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飛冷笑幾聲道:“任先生,你還真是太天真了,你知道神壇是什麼嗎?那是人家祭司家族千百年傳承下來的冢,是屍冢,裡面埋葬了他們每一代祭司的屍體!是他們祭司家族的權力與財富和力量繼承的象徵!沒有了這個神壇,他們便不再是祭司,你斷了人家千百年的根,你說……你是不是找死呢?”
凌飛說到後面的聲音越說越大,到最後幾乎是咆哮了出來,讓衆人的耳膜都被震得嗡嗡作響。
任謝撲通的一下,跪了下來,老淚縱橫着道:“我已經知道錯了,還請凌先生救救我的女兒,我現在只剩下她了,我不能再失去她。”
“爹地……凌先生,求求你幫幫我的爹地吧,我現在只剩下他一個人了。”任小珍也跪了下來。
李偉和蒙扎也看向了凌飛,這原本一家四口人的幸福家庭,就因爲一個無意之舉,失去了妻子和兒子,可真是有夠慘的,只是他們也不能做主,一切還得看凌飛的意思。
“三千萬,我救你的女兒,你的命請恕我無能爲力。”凌飛思索了一會,臉色有些陰晴不定的,在思考着自己接下這個活,到底值不值得。
“謝謝你凌先生……謝謝你凌先生……”任謝聽到凌飛答應救他女兒的命,馬上喜極而泣的道。
“凌先生,我求求你,你也救救我爹地吧,我只有他一個親人了,我不能失去他,無論多少錢我們都肯給。”
任小珍聽到凌飛只肯救她,哪裡會願意,馬上跪下來求凌飛道。
“任小姐,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而是神壇一旦被毀,就無法復原,你爹地一天不死,他們祭司家族的人一天都不肯罷休,我能夠救你已是冒了很大的風險,你爹地如果還想要活的長久一點的話,我勸他不要再回美國去,留在華夏這裡,找個地方隱居起來,這……就是我能給予你們最大的幫助了。”
凌飛分析了一番利弊後,纔開口建議他們道。
“飛哥,難道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李偉有些於心不忍的問道。
“有,去英度國殺了人家祭司一家百口,然後一了百了!”
凌飛露出一口亮晃晃的白牙齒來道,李偉一下子楞住了,這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先別說能不能殺得了人家,就算有這個本事,誰又願意去擔上這麼一樁罪孽的?
“小珍,你不用再說了,凌先生已經盡力了,只要你能夠沒事就好,我做錯了事就要自己承擔後果。”任謝原本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己的女兒,自己死不足惜的,只要凌飛能夠救他女兒就好。
就在這時候,原本站在任謝父女後面的一名西裝保鏢,臉色突然變得極其的猙獰起來,突然一下子拿出手槍來對準了任小珍,凌飛眼明手快的,一陣旋風就飄了過去,一把奪取了這名保鏢手中的槍,緊接着在這名保鏢的脖子上來了一個手刀,對方馬上暈厥了過去。
李偉也反應了過來,馬上警惕的看着其餘的兩名保鏢,任謝也是一陣後怕,什麼時候殺手僞裝成了自己的保鏢都不知道?
凌飛沒有理會那些保鏢,而是來到任小珍的身邊,對她提了一個無理的要求道:“任小姐,請你脫掉你的上衣。”
“什……什麼?脫掉上衣?”
凌飛的這個要求不僅讓任小珍愣住了,連其他的人也開始傻眼了,難道這個凌飛是個色魔不成?
“凌先生……”任謝有些不悅的道。
“你不想死的話,就脫掉自己的上衣,話我不再說第二次。”
凌飛眉頭一下子輕皺了起來,目光如同利劍一般,盯了一眼任謝,讓他感覺自己透心涼的。
“就……就在這裡脫?”任小珍看到凌飛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忐忑不安的道。
凌飛一言不發的,李偉是堅定不移的站在凌飛的身邊,蒙扎是左看右看的,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而 張娜是低着頭不敢提出反對的意見,只是在心裡面考慮着,自己是不是該辭職儘早脫離這個魔窟纔好。
任小珍一咬牙的,脫掉自己的外衣來,然後再脫掉裡面的一件t恤衫,只剩下一個粉紅色的胸罩還戴在她的身上,她剛想要脫掉自己的罩罩,凌飛已經開口說話道:“夠了,不用再脫了。”
凌飛走到她的身邊,對着她開始前後左右的看了起來,這個動作人所有的人都顯得無比的緊張,不知道他下一步的動作會是什麼?
凌飛來到他的背後,眼睛突然一亮,手掌向任小珍的背後摸了過去,位置正好是在任小珍胸罩所在的位置,他這個動作讓大家的心忽的一聲,齊齊的往下墜落下去,難道凌飛他真的是一個……
就在這時候,只見凌飛的手,突然將大拇指和中指扣在一起,冷哼了一聲,朝着任小珍的背部一巴掌拍了過去道:“哼!米粒之珠也敢在我華夏大放光芒,真當我華夏無人了?給我現形!”
此時不知道爲何體內的唐玄宗居然如此興奮,凌飛哪裡知道這技巧,唐玄宗突然的熱情,讓他感到驚訝,沒想到這千年老鬼關鍵時刻這麼給力,按照唐玄宗的指示,隨着凌飛一巴掌拍下去,衆人只見任小珍的背部突然冒起了一團黑煙來,一聲無比淒厲的尖叫聲響徹了房間,一隻疑似眼睛一樣的圖案,突然出現在任小珍的背部上面,大家還能看到那眼珠子裡面的瞳孔在拼命的挪動着,像是一條會爬行的蛇,讓人頭皮忍不住一陣陣的發麻。
“既然來了,還想走?”凌飛兩根手指一夾,將中間拼命的挪動的瞳孔給夾了出來,這個疑似蛇一樣的東西在凌飛的手上拼命的掙扎着,尾巴一擺一擺的,時不時還發出一兩聲淒厲的尖叫聲來,凌飛悶哼一聲,腳踏了一個四方步,將這個東西握在自己的拳頭當中,用力一擠,拳頭髮出來一團像是磷火一樣的東西,等到他放開拳頭的時候,凌飛的手心裡面已經是空無一物。
遠在英度國某個村莊的一個間房間裡面,一個打扮像是巫師的人,突然大叫了一聲,張口就噴出來一口黑色的污血,血液裡面還有一條已經死掉的蜈蚣,血液發出一股濃烈的腥臭味道,就好像是垃圾堆裡面被髮酵了很久的黴菌一樣。
“飛……飛哥,剛纔那是什麼?”李偉就算人高藝膽大的,也覺得頭皮一陣陣的發麻,更別說其他的人了, 張娜早已經蹲在一邊嘔吐了起來,就連蒙扎也是臉色煞白煞白的,在拼命的忍住自己還在上下翻騰的胃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