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格醫生正和圍在他身邊的幾名上了年紀的其他國家的醫生討論着幾名染病同伴的病情,便遠遠的看到陳凡等人在一次的回到了重病區,這讓他的臉色是不由一下子就拉長了起來。
剛纔在病房裡被陳凡那好一翻的冷言譏諷,使得他們這些來自全世界各國的衆多醫學專家們是臉面無光。
陳凡也是沒有理會道格這些所謂的世界級的醫學精英,直接便走進了其中的一間隔離病房,只見房間裡面,四面牆壁,絲毫不透風,而且異常沉悶。
裡面是躺着六名受到感染的重病學生,一個個躺在那裡是一動不動的,十分虛弱,神情萎靡不振,喉嚨嘶啞,而且臉色極端的蒼白!呼吸之間都很艱難的樣子,有一二名學生更是在那裡劇烈咳嗽的雙眼翻白,白裡卻有一絲血紅的顏色,樣子是極其的恐怖可怕。
“你……嘴巴……厲害,醫術……不行!”道格看見陳凡站在那裡,眼中帶着幾分輕蔑的目光看着陳凡說道。
陳凡聽到這爛到極點的中文,不由扭頭看了下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自己身旁的道格醫生,當下冷笑一聲的道:“變種的大猩猩不說鳥語,改說中文了,這個世界還真是無奇不有!”
這話,諷得可夠厲害了,道格雖然會說一點中文,但是對與博大精深的華夏語言那可真是七竅通了三竅,還有四竅不通,對與這番話的意思,他就是想一輩子,估計也不會想出陳凡說的是什麼。
“咯咯……”一旁的伍詩詩聽到這話,是不由嬌笑了起來,她現在才發現陳凡這嘴巴不但是厲害,罵起人來更是不帶一個髒字。
而就連一些在病房裡聽到陳凡這一翻話的護士一個個也是開心的笑了起來,讓道格是完全搞不明白到底出了什麼狀況,而且也不會有好心的人士會翻譯給他聽。
陳凡在說完這話之後,便在衆人的目光注射下,直接走向其中一名咳嗽得非常厲害的學生,看着這名學生那痛苦的樣子,陳凡不由皺了下眉頭,伸出雙指在他的脖子上,輕輕的按了一下,只見那名學生很快就微微的閉上了眼睛,慢慢的低垂下了頭。
看到這一幕讓衆人不由感到有不可思議了,就連先前還在爲陳凡的那一份幽默而嬌笑不以的伍詩詩都不由睜大着雙眼望着陳凡。
“你。以。做……什麼?”道格見到學生無緣無故的昏了過去,立馬是有些瘋了的衝了過去,用着他那爛到極點的中文叫了起來,緊接着連忙的拿出聽診器開始爲那名學生檢查起來。
“what?(什麼?)”道格在檢查了遍這名學生的情況發現這名學生只不過是昏睡了過去,這讓他在次的感到有些不可思議的擡頭望着陳凡。
陳凡聽得明白道格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他卻沒有打算要跟道格解釋什麼,在次的伸手微微的替這名學生把了下脈後,眉頭微微的一皺。這名學生的情況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嚴重許多,如果在這麼下去,等不到錢帥將藥材買回來,這學生就已經是一命嗚呼了。
“護士,過來幫我把他扶起身來。”陳凡對着正在爲另一張病牀換藥的護士喊到。
那名護士一聽,不由遲疑了一下,不過當看到一旁的伍詩詩對着她點了點頭,她這才快步的走了上去,按照陳凡的吩咐將這名學生給扶了起來。
“脫去他身上的衣服。”陳凡簡潔的說到一聲,接着便從手腕上抽/出那隨身攜帶的銀針。
當看到陳凡手中那突然出現的銀針時,道格等幾名外國醫生都不由怔了一下,他們也曾看過許多中醫都喜歡拿針往病人的身上扎,他們也是弄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往人身上扎針也能治病還真是一點道理也沒有。
陳凡可不管這些老外能不能明白,在衆人密切注視之下,下手如飛的將那一根根銀針飛快的紮在這名學生的身上。而在衆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看到這名學生的頭,眼角,臉部,胸前等部位上已經是扎滿了銀針。
“錢老,你這弟子的下針手法,我這一輩子可都學不來呀。”樑青山這時不由感嘆着說道。
“呵呵,別說你了,我也是自認不如。”錢忠祥笑着搖了下頭,注意力又繼續的放在陳凡的身上。
兩人這簡單的對話聽在伍詩詩的耳裡,那感覺卻是十分的不一樣,錢忠祥與樑青山的身份那怕她是學西醫的人也是在明白不過的,就這樣兩名中醫界裡的泰山北斗都自認不如陳凡,這個陳凡真的有這麼厲害嗎?
