我一年就有這麼一點時間,我不珍惜生命又能如何呢?我是得趕緊及時行樂,一過了冬天,我又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冬春穿着火紅色的衣服,夜總會裡反正也安着空調,整個的放着熱氣。她的上衣是露出了她的整個肩頭胸脯也幾乎快把乳房露出來了。
丁有朋的眼睛瞟在冬春的身上。冬春似乎有了自豪感,她問丁有朋:“丁有朋,你瞟着我是爲了什麼?”
“我是在滿足你。既然這麼穿不就是想讓我瞟嗎?”
丁有朋說罷,雙手還伸過去亂摸起冬春來。冬春嚇得連連後退,她道:“丁有朋,你少來了。我看你準是生了一場大病,搞得性情大變。”
丁有朋一愣,問她:“爲什麼這麼說?我不明白了。”
冬春道:“你由吃軟飯的變成泡妞的,這個變化特別大,性情大變了。”
丁有朋問她:“我的小寶貝,你哪裡看出我性情大變了。”
“我的書上記載你對待女人是溫和有禮,贏得了那些貴婦人的心。”
“哦。你真是一本神書呀。”丁有朋讚歎。
然而,一邊的那些監視冬春的男人們卻有些蠢蠢欲動,腦袋直探向冬春的舉動令冬春都有所察覺了。
“啊?他們是誰?”冬春訝然。
丁有朋一把摟住冬春。
有個男人走到丁有朋面前,似乎趾高氣揚地說道:“你是誰?”“丁有朋。”
那男人一愣,說道:“哦。是那個房地產老總丁有朋嗎?”
“正是在下。”
“你要遠離這個女人。她上次搞得我們大爺幾個很不高興,我們不想讓她在夜總會立足。”
丁有朋笑着:“這話怎麼講?我可真是搞不明白了。”
“不明白嗎?她上次伺候俺們,給了她八百塊了,她都還嫌少。你說一個夜總會的女人有值超過八百塊的嗎?我們的錢又不是大風颳來的,當時就氣壞了我們,我們決定了,肯定不會讓她好過。”
“這麼簡單嗎?前後似乎也不成邏輯。夜總會的小姐嫌錢少又不是一個兩個,這很正常的事情,怎麼你們就事兒來了呢?你們是故意找茬的吧。”
“我們看冬春不順眼,故意找她的麻煩的。”
這幾個男人冷哼着說道。
他們有的還去拖拽冬春。
“孃的,過來伺候老子。”
冬春倒是不害怕,她知道丁有朋既然來了,自己就肯定也是吃不了虧。
她呵呵笑着:“你們是找不自在來了?”
那個抓着冬春的朝她的面門給了一拳,“就是找不自在來了。”
冬春啊了一聲,到底那一拳快要接近冬春面部的那一剎那,幾乎是快如閃電,丁有朋的手握住了那人的手。
衆人一驚,丁有朋道:“不要那麼急吧。”
那些人只好看了看丁有朋,回頭逃竄。
冬春湊到丁有朋面前,謝道:“謝謝了。”
“恩。冬春,跟我出去吧,”
二人走在大街上。
“整天伺候男人,這就是如同走在夜路上。夜路走得多了,總會遇到鬼的。你知道這點嗎你?”丁有朋嘆息着。
冬春道:“我伺候男人到了現在,也沒有碰到幾個這號的。偏巧出現了這麼一次,還真是不巧給你碰上了。”
丁有朋不想告訴冬春,他其實是有異能,能夠感覺到這種事情就要發生了,所以過來保護她
的。
沿路上的燒烤攤上的餘香嫋嫋。丁有朋聽到冬春的肚子在咕嚕咕嚕叫。
他道:“餓了吧,走,去吃一頓烤羊肉串去。”
“太好了。”冬春被餓得前胸貼後背。
坐到了羊肉攤位的凳子上。丁有朋叫着:“拿五十串來給我們。”
“行嘍。”老闆說着。
冬春道:“五十串,那麼多,咱倆吃得完嗎?”
“吃得完。還有烤雞,烤鴨子也都拿上十串來。在拿一瓶啤酒來。”
不久,桌子上有了盤子,盤子裡裝着丁有朋想要的羊肉串之類的。
冬春手拿了幾串吃得津津有味。
丁有朋看着冬春吃羊肉串,心中想:“絲線是不吃我們的飯菜的,可是冬春卻吃得津津有味。難道說冬春她真的是和我們一樣的人嗎?”
