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個丫頭是來玩真的,那條小****羞澀的樣子,想進又不敢,一下子將陸風內心深處的欲.望,挑動了起來,陸風張開嘴巴,舌頭微微一動就與這個丫頭的舌頭,卷在了裡面。
隨後陸風充分地體現出了他的吻技,在葉潔菲的口中,狂熱卻又不失去溫柔地翻滾着,葉潔菲很快就在陸風的攻勢下淪陷。
原本是踮起腳尖的葉潔菲,如今只能在陸風的懷抱當中才能站穩身子,陸風一邊吻着她,一邊輕輕地撫摸着葉潔菲的頭髮。
就在葉潔菲感覺到無法呼吸的時候,陸風鬆開了她,將她抱在懷裡,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葉潔菲的臉蛋紅得已經如同一個蘋果一樣,迎上陸風的眼睛,她羞的不行,一下子趴在了陸風的懷裡,用小手錘了陸風的胸膛一下,嬌斥道:“大壞蛋!大色狼!”
陸風將葉潔菲臉擡了起來,讓她看着自己,陸風壞笑着,作勢欲吻,說道:“大色狼要吃小紅帽咯。”
葉潔菲趕忙低頭,又重新趴在了陸風的胸膛上,扭捏着,說道:“不行了,不行了……小紅帽已經被大灰狼吻得喘不過氣了。”
陸風覺得好笑的厲害,隨後陸風看到遠處傳來了警笛的聲音,看樣子是許子銘那幫勢力的報復已經來了,然而陸風無視從街的那頭的警車,似有所感,擡頭看着天空的一棟樓頂上。
這棟樓有三十多層高,極目眺望,在黑暗中所看到只是白茫茫的霧氣。
葉潔菲注意到陸風的形式有變,埋在陸風胸懷裡的她擡起頭,有點奇怪地問道:“怎麼了?”
陸風摸了摸葉潔菲的頭,微笑道:“你不是說,做我的女朋友很危險嗎?如今危險已經來了噢。你害不害怕?”
葉潔菲堅強地搖了搖頭,說道:“不害怕!只是你千萬不要趕我走,我想看看你這個大壞蛋,到底怎麼對付那些比你更壞的人。”
陸風笑道:“那個人確實可夠壞的,以前我見過她一面,然後就失蹤了,現在竟然又出來找我,估計是來殺我的吧。”
葉潔菲隨着陸風的目光看着上方的樓頂,可是在她的視野當中,除了漆黑的白茫茫一片,她任何東西都沒有看到。
葉潔菲轉臉看向那些從警車內下來的警察,警察叫他們舉起手來,葉潔菲還是將陸風牢牢地抱住,問道:“是這些警察嗎?”
“這個世界上,除了少數幾個人,我可不怕帶槍的人。”
陸風如是說。
陸風的頭還是擡頭看着大廈的上面,葉潔菲再次擡起頭看上面到底有什麼,彷彿是印證了陸風的話,樓頂的上空忽然傳來了凌冽的風聲,一個白色的身影混合着霧氣,從天而降!
這個身影如此之快,手上還閃爍着奇特的光芒。
眯起眼睛才能看得真切的葉潔菲隱隱約約地看到,這個白色的影子,有着絕美的外形,似乎還是一個女人。
葉潔菲的猜想很快就得到了答案,飛速落下來的身影,如同一顆炮彈一樣砸在了地面上,水泥土的馬路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坑,掀起了漫天的塵埃。
這個白色的身影落地時候發出的巨響,也讓周圍停靠着的車子同時發出了警報。
遠處那些叫陸風舉起手來的警察,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只看到對面那對男女,如同神經病一樣望着天空,警察們也朝着上面看了一下,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可是就一會的功夫,他們和那對男女中間的位置從,忽然天上掉下來一個東西,掀起了巨大的響聲。
他們一起瞪大了眼睛,只覺得這件事情,實在是匪夷所思的厲害。
等到塵埃散去,警察們才知道什麼叫做匪夷所思。
那個從天而落,將地砸出一個巨大巨坑的東西,竟然是一個人。
如果是一個男人也就罷了,這個人竟然還是女人,是女人就已經夠玄幻的了,更玄幻的是這女人一身白衣,美的如同神鵰俠侶中的小龍女一樣!
最讓那些警察張大嘴巴的是,這個一身白衣的小龍女,身後竟然揹負着一把劍。
這個白衣女人,如果論容貌,其實只是和葉潔菲伯仲之間,但是和葉潔菲全身上下那種文藝氣質不同的是,這個白衣女人充滿了古典的氣質。
這種氣質,陸風覺得好不眼熟,很快陸風就想到,在他身邊消失了一段時間,忽然之間出現在英國的木輕語,就帶着這樣類似的氣質。只是木輕語身上這種古典氣質,沒有眼前這個女人那麼濃郁。
陸風再次拍了拍葉潔菲,對葉潔菲說道:“乖,離我遠點。”
葉潔菲覺得那個白衣女子古怪的厲害,女人的第六感告訴葉潔菲這個女人會對陸風不利,可是儘管在怎麼不捨,葉潔菲終究還是朝着陸風的後面跑了出去,在跑出一段距離之後,葉潔菲站在一個交通指示牌下,看着遠處發生的一切。
在葉潔菲跑遠之後,陸風問道:“木輕語去了哪裡?”
