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夢想做情婦

“有朋,你真的是對我的一生影響很大。我原來哎,一直從孩提起,就做着那個美夢,想要成爲世界級強人的情婦。我媽媽也是一個闊佬的小三,我爸爸隔三岔二五的過來看我們娘倆。每次他一來,我媽媽就會非常高興,然後在隔壁的我晚上會聽到媽媽房間裡傳出來的呻吟聲。”

“所以一直一來我都在做夢。夢想着成爲人家的情婦,我大了,我發現做人家的情婦原本不如直接做妓女好。呵呵,我想我發生了質變,於是乎,我就做了小姐。”

她的媚眼只拋,原本肥圓的臀部坐在丁有朋的大腿上。丁有朋問她:“哦,咱倆那可真是同命相憐呀。我也是這樣子做上軟飯王的。我從小就喜歡做夢,嘿嘿,我想得到好多好多的錢,好多好多的女人。然後逐漸長大中,我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又能得到錢又能得到女人的好辦法,就是去做軟飯王。”

冬春小嘴一掘,她道:“你呀你,可真是有意思。我可和你不一樣,我雖然喜歡做妓女,可是打心眼裡瞧不起吃軟飯的男人,沒有骨氣,吃還吃俺們女人的。我最反感這種人了。”

“哈哈。”丁有朋從口袋中掏出一大把錢,塞給不滿意的冬春。

“我今兒過來可不是吃你的軟飯的。我可是來要你的。”

冬春接過錢,喜笑顏開了。

“其實,當愛好變成一種職業,它也就不享受了。像我,有時候有生意有時候沒有生意的,除了男人,想得更多的是錢了。”

就是自己一向鄙視的軟飯王給自己錢她也高興。

“每天要是都開張不了,你都想不到那種感覺多難受呢。”

丁有朋笑着摟着她的腰肢,他輕聲道:“我把多多的錢給你。讓你大大的享受。”

“嘿嘿。”

“你怕千手嗎?”

千手?冬春牙齒打戰了。

“那個大變態狂,我當然害怕他了。他見到我就像是要吃掉我。”

丁有朋覺得一時也難以啓齒。冬春雙眼中分明有着一種憎惡的目光。

自己一說只怕會馬上和冬春成爲仇敵。

丁有朋不幹這種傻事,沒那個必要。

他想了想,問道:“他爲什麼要抓你呢?”

冬春道:“有些事情你要是知道了只會給你增加麻煩。”

“爲什麼這麼說呢?”丁有朋故作驚訝。

冬春搖頭擺手:“你還是不知道的爲妙。知道的多了只會給你增加麻煩。”

“哦。可是就算如此,我還是想知道。”丁有朋說着。

冬春的臉刷的變了,她咬着櫻脣,說道:“好吧,你想要知道是吧,那我告訴你,——”

她忽然一聲驚叫:“外面有人。”

丁有朋一回頭間,冬春跳出了窗子。

丁有朋冷笑着,冬春要是跟自己玩這套遊戲就太可笑了。

她那點道行,她能玩得起嗎?

冬春的嗅覺敏感,她能感覺到丁有朋來找自己不會單純的是爲給自己送錢來。他那麼猴精,又能掙錢又能泡妞的軟飯王都肯做,還有什麼事情是沒有目的而做不出來的呢?

冬春感覺不妙,想要擺脫丁有朋。

她急急地跑在都市的大街上。沿街擺攤的,賣小物件的,睜着奇怪的眼睛看着瘋跑着的她。

她正要繼續前進,有人中途攔截。

“冬春,你還認識我嗎?”

冬春原本以爲丁有朋會趕來,沒有料到攔截住自己的竟然是一個妖媚臉蛋,水蛇腰的豔麗女人。她倒抽一口冷氣,情不自禁地說道:“劉小然。”

那女人一愣,要知道她是看到丁有朋進入夜總會去找冬春這妓女才決定攔截住她的。沒有料到她竟然能脫口而出把自己的真實名字給道出來。

劉小然有些暗暗驚慌,平日裡這世界上也沒有幾個人能夠知道她的真實名字的。

“月總裁。”

或者“月小丫。”這兩種叫法都不會讓她心驚。可是,面前的這個夜總會小姐竟然叫自己劉小然。

對於劉小然而言,這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

她的驚慌不能瞞過冬春的眼睛。冬春呵呵笑着:“怎麼?怕了?”

“你這小妮子,到底什麼身份?怎麼知道我叫做劉小然呢?”