這個時刻,突然有個女人走到丁有朋的桌位面前,指着冬春罵着:“你這騷狐狸精,竟然也來搶我的男人。”
冬春睜眼一看,是南希雅,她道:“哦。是南希雅呀。我可沒有搶你的男人。是他自己過來找我的。”
“你還說你沒有搶,你明明就是故意扮狐媚相搶我的男人。要是你不知道也就能夠原諒,可你明明知道丁有朋是我的男人,你還這樣。”
南希雅眼睛裡幾乎要噴出火來,她雙拳已經打向了冬春。冬春嚇得趕緊想躲。丁有朋攔截住了南希雅,他抓住了南希雅的胳膊。
“南希雅,你怎麼又這樣了?你快些住手。”
丁有朋說着。
“我偏不。我本來急急地趕來想見哥哥,卻沒有想到遇到這麼倒黴的事情。哼。我真是瞎了眼,認識冬春這樣的女人做朋友。”
丁有朋急道:“冬春不是說了,是我找的她,不是她找的我嗎?你不要老是這樣好不好?我的女人全給你打跑了。”
南希雅道:“我偏偏就是不讓哥哥東找西找。我的好友我更是不允許她和你胡來了。”
丁有朋哀求道:“南希雅,你就不要老是這麼瞎胡鬧了,好不好呢?”
冬春懶洋洋地打了一個哈欠,說着:“好了,南希雅,我不跟你搶男人了。免得你老是生氣。我還是先回去了。”
搞得丁有朋一陣陣無奈。他是不希望冬春離開的,他的內心深處靠近冬春還因爲想知道冬春的秘密。
冬春是人,這一點他確信無疑。
她和絲線不同,絲線和正常人就是不一樣,她不吃人類的食物。但是冬春卻是什麼都吃。
“這個冬春一定有問題。”
丁有朋察覺到了這一點。
丁有朋等冬春一離開,他猛地抓住南希雅。
“南希雅,你真的愛我嗎?”丁有朋覺得既然南希雅這麼大膽,這麼明目張膽的趕走自己身邊的女人,是該和南希雅有一個進程了。
或者前進,或者後退。
南希雅高挑秀美,雙腿豐腴筆直。此刻的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貴族皮衣,識貨的人一看就知道那皮衣得三四百萬。那皮衣裡緊緊包裹着的曼妙身材,更是像魔鬼吸魂大法,能讓男人的全身血脈賁張。
她勾魂的眼眸深情地望着丁有朋,她驅趕走冬春的壯舉到底把她顯得異常野性,像是暗夜小妖精。
丁有朋一直都沒有實質地接受南希雅。現今卻被她迷惑,忍不住在她的沒有任何贅肉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南希雅羞答答地低下了頭。
“你不就盼着我這樣嗎?”她寶石般明亮的目光閃爍着,丁有朋迎視着她。
“哥哥,你跟我說實話,你和古真愛是不是那樣了?”她的櫻脣一撅,有了氣憤。
丁有朋故意挑逗裝傻:“我和古真愛那樣不那樣關你什麼事情呢?你一直自作多情,我可沒有答應過。不過,那個,嘿嘿,我喜歡南希雅的自作多情了。”
南希雅道:“哥哥,古真愛能夠和你那樣的話,爲什麼我就不可以呢?哥哥,你答應我吧。我願意和哥哥你那樣。”
南希雅口中吐出這樣的話語,似乎是鼓足了勇氣這麼說的。
丁有朋看出她的內心已經澎湃起伏,丁有朋自己都按捺不住自己,身體前傾,雙手抱住了南希雅。
“好的。南希雅,來,哥哥寵着你。”
南希雅像只懶貓投入了丁有朋的懷抱。丁有朋說着:“我們就到前面那棵大樹下。”
摟着南希雅纖弱的腰肢,到了古老的大樹下。
一路上,丁有朋聽到了南希雅的心跳聲。
“你要是害怕我就送你回家。”丁有朋說。
南希雅狠命地搖着頭,她道:“不不不,我不害怕。哥哥,你就放心大膽地做吧。”
丁有朋更是讓南希雅說的全身燥熱,到了大樹下早就忍受不住,把南希雅一把擁抱在懷。
“我的南希雅。我好愛你。”
丁有朋先是進攻了,他剝掉南希雅的皮衣,皮衣裡面的香氣撲鼻的內衣也給他撕了一個粉碎。南希雅的粉色短熱褲衝擊了丁有朋的身體。
他猛地上前把短熱褲脫了下去。
南希雅羞答答地躺在大樹下,像是等待着被大雨滋潤的大地,那種期待由她的眉梢眼底傳達了出來。
“
等着,我來了。”
丁有朋迫不及待,他承認自己是喜歡南希雅。雖然幾次南希雅攪亂了自己的生活。
南希雅把古真愛揍了,把月小丫揍了。只要能在丁有朋視野裡出現的女人,南希雅都只有一個態度,就是揍。
狠狠地揍,狠狠地驅趕。
南希雅此刻也是心情無比激動,她深深注視着丁有朋,那胳膊如同蓮藕,粉脣也美妙地貼到了丁有朋的脣上。
丁有朋再也抑制不住,他的目光已經變成了吃人二字。他情緒激動,整個人完全挺進了南希雅的幽譚秘穴。
南希雅啊的尖叫了。
“南希雅,你——”
丁有朋帶着一股驚喜,她的那一片紅流淌在大樹底下。
丁有朋心中莫名有了一分失落。
她,終於還是被他佔有了。丁有朋原本想保護她,像哥哥對待妹妹那樣。
但是最終她還是成爲了他的獵物。
“南希雅,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好哥哥。”南希雅笑意盈盈:“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反正也都一樣。”
她閉目。
反正她也是他的女人了。
丁有朋心中有了一分苦澀。
古真愛,目前還可以說身陷敵人的龍潭虎穴,他卻滿心地撲在了南希雅身上。
古真愛肯定也是要救的。只是他自己知道,目前的他去了,也是白白的送死。他根本沒有達到和海藍家抗衡的地步。
但是,那個謝天賜似乎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嗎?
