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曉白想找塊豆腐一頭撞死算了!還拯救什麼某‘婦’‘女’於水深火熱中啊,潘金蓮和西‘門’慶勾-搭-成-‘奸’,是她能救的麼?
我擦的角‘色’扮演!進場前,她剛上大廳二樓平臺時,不是早看出來李逸雄一身的藏青‘色’古裝是西‘門’慶的裝扮嗎?馮莎莎一身肚兜羅裙裝,像條柔軟的水蛇纏在李逸雄的懷裡,不是大名鼎鼎的潘金蓮又是誰?
豬啊!見義勇爲個‘毛’線!奚曉白滿臉黑線,估計豬都不會這樣坑自己!剛纔她明明聽見馮莎莎叫李逸雄“西‘門’大人”的,又不是叫他“李先生”或者“李少”,她怎麼連這點覺悟都沒有?矮子老公不就是賣餅的武大郎?二叔不就是打虎的武松?我靠!
馮莎莎和李逸雄看着奚曉白一張嬌美的臉龐,不斷變幻着驚異、悔恨又憎惡的表情,又都“呵呵呵”地狂笑起來。
李逸雄輕佻地一挑眉,說道:“不懂角‘色’扮演,沒關係,我對小護士的制服-‘誘’‘惑’也很感興趣的,一會,你就什麼都懂了!”
奚曉白的視線警覺地在虎視眈眈地盯着她的李逸雄和馮莎莎之間遊移,她在思考着對策,她離通往負一樓的樓梯口最近,可是跑到負一樓無人的停車場,很容易被李逸雄和馮莎莎追上,如果李逸雄馬上叫保安幫忙圍堵她,她死得更快!
她練習過武術,對馮莎莎一招制敵也許能行,然後再快速地跑回大廳,這樣的逃脫方式更靠譜一些!
奚曉白在尋找最合適的時機,她周旋道:“李先生,我喝過巫‘女’的毒酒的,你不怕碰了我,就斷送了這輩子‘精’彩的生活嗎?又或者,陪着我死掉了,不多可惜?”
李逸雄站在樓梯中間,以高高在上的姿態俯視着奚曉白,他一勾‘脣’,愚‘弄’地笑:“上了你,斷送這輩子‘xing福’生活的人是邢執墨或者文寄寧!你跟他們兩個,還沒那麼快搞上吧?我現在要了你,又怎麼會死?萬一以後,你真的勾搭上了邢執墨或者文寄寧,想想他們要睡一輩子的‘女’人,是我睡了第一次,不是很有意思?我可什麼仇恨都解了!”
奚曉白的‘誘’‘惑’和對邢執墨與文寄寧的仇恨,令李逸雄一身的‘陰’冷之氣更盛,他繼續一步一步地踱向志在必得的獵物!
現在不跑,更待何時?奚曉白捏緊雙拳,她的目光直盯着馮莎莎的太陽‘穴’!
突然“砰”的一聲,把樓道里三個各懷詭異心思的人都嚇一跳,原本沒有打開的另半邊防火隔離‘門’被人推開了!
站在‘門’邊的馮莎莎發出一聲尖叫,奚曉白、李逸雄和馮莎莎都看向站在‘門’外的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竟是邢執墨!
邢執墨雙手垂立,好整以暇,一臉愚‘弄’的笑,悠然地說道:“喲,這地方,也這麼熱鬧!”
馮莎莎一張妝容‘精’致的臉龐卻變得扭曲,八百年都不會有人來的緊急通道,一會功夫來了倆‘亂’入者!如果李逸雄要不到奚曉白,怕是連帶着也厭惡她,她就要像趙婧一樣一腳被李逸雄踹消失了!
奚曉白五味雜陳,她都不一定能擺脫李逸雄和馮莎莎的夾攻,還來一個邢執墨!邢執墨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不就是來找她趕盡殺絕的麼?沒想到一個功成名就的大男人,竟然跟她計較到這個地步!
奚曉白氣餒,有一種無助的認命感,邢執墨如果知道李逸雄和馮莎莎聯手對她用強,出手相救那是一定不會的,說不定還落井下石!
李逸雄在樓梯上只是頓了一下,旋即繼續往下走,接近奚曉白時,眼瞼一垂一提,曖-昧地打量她一眼,嘲‘弄’道:“奚曉白,我還小看你了,勾人的功夫不錯嘛,連邢少自詡正、人、君、子的男人,這麼快就對你形影不離了!”
面對邢執墨嘲諷的目光,李逸雄不屑地還了一個彼此彼此的眼神,他不知道邢執墨和奚曉白恩怨的進展,此時才恍然想出個理由,難怪奚曉白脫得衣不遮體地出現在這裡,原來是勾引了邢執墨來這裡幽會,這兩個人,不就是打算****和馮莎莎打算乾的事嗎?
邢執墨對李逸雄的態度疏離漠然,嘲‘弄’地說道:“不好意思,打擾李少雅興,我來叫那個‘女’人走,她沒打擾李少做什麼吧,還請李少繼續!”
邢執墨朝警覺的奚曉白斜一眼,李逸雄也看了看她,一聲哼笑,說道:“沒關係,來者都是客,李某理應照顧周到,我給邢少和未來邢夫人讓地方,兩位盡興!”
李逸雄扯了馮莎莎走,心裡冷哼,邢執墨也不過如此,裝得再硬氣,骨子裡一樣是見到漂亮‘女’人就痠軟的男人!趕緊上了奚曉白吧,阿祝烏的巫咒一定要靈驗,看他邢執墨老對着一個‘女’人,過幾年還硬不硬得起來!
李逸雄兩次獸xing大起,兩次硬生生被掐斷,那裡不趕緊通一通,怕是要廢了,他拉着馮莎莎快步地走,隨便推開一間休息室,把馮莎莎往裡一推,毫無準備的馮莎莎摔倒在地上,還沒‘弄’清狀況,李逸雄已經猛勁撲了上去!
邢執墨站在防火隔離‘門’的‘門’口,奚曉白想跑回大廳或跑下負一樓都不容易,她只能賭一賭,往樓上跑!她對這裡的地形一無所知,可是總比被邢執墨欺負的強,大不了再跟他幹一架!
奚曉白像只誤入狩獵區的梅‘花’鹿,警惕地盯着邢執墨,邢執墨也盯着她,卻沒有說話,也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這樣的邢執墨讓奚曉白覺得更瘮人,她轉身往樓上跑,突然感覺有一個黑影籠罩過來,一瞬間,有一個東西罩在了她的頭上!
奚曉白眼前一黑,站定在樓梯上,發出一聲恐怖的驚叫!
奚曉白趕緊把頭上的東西拽下來,重見光明的她,赫然發現手上的東西,竟是邢執墨剛纔穿在身上的黑‘色’西裝外套!
奚曉白警覺地望着依然一臉沉靜的邢執墨,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邢執墨不帶任何感情地吐出兩個字:“穿上。”