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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蕊也不曾息下,聞聽陛下駕臨,慌忙奔出來,正與急急趕來的鄭如仙撞在一處,兩個人幾句,鄭如仙急急趕去宮門迎駕,花蕊則快速鑽進了皇后寢宮中去,鳳榻上秀面蒼白,還在冒汗呢!
兩個人眼神交流,花蕊始知小郎鑽在牀下,又見皇后娘娘香汗滿頭,可預見適才戰況之烈,使她心中不無嫉妒,壓低聲道:“姐姐好福氣,小郎青壯,又天賦出奇,實叫妹妹羨煞,姐姐可要憐着花蕊。”
這般時候,她竟趁機套近,不稱娘娘稱起了姐姐,鄭皇后慣知花蕊心思,眸中慌色未去,剜她一眼道:“這般時候了,你還有這份心思?只便過了這一關,由得你折騰,卻不知官家此時來後宮爲了何事?”
“妹妹亦猜不透,姐姐裝病躲着,花蕊自去應付皇上便是……”這廂說話功夫,外間腳步聲近了。
“皇上駕到……”是尖細的監聲音,花蕊忙起身迎至寢宮外廳門處,襝祍爲禮,“臣妾參見陛下。”
“呵……愛妃平身,那如仙說娘娘染恙起不得身,寡人來的正是時候,你着人傳喚醫來……”
花蕊卻道:“偶染了些風寒吧,已出了一身大汗,依臣妾看諒也無有大礙,這般晚了,明日再說吧!”
趙佶點了點頭,步入內寢,鳳榻上娘娘側身躺着,臉色蒼白(嚇的),明額上汗珠仍在(嚇的),他步並做兩步上前,在榻邊坐了,手扶着榻邊探身察鄭皇后臉色,而鄭皇后一顆心快蹦出喉嚨了,剛剛還與情郎做那勾當,這一刻又面對自已男人,叫人煎熬了,不冒汗纔是怪事,“……皇上,臣妾起不得身……”
這是實話,真起不得身了,久曠之身,給安衙內摁住幹了大半個時辰,股縫都腫了,哪起得了身啊?
“無妨無妨,寡人心中有些不忍,這番又將娘娘外甥派去了北邊隨軍平亂,只怕娘娘心中不暢,故來探看,那安家小郎年紀不大,卻懷奇智,若肯爲朝廷用命,異日必是我大宋朝之棟才,多方勵練亦有好處。”
鄭皇后見皇上不問安郎何時良離去,又聽他這般說,心事漸漸放下,微欠了身,道:“臣妾只替安恭謝過隆恩寵遇,皇上有心擡舉他,臣妾如何不識好歹?只是今日偶染了一些風寒,早早便歇下了……”
“好好好,身卻是要緊,適才寡人讓花蕊傳喚醫,她也只說娘娘你略染風寒,不須傳喚,明日細察體徵,若不見好轉,速喚醫來診治便好,夜寒了,着人多放幾個炭盆,你可是一國之母,不可坐了病。”
這幾句說的有情意,若換在年前,鄭皇后必也感動了,只是此時聽在耳內,卻覺得的趙佶在做作,事實上他一直在做作,在虛應故事,只是以前自已不相信罷了,心裡念及這些,嘴上卻笑着道:“謝陛下關切!”
又說了幾句閒話,趙佶便起了身,喚了花蕊與他一同離去,感情是來後宮找這妖精的吧?剛出了內寢,他一隻手就捏到花蕊屁股上了,隔着珍珠簾籠,鄭皇后也看的清楚,心中剛起的一絲絲舊念又瞬間滅掉。
須臾,鄭如仙迴轉了,合緊了寢宮門才入了內寢,“娘娘,皇上和花婉容去了,婢還差人守着。”
皇后娘娘至此完全鬆了口氣,旋而又想到牀下這個大麻煩,如何送他出宮呢?這又是個頭痛的事。
“吩咐下去,備些熱水,你連夜出宮去靖國夫人府,如此這般與她說……”鄭皇后召近如仙,咬了一番耳朵,那鄭如仙才離去,這刻,娘娘才用腳後跟磕了磕鳳榻,輕聲道:“小冤家,你出來吧……”
安敬早在榻下等的不耐了,鑽出來時,一襲白衫滾成了灰黑色,鄭皇后掩口輕笑,露出風情萬種。
適才她們說話,安敬也都聽了個大概,也知道自已想出宮去,非秘行不可了,靖國夫人坐輦車進宮,自已便可跟着出去,今夜想走怕是難了,除非鶯美這樣的身手的高人能帶自已離開,可她不會入宮的。
之前與榻上的美婦歡好,他也不曾脫了衣裳,只是心急撩了袍捋下褲做的,這刻卻不須顧忌了,兩把將衣裳脫了去,在鄭皇后嗔目中,便跳上了榻去,撩開了繡着飛鳳的錦被鑽進熱乎乎的被窩了。
兩個人又摟做一團,親吻愛撫了半刻,鄭一一隻手拿着冤家的那物,嘖嘖稱奇,安敬給她捏耍的欲焰高熾,喘着粗氣道:“今兒我也當回皇帝,呵,愛妃趴着可好?寡人喜歡你厚嘟嘟兩片腚肉,壓着爽!”
