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到隔離區,陳凡等人便看到一大羣外國醫生在那裡唧唧喳喳的說着什麼,一個個是神情極端慌『亂』的,紛紛向另外一個方向跑去……
陳凡望着那一羣外國醫生聚集的方向,臉上『露』出一個玩味般的笑容,他並不是有意的嘲笑,只不過,心中卻是在那裡暗自的道:“也讓你們這些白皮猜嚐嚐死亡的滋味,或許你們以後做人就不會這麼的囂張,要不然還真以爲來到了華夏就以爲自己是上帝我到是想看看你們有什麼能力治好他們的病證”
想到這,陳凡臉上的笑容,更加深了起來,那有些詭異的笑容,使得他整個人看起來都是有些邪氣外『露』。
伍詩詩感覺到陳凡有些不對勁,不由將目光移向陳凡的身上,只見陳凡在那裡笑個不停,而且臉上的笑容裡還着一絲的邪裡邪氣,不知道他是在慶幸着外國醫生受到感染一事,還是腦袋裡有着什麼齷齪的想法。
可是不管怎麼伍詩詩對於陳凡這邪裡邪氣的笑容是有着幾分說不出來的反感。就算那些紅十字會的外國醫生在怎麼的討厭,可是別人必竟也是不辭萬里的來到華夏幫忙對抗着瘟疫,現在對方的有人受到感染,他們怎麼能夠幸災樂禍
一到重病區,陳凡才發現這裡與他昨天在隔離宿舍樓裡所看到的情況有着很多的差別,只見許多護士來來往往,十分忙碌而這些護士也是有着相當的專業水準
而且極端敬業,又不怕苦不怕累在加上和那些房間裡被隔離的同學又是年歲相當,所以,相處得還不錯。
不過,在檢查,預防打針,吃『藥』,測試等方面沒有什麼衝突,但是,一提到單獨治療,大家都不願意開『門』出來。
一旁防範的士兵們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根本就裝着不見,畢竟他們也沒有接到上面下達的命令。在加上現在有許多外國醫生都已經感染了,這些還在重病區做治療的外國醫生全都十分恐慌。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感染,那樣的話,自己就算是『交』代在華夏這個美麗的國度了。
而當這些士兵看到錢忠祥等人的時候,是立馬就讓錢忠祥等人進去,當來到四名受感染的外國醫生所在的位置,只見許多的外國醫生圍作一團在那裡吱吱喳喳的不知道在討論着什麼。
陳凡的英語水平雖然還可以,不過也只是能聽明白一些,只知道這些老外好像是在討論着染病外國醫生情況,不過具體都談起什麼,陳凡卻是有些得不明白了。
“爺爺你來了,有四名外國醫療組的醫生受到了感染,你快點過去看看。”錢帥一見錢忠祥便立馬走了過來說道。
錢忠祥只是點了下頭,便帶着陳凡等人走了過去。
突然身後響起了一個緊張而又急切呼叫的聲音傳來,接着只見一名身材魁梧的外國人攔住了陳凡等人去路,指着陳凡等人嘰裡咕嚕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陳凡看到這個樣子,不由皺了下眉頭,冷冷的道:“這是那個國家的鳥語,怎麼一點也聽不懂?”
