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揉。胸**很噁心麼?”冷軒解釋道:“我是看你老是嫌棄自己的胸圍太小,好心才教給小慧這麼一個辦法,本來我想自己幫你揉的,可畢竟男女授受不親,我怕自己吃虧,被你佔了便宜。”
“我呸…”蔣心儀輕啐一聲,冷軒越來越厚臉皮了,胸中的怒火一下子爆發而出,狠狠的用高跟鞋的後跟,想踩扁冷軒的腳趾頭。
冷軒一直用眼睛盯着蔣心儀好看的臉蛋,但意識到了蔣心儀腳下的動作,腳下輕輕一動,躲過了蔣心儀又快又狠的一擊。
“咔嚓…”
水晶高跟鞋的鞋跟和大理石的地面發出了一聲斷裂聲,一直高跟鞋徹底報廢了。
“哎呀…”用力過大,蔣心儀的腳似乎扭了一下,癱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呻吟。
“這可不怪我,你自己摔倒的。”冷軒攤了攤手,本來想在蔣心儀摔倒之前抱住她的,不過有了之前那個襲。胸時間,冷軒不敢妄動,眼睜睜的看着蔣心儀摔倒,免得又說他是禽獸。
“你要死啊。”蔣心儀幽怨的瞪了一下冷軒,腳上似乎很痛,“還不把我扶起來。”
“哦…”看着蔣心儀有些紅腫的腳踝,冷軒也有點心疼,急忙上前把蔣心儀扶起。
“嘶…好疼…”蔣心儀痛的把牙關緊咬,珍珠般的汗滴佈滿了額頭。
冷軒一驚,仔細一看蔣心儀的傷勢,似乎脫臼了,二話不說,直接把蔣心儀抱在懷裡。
“你…幹什麼?”被突然一抱,蔣心儀的心砰砰亂跳。臉色紅的發燙,可腳實在是太痛了,連反抗的力氣也沒有。
“呵呵,去開房。”冷軒淡淡一笑,抱着蔣心儀向門外走去。
“開…房?”蔣心儀渾身一怔,腦海裡冒出無數的兒童不宜的畫面,之間夾雜着亂七八糟女人的叫喊聲,意識到危險,她立刻揮動小粉拳撲打着冷軒結實的胸膛,大罵道:“你這個禽獸。居然趁我受傷,想把我叉叉哦哦了,我打死你。”
冷軒無語的翻了翻白眼,任由蔣心儀的胡作非爲,心說。都被叫禽獸那麼多次了,不做點禽獸的事情。也太對不起禽獸這個稱號了。
出門右轉。冷軒把蔣心儀帶到了一間供客人休息的房間,雖然是一般的房間,但對於帝豪這家國際性大酒店來說,這也是十分的豪華的。
把蔣心儀往軟軟的大牀上一丟,冷軒就在房間裡翻找着,最後在牀邊的抽屜裡找到了急救箱。而且在抽屜還發現了安。全套,隨手仍到牀上。
蔣心儀看到冷軒都把安全。套拿出來了,心裡亂作一團,不會真的想把她給叉叉了吧?
少女的警惕提到了最高。蜷縮着身體,雙手護在胸前,緊緊的挨在牀頭的一角,眼睛睜得老大,深怕冷軒一個餓虎撲食向她襲來。
但蔣心儀隨即意識到自己只是再做無謂的反抗,自己的腳上有傷,跑是跑不掉的,要是和冷軒硬拼,顯然打不過他。
怎麼辦?難倒要放棄掙扎?乖乖的做個小綿羊,讓冷軒這隻色狼好好的享受?
“你待會動作輕一點,我怕疼。”蔣心儀徹底放棄了抵抗,聲音顫抖的說道。
冷軒正在翻看急救箱,看能不能找點有用的東西,也沒有發現蔣心儀的不正常,隨口說道:“你放心,對於這種事情,我很老練的,動作絕對熟練,你一點也不覺得疼的。”
“啊?”蔣心儀吃驚的張大小嘴兒,不可思議的看着冷軒,顯然沒有注意到冷軒正在找東西爲她治療腳傷。
很老練?動作熟練?蔣心儀懵了,心說,冷軒這頭禽獸以前到底搞過多少女人啊?居然老練道這種程度?真是禽獸中的禽獸。
“想你這樣的,我以前見多了,來一個搞定一個,毫不費力。”冷軒淡淡的笑道,這種扭傷,對他來說真的不是大問題。
“你…你以前搞定過多少個?”蔣心儀弱弱的問道,沒想到冷軒還是一個花叢老手,還一個接一個的搞。
“哎,那還要從我十歲的時候說起。”冷軒嘆了口氣回憶道:“當時,是我的第一次,對方是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我很小心翼翼的對待她了,可沒想到她叫的死去活來的,我沒辦法,直接把她敲暈了,最後搞得滿身是汗。”
“你十歲就開始了?”蔣心儀驚得一身冷汗,而且對方還是十二歲的小女孩,冷軒居然忍心對她出手,太殘暴了,最後居然把小女孩直接敲暈了再搞。
“十歲怎麼了?十歲也是男人了。”冷軒翻了翻眼睛,那個女忍者受傷了,他當然要及時治療了,這點緊急處理,每個忍者在很小的時候都要學會了,盡力把犧牲降到最低。
也不和蔣心儀廢話了,時間待舞的越久,蔣心儀的腳傷可能會留下後遺症,冷軒拿出繃帶和消毒藥水。
繃帶?蔣心儀心中大駭,她看過島國的小電影,裡面好多的變態男人都用繩子把女人綁起來,然後再慢慢地玩。
蔣心儀真沒想到,冷軒居然也愛這麼一口。
“喂,你躲那麼遠幹嘛?”冷軒看着牀角的蔣心儀,向她招了招手道:“過來,很快就搞定了,別怕。”
“你…真的保證下手很輕?”蔣心儀已經做出了犧牲身體的準備,她最後一次向冷軒確認着。
“哎,你這女人怎麼婆婆媽媽的。”冷軒也和她囉嗦,直接跳上牀上,大手握住蔣心儀沒有受傷的腳踝,硬生生的把蔣心儀從牀角來回到大牀的中央。
冷軒突然的襲擊,還是讓蔣心儀一陣慌亂,扭動着身軀向擺脫控制,本想獻身的,可冷軒動作那麼粗魯,她還是害怕起來。
見蔣心儀亂動,冷軒一個翻身,一條大腿直接壓在了蔣心儀小腹上,不讓她亂動,隨後一抓,把蔣心儀受傷的腳踝抱在的懷裡。
“別動,不然腳傷就加重了。”冷軒冷冷的說道,他就不明白,給蔣心儀治個腳傷,她反應怎麼這麼大?
“啊?”蔣心儀一怔,搞了半天,冷軒是在爲她治療腳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