就算知道她的真實名字也不能說明什麼。也許冬春只是知道名字而不知道其他的所有一切呢。

但是冬春似乎是對她的所有事情都知道一般。她娓娓道來:“劉小然是這繁華都市裡的

一名普通的女人,劉小然過去一直過着清貧的生活。直到有一天,她救下了一個老人,她的好運就來了。那老人當然也沒有給她太多的東西,只是讓她的生命無限的延長了,她看着她的子孫一個個死去。真是不曉得她內心中是何等的感受。但是她一直活到了現在。五百歲的生日剛剛過去。似乎她的壽命是太長了,可是她的使命卻剛剛來。因爲她活到現在,就是爲了替那位老人完成使命的。”

劉小然的臉色瞬間煞白,像是見到厲鬼,只怕厲鬼到來也沒有她這麼驚訝。

“你好像什麼都知道!”她的舌頭尖澀澀的,吐出這樣的話語。然後她又恨恨道:“是丁有朋那小子告訴你的吧,那小子總是胡亂編故事騙人。”

冬春不屑地瞅着劉小然,她說道:“瞧你這位老婆婆,都五百歲了,還要來個老來俏。臉上塗着那麼厚的脂粉,眼睫毛也休整的那麼講究。難不成你還真想在找一個老情人不成!”

劉小然突然反問:“你呢?你多大了?我還沒有問過你呢。”

“我——”冬春一打哈欠,她伸了伸懶腰,說道:“我剛剛二十二歲,我還年輕着呢。”

丁有朋站在兩個女人的後邊,淡淡說道:“你二十七歲了,還敢故意瞞下五歲去。”

劉小然看到丁有朋,她的橘紅色的高跟鞋啪嗒啪嗒地響着,似乎是趾高氣揚地走到了丁有朋面前。

她的脣紅得像是水潤的櫻桃,她誇讚丁有朋:“還是丁有朋能夠向着我說話。”

丁有朋好久沒有見到劉小然了,似乎感覺她更豔麗,更妖媚了。

她的胸脯似乎更是高聳,那雪白色的進口法國襖把她的捲髮襯托的妙不可言。過去丁有朋見到她總是要忍不住碰碰她,現今,丁有朋不想碰她,她卻像是故意暴露,那襖的分叉處,露出了雪白如瓷器的肌膚若隱若現。

丁有朋大腦又在奇思妙想,她卻雙手搭在他的肩頭上,腦袋貼近他的肩頭。說着:“丁有朋,咱們去夜總會喝杯紅酒吧。我好久沒有喝紅酒,想喝的不得了呢。”

丁有朋道:“好。”他看着冬春,問她:“你要不要也來呢?”

冬春本來想逃走,怕丁有朋追問自己好多千手追殺自己的事情。但是現今有了劉小然,她又不害怕了。

她扭着腰肢,膩膩地說道:“你們要喝酒,索性帶我也一起喝酒不也是一件好事嗎?”

夜總會裡,三人要了一個好位置坐下來。

丁有朋給二女一人一個杯子,低着頭往杯子裡倒了紅紅的液體。

劉小然端着裝滿液體的杯子,她搖晃着杯子,問丁有朋:“有朋,你心腸真好,能喝到你請的紅酒,我真是三生有幸。”

丁有朋似乎是備獻殷勤,他鞠躬道:“其實,只要婆婆喜歡喝,我隨時都能請婆婆。”

劉小然聽他改口叫自己婆婆,眉頭一皺,她道:“雖說你是知道我是婆婆,可是,我總是不喜歡說我很老了。丁有朋,你以後不要叫我婆婆了。我不喜歡這個稱呼。”

“那我該當如何稱呼您呢?”

“叫我小然也不太好。叫我月小丫吧。”

“不,我不能叫你月小丫。你祖孫女名字叫做月小丫。”

“哦。那個倒是,我祖孫女和你住在一棟別墅裡。當然不能又叫她月小丫,又叫我月小丫的。這樣吧,你還是叫我月月吧。我喜歡這名字。”

“行,月月,你盯着我的出入做什麼?有原因嗎?”

“我索性坦白地告訴你,我想我是喜歡上你了。”劉小然咬着櫻脣,慢慢說。

丁有朋不相信,他緊盯着劉小然,哦了一聲。旁邊的冬春撲哧笑着:“偏巧就是丁有朋你愛亂留情,好啊,人見人愛呀。周圍所有女人似乎都和你有一腿。”

丁有朋道:“那你跟普通人可不一樣,你來測測她是真的還是假的呢?”

冬春捂着嘴邊笑邊說:“我是不想又給月月的心裡造成一定的打擊。其實,我完全能夠知道月月心裡想什麼呢?委婉地耍點詭計,不如直來直去,丁有朋也能接受,我也能接受。你就是想把丁有朋拉攏到你的懷抱裡,然後讓丁有朋爲你所用。想讓他徹底的背叛這個地球,徹底的成爲火星的奴才走狗,這事兒我說的對不對?”

