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0重見天日爲了鍛鍊身體,紀酬這個挨千刀的,竟然提議跑步去津市。或許,這並非不能讓人不接受,偏偏他這個混蛋,竟然要從龍隱山上過去。天哪,上山下山,這路途得增加多少倍啊?此時已經是日落黃昏,易宇雲渾身無力的坐在地面上。
反觀紀酬,走了幾百公里的山路,竟然還是活蹦亂跳的。易宇雲身爲易天龍的孫女,本身實力肯定不弱,也有四級的實力的。若是幾百公里的平道,或許她還不算累。偏偏這是山路啊,就算是被紀酬揹着,光着顛簸的感覺,也足以令人發狂。
易宇雲突然發現,紀酬正偷着看她呢。她不由臉色微微一紅,心底卻是一喜,這傻瓜,看什麼呢?她不由羞澀的看向別處,卻忽然沒有注意到紀酬的目光,卻是盯着她的胸部看。紀酬一邊看,一邊心裡嘿嘿直笑。
這小丫頭,年紀不過15歲嘛,胸部發育,竟然如此完全。剛纔揹着她的感覺,感受着她那柔軟的shuangfeng,不停的在他後背上蹭啊蹭的。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爽了。現在日落西山,夜幕降臨,荒郊野外,只有他們兩個。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要想入非非的吧。
雖然易宇雲刁蠻任性,但好歹也是個女孩。並且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女孩,此刻花滿樓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讓她與紀酬獨處,心底怎麼能不激動呢?
“喂,你別看了好不好?”
紀酬微微一怔,隨即發現自己失態了。想歸想,紀酬還不是那種yin·穢的人。他收回目光,平靜的說道:“你還好吧?”
“你覺得呢?”
“我堅持一下吧。過了下一座山,我們就到觀星臺了。觀星臺有旅館,據說是五星級的,很是豪華。師父給了我們不少錢,我們可以小小的奢侈一下。”紀酬拿出錢包,裡面只有一張一次性的卡。是國家高級人員,由國家統一分配的。這張卡里面,包含着電子RMB。當然,因爲這張卡過於高級,所以也只能在上檔次的地方使用了。
比如這張卡,裡面就存放了兩千多萬。就算是住總統套間,加上某些服務,一夜撐死也就是幾百萬而已。何況紀酬也不需要某些服務,守着一個地道的美女,傻子纔會去想那些庸脂俗粉呢。何況,咱家雲兒,如此冰清玉潔呢
紀酬不由嘿嘿直笑,滿臉**的笑容。若不是天色昏暗,易宇雲看不清,否則一定要把紀酬給活剝了不成。她做夢也沒有想到,紀酬竟然想跟她住在一個房間裡。
易宇雲很不高興的站起身,沒好氣的說道:“走不動了。11路公交車!”
紀酬來到易宇雲身邊,伸出手掌說道:“上車一元。”
“一你個頭啊。”易宇雲很隨便的爬到了紀酬的背上,紀酬當真是哭笑不得。在幾日前,兩個人還是冤家呢,就被人騎到脖子上了呢?
通過一番奔波,紀酬和易宇雲,終於來到了觀星臺正門外。觀星臺高達百餘米,其觀測儀器,位於第50層樓的樓頂。至於下面的50層,便是觀星臺旅館了。紀酬就是想不通,怎麼這觀星臺建這麼高,偏偏下面就是旅館呢?
難不成,當初建立的時候,就考慮到今後旅遊業的發展?
紀酬和易宇雲,兩個人來到了門口。大門口,有四名保安在值班,他們一瞧兩個小孩子走來,不由眉頭一皺。一名叫做小甲的保安走上前,皺着眉頭哄道:“哪裡來的毛孩子?別在這裡撒野,快滾一邊去!”
紀酬眉頭微微一皺,他看了看自己的穿着,又看了看易宇雲的穿着,沒啥不妥啊,不像是村裡來的,也不像是山溝裡來的啊。何況,紀酬本身就是龍京的人,而易宇雲,更是美國回來的海歸派啊。
紀酬還沒說話,易宇雲就急了,她上前一步,與之針鋒相對,出言諷刺道:“怪不得看着院子裡車那麼少,原來都被你們這羣,有眼不識泰山的看門狗給趕走了啊!”
