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靠近主營帳,那邊有數十名兄弟把守。
很多營帳已經被燒的只剩下一縷餘煙,就如奮力反抗後,仍然遭到強.暴,並被百般蹂躪的少女般,以一種無力抗拒的姿態面對着侵犯者,似乎從沒想到,在絕對實力面前的努力是何等蒼白。
見到楚天過來,阿童木迎接上來:
“少帥,馬彪悍不在!”
“裡面只有一個女人和兩個孩子!”
楚天止不住的皺眉,隨後叫過天養生和雲天吩咐:“你們以營帳爲中心,東西交錯搜查一下,看看這馬彪悍是否藏着?”繼而又望向阿童木:“你派人去查問活口,看看知道主子下落沒有!”
三人齊齊點頭:“明白!”
在他們離去做事後,楚天才掀開布簾鑽入營帳,剛剛站定身子就見一女子舉着弓箭,眼神充滿警惕的望向自己,身後還有兩個三四歲的孩子,此刻正驚慌失措的望着他,小手則抓着女子衣服。
這名女子很年輕,而且長得很清秀,容顏屬於乍看不驚豔,但越看越有味道的那種,或許是生過孩子緣故,身上散發着熟.女氣息,而一襲黑色旗袍更是把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
“你們,你是什麼人?”
女子握着弓箭的手穩如泰山,利箭在火光中閃爍着一抹厲芒,儘管感覺到外面大軍壓境和淒厲慘叫,她依然沒有太多波瀾,甚至面對出現在營帳的楚天也沒驚慌,只是問出她想要知道的問題。
楚天踏前一步,利箭立刻繃緊。
“你再過來我就放箭了!”
清秀女子以不容置疑的口氣,對着楚天厲聲呵斥。
楚天拍拍身上的衣服,輕輕一笑迴應:“別拿弓箭來嚇唬我,那對我沒有半點用處,我能把這馬賊大本營打下來,就絕不會懼怕你的威脅,而且我告訴你,你敢放一箭,我就殺你一個孩子。”
清秀女子身軀一震,握箭的手顫抖了一下。
楚天晃悠悠的靠前兩步,拉開一張椅子坐下,還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繼而向跟隨的帥軍兄弟發出指令:“傳令下去,從現在起,只要手中有攻擊性武器的人,不管男女老少全部格殺勿論!”
帥軍兄弟微微點頭:“明白!”
隨後他就返身出去傳令,很快,營帳外面就傳來十餘聲慘叫,顯然有人被殺,很快就有兄弟跑回來彙報:“少帥,有五個老傢伙拿着柺杖,還有四個十餘歲的孩子藏有菜刀,都被我們殺了!”
楚天漫不經心的點點頭,揮揮手手錶示知道,聽到楚天如此殘忍,清秀女子臉上終於閃過一絲驚慌,咬着嘴脣厲聲喊道:“你怎麼可以這樣?他們都是無辜的?他們很多都是被馬賊搶來的。”
楚天手指輕敲桌子,淡淡開口:
“給你三秒,放下弓箭!”
“一,二”
楚天的聲音不大,卻有一股威懾人心的力量,兩個小孩子止不住的哭叫起來,但當楚天把目光落向他們時,又瞬間閉嘴躲在清秀女子的後面,就當楚天要落下‘三’時,清秀女子丟下了弓箭。
她已經知道,頑抗只會慘死!
楚天看都沒看地上的弓箭,只是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蘇四小姐,我很想說你識時務,可是我也很想問問,當你被馬彪悍搶來時,是不是也屈服他的武力而任由他霸佔?那可就太讓人傷心!”
“不,應該是爲你慘死的未婚夫傷心。”
“他誓死保護你,而你卻委身賊人五年!”
“還連名字都改了,蘇破北,不,該叫你馬無花好點!”
楚天的話像是一道閃電劈在清秀女子塵封的心裡,她一臉震撼的望着楚天,似乎想看看這是一個什麼人,竟然能識別出她的身份,要知道,五年了,蘇破北這名字早被人淡去,只剩下馬無花!