劉小然的臉哭喪着,她看了看冬春,問她:“你似乎什麼都知道。難不成你是一本萬事通不成?”

“對了。她就是火星人的國寶冬人夏書。火星人現在已經爲了國寶開火打仗了,誰要是能夠把國寶搶奪過去,誰就算是拯救了

我們的地球和火星。”

劉小然嚇了一跳,她呵呵笑着:“要說冬人夏書確實也算是寶貝,冬春竟然就是冬人夏書麼?真是我狗眼不識泰山了。不過,要說國寶是你,憑什麼這麼說呢?”

冬春道:“我再次強調,我是冬人夏書,可是我不是國寶。丁有朋,是你誤會了。”

丁有朋一愣,他疑惑不解地看着冬春又看着劉小然。

劉小然道:“冬春,誰說你是國寶了呢?哈哈,這真是太可笑了。要是你算是國寶的話,那麼那些火星人早就把這夜總會給擠崩了。”

丁有朋感到她們的話語令他一陣冰涼。

渾身說不出的難受。冬春不會是國寶,如果是國寶的話,自己能找到,那些火星人也一樣能夠找到。

不會爲了國寶大起干戈了。

丁有朋趕緊打過去電話。

“是千手嗎?”

“是我。”

“冬人夏書不是國寶嗎?”

“誰說冬人夏書是國寶了?丁有朋,你好有意思。”千手的話語幾乎要擊碎丁有朋所有的意志,簡直不可思議,還有這樣的事情。

丁有朋不敢相信地說着:“但是你們不是把冬人夏書看作是火星人的國寶嗎?你親口說過冬春是國寶的。”

“冬人夏書是我們這羣流浪在地球的浪人的國寶。我們想要她來得知我們哪一天可以回到我們的火星。火星的國寶是另外一個女人,自然不是冬春了。”

啊??丁有朋完全誤會了。

三個月,他大言不慚地聲稱自己三個月可以把國寶找到。但是,現在似乎成了沒有頭緒的事情了。

“我說過三個月要找到火星的國寶。這可如何是好呢?”

丁有朋幾乎帶着哭腔說着。

“你不搞清楚就胡亂答應。不過,其實,我也想讓你那樣承諾,能夠拖一時算一時。你能阻止兩個國家三個月的刀兵相鬥,你該當感到慶幸纔對。”

“能不能具體跟我說說國寶到底是什麼模樣的?她有什麼特徵嗎?”

“我要是知道的話我早就找到她了。告訴你,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包括這些火星人都是一樣。他們都是火星的普通人,火星的帝皇他們這種小兵哪裡有資格看到呢?何況帝皇身邊的女人,他們更是不一定見過了。”

“啊。”丁有朋狠力地抓着自己的頭髮。“我該當怎麼辦呢?天啊,這可如何是好呢?”

“你也不用那麼着急,我給你說,冬人夏書也許知道呢。她是一本寶書。”

這個?似乎冬春說過,她不能測出來火星上的事情。

丁有朋掛斷手機。冬春問他:“有朋,你怎麼了?你剛臉上還春光一片的,怎麼現今就變得陰霾了呢?”

“冬春,你能不能測出來火星的國寶是什麼嗎?能不能測測呢?”

這是唯一的希望,要是冬春說不知道,那麼一場世界級的打仗就在所難免了。

冬春搖頭:“我不能夠知道。”

這——

丁有朋自己都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似乎夜總會很熱鬧,人來人往,喧囂聲一片。但是丁有朋什麼也聽不到了。腦子裡整個的變成了一片空白。

他許諾過的,要在三個月內找到國寶。

這可如何是好呢?

丁有朋沒有多喝幾杯酒,但是他似乎酩酊大醉着出了夜總會的門。冬春說要攙扶着他回家,被他一把推開。

“走開,我自己回去就是了。”

“有朋,你喝醉了。不如你不要開車了,讓月月送你回去吧。”

丁有朋哈哈笑着:“不用了,我自己能走。我是什麼人物呢,還能說開不回車子嗎?”

丁有朋上了黑色的小轎車,開着車子一溜煙地回去了。

劉小然和冬春都是面面相覷。

“他以前不這樣。”

“是什麼把他搞得這麼變態的?談話談得好端端的,他就黑着臉像是喝醉了一般。”

劉小然道:“誰知道呢。一定和國寶有關係吧。他似乎是因爲找不到國寶才變成那樣的。”

“原來他把我當成了火星的國寶呀。”

冬春說完,兩個女人都哈哈笑了起來。

“怎麼可能呢?那種高智商的男人也會犯低級錯誤?我都不敢相信。”

“我是相信的。這很正常的。他把火星和水生國混爲了一談。”

……

“怎麼辦呢?”

丁有朋咬着牙回到的別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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