他仍舊在修煉。
不理任何的外來事情。
丁有朋就佩服他這一點。
“你趕緊離開這裡,趕緊回家去。”
“我爸爸都同意咱倆了。你爲什麼還是這樣退縮呢?”南希雅不滿地說着。
“你爸爸同意,可是你媽媽,她——”丁有朋不願意說出萬榮其實是過去自己的一個情婦,到底萬榮是南希雅的親生媽媽,女兒知道了媽媽的那點醜事,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
南希雅倒是大大咧咧地說道:“你是說媽媽做過你情人的事情吧。其實,我告訴你,我早就知道了。我媽媽老是阻止,就是怕尷尬。她也是死要面子的人,我爸爸到了現在都還以爲我媽媽這輩子就只有他一個男人呢。哎,可憐的爸爸,可憐的男人。我不覺得媽媽不好,所以冬春說願意做妓女,我也不覺得不好。真的,哥哥。你相信嗎?”
“你把你媽媽和冬春相提並論?”
“哎,媽媽是找男寵陪伴,她給過你多少錢呢?”南希雅饒有興致。
“不少。”
“哈哈。你不說我也知道。哎。丁少爺,你僞裝成了軟飯王到了我們的國度,擾亂了我們的正常生活。都還以爲你是一貧如洗的窮小子,就是想掙貴夫人的錢呢。你卻又搖身一變,成了豪門少爺丁有朋,成了金玉珍的二兒子。這一切多麼像是夢幻。”
南希雅嘖嘖說着。
丁有朋笑着:“你覺得這好嗎?你能接受這種變化嗎?”
“這不算變化,這隻能叫做事實真相。知道了事實真相,我爸爸其實非常高興,他過去是不允許我嫁給窮小子丁有朋的。可是,你成了豪門少爺丁有朋,他就歡天喜地的,想着要我嫁給你了。”
“哦。你爸爸想讓你過上好日子。可是,他不知道,事實上我不是什麼豪門少爺。我就是窮小子丁有朋。”
丁有朋從來沒有把自己當做豪門少爺,他確實也喜歡金玉珍。但是他不敢真的把這個世界裡的母親當做母親。
他到底有些畏懼。
在末世裡給欺負怕了。
云云雨雨,那天丁有朋享受了個夠。
南希雅真是不錯,她離開丁有朋的時刻竟然問了一句:“我用付錢嗎?你是軟飯王。”
丁有朋脫口而出:“用。我做生意的哪裡能夠不收錢呢?不收錢我靠什麼吃飯過日子。”
南希雅本來也是試探着問的,沒有料到丁有朋真的說出了要錢。她從懷抱裡拿出一沓子錢來。
“這些給你夠不夠?”
她笑眯眯地。
丁有朋接過錢,過去,他接過古真愛的錢,月小丫的錢,還有很多女人的錢。他那時候是懵懂無知,現今,他似乎醒悟了過來。
他數了數,“真是不少。”
南希雅抖了抖皮衣衣領,她嬌聲笑着:“我就喜歡這種感覺,這種被哥哥擁有的感受。我不吝惜這點錢。”
丁有朋站到她面前,他道:“你也把我當做軟飯王?”
“哥哥是遠近皆知的軟飯王,這個,我哪裡有不知道的道理呢?哥哥是最值錢的男人,想要擁有哥哥,都是需要重金才成的。”
丁有朋給她說的哭笑不得。
南希雅雖然穿戴整齊,她胸脯前的春意還是隱現,她道:“我要掙多多的錢,養着哥哥,讓哥哥過足癮。只要哥哥快樂幸福就是我的所有的願望了。”
丁有朋露出琢磨不透的表情,道:“你說讓哥哥過足癮是什麼意思?”
南希雅狡猾地說着:“這個不能告訴你。你自己的癮是什麼你自己知道哦。”
“可是哥哥我不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