“你究竟是什麼人?”
清秀女子死死盯着楚天:“你怎麼知道我身份?”
楚天端起茶水抿了一口,輕笑着回道:“我怎麼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還活着,不過我也不知怎麼向蘇天下交待,本來是幫他滅掉馬賊報女兒之仇,誰知他女兒卻跟馬賊頭子纏綿悱惻!”
聽到蘇天下三個字,清秀女子臉色鉅變。
停緩片刻,楚天意味深長的補充:“還生下兩個孩子,別說你是被迫的,你要死沒人能阻攔你,更不可能生下孩子;也不要說你臥薪嚐膽想報仇,五年了,我就不信你一個殺他機會都沒有。”
“他沒死,答案只有一個!”
“你愛上他了,習慣他了!”
“所以你忘記了仇恨,忘記死去的未婚夫和家人!”
這番話像刀子似的割着清秀女子心臟,門縫中灌入進來的凜冽冷風從蘇破北的鼻腔進入她的呼吸道,繼而衝入了肺裡面,這種驟然的刺激讓她身體已然開始發作的心痛稍稍減輕,她一臉悽然:
“你究竟是什麼人?是我父親派你們來的?”
楚天懶散的靠在椅子上,語氣平緩回道:“我叫楚天,是不是你父親派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會把馬賊全部消滅,蘇四小姐,收拾下東西吧,我讓人把你送回成都,讓你們蘇家一家團聚!”
蘇破北毫不猶豫的搖搖頭,一臉苦笑的回道:
“你竟然知道我是無恥的女人,那就一刀把我殺了!”
“何必送我回去,讓我父親和蘇家蒙羞呢?”
她稍微思慮一下,把左邊一個四歲多的孩子推出來:“你竟然跟我父親有點關係,那我就麻煩你把這孩子帶回蘇家,告訴我父親,這孩子是乾淨的,是我和未婚夫的種,希望他能幫忙撫養。”
楚天望着這個女人,梨花帶雨格外嫵媚。
聰慧的楚天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他的語氣變得緩和起來,淡淡開口:“你是因爲當時肚子裡有你未婚夫的孩子才委曲求全?而且爲了他能夠安全長大,所以這五年才盡力討取馬彪悍歡心?”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剛纔倒是錯怪你了!”
蘇破北臉上閃過一抹悽然之笑,拉出兩個孩子幽幽回道:“無論如何我都是委身賊人,我再也回不去成都再也不能見我父親,因爲相對於我五年的經歷,他們情願我死了,那不會抹黑蘇家。”
眼淚在眼裡打轉,無所謂傷心不傷心,回憶也好,現實也罷,只是原本以爲早就已經如死灰的心每次想到未婚夫卻都不爭氣地跳動起來,在心底掀開的漣漪她阻止不了,越是如此她就越痛。
越是痛疼,越是需要麻醉。
楚天站起身來,望着蘇破北道:“行!我答應你!”
“告訴我馬彪悍在哪?你的徹骨之仇,我替你報!”
蘇破北聽到楚天肯答應帶孩子回成都,於是呼出一口長氣,隨後輕輕回道:“馬彪悍帶着兩百馬賊押送批毒品去市區了,估計明天早上會回來,我還有一個請求,希望你能讓我親自殺了他!”
楚天點點頭:“好!我會給你機會!”
隨後他又望着她右邊孩子:“這個娃你打算怎麼辦?”
蘇破北聲音冰冷無情:“我有分寸!”
楚天點點頭,轉身向外面走去:“希望不要讓我失望!”
營帳外面,正響徹着戰天翔毫無感情的聲音,陰冷的就像掠過草原的寒風:“讓這些跪在地上,不敢反抗的傢伙,全部到那邊去挖坑,挖一個大一點的,深一點的坑!”
“誰膽敢反抗,就殺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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