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喚回三位尊貴的天庭高級女仙,獎勵也不是有多豐厚的。
“以下是宿主的全部數據。靈力值:19700,功德值:35000,可使用召喚點數:,433,已領悟帝王仙術:八步趕蟬三階,金剛不壞之身十二階,分筋錯骨手三階,小無相神功二階,雪山獅子吼十二階,打狗棒法二階,睡仙功二階,拈花指一階。現在仍在進階中。”
唯山仔細地數了數,只有召喚點數由233點變成了433點。同時,因爲龍鳳和鳴,卻也給了天庭四象的線索,海上西府。
一個唯山問了所有的仙家,即便是掌管各類文件典籍老許頭都不曾聽說的一個地方。
那麼此去白山黑水,究竟是好運連連呢?還是一波三折,帶着滿肚子的疑問還是上了路。
不理解爲何一定要步行趕到採石磯,從採石磯坐船過了長江,到達北地之後,纔可以使用你可以想到各種方法。
對此,唯山是很有意見的,憑小爺的身份,不來個御劍而行也就算了,最低檔次也得是包機,實在不行高鐵也是可以考慮的。低了這個標準,小爺可是要抗議的,天帝的待遇必須和身份成正比。
薩守堅搖搖腦袋拒絕了唯山的不合理要求,作爲虔誠的道家信徒,修仙界的某些規定也是要遵守的。比如,過長江這一說,凡人可以想出任何辦法過,但修仙界的傳統卻是必須渡船。
“爲什麼啊?”直接飛過去多簡單?“唯山不理解這是什麼狗屁傳統,多耽誤時間,不知道時間就是金錢嘛。
“你會飛嗎?”老和尚一臉鄙夷的說道。
這卻讓唯山無力反駁,身爲仙家們的大佬,別說駕雲翱翔了,他居然連御劍而行都還不會。
“陛下有所不知,昔年金陵城中有兩大修仙家族以神器配合長江水系之力鎖住江南之地後,這長江便有了禁制,而且這採石磯和燕子磯成了僅存的的渡口,任何人都不能爲例。”薩守堅輕言說道。
“要是我御寶騰空了又會怎樣?”
“會怎樣?你會被長江水系之力活生生吸入江中,擠壓而死”老和尚陰測測的說道。
我擦,這不是折騰人嘛,渡船就渡船吧,保命要緊。
“對了,那所謂的天帝秘苑在哪裡啊,聽說羣仙會開完之後,那裡就會開放,小爺也想撈點好東西去。”唯山此刻一手揉着沒睜開的眼睛,一手牽着老婆的手問道。
“在涼州崑崙山陸吾洞,離這裡遠着呢。”老薩回頭又對身邊的老許頭說道:“老許,這天才剛微亮,路上連個狗影都沒有,咱們有必要這麼着急的趕路嗎?”
老許頭回頭看看已越來越遠的金陵,順着大道望去,昨夜一場突至的夏雨的洗滌,似乎爲這種古城更添一種朦朧之美,只見它在清早的霧氣中若隱若現。當下沒好氣的對老薩說道:“哼,昨夜你於夢中唸叨某人的名字當真是騷氣的不行,我既然是如你所願,早點出發去北地,解你這相思之苦。”
我擦,唯山瞬間清醒,一臉八卦的望着老許頭,只希望能多聽的點勁爆消息。
“哎呦,疼死我了。老和尚,你幹嘛下手這麼重。”唯山捂着腦袋直抗議老道的突然黑手。
“小小年紀不學好,淨學的了市井長舌之婦神采,都不嫌丟人。”老和尚一臉痛心疾首,對於昨日佛母吩咐的教育好唯山的事情充滿了擔憂。
唯山一臉的鬱悶,雖說女婿是半個兒子,可那兩位分明是將自己當做親生兒子了。這次遠行自然是不能帶她們去了,柳姐因爲工作也不能離開。於是乎,兩位岳母大人就將教導唯山的重任交給了此行之中,地位輩分都是最高的不動明王,這讓老和尚感到一陣壓力山大。
儘管和這位小爺相處的時間不是很長,對他的秉性卻是瞭解的一清二楚。好吃懶**睡懶覺,喜歡美女卻是有賊心沒賊膽,典型的妻管嚴。不過卻又是有點極端的人,懶性發作的時候,走路都嫌累,可以認真起來,身上的那股勁九頭牛都拉不回來。對於這種有點人格分裂傾向的人,老和尚表示,唯山時他見過的唯一一個。
走在最前面的老許頭突然怪笑着回頭朝唯山身邊的不動明王笑道:“我說,老和尚,我勸你對陛下還是好點,這會去白山黑水,你可是有求於陛下的。到時候,您可別怪陛下,還有我們不幫你啊”老許頭一臉賤笑。
“求陛下,還有你?我有何事得求你這牛鼻子,真是豬鼻子插大蔥--裝相。”
“哈哈哈哈,我說你這老和尚得求我們你就得求我們?你難道忘了,這北地,特別是最靠近白山黑水的是哪家宗門。嘿嘿,可是律宗的東海寺,這律宗可是供奉的地藏王菩薩的。哈哈,人家東海距離白山黑水可比咱們近多了,說不定啊,就跑在咱們前面了,堵着咱們的路了。嘿嘿,可別怪道爺無情無義,該提醒的也都提醒了,你自個看着辦唄?”
