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樹底下優哉遊哉的吃着水果看着他們在操場上爲了三千塊錢奮力的奔跑,心想當年在老吳手底下受得罪老子今天也能讓這幫傢伙嚐嚐味道。
不一會唐駿就回來了,手裡拎着大包小包的東西,足足來回拎了三趟,接着又搬了兩箱礦泉水過來。
往我眼前一擺,說:“妹夫,都買回來了,你看看行不行。”
我問他怎麼這麼快回來了,他說我一個人得買到什麼時候,也懶得去,就打電話打發了幾個人分別去幫我買的。
嘖嘖,要不就說人家是富二代嘛,就是會享受。
我扒拉了扒拉他買的東西,看了看有一些香腸,十幾只黃燦燦的烤鴨,幾盒五香牛肉,一袋白麪饅頭,還有些雜八雜七的東西。
我把幾盒牛肉拿出來,看了看有八盒,烤鴨有十五隻,直接擺在地上。香腸什麼的我直接塞在袋子裡,往旁邊一扔。
我站起身子,看了看錶,這都快十二點了,這夥人跑了有一個多小時了。
我往前走了走,朝着他們大聲的喊:“前五名的有牛肉吃,第六名到底二十名的有烤鴨吃,剩下的只能啃饅頭吃香腸了,你們自己選吧。”
那夥人一聽這話,都發了瘋似的往前跑,後面的有幾個本來還喘不上氣的也立馬嗖嗖的超了好幾個。
過了得有半個多小時,第一名就誕生了,一個長得壯呼呼的傢伙,有點憨不拉幾的,雖然累成狗了,但是拿到一盒香噴噴的牛肉後咧嘴笑的那叫一個春光燦爛,我給他拿了瓶水和幾個饅頭,順便掰了一個鴨腿給他,讓他緩會兒再吃。
第二名我沒想到,竟然是看起來十分瘦弱的章曉,我也給了他一盒牛肉,又從另一隻烤鴨上面掰下了一個鴨腿給他,以至於第十九名和第二十名最後拿到烤鴨的時候一個勁的咧着嗓子叫喚着“老子的腿呢,老子的腿去哪了。”
等到了一點多的時候基本上都跑完了,還剩一個傢伙正在走着他的最後一圈,就是那天我去廢棄工廠的時候那個身上掛着幾根狗鏈子,走路十八個響的那個殺馬特。
等他衣服要死不活的樣子拖着腿走過來的時候,我一巴掌拍在了他身上,“怎麼樣兄弟,爽不爽。”
殺馬特被我一巴掌拍坐在了地上,渾身癱軟的躺在地上,舌頭像狗似的往外伸着急促的喘着氣,衝我擺擺手,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一把把他拎了起來,跟他說別躺着,起來稍微走一下。
可他就像攤爛泥似的,緊緊地貼在我身上,動彈不得。
好一會,他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嘴裡喊着:“要死了,要死了。”
我把剩下的三盒牛肉給了唐駿他們三個,自己去拿起剩下的饅頭和香腸順帶拿了幾瓶水,拎到了殺馬特這裡,盤腿坐下,遞給了他一瓶水,他咕咚咕咚的一飲而盡,我勸他慢點喝。
我拿出香腸和饅頭分給殺馬特,和他一起啃着,我回身扒拉了扒拉發現袋子裡還有幾包榨菜,就拿出兩包來和殺馬特啃着。
正吃這呢,感覺身旁一黑,一擡頭是唐駿他們三個,他們三個衝我笑笑,各自把手裡的牛肉往地上一擺,說:“好東西要大家一起吃嘛。”說着也盤腿坐下。
我趕緊招呼着那幾個也只能啃香腸和饅頭的傢伙過來吃牛肉,他們一窩蜂似的搶了上來,但是每個人都只抓了兩三塊就走開了。
這頓飯大家吃的很愉快,大家的關係也更加的融洽了。
一個人,無論你個人能力多強,永遠成就不了大事,但是當一羣人聚在一起的時候,就會爆發出巨大的令人恐怖的能力,就算這幾個人個個都是皮匠。
等吃過晚飯之後,我讓他們站在太陽底下曬了兩個小時,雖然深秋的太陽一點威力也沒有,但是多少還起點作用,一羣大男人皮膚白的跟個娘們似的想什麼樣子,不夠丟人現眼的。
等到了下午的時候,我跟他們掩飾了一些非常普通的格鬥技巧,就讓他們解散了,臨走之前我告訴他們明天六點這裡準時集合,今天來的這麼晚,正事沒幹一點。
那幫人聽後雖然有點詫異,但是什麼都沒有說,唐駿就讓他們先回去了。
等那幫人走後,唐駿他們三個曖昧的看着我,悶騷的笑笑,就是不說話。
我被他們看的雞皮疙瘩起了一聲,問他們想幹嘛快說,別在這擺出這一副花街柳巷站街女專有的相貌。
他們仨衝我笑了笑說晚上問我要不要去酒吧去玩玩。
我想都沒想直接跟他們三個說我沒興趣。
他們三個趕緊湊上來說別嘛,兄弟們一起出去玩玩,有好節目看的。唐駿一臉諂媚的跟我說讓我放心,他不會告訴唐韻的。
