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爺,你不能這樣言而無信,九王爺,你放開我。”雖然只是徒勞的掙扎,但是是我表明心志的時候啊!
姜烜一下子咬住我的下巴,又在我的臉頰上親了親,道,“你騙了本王那麼久,就算現在一切都說清楚了,不代表本王就會輕易放了你。你這副嬌軀就在本王的身下,本王若是還能忍得住,還算是個正常的男人?”
“你的確是正常,不然和王妃也不會生下那麼可愛的一個兒子。”
姜烜皺眉,道,“蕭志,你的腦子是擺設嗎?”
姜烜不僅覺得無所謂,竟然還罵我。我立刻回嘴道,“我的腦子就是擺設,否則也不會一個人在皇宮中三年還擔心着你。”
姜烜眼中流露出一些感動,將我的手握住放到嘴邊親了一下,道,“是我說的不對。不過蕭志,你好好想想,你我分開三年而已,分開只是嘉琳尚未懷孕,所以這孩子頂多也就三歲不到。可你看看士心,是個三歲不到的孩子嗎?”
“噯?”
“何況士心士心,加起來就是一個志字,你難道還不明白其中的意味?”
“噯?”
我怎麼突然一下子就懵了呢?
我忙道,“九王爺,你的意思是……”
“嗯?這個時候了,還要叫我九王爺來煞風景?”
……這不是重點好嗎?
我只好妥協,道,“姜烜。”
“嗯。”姜烜滿意的一應,然後俯下頭,直接咬住了那片柔軟。
我忍不住顫慄了一下,身子竟然不自覺地躬了起來。我果然不該信姜烜,他此時哪裡是能正常思考的人。
等等,姜士心那個男娃娃雖然看着的確不是很大,可比我看到的兩歲多的孩子的確大了一些。而且細想一下,的確看他長得也不像姜烜,也不像嘉琳。再加上姜烜說他的名字,姜士心,,士心,志。這麼說來,這孩子其實不是姜烜和嘉琳的孩子,而姜烜拿我的名字拆開做了他的名,當然不是爲了記恨我。
這麼說,姜烜其實對我一直還是……
“做這種事情的時候,竟然還敢分心?”姜烜在我耳畔輕輕說了一聲,然後只覺得他似乎一用力,我整個人好像被撕裂成兩半。
我疼得不行,直接抓在姜烜的背上。可是疼痛過後,全身又覺得有些舒暢。
“感覺怎麼樣?”姜烜竟然如此邪魅的看着我。
“姜烜,你混蛋!”
我一罵他,他身下又是一動。緊接着,便是一波又一波的衝擊,讓我連罵他的餘地都沒有。只顧着嘴巴里發出些嗚咽之聲。這聲音,不就是我無數次守在宮門口,從屋子裡能聽到的那些妃嬪的聲音嗎?
男女之事,原來就是如此!
我忍不住臉一紅,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想叫出聲來。
姜烜一邊用着力,一邊拿手撥開我的手,道,“阿志,叫出來,盡情的叫出來。”
“姜烜,我和你說件重要的事情,我不叫蕭志,我叫蕭梔,梔子花的梔。你不要再記錯。還有……啊……就是,老孃真的很疼!”
姜烜卻完全無視我的話,身下更用力,增加了撞擊的頻率,我感覺整個人都要散架了。
“這個時候還和我說這些,這是說我的能力不夠?”
“噯?”天地良心啊,我沒這個意思啊!
得了,怎麼說都沒用了,姜烜是不會饒了我了。可我豈是那樣容易就範的?我將頭埋進他的頸窩裡,側着臉去親他。手下意識的還去四下撩動他的敏感之處。
可我還沒得意一會,那撕裂般的疼痛又立刻一陣一陣的襲來。
“不行了,姜烜,你饒了我吧,姜烜,我求你了。”
姜烜笑着問我道,“是求我不要停嗎?”
“我沒……啊……”
算了,我放棄反抗了。
可是就在戰爭即將要結束的時候,至少是我以爲快要結束的時候。突然姜烜低低一喘,雙臂一用力,將我摟着翻了個身。讓我直接伏在他的身上,我的手按在他的胸膛,與他一樣,氣喘吁吁。
可翻身的時候,我的腳踝便被一壓,又有些疼痛。
“疼了?”姜烜問我。
“當然疼,誰讓你那麼混蛋?”
姜烜看着我一笑,道,“我問的是你的腳踝疼了?你想到哪裡去了?”
我面上一紅,拍了一下他的胸口,瞪着他道,“姜烜,你是故意的吧?”
“如果疼,我們現在就停。”姜烜說着,就要將我的腰扶住,讓我重新躺下來。
“不……”一個不字發出來,我就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頭。蕭梔啊蕭梔,你這個時候這個不字是怎麼發出來的?
“看來你還沒滿足。”姜烜嘴角掛着玩味的笑意,我已經恨不得要打個地洞鑽進去了。
“那麼你來動。”
“嗯?”