“呸……你這登徒着,”鄭皇后不由笑罵,俏面染了緋色,手裡掂了掂冤家那物,一把手都握不過來,碩的嚇人,又覺股間火辣辣的有些異樣,心虛的不敢接招了,便握着他不肯鬆手,“小冤家,受不得你了。”
“哪有這般道理?我給四五個監扳翻抽板時,你可曾想過我受得受不得?若不趴下,看我腌臢你的兩片脣……”安敬用手抹了一下鄭皇后紅豔豔的櫻脣,羞的鄭皇后嗔目啐他,“只饒姐姐一遭吧,可好?”
“饒不得你,”安敬一把揪了被,鄭皇后不由驚呼,伸臂欲拉扯錦被時,又給安敬扳翻摁住了,他順勢跪進鄭皇后雙腿中,讓她合不了腿,一隻手更掐着她碩臀道:“還不翹不起來?等我抽你肉腚不成?”
“你這冤家……”鄭皇后羞憤的欲尋個地縫鑽了去,這刻寸縷不着的在他面前,哪還有半點國母威儀,股叉着,腚裸着,罷了,興許是我欠了這小冤家的,“冤家你要憐着些姐姐,我久不經人事,不堪撻伐了。”
“你到說說看,那趙官家是否似我這般悍猛來着?”安敬一邊戲言,一邊讓自已進入了皇后體內去。
鄭皇后發出斷了氣般的呻吟,閉着美眸側過臉,枕着滾成一團的錦被,“他只算個人,你卻象頭驢。”
“那今夜你便嚐嚐驢的滋味吧。”安敬猛壓下去,鄭皇后直翻白眼,兩胯給他勾着,欲避不能,只覺心肝都給他戳穿了,鳳榻吱吱呀呀的又搖顫起來,所幸聲響不大,鄭後又把嘴捂着錦被處,只餘肉肉撞擊聲。
不知折騰了多久,鄭皇后實在受不得了,哭着求饒,安敬卻摁着她不依,卻逼着她用嘴去唆才行,最終還是把鄭皇后的兩片櫻脣給腌臢了,還直接把濃濃精華灌了她一喉嚨,鄭皇后羞惱中卻也含着無比滿足。
寢宮外間備了香湯浴水,半夜兩個人又沐浴了一番,鄭如仙親自收拾了一塌糊塗的鳳榻,只待二人又一次上了榻,她才安心的離宮直奔靖國府而去,鄭皇后則與安敬相擁在榻上說些心裡話,絲毫沒有睡意。
初次偷歡,不眠不休,這也是人之常情,兩人又知,此番一別,相會不知何年,四更將近時,又燃戰火,這一次和風細雨,安敬也不忍硬蹂躙這深宮美婦了,用溫柔的手段,混和着新世紀豐富的歡愛技巧,耍得鄭皇后也不知爽了多少次,只記得天光放亮時,小冤家那物還在自已脣邊,也驚覺自已正探出舌尖討好着他,直到那獨目物件又一次涌出腥鹹的濃物她才徹底清醒過來,歡情過後,一片寂寥,“小冤家……”
“姐姐,我此去北邊,你不須操心,怕只是那童貫耍的小手段罷了,暗結女真人,欲奪回燕雲十六州,卻不知要引狼入室,當今聖上,一意想建不世之功勳,心智卻給矇蔽,女真人坐大,卻非大宋之福啊!”
“你這冤家,屁的官也不是,卻只知惹禍生非,初入京師之地,就惹翻了童高二權臣,薄懲你還不服?”
“我做的盡是大事,日後你看着便好,蔡童等人誓不與鄭氏兩立,娘娘卻須小心了,河間郡王遷徒江南建康府一事,你要在暗中給予助力,若能保薦我父親去建康府任職更好,北烽煙遲起一日,須早做準備纔好,明年讓你父親大辦一場壽筵,你再尋機省親,然後找個事由留在江南,那刻天下大勢必變,東京再無需迴轉了,從今日起,你這肉身便姓安了,不許那趙官家再染指,如何尋藉口擋他,你心中有數。”
鄭皇后秀面紅着,手裡卻不捨的捏着冤家那物,微微頜,“是你這登徒偷了他家婦人,卻不許正主兒染指?是哪家道理?明年省親一事,明年再議不遲,只是出了東京,又不許我回轉,只怕聖上疑心?”
“天下大勢,娘娘知曉多少?你且拭目以待吧,若論整治國家,我比那趙官家強勝了不知幾許。”
“好大口氣,莫忘了我還是趙官家正妻,你這般渺我家夫君也不怕我惱了?折騰婦人時你是比他有勁。”
“哈……不止是有勁吧?你便爽的直喚我親達達了,那一刻可曾想起你家夫君趙官家?”