白衣仗劍的女人,看着陸風,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就和那個不是有人間煙火的古墓派小龍女一樣。
她用她毫無情感波動的口音對陸風說道:“那個叛徒,私自盜取師門的寶劍下山,如今以被囚禁在師門當中,終生不得下山。”
“什麼山?”
白衣女人毫無任何掩飾,說道:“峨眉山。”
陸風覺得這座山可真是古怪,裡面有生性乖戾的什麼天王菩薩,怎麼又冒出了一個這等人?
既然知道了木輕語的下落,陸風就已經不關心眼前的事情了。
陸風活動了一下脖子,就跟街頭小痞子打架前活動筋骨熱身的一樣,隨後陸風用無賴的口氣說道:“看你也就三十來歲吧,可是看你說話的語氣,怎麼一副到了更年期的一樣?難道還是內分泌失調了,或者是怎麼回事?”
“估計輕語在山上沒少受你的氣?嘖嘖,想想我就難受。你來得正好,我也可以替輕語教訓你一樣。”
白衣女人臉色有了變化,她神情一冷,對陸風說道:“我看你頭頂三昧真火去了兩昧,雖是抱丹境界,氣在,神散,只有宗師的功力!想來你受到了天譴之力,被天道所不容。我原本不想乘人之危,只要你乖乖說出白無常的下落,我就放你一條生路,如今你自己找死,可就由不得我了!”
“白無常?”
陸風很奇怪,他還不知道現在的伊利亞。已經有了這麼一個綽號。
“陸風哥哥大笨蛋,白無常就是我了啦。”
旁邊的路燈上方如同一個幽靈顯現的一樣,忽然出現了一個白衣女孩的身影,這個突然出現的身影,自然就是伊利亞。
她身上還抱着那把威道太阿劍,只是看着那個白衣女人,伊利亞的眼中隱隱約約地出現了忌憚的神色。
看樣子,早在白衣女人出現在這裡之前,伊利亞已經和白衣女人交過手。
白衣女人看着伊利亞,冷笑一聲,問道:“白無常已經出現了,黑無常呢?”
陸風這下更奇怪,這哪跟哪啊?
怎麼又突然冒出了一個黑無常了?
聽到黑無常這個名字,伊利亞哼了一聲別過頭去,看樣子對這個黑無常很不屑。
在伊利亞所坐的馬路另一邊的路燈上,忽然又冒出了一個身影,這個身影是站在路燈上的,看樣子是和伊利亞身高一般的大小,身後揹着一把日式的武士刀,臉上帶着一個童子鬧元宵的娃娃面具。
這個人正是到現在陸風還沒有,搞清楚身份的聖女。
陸風很奇怪,聖女爲什麼突然之間會出現在這裡,只是這個一身黑色,被白衣女子叫做“黑無常”的聖女,朝着伊利亞做了一個鬼臉,說道:“羞羞,打不過人家,跑到比兔子還快,將我一個扔在那裡了。”
聖女的說話聲音和伊利亞一樣充滿着稚氣,雖然那種嗓音和如同天籟一樣和火兒有得一拼,但是陸風倒有點分不清楚,這個聲音到底是男的還是女,因爲聲音可實在是太中性了。
伊利亞很生氣,對聖女也做了一個鬼臉,講道:“你才羞羞呢,你練武纔多長時間,我練武纔多長時間?我要跟你練武一樣的時間,這個白衣服的討厭鬼,我早就打死了。”
這次輪到聖女別過頭哼了一下。
遠處那些被許子銘叫來抓陸風的警察,被眼前的事情給驚呆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哪個劇組在這裡演電影,還是怎麼回事?
這一個個的怎麼都那麼神奇?
一個警察覺得這是裝神弄鬼,還充滿骨氣地大喊道:“前面的人給我聽着,再不束手就擒,我就要開槍了?”
一身黑衣服的聖女,在那邊警察聲音剛響起來的時候,聖女就忽然消失,再次出現,已經是在那個喊話的警察跟前。
那個警察大驚失色,沒想到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尤其是聖女的元宵童子面具,更讓這個警察覺得詭異嚇人。
聖女一把將警察的手槍給奪了下去,另外七八位警察大驚,同時將手槍對準了聖女,聖女卻毫不在意,學着伊利亞的樣子,晃盪着腿,擺弄着手中的槍,好奇地說道:“槍唉?我可太喜歡這種東西了。”
說着,僅僅是眨眼之間的功夫,聖女已經將這杆國產的手槍拆成了零件。
幾名警察對視一眼,七八把槍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聖女坐在車的前尾箱上,在警察開槍之前,一個翻身躲在了車底下,警察擡下頭去看,發現這個穿着頭戴面具的小女孩,在車底已經失去了蹤影。
他們大驚,再次出現在這些警察身後的小女孩,緩緩將背上的刀給拔了出來……
另一邊,陸風和白衣女子的戰爭也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