“我***”那小甲就不是一個講理的主,他也不管易宇雲年齡多大,掄起手掌就朝着易宇雲的臉蛋扇過去。易宇雲本身實力雖然不高,但是對付小小保安,還是綽綽有餘的。只可惜,她從小嬌生慣養的,哪裡知道人家說打就打啊。按照那保安的力道,只要打中臉蛋,估計臉蛋就要腫起來了。
很顯然,這小甲對於蘿莉無愛。就算你無愛,老子有愛啊!紀酬心底,沒有來的一震窩火。他身子輕輕一閃,瞬間到達了易宇雲的身前,他撇了一眼易宇雲,發現易宇雲已經被嚇呆了。他心底不由嘆了一口氣,到底是嬌生慣養的鬼面小公主啊。就算是平日裡再橫,遇到不買賬的,照樣害怕。不過,女孩子嗎,尤其是可愛的女生,就得有男人保護。
紀酬冷哼一聲,左手一探,輕易的抓住了保安的右手,然後微微用力一扭,那保安臉色頓時大變。雖說紀酬不會什麼武技,但是紀酬的速度快啊。當速度達到極致的時候,還用得着着實嘛?在紀酬眼中,保安的一拳,以龜速前進着。明明只過了不到一秒鐘,但是紀酬覺得他這拳,打過來得用一年多。所以紀酬就出售了唄。
“啊!”小甲痛苦的叫道。
“怎麼了?小甲?怎麼被這毛頭小子給解決啦?”小乙、小丙、小丁忙跑過來。二話不說,對着紀酬就招呼拳頭。到底是五星級飯店的保安,就是不講理。不管你們是不是有背景,遇到小爺我,就算你們倒黴。小爺我倒要看看,是你們的背景厲害,還是鬼面厲害。
紀酬也不客氣,直接還與拳腳,三下五除二,輕易的把這四個保安,打倒在地。就在此時,觀星塔的警笛聲大作。紀酬不由苦笑不已,怎麼這事就搞這麼大動靜啊?不過話說回來,剛纔痛打惡棍的感覺,真棒啊。
想想當初,紀酬一屆學生,面對學校的保安,都只有忍氣吞聲的份。現在到好,剛剛輕易的把五星級酒店的保安打了一頓,偏偏自己還是有身份的人。這種感覺,就是不一樣啊。也正因爲如此,紀酬心底,更加迫切的得到力量,然後去修理真正的壞蛋。
與那些飛揚跋扈,魚肉鄉里的土財主等相比,這保安似乎屁都算不上。更不要說跟什麼江洋大盜、盜賊、採花盜、傳銷分子、走私、偷渡的人比了。想想今後將要面對這些人,紀酬不由更加興奮了。大丈夫一生,就應該走的轟轟烈烈。現在機會已經有了,就看自己要怎麼努力了。
不一會,來了一羣保安,把紀酬和易宇雲給圍住了。保安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滿臉不可置信。怎麼四名最能打的保安,就被這麼兩個小傢伙給解決掉了呢?不過,先拿下再說吧。於是,在易宇雲回過神來一聲“小心”的提醒下,十幾名保安動手了。
但是保安雖然多,紀酬體力也足夠旺盛啊。而且最主要的是,紀酬不費力氣,都能躲過這羣笨蛋的攻擊。這些保安,雖然武技不錯,但因爲沒有經過鐵與血的洗練,連四級都算不上,更別說對付他這個三級了。三級鬼面,在鬼面中,已經可以得到鬼面具了。雖然加成效果差一點,並且是五芒的。但鬼面具就是鬼面的一個身份,不管你是什麼特種大隊、武警部隊之類,見了鬼面,就得配合。因爲鬼面做的事情,比你們都要困難、偉大數百倍。基本上你們不能做,不敢做的,放在鬼面的面前,就是一個字“做”,絕對不會有其它的想法。除非,這事情違背了華夏老百姓人的意志。否則鬼面是一定會做的。
紀酬左手護着易宇雲,右臂加右拳,還有雙腿,對呼啦啦撲來的保安,展開了還擊。他利用速度優勢,左臂輕輕的攔住易宇雲的蠻腰,然後快速躲閃,並且利用速度帶起的衝擊力,對對手進行還擊。一個打不到的對手,還怎麼打啊?