聽聞地藏王菩薩,老和尚竟然儀態大失,臉色通紅的罵道:“地藏算個球,律宗算個球,他當年敢暗算佛爺,背叛佛國,若是碰上了他的信徒,定要他們吃不了兜着走。牛鼻子,你這次敢不幫佛爺,可不怪佛爺翻臉不認人?”
唯山聳着肩膀在後面偷笑,朝着老許頭豎了個大拇指表示稱讚,到底是自己的第一狗腿子,心還是向着自己的。兩三句話就把老和尚拉入了對往事的無限回憶之中,三縷白鬚無風自動,雙眼通紅。似乎恨不得立馬衝到地藏面前,活撕了他。
卻不知這老許頭和老和尚扯了半天皮,扯了個什麼結果出來。只見此時的老和尚一臉正經,臉上甚至浮現了大義凜然之色,絲毫沒有之前潑皮罵街的影子。直看的唯山連連點頭,直表示碰到魔道人士一定趕盡殺絕,爲天地正義奮鬥一生。老和尚這才滿意的抖抖僧袍,一連欣慰的徑直前去。
唯山吐吐舌頭對紫煙說道:“老婆,看到我和人家的差距沒有。看來小爺也是要點臉的嘛。小爺的臉皮看來你還是有待提高嘛,您看看明王的臉皮之厚,相比之下,我輩更應該發奮努力,奮起直追。”
這話自然的是惹得紫煙一臉的嬌笑,大呼唯山的臉皮早已經厚的不弱於城牆了。
一行人繼續趕路,臨近晌午,已近採石磯。只是早在最前頭的老和尚已敏銳的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
遠遠的已能聽見長江水與附近暗礁撞擊之聲,遠眺採石磯渡口竟然愈發平靜,似乎無一人在渡口。
正愈告知衆人小心,卻見一黃色身影向他飛來,如同流星一樣。。。
有詩云:“翠螺浮大江”,說的正是這採石磯之景,此地坐落於長江邊上,地勢險峻,風光秀麗,自有“石壁千尋險,江流一失爭”,又是長江上與燕子磯齊名的渡口,平常自是往來之人衆多,吵鬧之聲不斷。只是今日卻是奇怪,不但渡口此時看不見一個人影,便是江上也無一艘船隻停靠,皆紛紛停在江中。
老和尚正在遠遠張望渡口,卻是有一物體如流星一般飛至。嚇是嚇了一跳,到底是原來的佛祖,反應就是不一般,早已騰空而起,長臂一伸,使出一招“龍爪手”,輕輕抓住之後卻用力摜在地上。動作一氣呵成,盡顯其宗師境界的風範。
“哎呦,可是疼死佛爺了,是哪個王八羔子將佛爺扔地上的,還是給佛爺來的臉着地,看佛爺怎麼收拾你?”這分明是個人聲。
薩守堅一個“追星趕月”便趕至這人跟前,一揮手,此人便翻了個正身,卻是一個滿臉橫肉的,一臉鬍子的和尚,只是不知受了何傷?正露出一嘴黃色大牙吸着氣,一面小心警惕的看着面前這位完全看不出底細的道人。
爲何卻說是個和尚呢?卻是此人的不知是經歷了何種奔波勞碌,僧袍上沾滿了泥土,只是衣領處還是露出了一圈黑色,上面卻是紋着一圈白色獅子圖案。
薩守堅拿眼一掃,瞥見他手腕處的那串念珠,說道:“密宗的度厄天珠,你是密宗的人,現如今的班禪大師是你何人?”
說的地上的和尚一臉驚訝,不相信這道人居然認出了他是密宗的人,正待要問清這道人怎麼識得度厄天珠,那可是師父的隨身之物,自己第一次下山,師父便將此物送與了自己。想來沒多少人能認識,可是這道人說破出處,頓時對這道人親近了幾分。
“密宗的人,度厄天珠?”作爲密宗的偶像,老和尚一個“白駒過隙”瞬間趕到這和尚身邊,直接抓住地上和尚的手,二話不說,拉起袖子,露出了那串念珠。
非石非玉,成虎伏塊狀,有黑色花紋,十八塊串在一起,閃着淡淡的光芒。別人不知,老和尚卻是知道的,這度厄天珠原是自己的一串法寶,後來傳給了自己的門下弟子,再後來變成了密宗領袖班禪大師的隨身之物,真正的佛門聖寶。只是,老和尚卻是確信這人鐵定不是班禪大師。
這人,薩守堅卻是認識的,自己曾隨張若虛前去大昭寺拜訪班禪大師時,與這人聊得頗爲投機。密宗的班禪大師坐下共有十大弟子,如果誰最有可能得到這串佛門聖寶,必然是大師最小的弟子德愣。曾聽聞班禪大師說道德愣乃是不動明王身前的白獅子轉世,最是得大師喜歡。想來這人定是德愣和尚。
近前一看,果然是德愣和尚。德愣和尚聽到有人喚他名字,卻是瞪大眼睛,看着面前這道人好一會兒,不禁叫道:“薩師兄,真的是師兄啊,師兄啊,你可得爲我做主啊,這夥人真是太欺負人了。佛爺不發威,真當佛爺是病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