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朱珠只是將身子向後一傾,就躲過了這一刀。
這一刀同時也讓朱珠的酒醒了大半,也讓朱珠憤怒了起來。
她雖然身上是有很多刀疤,但是臉上朱珠可是一直都是很愛護的,這個龜孫子竟然敢上來就拿刀劃她的臉,這怎麼不讓朱珠憤怒?
朱珠一把躲過沈傲的刀子,在沈傲收勢不急的時候,朱珠往腰後一模,掏出一把菜刀來。
通常朱珠都是帶兩把菜刀別在腿上的,如今她換了衣服,下身是個裙子,腰部的位置只能彆着一把菜刀,所以朱珠只藏了一把。
拿出菜刀的朱珠,在沈傲不可置信的眼光當中,當頭沈傲的頭砍下,沈傲避讓了一下。
外加朱珠還是有點醉酒,反應的速度有點慢,竟然讓沈傲躲了過去。
可是就算如此,這一刀還是當着沈傲的半邊臉頰落了下來,還將沈傲的一隻耳朵給砍傷了,餘勢不減落在沈傲的肩頭上。
耳朵上佈滿了神經血管,就算是被輕微打了一下,都是紅痛的難以忍受,沈傲的耳朵被砍傷,只覺得痛得更是非比尋常!
他發出一聲尖叫,一道血箭噴灑了開來。
包廂內的人都沒有料到會有這一幕發生,也想不到這個如此清純的女人,竟然會在腰間掏出了一把菜刀,事情的發生開始出乎意料,一刀砍下去的朱珠,在沈傲尖叫的時候,又反手一刀削向了沈傲的臉。
沈傲的反應速度和打鬥經驗,根本沒法和朱珠相比,儘管沈傲向後躲了一下,但是沈傲的臉頰還是被打傷了。
“我艹!”
爆粗口的人是冷心婕,她可沒想到事情發生的竟然這樣不受人控制,那個口口聲聲說要將朱珠臉給刮花的沈玲瓏,也被眼前一幕給震驚了,她這才發現,這樣的事情如果發生,到底會有多麼恐怖。
朱珠橫手將沈傲打倒,刀還不停,再次對準沈傲的腦袋要當頭劈下。
終於馮陽志坐不住了,他如同一個豹子一樣朝着朱珠撲去,朱珠反應不慢,雖然沒有捕捉到馮陽志的身影,但是憑藉砍架的經驗,還是朝着馮陽志模糊的影子,當頭一刀砍了下去。
馮陽志將手一格,格在了朱珠的手腕上,朱珠只覺得自己的手腕砍在了一根鋼筋上,手上一鬆,刀子拿不住鬆了開。
馮陽志緊隨着將手一個反轉,胳膊肘順勢前擊,一下子錘在了朱珠的肩膀上,朱珠只覺得肩上傳來劇痛,人被打飛了出去。
就在朱珠快被摔倒在地上的時候,朱珠感覺到自己被一股綿和的力道,給拖住,隨後身後傳來了那個男人熟悉的味道。
朱珠整個人一軟,故意癱軟了下去,果然那個男人將她給牢牢抱住了,朱珠笑嘻嘻地說道:“沒找到小妞給你陪酒,真不好意思。”
陸風之所以要交朱珠先來,是因爲他將回放的監控錄像看了一遍,確認這幾個人到底是誰,同時也怕在這段時間內,葉潔菲受到侵犯,所以叫朱珠先過來。
但是陸風沒有想到的是,這幫富二代,竟然那麼的無法無天,就這麼一會的功夫,就對朱珠動手。
陸風的一隻手忽然按在了朱珠受傷的肩膀上,朱珠還以爲陸風是要襲胸呢,但是沒想到陸風在朱珠的肩膀的傷口上,輕輕地揉捏了幾下,原本還傳來陣陣疼痛的傷口,疼痛感立馬減輕了下去。
朱珠驚疑道:“咦,好舒服,回去找個地方,你把我全身上下,都揉揉。”
陸風算是拿這個丫頭一點辦法沒有了,他搖搖頭走向了包間裡面。
包間裡許子銘看到陸風,冷笑一聲:“正主來了,我以爲我你只會躲在女人的屁股後面。
陸風沒有搭理許子銘,而是和一個事不關己的人一樣,攜着朱珠來到了一個沙發跟前坐下,開了瓶啤酒,在將啤酒倒入玻璃杯內,自顧飲了一小口。
然後陸風將玻璃杯內的大半啤酒,推到了沈玲瓏的旁邊,對這個十六歲的小姑娘,說道:“喝。”
“你什麼意思,你他媽腦有病吧?”
別看沈玲瓏長得好像也挺清純的樣子,但是罵起人來可是一點都不客氣!
這個富二代在學校裡面也是一個小太妹,沒有女生敢得罪她。
如果有女生敢得罪沈玲瓏,剪頭髮,拔光了衣服拍照,毆打,這種事情,沈玲瓏統統都做都出來。
陸風淡淡地看了沈玲瓏一眼,口氣平靜地說道:“我讓你喝酒,你沒有聽到。”
陸風這句話不是問句,是陳述句。像極了《黑金》裡面的黑.道大佬梁家輝。
朱珠雖然跟陸風的時間不算太長,但是朱珠已經摸清了一點陸風的脾氣,這個男人說話愈發平靜的時候,就是要爆發前的徵兆。
“你他媽想死是嗎?我喝你媽啊喝!”
