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差尼瑪兩點經驗值,簡直是玩弄小爺的感情,差得多也就算了,我不抱任何打算,直接帶着柳鶯,進隔壁的小房間,雖然環境是差了點,但將就一下,還是可以的。
不然,柳鶯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妹子,因爲那啥藥,搞得以後不能懷孕,或者死翹翹了,那我就愧疚一輩子了。
正在這個時候,外邊傳來了呼喊聲,“辛甘,你在不在?”是個女人的聲音。
“完蛋了,我媽來了,快讓我躲起來,待會她問我去哪了,你們就說不知道,不認識我。”原來小男孩叫辛甘,這名字,真特別,心肝寶貝。。。咳咳,我腦中靈光一閃,“別,你躲起來幹嘛?”
“啊,哥哥,我不躲起來,就完蛋了,我媽找到我,都要打我屁屁的。”他有些畏懼。
“嗨,你就不能有點志氣麼,她是不是總說你玩遊戲,這不好那不好?”我努了努嘴。
“沒錯,她怪我沒好好學習,說我如果沒有考上一個理想的中學,就不允許我讀書了,送到老家去放牛。”他臉色黯然。
“你都上鑽石了,再過兩年,當個職業選手不是問題,你理直氣壯跟她說,不要瞧不起電競選手,哥哥待會幫你說話。”我拽着他的小胳膊,蔣黎黎有些哭笑不得。
“佳楠,你怎麼總帶壞人家小孩子。”蔣黎黎略帶責備道。
“咳咳,這怎麼叫帶壞了,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我撇了撇嘴。
不一會兒,一中年婦女走了進來,“辛甘,你在這躲着呢,給老孃滾過來。”中年婦女很是潑辣。
“啊,媽,我,我。。。”小男孩吞吞吐吐,看了我一眼,他就有底氣了。
“媽,我要當職業選手,我要參加電子競賽,爲什麼不可以,你不要瞧不起電競賽,現在有的大型比賽,獎金都有幾十萬,什麼概念,能讓你打牌隨便輸好幾年了!”聽着前邊,我覺得頭頭是道,聽到最後,我忍不住笑開懷。
這小子,真是個奇葩,都說童言無忌,他可能是不經意,調侃了老媽,中年婦女臉色微微沉冷,說你在做春秋大夢吧。
“咳咳。伯母,其實,只奧遊戲玩得好,可以當飯吃的,不比什麼名牌大學出來的差。”我撇了撇嘴。
“你是什麼,有資格幫他說話?”中年婦女氣勢洶洶喝道。
“哎,作爲一個旁觀者,我只是想說兩句而已,我是個高中生,苦逼屌絲。”我摸了摸鼻子。
“那不就行了,我兒子要接觸的,應該是學歷高,成績好的,不是你這樣,不學無術,帶着兩個女孩子廝混的。”她冷嘲熱諷挖苦起來。
“叮咚,增加三點經驗值。”尼瑪,我激動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三點經驗值啊,差點讓我去捐精了。
總算皇天不負苦心人,小男孩的媽媽來得未免太及時了,我險些衝上去,抱着中年婦女激吻起來,咳咳,你們不要說我重口,情況特別。
我也沒有搭理中年婦女了,趕忙跟嘲諷系統溝通,要怎麼樣,才能解除柳鶯的x藥,麻痹的,那羽寒卑鄙下流,準備對付我之後,享用嬌滴滴的柳鶯。
還好,碰上了小男孩,否則,一時半會,我根本沒辦法找到這個地兒。
消耗經驗值之後,嘲諷系統很快給出了方法,不過讓我很是糾結,需要在柳鶯身上按摩,我只是猶豫了一下,看到柳鶯奄奄一息,似乎要暈倒過去,我咬了咬牙,人命關天,總不能眼睜睜看着柳鶯一命嗚呼吧。
我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上,往上逐漸移動,這個摩擦在所難免,隔山打牛對目前的我,還有點遙遠,柳鶯嬌軀微顫,一臉驚慌失措的望着我,“你做什麼。”