姜烜乾脆將雙臂枕在腦後,說道,“方纔不是主動吻我了?現在不會主動了?”
一下明白過來姜烜說的是什麼意思,男女之事在我看來多半是男子主動,從未聽聞是女子佔先機。若是這樣,多半都會被人傳爲淫蕩之名。我一下子紅到了脖子,看着姜烜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可姜烜卻沒有更一步的舉動,他突然將我一摟,讓我側躺下來,直接到了他懷抱。
“姜烜……”我不由的喚他。
他將我摟的更緊了些,“阿梔!”
我應道,“嗯。”
他親了一下我的額頭,溫熱的嘴脣壓在我的額頭上,許久沒有移開,隨即聽到他說,“雖然你在宮中說出那般的話來,可我從不曾悔過對你的愛意。即便你真的不是女兒身,我也不會悔半分。只是今日,讓我知道了你的女兒身,便也是一件令我十足歡喜的事情。”
我伏在他的肩頭,熱淚滾滾而落。
“怎麼哭了?”姜烜轉過頭看我。
我道,“你不曾悔半分,我也不曾悔過一絲一毫。”
姜烜眉宇間有着滿意的神色,,大掌將我的要樓主,手指一把挽住我的發,道,“待日後事成,爲我留下青絲可好?”
我點點頭。
突然想起一事,我道,“姜烜,有件事確實需要向你道歉。”
“何事?”
“當日那姻緣線雖不是我故意扔掉,可確實是不見了。”我越說越小聲,是以覺得自己真的做了一件錯事。
姜烜摟緊我些,道,“這些東西可信,也不可全信。如今沒有了姻緣線,你卻還是乖乖的在我懷裡,可見那東西也不用全信。”
我覺得有些道理,卻又想到,他此時一絲不掛的在我跟前,我見他的雙臂也沒有那姻緣線,當先便立刻有些惱,道,“怪不得你會說這話,這也是在替自己開脫呢?我的是不小心丟了,可你的呢?可是被你故意扔了?竟還說不曾悔過這樣的話,還真是到了牀上,就說起甜言蜜語了。”
姜烜忍不住一笑,眉宇間有些無奈的神色。他道,“你做錯事在先,如今反倒對我興師問罪起來了。來,給你個機會,你找找,這姻緣線確實在我身上。”
“你沒唬我?你如今可是一絲不掛的在我跟前。”
“我沒唬你,你且找來試試,看我有沒有撒謊。”於是姜烜便做出個大字型躺在牀上,我則是起身,開始翻找。手無意識的觸到他的肌膚,手卻被他一把抓住,他輕喘道,“你找歸找,不要亂摸可好?不怕我把持不住?”
我趕緊縮回手,不忘道,“你讓我找,又不准我碰你,要如何找?”
“那就看你了。”姜烜微微揚脣。
我只好在不碰他的情況下用肉眼看着他。姜烜說讓我去找,自然不在這些地方。我忍不住罵自己一聲,怎麼關鍵時候變笨了呢?
我趕忙直接到了姜烜的頭那裡,在那翻了一下,果真看到那根姻緣線。姜烜將他編入了發中。
我呆呆的忘着那根與他的頭髮快融爲一體的姻緣線。他將這姻緣線這樣放着,可想而知對我的情意。
“可找到了?”姜烜問我。
我點點頭,重新在他身邊躺下,道,“找到了。”
“我可有唬你?”
“沒有唬我。”
“這會子倒是乖了,方纔還張牙舞爪的。”
“乖了。”我說着話,在他的胸膛用舌齒在那輕緩摩挲。
姜烜的身子戰慄一下,卻沒有阻止我。
姜烜一直以來都有習武的毛病,雖然他這臉不死習武之人那般粗狂,可他的腰腹卻如此的精裝,胸膛的肌肉也是如此緊實。我對着姜烜道,“姜烜,從沒想過男子的身體也這般迷人……”
“阿梔,你此時可不要再挑戰我的忍耐力。你腳踝上還有傷,安分些。”
現在倒是我不安分了,姜烜倒是會惡人先告狀。
不過他說的也有道理,我重新伏在他身邊問道,“我的傷還有事嗎?”
“毒已經解了,只不過要休養幾日。如今你想急着回京都不行了。”
“這如你所願了?”
“若如我所願,我就不會放你走。”
我愣住,這話題我們終是要面對,只是在這裡,這樣的環境,這樣的氛圍,我不想討論這些事情。
我道,“你呢?沒有被我連累吧?”
姜烜輕笑,道,“以我剛纔的表現,你判斷不出來我有沒有被你連累?”
我嬌羞的鑽進他的懷裡,道,“姜烜,你來登州,什麼也沒學會,竟學會說這些淫穢之語了。”
姜烜卻順着我話直接道,“不僅是淫穢之語,這淫穢之事也學了不少。”
我忍不住拍一下姜烜的胸口,“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