沈玲瓏還是這樣對陸風罵着,陸風的說話語氣,讓這個小姑娘有一種顫慄的感覺,但是從小驕橫慣了的沈玲瓏,還真不知道什麼是害怕。
馮陽志還是光着上半身,他身上爆炸性的肌肉如同岩石一樣,他走到陸風旁邊,居高臨下地看着陸風,冷冷道:“你是想死是嗎?這裡的人隨便拉出一個,申城市的市長都要好生伺候着,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你算是什麼東西?竟然敢在這裡囂張,告訴我,誰給你的勇氣?”
說着馮陽志就要去按陸風的頭,忽然包廂內傳來碰的一聲巨響,這聲巨響彷彿就像是一個炸雷在這幫人耳朵旁邊響起,就連馮陽志這樣參加過秘密特種部隊的硬漢,臉色都白了一下。
底下一些來喝酒的小白領們,還以爲這酒吧的煤氣罐爆炸了呢,他們都有點恐懼的放下酒,退出了酒吧。
酒吧老闆朝着陸風進去的包間,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神色,自言自語道:“毀人家生意,好討厭呢,可誰叫你那麼帥呢,還那麼man,這次人家就原諒你咯。”
包廂內的人都看到,陸風的手中拿着的是一杆巨大到離譜的沙漠之鷹,剛纔那聲響聲,就是這把它製造的聲音,馮陽志朝着包廂上方看了一眼,看到吊頂破了一個巨大的窟窿!
陸風開完一槍之後,就將沙漠之鷹放到了桌子上,雙手合十地坐着,他看着面色蒼白的沈玲瓏,淡淡地說道:“我讓你喝酒,同樣的事情我不會說第三遍了。如果你讓我說第三遍,我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你那麼漂亮,我想你會珍惜現在的生活?”
沈玲瓏眼睛內終於出現了害怕的表情,她是不知道害怕,那是因爲那種赤裸裸的生命威脅,在她的生命旅程當中從來就沒有出現過,等到這種事情真的發生,沈玲瓏才知道害怕。
沈玲瓏朝着馮陽志和許子銘的位置看了一眼,前者還處於極大的震驚當中。
馮陽志完全就沒有看到陸風是怎麼出手的,一切都發生的實在是太快了,這也就意味着如果陸風是朝着他動手,馮陽志甚至連躲閃的能力都沒有,就已經死亡了。
這如何讓馮陽志敢輕舉妄動?
哪怕那把誇張的武器就放在桌上,在他的視線內,馮陽志也不敢貿然動上一下。
許子銘終究是這幫年輕人當中最出色的,他推了一下眼睛,看着陸風陰冷地說道:“你知道你要叫喝酒的小丫頭,他的爺爺是誰嗎?他是軍區的……”
許子銘話說到一半,陸風閃電般地動手,巨大的雷鳴生再次出現,許子銘旁邊的真皮沙發上破了一個誇張窟窿,許子銘甚至能聞到焦臭的沙發皮,和子彈的火藥味道。
這一次的出手,將許子銘的話都給打進了肚子裡面,陸風又將武器給放下,拿起茶几上的兩個骰子拋弄了起來。
陸風連續扔出幾次都是兩個6,陸風笑了一下,然後說道:“酒場上沒有身份的你我之別,大家都是一樣的人,我叫你喝酒,你就得喝,如果你讓我不開心,我就也讓你不開心。”
“我剛纔告訴過你們,我叫喝酒這件事情,從來不說第三遍,現在我問你,你到底喝還是不喝?”
沈玲瓏終於感覺到了那種莫大的壓力,小時候她惹爺爺生氣,爺爺那一次散發出來的恐怖氣勢,讓沈玲瓏記憶至今,這一次沈玲瓏看到同樣的氣勢,竟然在這個男人身上看到。
坐在葉潔菲身上的冷心婕,站了起來,她穿着裸露的三點式,身材也和維秘模特不遑多讓,在昏暗的燈光下,愈發顯得性感撩人。
冷心婕如同一個貓一樣在沙發上爬行,來到陸風旁邊,將下巴放在陸風的肩膀上,媚笑道:“我這個妹妹,她可不會喝酒,要不要我來替她喝,順便我們兩個人玩一點好玩的東西?”
冷心婕說着將茶几上的啤酒哪拿了起來,喝了一口,然後她臉上一副誘惑的表情,拿着啤酒朝着胸口澆了下去。
酒液澆在冷心婕完美的身軀上,順着她文胸下一直滑到她就如一塊薄布的內褲上,還將她的內褲打溼,一路下滑,直到啤酒低落到沙發。
在燈光地打照下,溼身的冷心婕顯得愈發動人,一邊做着這個舉動,冷心婕一邊勾着眼睛看着陸風,她將臉貼近陸風,吐氣如蘭地說道:“你想要讓我喝多少酒呢?”
朱珠現在的酒意已經上涌了,所以靠在陸風的旁邊睡覺,如果讓她發現了這一幕,估計朱珠就又要拔菜刀砍人了。
許子銘是和朱珠從小在一個軍區大院裡面長大的,因爲關係太近了,所以一直都沒有發現,冷心婕竟然可以誘惑成這個樣子。
看着這個兒時玩伴,許子銘那根東西在這種場合下,竟然都冉冉升起,可見冷心婕的魅惑到底有多大。
就連身上臉上捱了朱珠的刀子,已經破相的沈傲看着這個魅惑的一幕,都覺得疼痛感去了不少。
然而冷心婕看到的是,陸風的表情就沒有變化過。
一分鐘之後,陸風忽然對在沙發上已經爬起來的葉潔菲笑了一下,那個笑容讓葉潔菲感到溫暖,也讓她心中的懼意去了七八。
然而冷心婕的表情卻變得不怎麼好看了。
因爲陸風對沈玲瓏說道:“現在,你那杯酒還沒有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