“李佳楠,你瘋了啊,鶯鶯姐都這樣了,你還有心思佔便宜?!”蔣黎黎有點惱羞成怒的趨勢。
我並沒有搭理她,因爲這個過程,需要精神高度集中,否則功虧一簣不說,柳鶯還有可能受傷。
“看到沒,辛甘,你什麼時候,和這樣不要臉的地痞打交道了,走,跟媽回去,不然叫你爸來打斷你的狗腿!”中年婦女眉頭微皺,勾了勾手。
“不,我不回去,回去又要聽到你們吵架,很煩的。”辛甘一個勁的搖頭,露出倔強的一面。
“連老媽的話,你都不聽了,是最近皮癢了麼!”中年婦女氣憤不已說道。
“不要看!”蔣黎黎憋紅了臉,捂住了辛甘的眼睛,畢竟,這一幕確實是少兒不宜。
“李佳楠,你在對鶯鶯姐動手動腳,我就跟你分手,你幹嘛要這樣,她又不是你的女朋友,精蟲上腦也該有點男人的理性和原則吧。”蔣黎黎提高了幾個分貝。
“喲,小夥子,你挺不錯的啊,當着女朋友的面,輕薄其他的漂亮女人,比我家那口子厲害多了。”中年婦女陰陽怪氣說着。
柳鶯漲紅了臉,我觀察着她的一舉一動,按照嘲諷系統的提示,不出意外的話,柳鶯會噴出一口毒血出來。
果不其然,柳鶯喉頭微動,我側了個身,“撲哧。”黑的發紫的血液,看起來有點怪異。
我鬆開了柳鶯,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說實話,剛纔會該碰的地方碰了,不該碰的地方也碰了,但我沒有一點心思去回味,如果一個大意,柳鶯都可能有個三長兩短。
“鶯鶯姐,你沒事吧?”蔣黎黎湊了過來,略微疑惑。
“咳咳。”柳鶯咳嗽兩聲,“好多了,剛纔我好熱好熱。”
儘管她沒有說明白,但蔣黎黎只是愣了一下,就面露恍然之色了。
“佳楠,你剛纔是給鶯鶯姐治療?”她驚訝問道。
我點了點頭,“你怎麼不告訴我呀,人家還以爲,你要對鶯鶯姐做什麼呢。”蔣黎黎不無嗔怪道。
“呃,剛那個場景,哪有機會告訴你。”我撓了撓頭。
“好吧,誤會你了,對不起。”蔣黎黎還是有點吃味。
“沒什麼。”我聳了聳肩,有點失落,蔣黎黎怎麼對我一點信任沒有呢,有的時候挺可愛,但疑神疑鬼起來,完成屬於一種病態。
兩個人想長久的走下去,沒有信任是不行的,這個道理,我是心知肚明的。
“辛甘,你還是跟你媽媽回去吧,對了,這是兩千塊,你拿去自己分配吧,如果你的興趣在電競上,可以堅持試試。”我打開錢包,遞給了二十張百元大鈔。
辛甘微微一怔,“不啊,大哥哥,你怎麼也叫我回去。”他頗爲鬱悶。
“你看看你眼睛裡的血絲,多久沒睡覺了,再不去好好休息一下,你都疲勞過度了。”我沒好氣說道。
“也不算久吧,從昨晚到現在,不到二十個小時。”他努了努嘴。
我不得不片佩服,可能小孩的苦惱少一些,所以他們的精力異常充沛。
“你還想不想要這兩千塊了,足夠你買皮膚。”我揚了揚錢。
“好,好,我回去就是了。”他無奈嘆了一口氣,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
“真受不了你。”我了割草,這丫的得了便宜還賣乖,不過我如今心情愉悅,不跟他斤斤計較。
“你怎麼能要人家的錢呢?”中年婦女有些責怪的意思。
“媽,這是大哥哥答應我的,我剛立了大功,你不懂,喏,這五百塊,給你打牌去了,這幾天放假,你就不用給我零花錢了,我回家睡一會。”他大搖大擺出了廢舊地下室。
中年婦女拿着錢,不由得眉開眼笑,“那謝謝你啊,小夥子,我先走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