“登徒,我卻不搭理你了……”鄭皇后羞紅臉,又埋在小情郎胸前肌肉堅實處,還輕輕映了一吻,她亦心知,這一夜歡愛,只怕一輩也忘不了,趙佶在這方面與他相比,倒象個呀呀步的嫩兒罷了。
這傢伙過厲害,只一個指頭便揉得自已魂飛魄散,他似知女體敏感之處所在,趙佶哪知這些?
安敬擁着她豐腴無比的胴體,感受着熟婦的熱情,此婦拔撩男人的手法端的厲害,手指靈巧的叫人心尖打顫,一夜泄了數次,此時那物又給她拔撩的蠢蠢欲動,微漲時,便感覺有些疼痛了,“你還未夠嗎?”
一句話鑽進鄭皇后耳中,嚇得她忙把手縮回去,捏着粉拳輕輕捶打了小情郎胸部,“不許欺我了。”
“我也累了,可下邊給你耍的冒了火,娘娘,趁還有些時間,不若我們再唱一曲玉樹後庭花……”
“啊?”鄭皇后驚羞震駭,四肢八爪魚一般纏緊安敬,猛搖螓,“萬萬不可,除此我都應你,你驢般兇悍,是人便受不得,我的小親達達,你便使個好心留條命給我吧,若真矗的難受,姐姐再唆你一遭?”
“嚇嚇你吧,呵,記着我的話,我後一半日,還會做下一樁事……”說着,俯在鄭皇后耳際輕輕言語了幾句,鄭皇后秀嫩面色又變,睜大美眸道:“你這冤家啊,你非要弄的鄭家與童閹水火不容嗎?”
“嘿!娘娘,無須驚慮,皇上自閱了我借奉上的中樞制衡之道,怕是有了些心得,值此正方便我們行事,那鄭居中也是宦海沉浮多年的人,自有應付之法,北境處我與宋惲再建些功勞,又能與朝中的鄭樞相相呼應,指不定明年,樞密院真正大樹就落在鄭氏手中了,娘娘你更無須擔憂中宮之位不保了。”
鄭皇后長長舒出一口,伸手撫了小情郎玉面,癡癡道:“一夜歡情,世難忘,中宮之位於我來說已不算甚麼了,姐姐只在乎小親達達你,遼人兇悍,你經番北行萬萬小心,建不建功,姐姐不管,卻要把活生生的人保全回來見我,異日相逢時,你這冤家便是要迫我唱那玉樹後庭花,姐姐也相就,這般你可如意了?”
安敬緊緊擁了一下美婦,她這般主動的說出沒廉恥的引誘話語,只是讓自已存着生念迴轉,心中不由感動,捏着碩聳的雞頭酥肉,用力點點頭,“皇后姐姐安心便是,我向來命大福大造化大,你咋哭了呢?”
鄭皇后淌下了兩行清淚,卻笑着搖頭,“心裡喜歡着便哭了,你肯應我,我便知你能做到,乖乖躺了,我的小親達達,讓姐姐再唆你一遭吧,這般矗着離開了,只怕心裡怨我不會侍候你,今番叫你銷魂便是。”
鄭如仙又一次出現在寢宮時,鄭皇后剛剛做完好事,安敬則枕着鳳枕閉目回味中……鄭如仙乖乖跪在榻側,沒敢出聲,但榻上情景也令她心慌肝兒顫,鄭皇后隨手拿了紗裳,裹在赤裸的玉體上,“辦妥了?”
“回娘娘的話,一切辦妥了,靖國夫人至遲晌午時入宮,車輦須造作一番,是以耽誤了功夫。”
“嗯,守好了宮門,誰也不見,若字家指派來了醫你也擋了,只說我無礙了,拿些點心來侍候吧!”
安敬卻真真切切的享受了一回當皇帝的樂趣,半裸的皇后喂點心吃,俏麗的宮婢喂補湯喝,他奶奶的,果然是爽啊,吃飽了肚皮,皇后娘娘又讓鄭如仙用熱巾給他擦拭了全身,這完全是帝王一級的享受啊。
午時,靖國夫人入宮,留下陪娘娘用了午膳,之後才離開,皇后娘娘一直送至後宮門處,清淚又淌。
車替做了暗層,小郎便躺在暗層中,心中念着不知何時能與小郎再會,卻完全忽視了靖國夫人的神情變化,事實上,鄭皇后也知道這番之後瞞了妹妹了,至於怎麼說那是小郎的事了,以他手段不難安慰妹妹。
車輦入了靖國府,直接進後庭,摒退閒雜人等,才叫安敬出來,靖國一臉的幽怨,“連娘娘你也偷?”
安敬擁了靖國,勾住她下頜苦笑道:“我在後宮娘娘,撞上陛下,情急躲在榻下了,你莫想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