“呵呵,這是法語。”一旁的伍詩詩聽到陳凡這話,不由笑了笑,便走上前去,用着流利的法語與那高大的外國醫生『交』淡了起來,然後又對着陳凡等人指指點點。
“伍醫生,他在說些什麼?”陳凡看到這個樣子,不由開口問道。
“他說他們紅十字會的事情不需要我們管,說我們國家的醫療水平太差,進去只會越幫越忙,而且他也不相信中醫的那些什麼『花』『花』草草的可以治病。”伍詩詩聳了下肩膀說道。
錢忠祥與樑青山可都是中醫大家,現在一聽到伍詩詩的翻譯,臉『色』是立馬就難看起來,中醫可是有着華夏五千年的歷史,那裡容得一個老外在這裡詆譭,雙眼是一下子就噴出了憤怒的火焰。
錢帥可是知道爺爺在中醫上的造詣與鍾愛,而且他也是感覺到這名老外實在是太不知好歹了,而且這些天他也是被這些老外每天在他耳邊說什麼人權,自由之類的話題是搞得頭昏腦脹的,當下也是不由有些憤怒起來,正想開口說話,只見一旁的陳凡在這個時候突然站了起來。
“伍醫生,麻煩你幫我翻譯一下,就說我們很感謝他們這些白皮豬不遠萬里來到這裡對我們國家進行支援與救助。但是,他們來到這裡已經是二天一夜的時間了,他們又救回了多少學生的『性』命?”陳凡不以爲然的看着眼前那高大的法國醫生說道。
伍詩詩自然也是一字不漏的翻譯過去,當然白皮豬這三個字,伍詩詩還是沒有翻譯出來,必竟這裡也有着不少的外國醫生,要是聽到的話,說不定會引起不必要的矛盾。
道格在聽到這話的時候,臉上立馬是浮起一絲慚愧的表情,不過,他依舊十分頑固,在這裡的說道:“我們對與這種瘟疫缺乏相當的瞭解,我們現在正在全力的攻關,這些醫生都是世界上最優秀的醫生,他們之中,雖然有的很年輕,不過,都有很高的天分只要給我們足夠的時間,相信我們會把這一種瘟疫給控制並且能治癒”
說到這,道格用着他那藍『色』的眼睛看了看陳凡等人道:“而且現在裡面受感染的其中兩名就是我的法國同胞,我們不相信你們國家的中醫能對我們有什麼幫助,所以不要在這裡妨礙我們的工作”
“請你們馬上離開”說着,道格有些『激』動,他的手指向另一個方向。
衆人看到道格這個樣子,一個個是十分的憤怒,不過好呆對方也是國際紅十字會派來無償援助的醫生,要是他們做出過『激』的行爲,這要是傳了出去的話,對於國家的聲譽是十分的不好。
“草,好心都當成驢肝肺了”樑青山這時也是忍不住的罵到一聲。
而就在這個時候,只見有許多穿着白衣服的外國醫生從裡面的房間裡走了出來。爲首的則是一名棕『色』頭髮年輕大概在四五十歲左右的外國醫生。
“道格發生了什麼事情?”漢斯做爲這次國際紅十字會的領隊人,對於這種瘟疫病毒也是感到十分的頭痛,而他在病房裡爲四名醫療組的成員做檢查的時候,便聽到病房『門』口傳來的爭吵聲。
“漢斯,你來了正好,這幾名中國醫生說想進去爲我們的同胞檢查,就憑他們那些『花』『花』草草的東西,對於我們是一點用處也沒有。”道格在看到漢斯做上前來的時候,立馬便用着英語說道。
“哦?”漢斯疑『惑』了一聲,接着便打量起陳凡等人來,不過當看到錢忠祥的時候,立馬是臉帶笑容的走上前來,高興的用着那半生不熟的中文說道:“錢大夫,很高興見到你。”
“漢斯醫生,我也很高興見到你。”錢忠祥笑着說道。
“錢老,你認識這外國人?”陳凡看到這個樣子,不由有些疑『惑』的問道。
“呵呵,我曾經去過美國的約翰.霍普金斯醫院,我也是在那個時候認識他的。”錢忠祥簡單的解釋一聲,便繼續的對着漢斯說道:“漢斯醫生,你們的同伴沒什麼事吧?”