我生氣的看了他一眼,跟他說:“我是那種人嗎,我說了不去就是不去,除非你們先告訴我有什麼項目。”
他們三個一聽,猥瑣的貼了過來,只跟我說一句話,我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他們。
他們三個先和我一起去找了個地方吃了晚飯,跟我說得晚回去,現在去早了人家表演還沒開始。
我們四個一邊吃飯一邊瞎侃,不知不覺的一直就到了晚上九點多鐘才從酒店裡出來。
大約走了有半個多小時的車程吧,他們把車子到了一條比較安靜的車上,但是路兩旁卻停着幾輛非常高檔的豪華轎車,絲毫不遜於我們這輛車。
唐駿把車子停在了一輛香檳色賓利的後面,我們三個就下車了。
他們帶我往旁邊的一處小巷子裡走去,接着在一個小鐵小門停下了,唐駿上去一長三短的敲了敲門。
接着鐵門刷拉一下子被打開了,一個黝黑的光頭大漢堵在了門口,那本來就不算大的門框被他擠得滿滿的,穿着件緊身的長袖,肌肉像座小山包般的凸起,胸前的兩坨肉我估計c罩杯的胸罩是罩不住的,至於個個子嘛,比我高半個頭,整個一虎背熊腰。
他看了一眼唐駿他們,裂開嘴笑了笑,說:“三少今天又來了,快,裡面請。”
接着唐駿就招呼着我往裡走,那光頭大漢一下子伸出跟粗如木樁般的胳膊擋住了我,皺了皺眉頭,說:“唐大少,這不太合規矩吧。”
唐駿看了他一眼,客氣的笑了笑說:“鐵頭,這是自己人。”
那被稱作鐵頭的大漢搖了搖頭,悶聲說:“我做不了主,你還是打電話問問老闆吧。”
唐駿尷尬的朝我一笑,小聲說讓我等一下,接着他就去了一旁打了個電話,聊了幾句後,他又走過來把電話給了鐵頭,鐵頭接通知後恭敬地叫了聲:“老闆!”接着點了點頭,說了聲好。
把手機換個唐駿之後,鐵頭就示意我們四個可以進去了。
進來之後,是一條十分陰暗潮溼的走廊,我回身看了看鐵頭,他一下子把鐵門給拉上,接着一屁股坐在了靠牆的一張凳子上,頭貼着溼漉漉的牆壁,開始假寐。
唐駿在前面領頭,走了沒一會,往旁邊一轉,就出現了一個小鐵門,唐駿這次兩短三長的敲了敲,接着就聽到一聲刷拉的聲音,門中間出現了一個長方形的園洞,一張十分憔悴的臉從打開的園洞往外看了看,接着刷拉一聲又給拉了起來,同時門也一下子被打開了。
接着我就聽到一陣喧囂的聲音,伴隨着刺耳的音樂聲,男人和女人的尖叫聲。
等我跟着他們走進去之後,纔看到了這是一個怎樣的場景。
裡面規模很大,佈置跟一般的酒吧差不多,但是打的是暗紅色的光,給人一種蠢蠢欲動的感覺。
最主要的是裡面的服務員清一色的全是女的,而且都穿着極其性感的兔女郎裝束,下面是網狀的黑絲襪,十分的性感誘人,跟普通兔女郎不一樣的是她們是任客人隨便揩的。
因爲我看見角落了一個肥胖的能壓死兩頭豬的禿頂男人正抓住從他身邊走的一個兔女郎,那肥厚的手掌在兔女郎的胸部臀部等部位不停地遊走,摸了好一會才把幾張紅燦燦的票子塞到了兔女郎的胸前。
唐駿他們帶着我到了靠牆的一張桌子上,坐下後唐駿就跟我說:“怎麼樣,還滿意不,這裡的兔女郎個個臉蛋和身材沒得說,而且任摸任抓,不過不能摸太久了,影響人人家工作。”說着十分神秘的往我眼前湊了湊,“只要你有本事,能讓她們自願的跟你出去開房,老闆是不會管的,但是必須是她們心甘情願的。”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唐駿跟我說別急等會就會有表演了,絕對刺激。接着他打了個響指,就有一個兔女郎跑了過來,一屁股坐在了他大腿上,嗲嗲的跟他說:“唐大少,你好久沒來了,今天怎麼有雅興到我們這裡來啊。”
唐駿笑眯眯的摸了摸她那細緻的臉蛋,笑着說:“這不今天沒事帶朋友過來玩玩嘛。”說着看了我一眼。
那個兔女郎順着唐駿的眼光往我這邊看來,接着一下子起身,往我大腿上坐過來,手搭在我的肩上,“呦,這位公子怎麼沒見過啊,今天是第一次來吧,長的可是真好看。”
我不動聲色的把她那隻往我胯部摸去的手拿開。
她訕訕的笑了笑,從我身上站了起來,沒有再看我,轉身問唐駿要點什麼酒。
我估計她應該從來沒見過我這種客人。
唐駿看向我,問我要來點什麼酒,我說了句隨便,唐駿就讓那個兔女郎隨便的給我拿了幾杯酒。
跟他們瞎扯了會,接着一擡頭看見的一幕讓我有點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