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纔一直說的事情,是在爲我治腳傷?”蔣心儀也意識到自己亂想了,緊緻臉蛋羞紅一片,一直染到耳根。
冷軒閃動着眼眸,莫名其妙的看着羞澀的蔣心儀,不禁問道:“對啊,我一直在說給你治腳傷啊,我都說了我很老練,而且十歲的時候就開始給你做傷口緊急處理了,你以爲我想怎麼樣?”
感覺蔣心儀很奇怪,聯繫到之前的談話,冷軒的嘴角劃出一絲壞壞的笑意,可能蔣心儀誤會他,還以爲自己想對她叉叉哦哦呢。
哎,這小少女好色哦!冷軒在心裡安安偷笑,看來,這世界上不僅僅是男人好色,這女人也是很色的,有時候比男人更色,更飢渴。
“你笑什麼笑啊?還不快點,我都疼死了。”蔣心儀看見了冷軒的笑容,知道自己的那點小心思被發覺了,但她是絕對不會承認那種說出來羞澀人的事情。
冷軒無所謂的聳聳肩,既然蔣心儀不再反抗,壓在她身上的大腿也移開了,不然這小妞又會說他是變態色狼了。
不過,冷軒的大腿壓在蔣心儀柔軟的小腹時,還是感觸到少女那種柔嫩的嬌軀,大腿處傳來一陣陣酥癢感,好不舒服!
握着蔣心儀的腳踝,冷軒仔細的打量着,不禁咂舌道:“嘖嘖嘖,大小姐,你的腳可真白啊。”
“哼,要你管,女人白一點當然很好看啦。”蔣心儀冷哼一聲,雖然她對冷軒這種趁火打劫很不齒,可也沒辦法,受傷的可是她,她還指望冷軒爲她治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所以。蔣心儀也不好發威,只能讓冷軒佔足了眼癮。
說了這麼多,蔣心儀終於說了句大實話,的確,這女人的皮膚就需要白皙滑嫩,冷軒端詳蔣心儀的小腳久久不捨得放下。
“喂,你愣着幹嗎?趕緊的,詩韻姐和小慧還等着我們呢。”見冷軒愣神,蔣心儀瞪了他一眼,做色狼也要有個限度。怎麼能這麼無恥呢?
冷軒輕笑一下,默不作聲,進過診斷,他確定蔣心儀的腳脫臼了,隨即說道:“我現在把你的腳骨接上。有點痛,忍着點。”
“啊?你不是說不痛的麼?”蔣心儀一怔。可冷軒似乎沒有理會。手在她的腳上移動着,“你等等啊...”
“咔嚓...”
還沒等蔣心儀說完,冷軒手勁一個抖動,原來錯位的骨頭已經結好了,而蔣心儀身上的汗水也流了很多。
從小沒有經歷過多少傷痛的蔣心儀,這次算是吃到苦頭了。心中萬分悔恨,爲什麼她要用高跟鞋踩冷軒的腳呢?踩到還好,可居然沒踩到,還把自己腳弄傷了。
“好了。起來走動一下。”冷軒在蔣心儀的腳上塗上了消毒藥水,又用繃帶纏了幾圈,以免不小心再次脫臼,弄完這一切,他終於鬆了一口氣。
“真的能走了?”蔣心儀有點懷疑,看到冷軒堅定的眼神後,她選擇相信冷軒,輕輕的挪到牀邊,腳尖輕輕的點地,發現沒有異常的疼痛,才大力的整個腳掌支撐在地上,不禁喜悅的說道:“真的不疼了啊。”
“那是必須得,也不看看是誰治好的。”冷軒無不得意的笑道。
蔣心儀見冷軒那副得意的摸樣,很是不爽,但是她可不是之人不圖報之人,撇着嘴說道:“謝謝你啊。”
“嘖嘖嘖,這話裡沒多少誠意啊。”冷軒緊皺眉頭,繼續說道:“我可不喜歡沒有誠意的答謝。”
“那你想怎麼樣?”蔣心儀反問道。
冷軒從牀上跳了下來,站在蔣心儀的身前,伸手指着自己的臉頰,道:“很好辦,你親我一下。”
“要我親你?”
蔣心儀微微一愣,就這樣送上自己的吻是不是太虧了?
“你不願意?”冷軒嘆息道:“哎,沒良心啊,幫她治腳傷,居然只說了句沒誠意的謝謝,連一個吻都捨不得給。”
“好啦。”蔣心儀急忙打住冷軒,要是再讓他說下去,還不知道說出多麼難聽的話,又提醒道:“我可以親你,但是你千萬不要告訴詩韻姐,我不想讓她誤會。”
冷軒點了點頭,把頭湊了過去,笑道:“來吧,香香的啵一個。”
雖然以前和冷軒有過接吻,而且還是舌吻,可那些都是無意中發生的。
現在冷軒光明正大的索吻,讓蔣心儀羞澀難當,可既然她答應了,就不能再反悔了,再說了,只是親臉頰一下,應該沒多大的損失。
抿了抿嘴,把粉嫩的嘴脣撅起,蔣心儀慢慢的靠近冷軒的臉頰,準備輕輕的點一下就把嘴移開。
“嗚嗚...”
蔣心儀把眼睛瞪得老大,被冷軒這個舉動嚇懵了,當她的嘴脣要碰到冷軒的臉頰時,冷軒的頭微微一側,直接把一張大嘴印上了她的小嘴兒。
一條大舌頭直接侵入蔣心儀溫熱的空中,貪婪的吸食着蔣心儀的口水,還有一條無法逃脫的小香舌,被大舌頭緊緊的抓住,糾纏在一起,就像兩個赤.身抱在一起的情侶。
蔣心儀真的沒想到冷軒會臨時變卦,直接給她來個溼吻,柔軟的身體緊緊的被冷軒抱在懷裡,不知不覺的意亂情迷,雙手攀上了冷軒的後背,輕輕的撫摸着,而小嘴兒也在冷軒的大嘴裡有節奏的蠕動,配合着冷軒無節制的索取。
不知過了多久,冷軒鬆開了蔣心儀,但眼睛還是盯着蔣心儀看,一張紅潤的香腮勝似春天的桃花,小嘴上還殘留着晶瑩的口水,那雙煽情的眼眸微微閃動,射出勾魂的光芒。
“滿足了?”蔣心儀絲毫不畏懼冷軒那雙熾熱的眼眸,十分有女人味的挑逗道。
“呵呵...”冷軒突然發現經過剛纔的一吻,蔣心儀變得成熟嫵媚了許多,淡淡的點着頭,道:“這是作爲一個保鏢應得的。”
“哼,誰稀罕你做我的保鏢?看在詩韻姐的面子上,我纔不勉強答應你做我的保鏢的。”蔣心儀輕哼道。
冷軒搖了搖頭,笑道:“我做你的保鏢可不是看在詩韻的面子上,而是看在你媽媽的面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