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某家酒店,在一間總統級別的套房內,一位中年人正懶散地坐在沙發上修着指甲,桌上放着一瓶芝華士威士忌,還放有奶油蛋糕,讓人很難想象這是一位中年男子的口味。
“我們來到這裡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僱主一直在催促,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一位很美麗的女人坐在沙發上,一邊給自己倒了杯芝華士威士忌,一邊向中年人提出了詢問。
中年人修好指甲,微笑道:“快了。”
“真是敷衍的回答!話說你這個形態令人感到很不舒服。”美麗女人皺着眉頭說道。
“你討厭中年大叔?”
中年人端着裝着芝華士威士忌的老式杯,輕輕地搖晃,微笑着說道:“相貌只不過是用來欺騙世人的道具,像是當年那震撼整個歐洲的開膛手傑克,你可知道他到底是男還是女?哼,這些都只不過是騙人的把戲,只有完成自己所追求的極限纔是最完美的!”
美麗女人輕嘆一聲,說道:“你的話我不敢妄加評論,總而言之還是希望你能夠儘早出手,首領那邊可是承受着巨大的壓力。”
“哈哈哈!”
中年人哈哈大笑,說道:“他也有狼狽的時候啊!我說卡蜜拉,你和首領都是一副德性,凡事都講究循序漸進,這麼快便將事情處理好豈不是太無趣了?好了,你先去睡吧,我將今夜無眠!”說完,中年人便大笑着拿着芝華士威士忌和奶油蛋糕離開了這間套房,今晚他要在外面玩個通宵!
卡蜜拉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但是最終還是沒有勇氣說出口,面對這位中年人,她有的只是本能的恐懼與小心翼翼的謹慎。因爲就算是首領,也沒法徹底號令他。
因爲他是屠神的第一戰將!
……
對於陳御風來說,最近好消息可是一個接連一個,不論是南方黑道大戰還是金融戰爭,都朝着有利於他的方向上發展,陳御風有理由相信,南方歸於他手裡的日子已經不遠了。
“門主,解決掉林氏和青幫後,南方還有一個皇甫朝歌,我們是不是現在就着手對付他?”孤劍問道。
陳御風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他暫時先不要去動,皇甫家的勢力在南方可以說是根深蒂固,撇開其政治影響力不談,單說皇甫家的實際負責人皇甫玄蒼就不是省油的燈,我沒有把握能夠戰勝他。所以如果沒有發生什麼大事的話,我看還是暫時先不去理會他們。”
陳御風這麼說是有原因的,皇甫家的勢力不僅在南方,甚至是在京城都有着廣泛的影響力,去動他們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在對付完林氏和青幫後,陳御風也需要好好休息一陣子,所以再和皇甫家交惡並非什麼明智之舉。
“不過話雖如此,但是我們也不能什麼都不做。等到處理完林氏和青幫的問題後,我們就必須做一些事情了。”陳御風笑道。
孤劍瞭然,看來門主早就想到了這些。
陳御風伸了一懶腰,然後對孤劍說道:“我們現在去一個地方,這個地方今天應該會發生有趣的事情。”
……
杭州粉黛濃妝娛樂城。
陳御風上次來的時候是爲了收服小刀會,而如今小刀會的成員已經對他馬首是瞻,正和御天門一起南征北戰,他有理由相信,一旦向青幫發起總攻,那麼小刀會就會像一頭老虎一樣生猛!
至於陳御風爲什麼要到這裡來,原因很簡單,據天網所傳來的情報,劉玉瑩和她的幾個同學前來這裡玩耍,而那個殺手薩爾維斯則將目標從蕭易身上轉移到了劉玉瑩這裡,這便是他不得不來的原因。
別以爲這個粉黛濃妝娛樂城只是男人的天堂,還是有錢人家最佳的玩耍去處。在第一層便是有着大量的休閒場所,也吸引了有錢人的前來玩樂,劉玉瑩便是其中之一。她在好友的勸說下一起來到了這個她平日裡只是聽說過的地方,也是令她大開眼界。
“玉瑩,這裡有檯球桌啊,要不要玩一把啊?當然了,你得讓着我。”還是上次的那個思琪與周凱,當然還有秦歡,這似乎已經成了一個組合!
