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1鐵血無情沒有過多久,馮無情就乘坐另一架直升機敢來。兩架直升機,降落在星山之上。在十餘名隊員的陪同下,馮無情來到了紀酬的身前。馮無情有禮貌的伸出右手道:“飛鼠隊馮無情,你好。”
紀酬身子微微一顫,馮無情?莫非是津市那個執法嚴明的馮無情?如果是的話他與馮無情握手,不由問道:“您便是津市馮無情?”
馮無情淡笑着點了點頭。紀酬心底高興了,沒有想到,在這裡,還能見到心目中的偶像啊。龍京孟龍、河北李成功、津市馮無情,是紀酬成爲鬼面以前,最佩服和尊敬的三個人。當然,就算是成爲了鬼面,紀酬依然很敬仰他們。
馮無情低下頭,小聲說道:“什麼事情,驚得鬼面出面了?”本來,這些事情,馮無情是無權過問的。偏偏鬼面當衆露面了,這便不能不問,因爲這其中,說不定有什麼引擎也說不定。馮無情一向相信自己的感覺,所以他纔會親自前來過問。
紀酬嘆了口氣,小聲說道:“不知可否借一個地方說話?”
馮無情會意的點了點頭,一個人,領着紀酬和易宇雲,來到了一塊大石頭之後。紀酬見四下無人,方纔把面具摘下來。馮無情見到紀酬的年齡之後,卻沒有絲毫驚訝之色,彷彿早已經司空見慣了。但他還是讚賞道:“真不愧是鬼面。我記得成功說過,鬼面就是咱們龍川的童子軍。偏偏這童子軍,還是一把鋒利的寶劍。”
馮無情看了看易宇雲,詢問道:“不知這位是?”
具馮無情所知,這鬼面中,目前還沒有女子的。
紀酬道:“其實,這次事件,完全是一個誤會,也怪我意氣用事吧。”紀酬把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讓易宇雲心底十分感動。平日裡與她鬥嘴,關鍵時刻,卻不顧此事的後果,將責任全攬,這纔是一個男人啊。
但越是如此,易宇雲便越是不能。她忙說道:“一切,都是因爲我,和紀哥哥無關。”易宇雲對於紀哥哥這三個字,叫的是越來越順口了。
馮無情不由皺了皺眉頭,似乎他把事情想的複雜了。爲了防止被馮無情誤解,紀酬忙將此時的經過給說了一遍。馮無情聽完,不由眉頭書展,心底有些好笑。鬼面的小鬼,到底還是小孩子啊。不過,這身手還真不是蓋的。他馮無情,和孟龍、李成功不同,他是一個武將,不似李成功的足智多謀,也不似孟龍的攻守兼備,他屬於純攻擊型的。
這樣的人,最佩服的,便是武技好的人。而且,聽紀酬所說,紀酬只用了兩週,便通過了三級測試。這可是了不得的事情,他知道,就算是此道中的奇才,程清也用了一個月呢。而他,更是用了半年多,就算是半年多,依然被稱之爲數年難得一見的奇才呢。如此比較,方知兩週到達這個級別,是多麼的恐怖了。
馮無情30歲,也就是十年前出道,用半年時間,突破四級,到達三級。於5年前,方纔通過了二級資格測試。此時實力接近一級,但依然有不小的距離,他下一個目標,就是一級認證,也就是AB級高手認證了。
“原來是這樣啊。不知你師承何處?”馮無情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畢竟他也不算是外人,如果往深入,他和孟龍、李成功,都是李先生信任的人,算是龍隱組的中堅力量了吧。而龍隱組,和鬼面,則是親如兄弟一般。
況且馮無情也知道,普通的鬼面,就算是奇才,也沒有假期這一說的。當年程清,好像也是放假了。但是他後來招的那批孤兒部下,卻沒有假期的。這小子敢當衆拿出鬼面,顯然不懼別人知道他是誰,因爲他已經沒有親人,所以纔會不害怕。
紀酬想了想,他知道馮無情與鬼面的關係。於是點了點頭說道:“馮師伯,我師承花滿樓。是程師伯舉薦的。”
“哈哈,原來是易先生的後人啊,難怪如此,真是英雄出少年啊。”馮無情笑了。既然是易先生的後人,那紀酬肯定是值得信賴的。畢竟易先生和李先生的關係,那可真是沒得說。他卻不知道,紀酬根本就沒有見過易先生,他目前爲止,也只知道花滿樓和程清而已。不過被這兩個人看重,其實已經足夠了。一個是鬼面的左軍師,掌握着調兵權,一個是鬼面的總首腦,在龍川都享有特級待遇。
“不知左軍師可好?”馮無情不由想起,昔日裡,與花滿樓的一次會面,發現花滿樓是一位性格古怪,實力超強,從不做作的奇人,便與之相識,相交爲知己。這也是花滿樓,放心紀酬和易宇雲來津市的原因,這裡有馮無情在,而且津市緊挨着龍京市,出了大問題,都有時間處理的。
紀酬剛要答話,卻聽易宇雲不滿的輕哼了一聲。紀酬乾笑一聲,竟然把這丫頭給忽略了。他忙介紹道:“馮師伯,這是我的師妹。”
“哦?她果真是鬼面的?”馮無情好奇的說道。
“這倒不是啦。她是師祖的親孫女,自然就是我師妹啦。”紀酬得意的說道,似乎佔到了什麼便宜。易宇雲立馬抗議道:“誰是你師妹?我剛剛纔反映過來,你個奸詐的小鬼!這一輩的,除了我和你,就剩月如那丫頭了。就我們三個,我入門最早了!”