“這很難說,只有先穩定他們的情況。”漢斯搖了下頭,接着說道:“錢大夫,你的醫術高明,就進來幫忙看看吧。”
“嗯。”錢忠祥笑了笑,便在漢斯的帶領之下走進了病房。
一旁的道格沒想到漢斯會讓識錢忠祥,而且看樣子還十分的尊敬對方,這讓他是感到十分的疑『惑』,連忙就快步的跟了進去。
進入病房,只見四名老外各自的躺在病『牀』上,而陳凡很快就認出了其中的兩名正是昨天他在路上所遇見的那兩名英國老外,還真沒想到受感染的老外國竟然有這兩名怕死的老外,這還真是諷刺。
“你在笑什麼?”伍詩詩見陳凡突然沒事的輕笑了聲,不由疑『惑』的問道。
“沒什麼,只是感覺到有些諷刺而以。”陳凡也沒有過多的說些什麼,便將注意力集中在錢忠祥等人的身上。
只見錢忠祥在爲其中的一名老外做着檢查,臉『色』卻是十分的凝重,接着突然回頭看向陳凡道:“小凡你快過來看看,病情好像有些不太一樣。”
衆多的外國醫生中自然也是有些懂得中文的外國人,在聽到錢忠祥突然扭頭問到陳凡,一個個都不由將目光集中在陳凡的身上。
尤其是漢斯,他對於錢忠祥那一身神奇的醫術可是十分的瞭解,卻沒想到他會去求助一名二十歲都不到的年輕人,這讓他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錢老,不用看了,這瘟疫的病毒對於細胞有着自我分析的能力,目前只適應我們這些黃種人,而我找到的解決辦法,也只適合我們黃種人。但是,這些已經被感染的外國醫生要是遭受到這種病毒侵襲而發生基因改變的話,我現在也無能爲力,所以他們有不對的情況也是很正常的。”陳凡搖了下頭說到,他當初研究了這病毒這麼長的時間,又怎麼會沒有發現這一點。
說到這,陳凡突然轉身對着在場的衆多外國醫生道:“尊敬的外國醫生們我們真誠的感謝你們能不畏生死來到華夏,對於你們的支援幫助我們會永遠感『激』。”說到這,話鋒不由一轉,帶着幾絲鄙視的語氣道:“但是,我很想說的是,你們根本就沒有能力救治這裡的每一個學生你們來到華夏只是『浪』費我們的財力,人力,物力,同時,也在『浪』費你們寶貴的時間,以及生命”
“還有最後我在奉勸你們一句,最好回國去,免得把『性』命給丟在這裡。我們華夏的事情,我們華夏人自己會解決,不需要外人到這裡指手畫腳”說完,陳凡對着一旁的伍詩詩道:“麻煩你幫我翻譯一下。”
“好。”伍詩詩沒想到陳凡會這個時候發難,下意識的點了下頭,便一字不漏的翻譯過去。
陳凡早在昨天看到那兩名外國人說中醫不及西醫,還有侮辱自己的同胞時,就已經打算找機會讓這些自在的外國白皮豬難堪,尤其是那名叫道格的法國佬,現在有機會自然是不會錯過對在場的外國醫生好一陣的冷言譏諷。
“說的好”錢帥心中不由暗自的叫好起來,在這一點上,錢帥還真是非常同意陳凡的觀點,這些老外來了之後,好事沒做幾件,到時每天在他的耳邊說什麼人權,自由的東西。
而更來氣的還是那牛哄哄的態度,讓錢帥有好幾次差點是想暴走,要不是因爲自己的身份關係,錢帥早就想開罵了。
在場的衆多外國醫生在聽到陳凡這翻話的時候,不由臉『色』大變,他們可是在各個醫學領域裡都是享有極高的榮譽,何時被人這麼說過,而且說他們的還是一名二十歲不到的年輕人,這讓他們那裡受得了這翻冷言譏諷,一個個是生氣的死死盯着陳凡,就好像是想將陳凡給一口吞到肚子裡去。
艾微兒在第一眼看到陳凡的時候,並沒有什麼感覺,而當錢忠祥向陳凡求助的時候,她也是感覺到非常的驚訝,對於陳凡也是不由注意了起來,可是卻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麼的一番話來,這讓她那俏美的臉是一下子就不由生氣的站了出來。
“哼你說你會治療,你以爲你是誰?你是上帝嗎?我告訴你,這種流行的疾病如果我們國際紅十字會都毫無辦法的話,那麼世界上將沒有任何人會有辦法的你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居然狂妄無知的說你會治療那簡直就是十分可笑滑稽你知道你像什麼麼?你很像馬戲團裡的小丑”
艾微兒用着那流利的普通話,帶着輕蔑的眼光與嘲笑的語氣望着陳凡,她還真是看不管對方這麼的得意與囂張,竟然將他們說得一無事處,這實在是不可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