沒有過多久,地面上躺着的保安,已經不計其數。直到十幾名保安,都躺在地上呻吟爲止,紀酬方纔停下身影。
卻就在這時,二人的身後上空,傳來“嘟嘟嘟”直升機的聲音。緊接着,還有一個喊聲:“下面的匪徒聽着,雙手爆頭,蹲在地面上,雙目直視腳尖。如果不配合,將以襲警的名義,將你們擊斃。”
紀酬心底一沉,他還沒有接受過子彈訓練呢。若是程清,一定可以躲開,並且用飛刀把直升機射下來,偏偏他紀酬還沒有這個能力。突然,他感覺到了什麼,不由閉上眼睛。這一刻,他感覺到,不遠處有一條小溪。
如果有小溪,那麼可以用小溪的溪水,對直升機進行攻擊或者騷擾。但這樣一來,身份就很容易暴露了,有可能給鬼面帶來麻煩。所以,這乃是下下策,不到萬不得已,不可以使用。
“紀哥哥,我們現在怎麼辦?”真正遇到問題,還沒有適應的易宇雲,大腦幾乎處於停止狀態。她將自己的安全,交給了眼前這名可以信任的男生。
紀酬沒有想到,易宇雲也會有這麼一面,不由心中又是好笑,又是感動。不管是好笑還是感動,他要保護易宇雲的安全的,並非只是對花滿樓的承諾,更多的卻是身爲一個男人,要保護美女的責任。
紀酬突然想到了什麼,他不由將手放入了口袋中,然後緩緩拿出一塊麪具,便快速的戴在了臉上。
“馬上照做!”飛機上繼續喊着話。
易宇雲突然發現,紀酬竟然是帶上鬼面具了,心底不由微微一震。倒不是他在責怪紀酬,爲什麼暴露身份,他只是覺得,紀酬帶上鬼面具之後的氣質,和程清太像了。又或者說,這是她心底裡最渴望的那種氣質,心目中白馬王子的氣質。
她本來以爲是程清,那種帶上面具之後,不可一世、孤傲、目中無人、冰冷無情的感覺。但是現在看來,紀酬戴上面具之後,這種堅毅,爲了守護朋友而戰鬥,哪怕有可能戰死,也在所不惜的氣質,更符合她心目中白馬王子的形象。
難不成,我之前便錯了麼?易宇雲捫心自問。
紀酬摟着易宇雲,緩緩轉過身,看向那直升機。直升機裡面的人,見到鬼面具之後,不由渾身一震,直接導致直升機也跟着一震,好像跟直升機是活的一般。
鬼面,鬼面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不成,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麼?直升機倆面最大的官,是一個小隊長。他立刻給津市武裝部隊大隊長通訊了。大隊長馮無情,是一名乾淨,與孟龍、李成功一樣,都是龍川以公正嚴明聞名於世的警察。
也因此,孟龍在龍京有了孟龍組,李成功在臨水市,或者說在河北省有了龍族。而這馮無情,則在四大獨立城市,四大著名港口城市之一的津市,有了飛鼠隊。
馮無情得到情報,要求不要輕舉妄動,他馬上就趕過來。
五芒鬼面,不值得馮無情如此大駕。但是,一個敢光明正大帶面具的人,絕不可能是一名普通的鬼面。鬧不好只是剛剛入夥,卻是鬼面高層的子侄、徒弟一輩的人。倒不是馮無情想借此巴結,實在是因爲,鬼面高層的傳人,定然是利國利民、值得信賴的精英高手啊。
所以,馮無情想要結交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