“那我問你,你師承何處啊?”紀酬玩笑道。
易宇雲神色一滯,:“是啊,我師承何處?”
“對呀。”
“對你個頭。總之,我就是師姐,我就是師姐!”易宇雲大叫道。
“得了,我承認,你是師妹。”
“嗯?”
“屎訣?”
“哎,這就”易宇雲答應之後,才感覺,這句話怎麼這麼咬嘴啊?她細細一品味,不由聽出其中的貓膩,當下火冒三尺:“紀酬,你完蛋了!”
從介紹了易宇雲之後,馮無情便沒有說話。其實不是他不說,而是已經驚住了。他怎麼也沒想到,易天龍的親孫女,會出現在他面前。他對易天龍可是尊敬的五體投地,自然對易天龍的後人,尤其是嫡系後人十分看重了。所以他纔會驚訝的
“馮師伯?”
“咳咳,沒事沒事。”馮無情恢復了正常的神色。他輕聲說道:“你是易宇雲吧?我聽月如丫頭說起過你呢,說你是一個調皮搗蛋任性妄爲奸詐狡猾卻又玲瓏可愛的小丫頭。”馮無情說了一連串,看樣子不似作假。倒是易宇雲的臉色,已經變成了青菜色。
“可惡你個月如,竟然這麼說我。”易宇雲憤憤不平的說道。
紀酬看了一眼天色,輕聲說道:“那個,馮師伯,如果沒事的話。咱們就別在這裡耗着了,馮師伯肯定有事處理吧?真是麻煩了啊!”
馮無情被紀酬這一提醒,纔想起來,自己確實有事做呢。不過,爲了防止這兩個小傢伙,再遇到麻煩,他還是給觀星臺的臺長,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了臺長,要好好關照紀酬和易宇雲,這才離去。不過,他剛上飛機,又跳下來了。他將自己的手機號碼告訴了紀酬,然後方纔離去。
實際上,馮無情也是多此一舉了。鬼面都有終端電腦的,這裡面有各地警方的詳細資料,包括聯繫方式,乃至你祖奶奶是誰。不過話說,紀酬貌似還沒有資格擁有這終端電腦,只有二芒以上的人,纔可以得到的。
兩架直升機,高高升起,很快便消失在了雲巔。當直升機完全消失之後,從觀星臺的大院,走出來一名發福的中年男子。他看也不看地上躺着的保安,徑直來到了紀酬和易宇雲身邊,躬身謝罪道:“對不起勒,二位。是我的這些手下,有眼不識泰山,還請二位見諒。”
紀酬見這中年男子說的誠懇,不似作假,便笑着點了點頭,道:“當然不會生氣,小事情嘛。”他說完,卻注意到,這傢伙竟然用手去擦汗了。他深吸一口氣,感覺不是那麼熱啊,而且現在是秋天誒,津市的夜晚還是很涼的,他爲啥會熱呢?
中年男子,把紀酬和易宇雲請入觀星臺,並且免費安排了最好的總統套房,給他們住,這讓紀酬有些不解。就因爲馮無情的一個電話?這貌似有點假一點了吧?紀酬和易宇雲,來到總統套房之後,不由奇怪的問道:“雲妹,這是怎麼回事啊?”
易宇雲疑惑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啊。我總覺得,馮無情沒有這麼大面子吧?”
“算了,不管他了。既然有免費的房子,不住白不住。”
“說的也是啊。”
這房子,自然跟馮無情有關係了。馮無情雖然只是公安局局長,但他還有兩個身份。第一個,自然就是飛鼠隊的總隊長了,另外一個身份,就比較厲害了。他掌握着津市三軍的兵權,也就是空軍、陸軍和海軍。
津市身爲最著名的港口城市之一,自然有自己的海軍了。而陸軍,則是每個重要城市必備的。至於空軍,這津市西部龍隱山中,有一軍用飛機場,裡面則是飛鼠隊的獨立空軍部隊。也不知道馮無情,用了啥手段,這整個津市的部隊,竟然都隸屬於飛鼠隊了。這就導致飛鼠隊,已經不僅僅是特種部隊這麼簡單了。
而馮無情,一向好武,只佩服硬漢子,其他人的賬,一律不買。他上任已經10年左右了,行事作風雷厲風行,全津市人都知道。他是津市百姓們尊敬的好警官,卻是商販、軍官心目中的惡魔上司和最延誤的人。幾乎沒有人不想搬到他。可惜,不管他們使用什麼辦法,馮無情沒有下臺,還安穩的坐了十年。倒是他們這些搞鬼的,下臺的下臺,倒黴的倒黴。
一些商販,也受到了懲罰。這觀星臺臺主,仗着觀星臺的歷史意義,十分的飛揚跋扈。在馮無情的前五年裡,還跟馮無情一直槓着。後五年,卻被馮無情整治得很慘,幾乎到了聽到馮無情的名字,就全身發軟的地步。至於爲何會如此,卻沒有什麼人知道了。據說龍隱組的機密檔案裡有,但這機密檔案,除非必要時刻,就是程清,都沒有權利觀看哦。
“雲妹,我們出去遛一遛吧!”
“不嘛,人家累了。”易宇雲與紀酬共處一室,她此時的小臉,可是怦怦直跳啊。儘管這房間太大了,紀酬所在的房間距離她的房間有近10米之遙。
“那我自己去了。”
“算了,我還是跟你去吧。”易宇雲看來也明白了,自己的閱歷,還是潛了一點。還是跟着易宇雲一起比較好,這樣很有安全感的說。
於是,易宇雲便跟着紀酬,離開了總統套間,來到了觀星臺的後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