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度國是一個人口農業的大國,同時也是一個有着幾千年文化歷史的佛教國家,與華夏的上下五千年歷史文化不相上下的,自然有着龐大的殺手市場,一些殺手甚至只爲了一點點買麪包的錢,就能夠豁出自己的性命去完成一次刺殺的任務,就連凌飛遇到這些傢伙都很頭疼的,不敢輕易小窺他們,尤其是在英度國有一種叫做“溼婆殺手”的人,更是讓人防不勝防。
“溼婆”是英度國的一個神,據說他有108種不同的樣子,有點像是華夏的千手觀音,經常會變化不同的面目來幫助世間的凡人,所以在他們的英度國有一種苦行僧教派的殺手,名叫古曼巴拉,能夠將一身的瑜伽之術修煉到極致,就連自己的面目和四肢都能夠改變,以前唐玄宗就見識過一名大唐高手就和其中的一名英度國的溼婆殺手對陣過,對方十分的難纏,所以不得不讓他小心謹慎的。
“李偉,這段時間內就辛苦你一點了,你要密切監視任謝身邊所有一切的人物,包括他的保鏢和隨行人員,要是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對方?你千萬不要逞強出手,記得先通知我。”
凌飛在交待完他們之後,纔開車離開了自己的公司,就在他離開公司還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裡頭,他的手機銀行就發送一條短消息來通知他說,剛纔有三千萬的華夏幣已經成功的轉入到了他的個人賬戶裡面去了,看來這位任謝是害怕凌飛會反悔,竟然連一刻鐘都不願意等,恨不得越早把錢給他越好。
凌飛好笑的搖搖頭,要是穿越到大唐當時的虎賁軍在身邊的話,他何需怕一個小小的英度國祭司家族,直接弄個布袋子,打開布袋口子,給他們來個甕中捉鱉的,讓他們有來無回,但可惜的是,現在自己的身邊只有李偉和蒙扎兩個人,而且李偉還是一名只會打羣架的菜鳥,作用有限,蒙扎雖然強悍,但是面對巫術這種東西,凌飛心中也沒底,更不要說手下這幫成員了。
凌飛驅車來到一個偏僻的山坳,拿出一把只有半寸長短的刀子來,在自己的左右掌中間的位置上劃了一刀,刀口一開,馬上就有一團黑煙冒了出來,從他的掌心部位噴出來一道帶着腐臭味的污血,就跟南英度國那個巫師口中所噴出來的污血一模一樣。
腐臭的污血一落到地面上,頓時地面上的草全部都變得枯黃起來,很快就失去了生機,化草爲水,變成了一堆翻滾着的白色泡沫來。
“好厲害的老巫師,最起碼得有中巫以上的實力。”
凌飛眉頭輕皺,嘴巴喃喃自語着,直到他手掌心流出來的血變成了鮮紅色爲止,他才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傷口,然後收集了一些碎泥土,將剛纔被腐蝕的草地的位置給掩蓋掉,纔開車離開了這裡。
不過他並沒有開車回家,而是開車去了這裡最大的一家中藥材大藥房,打算去採購一點藥材回去療傷。
其實對於他們這些修煉的人來說,生活在現代的這個社會還是挺悲哀的,華夏老祖宗傳下來的那些中醫和中藥,在華夏現代的這個社會裡面,都已經差不多被西醫所替代了,就算有,也是中成藥居多,而那些野生的中藥材就更少了,多是利用人工培育出來的產品,比起那些純天然野生的藥材來說,人工培育出來的藥材,那效果差的不是一星半點的。
更加別說中醫大夫的治病技術也是參差不齊的,有些半桶水的中醫大夫讓患者無法得到有效的治療,病人有時候喝一年的中藥,倒還不如讓西醫在自己的身上動一刀就好,孰好孰壞的,時間長久了,大傢伙自然也就心中有數了。
其實倒不是說中醫比不過人家西醫,而是中醫的醫術十分的複雜,不像西醫它有一個十分簡單明瞭的體系供大家學習,錯就是錯,對就是對,一切直指病原體,而中醫的則講究的望聞問切的,首要人體先天平衡,講究的是身體調理,不是有經驗的菜鳥,根本就分不清楚患者的病症來,又談何治療呢?
再加上中醫各門各派一向敝帚自珍的,將自己的祖傳醫術藏着掖着,輕易不會將醫術傳授給外人,加上以前的社會的封閉,讓很多中醫大家都已消失在了歷史的長河當中了……
其實在我們華夏的三國時期,華佗就有了給人開顱治病的技術,要比西方的醫療體系不知道先進多少,不過可惜的是,華夏的醫術就跟華夏的武學一樣,輕易不會外傳,有些是傳子不傳女,傳媳不穿婿的,中醫之所以造成今天現在的這種尷尬局面,這也與華人的傳承習慣有着不無的關係。
凌飛進去之後,發現中藥房裡面的人並不多,只有寥寥無幾的幾位,連夥計都有些漫不經心,玩手機的玩手機,發呆的發呆,而隔壁的西藥房則是人山人海的,不停的有人在看診取藥吊針水。
對於這些普通的市民百姓來說,通常不是得了什麼大病的話,一般都不怎麼喜歡上醫院看,都是在就近的藥房給解決了,現在的醫院,得個普通的小感冒的,進去沒有花上一千幾百的,怎麼的你也出不來,而且還得廢時間排隊看診,而這些藥房的就便宜多了,每次最多隻要一百幾十就搞定了,自然是受到大家的歡迎。
“請問,你們這裡有老人蔘買嗎?”凌飛來到櫃檯前,開口問道。
“有,你要的是高麗蔘,還是花旗參?”藥房的夥計看到凌飛的穿着普普通通的,勉強打起了精神來道。
“都不是,我要的是長白山的老山參,最好是百年以上的。”凌飛看到夥計的態度,有些不悅,用手臂敲了敲櫃檯玻璃道。
“敲什麼敲,敲壞了玻璃你賠得起嗎你?你剛剛說你要幾年份的野山參?”夥計沒有聽清楚凌飛剛纔提到的年份,只留意到了他敲玻璃的手,頓時不高興起來道。
“你們這裡的藥房就這麼對待客人的嗎?”
他不高興,凌飛更加不高興了,大聲的嚷嚷起來,你他孃的一個夥計的,竟然比他這個做客人的還要大牌,真當宋城市就這一家中藥材店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