伍詩詩不知道,她只能是從中尋找答案。
下完針,陳凡又爲這名學生把了下脈後,便伸手握住那些銀針,開始捻動了起來。
這行鍼的時間雖然不長,只有十分鐘左右,可是圍在他身邊的外國醫生全神貫注的看了大半天,但是,也看不出什麼名堂來,有的都累着了!紛紛打着呵欠。
“幫我拿個痰盂過來。”這時陳凡突然開口說道。
身旁的護士一聽,立馬就將痰盂拿了過來,放在陳凡的面前。
陳凡自然也是將衆人的神情看在眼裡,不過他卻沒有去理會,而是伸出雙手用先天推拿手法,在這名學生背上的各位穴道里拍打起來。
“嘔!”的一聲,只見從那名學生的嘴裡吐出一口濃濃的黑中帶血的黑痰。
而黑痰一出口立馬是帶着一股很濃的腥臭之味,讓一旁的衆人是不由紛紛的皺起了眉頭,但是卻讓病房裡的幾名外國醫生感覺十分震驚,愣愣的看着陳凡,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名學生的情況已經有了些好轉,應該可以在熬到錢帥將藥材買回來。”陳凡站了起來說道。
“小凡,很次看你行醫讓我們這些老一輩是感到壓力巨大呀。”錢忠祥嘴裡雖然這麼說,心中卻是欣喜無比。
“錢老,你過獎了,這裡還有這麼多病重的學生,幫的一個是一個。”陳凡謙虛的說到一聲,接着也不理會幾名老外的驚訝,便與錢忠祥等人開始在病房裡爲很一名學生治療起來。
而就在陳凡等人爲其他學生治療的時候,道格等幾名老外立馬是爲這名學生檢查起來,當現這名學生的情況已經是好上不少的時候,讓他們全都聳拉着腦袋,臉上有着一似慚愧……
漢斯和喬治兩名世界級別的醫生從他們的實驗室走了出來!兩人脫下衣服和手套,走到學校的草坪上。
“漢斯,情況還真如剛纔那華夏小子說的一樣,病毒在約漢他們的身體裡產生了變異,與我們所見的在學生裡的病毒情況不一樣。”喬治憂慮的問道。
“……”漢斯又怎麼會不知道這個情況,這也是他最爲憂心的地方。
“你快想想辦法吧,在這麼下去的話,如果我們受感染的人越來越多的話,這……這還真是讓華夏人給看笑話了。”說着,站了起來,在草坪上來回的走動着,接着拿出雪茄就開始抽了起來,心情是亂成了一團的繼續說道:“殘留在病人肺部的顆粒已經被證明是有毒病菌,這些病菌正如那華夏小子說的那樣擁有自我意識的一種生物細胞,根據人種就會變化出不同的症狀,這該如何是好?”
“不要驚慌,我們一定能找到治療的方法。”漢斯安慰着說到一聲,接着說道:“這裡牽連着基因方面的科學,我也不大明白!我們得去請教這方面的專家了。一般來說,基因重組肯定會有所變化!這變化究竟會怎麼樣,的確是很難預料!”
“你也知道難以預料,剛開始發病的兩名法國患者,現在的症狀是,全身冒出豆點大的紅色斑點。包括臉,手,腳,背上。無處不是紅色斑點,但是,依然咳嗽不斷,這一現象要不要上報華夏的醫療部門?”喬治的提問已經帶着一種憂慮和驚恐。
“這個暫時不能上報,秘密的與世界上基因專家取得聯繫,並且要懂得一些方法!”說到這,漢斯不由將聲音壓低的說道:“這次是世界上所有知名醫生彙集在一起,要是對這種病束手無策的話,那就讓華夏人看笑話,也就讓世界各國人民看笑話了!”
漢斯雖然與錢忠祥認識,不過這次又何償不是一次各國醫術進行暗中較量的時機,雖然現在華夏這一邊已經是研究出如何治療這種病毒的方法,但他們可是尤其全世界各國所集合的醫學專家與精英,怎麼能這麼快就敗給他們了。
“現在不是考慮面子問題的時候,尊敬的漢斯領隊,你做爲領隊就必須要爲我們的病人負責,我們上把的雖然只有四人受到感染,可實際上卻是十五個人,萬一我們要是治不好的話,他們,也包括我們很有可能會把命丟在這裡!”喬治嚴肅的說道。
“那你告訴我應該怎麼辦?放他們回國?你難道想讓他們把這種病帶回自己的國家嗎?”漢斯瞪着眼睛吼道。
“這……”喬治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的癱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