劉玉瑩很喜歡打檯球,這是她課外最喜歡的休閒運動之一,所以思琪的話也提起了她內心的濃厚興趣。
“當然可以,今天本小姐我便免費教你打檯球。”解除婚約後的劉玉瑩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適,如今就連平日裡都是一臉的陽光燦爛,這不禁讓認識她的人驚訝不已。
“真的?那太好了,我一直都想學臺球呢,上次那個男的沒教我很可惜,這次就讓你來吧!”思琪興奮地說道。
一提起陳御風,劉玉瑩和秦歡的表情各有變化,劉玉瑩是比起以前來,對陳御風多出了一絲好感;而秦歡則是面色有些蒼白,他經調查得知陳御風是騰龍集團的董事長,而上次將他們秦家進攻得“體無完膚”的鳳凰集團的總裁是他的合作對象,所以對於陳御風,秦歡是在心中生出了一絲畏懼。
陳御風自然是看到了他們的身影,想起上次的檯球俱樂部風波,不由得感慨萬千。他讓孤劍先去一旁觀望,然後自己走了上去。
幾日不見,劉玉瑩的檯球技巧是更上一層樓了,在毫無意外地秒殺周凱和秦歡後,便開始教思琪打球。
“打得不錯。”陳御風鼓掌着走上前來說道。
“是你!上次的那個男生。”思琪驚訝地說道。
劉玉瑩微微一愣,然後笑道:“好久不見,上次的事還需謝謝你,還有爲我以前的刁蠻任性道歉。”這語氣可比以前要好多了。
陳御風擺了擺手,說道:“過去的都過去了,我是男人,不會去計較女人什麼的。”
這便是傳說中的一笑泯恩仇吧。
秦歡見到陳御風,面色更加蒼白,尷尬地對陳御風說道:“是陳少爺啊,以前我做的那些蠢事還希望您能夠大人不計小人過,我代我們秦家向您賠不是了。”
陳御風看了他一眼,然後意味深長地說道:“過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反正我的原則很簡單,那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知道了嗎,秦少爺?”
秦歡面色愈加蒼白,向其他人打了聲招呼,然後拉着一臉迷茫的周凱離開了這個娛樂城,讓思琪驚訝不已。
“他……他們怎麼走了?他說的話我怎麼聽不明白啊!”思琪迷糊地說道。
陳御風聳了聳肩,然後拿起球杆打了個標準的球路,不去回答她的疑問。劉玉瑩對陳御風的事情知道的比較多,也不點破,便和陳御風打起檯球來,這倒讓思琪鬱悶不已。
不過就在此時,一位拿着檯球杆的,有着黑色皮膚的外國人走了過來,用生硬的漢語問道:“請問我能和你們一起打檯球嗎?”
陳御風沒有回答,只是握着球杆的手不由得攥緊了。劉玉瑩則是驚訝,也沒表現什麼,倒是思琪開心地回答道:“沒想到有外國人來了,真是令人驚奇!你可知道他們倆的球技可是很厲害的。”
外國人微微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說道:“沒關係,我的球技也不是蓋的。”
說着,這位外國人便朝劉玉瑩施了一個標準的西方禮儀,笑着問道:“請問這位美麗的小姐能否和我一起來打一局呢?”
劉玉瑩愣了一下,心中有些猶豫,她一般不和陌生人打球,這是劉雙石告誡她的。
就在劉玉瑩猶豫的時候,這名外國人忽然從衣袖裡露出一把匕首,然後朝着劉玉瑩的脖頸刺去。由於事發突然,所以劉玉瑩和思琪都沒有反應過來。
咚!
陳御風眼疾手快,用檯球杆將外國人給捅得後退,然後一腳踢飛了他手上的匕首,淡淡的說道:“薩爾維斯先生,我們之間的賬也該算算了,一個殺手對付女人真是對得起你們西方的紳士禮儀啊!”
“啊!”
這場突如其來的事故讓思琪尖叫出聲,她這聲驚叫也勾起了旁人的好奇心,不由得朝這裡靠攏。劉玉瑩雖然嚇了一跳,但是看到陳御風站在自己面前,不由得放鬆了自己那緊張的心情。
薩爾維斯冷笑一聲,說道:“是那個華夏人的事情吧?呵呵,你叫陳御風是吧?”
“你爲什麼知道我的名字?”陳御風問道。
薩爾維斯抽出BUCK夜鷹平刃,不屑地說道:“我此次來華夏不單單是因爲林家少爺的邀請,還是因爲一位很有權勢的蛇蠍美人,她想要你死!”
“蛇蠍美人?她是誰?”陳御風疑惑地問道。
薩爾維斯並沒有正面回答陳御風的問題,只是說了一句話:“等你死了我再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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