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又去會女人去,看我下次看見你不捏死了。把我這兒當提款款機了,騙了我的錢,又與別的女人尋歡作樂去了,這沒良心的東西。伯利亞氣得大哭,趴在牀上,使勁地拍打着牀榻。
好爽呀,何婧在那邊偷着樂。總算報復了一回,心裡甭提多高興,比直接把程新明做一餐還解恨。讓程新明的女人痛苦比讓程新明痛苦更過癮。
禁閉室裡,程新明覺得胸口奇癢難忍,大腦彷彿要失去控制。
不,你不能不愛我,快用你的愛,控制我體內毒素的殘暴與肆虐。它正在撕扯着肉體,摧殘着鋼鐵般的意志。
一股異能向衝撞着程新明的身體。程新明覺得身體要爆炸,體內的細胞在急劇地膨脹。程新明如一隻猛獸撞向禁閉室的鐵牆。
禁不起閉室裡發出一聲怪異的怒吼,只覺得地動山搖,派出所的樓房都要被振垮。
何婧躺在牀上,嚇了一大跳。是什麼野獸闖進派出所裡來了?女人膽小,嚇得趕緊用被子矇住了頭。幾個男警察提着槍跳了出來。是不是山上的猛虎下山吃人來了。真是奇了,從未聽到過這樣的怪叫聲音,是不是要出什麼大事?
今夜的月亮真圓呀,四周升起一團薄薄的霧氣。
見再沒什麼動靜,幾個幹警把派出所院子的大門鎖得緊緊地,各人關好房門,躲進被子裡去了。
程新明只覺得有一股慾望要解決,要發泄。他用雙手使勁捶着自己的胸脯,可那絲毫解決不了問題。一股衝擊波從胸口那塊寶玉向腦部衝擊。程新明感覺自己就象一臺中了病毒電腦,完全失去了控制。強烈的衝動在他*膨脹,可禁閉室裡空無一物,沒有可供他發泄的地方。
程新明要發狂了,他又用力向禁閉室的鐵牆撞去。這一下他突然感覺全身輕飄,沒有撞擊重物的痛感。他定眼一看,自己已經出得禁閉室之外。他心想真是奇了,居然可以穿透物體。他又收回腳,向禁閉室裡走去。又到了一團漆黑的屋裡。
我出來了,我又進來了,何婧你來抓我呀。
程新明如飛一般衝出了派出所的大門,他要尋找一個目標,一個女人。他的身影響快如閃電,大街上幾個喝醉酒的男人東倒西歪,程新明從他們身邊一晃而過。一個醉鬼說,你們看到沒,有一股風從我身邊吹過,好象
是一個人影呢。另一個說,你是不是喝醉了,哪有什麼人影。夜深人靜的莫不是鬧鬼了?
前方,一個女人正在月光下急走,一頭秀髮在月光下閃着光彩。阿娜多姿的身影如風擺柳。她感覺好象有危險,加快了行走的腳步。
突然一個人影從她後面竄到她的面前。那女人嚇得一聲尖叫。與那人影四目相對,那人的眼光中放出異樣的光芒,突然一股電流從她眼裡傳遍她的全身,一股巨大的慾望驅使着她,讓她不由自主地倒進了那人的懷裡。一股強大的幸福自對方的眼中傳過來。她想反抗,她想抗拒,只一瞬間,她就徹底被征服了。彷彿有一股心魔攝住了她的魂魄。她一點力氣都沒,只任由他擺佈。
她坐在門口,與夕陽默默對視。
家門口的公路上,有車疾馳而過。塵土騰起來,在空氣中飛揚一番,她不喜歡。公路對面的樹木和房舍,會在瞬間模糊一次。山坡上的幾隻羊,對這條路也沒有任何感情,咩咩的叫聲,單一的聲線。兩年前爺爺去世之後,父親和母親就是在這條路上乘汽車走的。
他們去了遠方的那個城市。對她而言,他們就是堂屋那部電話。陳舊的灰白色,有點像母親的臉,垂在桌角的電話線,和父親的手臂一樣瘦削。她也知道他們很辛苦,換回來一張張匯款單,一個個數字,她和哥哥才能上學,奶奶纔會有錢買藥。一月一次,或者兩次,她的生活中會多出兩個人的聲音,五分鐘,或者十分鐘,然後一切照舊。她渴望這聲音,給她一點堅信的底氣。堅信自己不是被父母遺棄的孩子,不是老師在課堂上講的孤兒。
第二天,街邊一個角落裡,人們被眼前的景色驚呆了。只見一具女屍,脖子被咬破了,鮮血流了一滿地。上身下身到處都是被重擊產生的淤黑的血塊。其死狀真是慘不忍睹。
可奇怪的是那女人好象一點痛苦都沒有,滿臉洋溢着幸福與滿足。是誰這麼慘無人道,將一個美麗的少女摧殘還將她殺死。人們紛議論着。一些好心的婦人還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蓋在了那屍體上。人們都在替少女惋惜更憤恨那慘無人道的兇手。
一時間街頭議論紛紛,傳言四起。女人個個人心惶惶,不敢出大門。
派出所的警察和刑警全部出動,捉拿兇手。一時間,警笛長鳴,氣氛緊張,如臨大
敵。派出所的趙所長也趕到所裡,親自坐鎮指揮。市裡也派出了最得力的警察,二三十名警察勞碌一天,卻毫無收穫。
累了一天,幹警這才筋疲力盡地回所。何婧這纔想起程新明還關在禁閉室裡,一天沒人送飯給他吃。連忙請示趙所長。趙所長說簡直是扯淡,趕緊把他給放了。
何婧打開禁閉室的門,程新明躺在地上正在睡大覺。媽的,你倒是有閒心睡得着覺。何婧踢了程新明一腳。程新明卻是睡得正香,一腳還沒有將他踢醒。何婧又連踢了幾腳,這才解恨。我們累了一天,你卻還睡得着大頭覺。
程新明醒來,揉揉眼睛,伸個懶腰,這才發覺何婧站在身邊。故作驚喜地說:“呀,是美女來解救我了吧。這下可好了,終於可以脫離這苦大仇深黑暗的舊社會,進入幸福安康光明的新社會。”
“少在這兒跟我貧嘴,快去,趙所長找你呢。”
“我在這裡還沒呆夠味呢,我可不想就這麼輕易地離開這裡。”
“怎麼是想賴着不走是吧。是不是欠警棍電你一下,你才肯離開。”說着,何婧就把身上的警棍拿出來了。
“哎喲,姑奶奶,我這就走。我美女警察姐姐親自到禁閉室來請我,我還敢不一溜煙走麼?”程新明又死皮賴臉地調戲着何婧。
“下次不要讓我再碰着,否則要你變得太監。”說着,警棍直指程新明的*。程新明雙手護住下陰,連忙跑出了禁閉室。
“等一下”
正要走何婧又喊住了她。程新明心裡一驚,莫非還有什麼事。
程新明不自然地回過頭,問何婧:“何警官,還有什麼事嗎?”
“給,你的電話。”何婧把程新明的電話遞了過來,嘴裡帶着詭秘的笑。
程新明接過電話,不自然地衝何婧也嘿嘿乾笑了兩聲。
來到所長辦公室,趙所長正在那裡等着程新明。程新明一見到趙所長,象是遇着了救星,哭喪着臉說:“趙所長,你得爲我作主呀。”
趙所長手一揮,快坐,快坐。我不曉得你程新明。還用得着爲你作主,哪個女人有你擺不平的。
程新明說不是這事,河裡死的一個男人,我覺得死得奇怪,一定是有人要害我。
趙所長說走,我們一起去驗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